小黑捂着屁股问李寡妇:“你擦什么香水了,好香。”
李寡妇说:“我哪有擦什么香水,这儿有好大一片胡姬花,晚上香味很浓的。”四人放眼望去依稀看见到处都是紫的黄的白的仿佛就是花的海洋。也是看的痴了。
老黑故事说着停了下来我说:“完了?”
老黑说:“也算完了,后来在三足龙蛇肚子里找到了我舅舅他们三人,皮肉都化没了一碰就掉了,回去后外公带着我学会了开船。”
“那个李寡妇跟着顺风耳回了老家,也怪她身强命不硬,一次顺风耳出海半年不见回来,外面就风传的顺风耳为了个女的怎么怎么死的,跟亲眼见了似的。
李寡妇胡思乱想受不了刺激,在一个深夜二尺长绳吊死房梁上了。可可的是没几天顺风耳回来了,也是肝肠寸断伤心了几天带着李寡妇去了原先那个 荒岛。”
我说:“这又跟救他们有什么关系?”
老黑说:“我怀疑那群怪蛇就是被胡姬花香毒死的,在这个世上你认为是最好的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毒药。”
我说:“在这个岛上你让我去哪找胡姬花去?。”
老黑说:“别急嘛,这一片海域我基本都跑了个遍遍,早听说有个蛇岛,岛上的蛇剧毒无比,你知道为什么会生那么多的怪蛇,只因岛上有片鼋龙壳,传说是能起死回生,无病不除。”
我赶紧问:“什么鼋龙壳,在哪能找到?”
老黑说:“鼋龙壳如此神物,化骨蛇也认识到他的好处,蛇窟在哪里,哪里就有鼋龙壳!”
我气的发了火:“你他妈怎么不倒着说。”
老黑说:“也没说多久么。我也没见过此物,据说有一股臭脚味,这是它独一无二的标志。”
我点了点头说:“记住了。”
我对杨过海和徐教授说:“两位老哥,先替我照看他们俩个我去寻找长生莲。”
杨过海说:“这次是去蛇窟,不行,你自己去太危险,小兄弟,我陪你一起去!”
我看着他们道:“既然这样,那谢谢杨大哥了。”
阮大勇走了过来说:“你们两个去吧,有我在没人会为难他们的。”
“等一下!”糯凯做坐那里说。
我心咯噔一下好你个糯凯,我救他们两个关你屁事你竟阻止我心这样想表面没有发作。
“阮大勇你带两个人跟他们一起去。要是救不了周双全你也不用回来了!”
我心想你糯凯也会有当好人的时候,怎么突然对周双全这么好了,你丫的不会看上高大威猛的周双全了吧,或者是对我们另有所图,不知葫芦里又卖的什么毒药。
管他奶奶个腿,既然多出两人把握还不更大,现在
必须天黑之前找到鼋龙壳,要不然晚上万蛇出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要是那条小溪就是蛇排泄的地方,那么蛇窟就在小溪近旁,既然不知蛇窟到底在哪,先去小溪处碰碰运气。
四人顺着小溪,踩着岸边软软的水草,竟也不似那么难走。小溪尽头变成了一个十几米宽的水溏拦住了去路,不免都发怵,这他妈是一池塘毒药啊。
现在情况是要么下水过去要么再另找他路,下到水里稍不留神,溅进嘴巴一点,就死无葬身之地。
大家还在犹豫杨过海撩撩裤子一只脚伸进了水里。边走边说:大家注意千万别让水进了口鼻,谁身上有伤也不要下水了。”
我心想大家这次是来帮我的,怎能让杨过海身打头阵,赶紧走了几步跟他并行。
其他人也跟了过来。河流平缓,河里的水温温乎乎的,刚及腰不太深,能看见水草像头发一样随水流摆动。
虽然水里有点阻力,也已走了一半,阮大勇朝身后一望,水里波纹泛起一圈圈涟漪,突然发现少了一人。
大叫:“欢喜,欢喜呢?”
我连忙往后看去,走在最后的欢喜不见了。水的波纹在他刚才站的地方一圈一圈往外扩散。
水里静的出奇,不错,像暴风雨来之前的片刻安宁。
水里搅出一股暗流,迅疾的朝最后一位的阮大勇身前涌来,阮大勇不知什么情况,吓得不敢稍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阮大勇骇的张大嘴巴,心脏似要从腔子里蹦出来。
哗啦一声水响,从水里钻出个吊桶粗的白头化骨蛇,身上鳞光闪闪,卷着欢喜钻出水面。
一出水面欢喜声音打颤,绝望的喊道:“救我,救救我!”
白头巨蛇昂着头直起身子,一口把欢喜吞了,一头扎进水里,瞬间无影无综了。
吓得另一名雇佣兵尖着嗓子狂叫,跳着脚步向岸上奔跑,搞得大家如惊弓之鸟,一下乱了军心,狼撵了一样上了岸。
到了岸上,一屁股坐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阮大勇掏出纸烟让大家压压惊,手抖的几乎不能点火。
阮大勇吸了一口说:“咱们不能再死人了,要不然还没找到鼋龙壳人都他妈喂蛇了。还有,尽量走在开阔的地方,不然等发现化骨蛇,根本来不及躲闪。”
“广生,你人瘦小走在我前方,每人注意一个方向,有蛇出现开枪示警。”
把烟一扔,站了起来。
现在正是半下午,大地像个蒸笼,炙热无风,几人行了几步,像从河里捞出来一样。汗如雨下。
前方出现了一条峡谷,彻彻底底的把去路截为两段。峡谷里树冠仅能露顶,峡谷一定深不可测。
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峡沟里传来,不似提神的花香。
这种香气让人兴奋冲动。越接近峡沟这种气味越浓,急欲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花香。
杨过海一眼瞥见峡谷里的东西大骇,连忙把我拉的蹲了下来去,阮大勇和广生两人也已矮下身来,吓得捂住胸口不住的喘气。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只见两条水缸般粗的巨蛇缠在一起,扭成麻花状两个三角白头互相蹭着,颤抖着。
两条蛇王在交配,那种特殊的气味正是从雌蛇身上散发出来的。身上鳞片反射着阳光,发出刺眼的光。更骇人的是那些大树老根里、巨石缝里、一个个的土洞里到处都是成堆成片的化骨蛇。看得脊梁骨直冒冷汗。
两条化骨蛇王发出嘶嘶的欢快声。峡谷内长满奇形怪状的植物,却在两条蛇王身旁突起一物,两旁寸草不生,一丝绿也无。
蛇王身下是一只床大的败龟壳,若不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世上竟生有如此大的乌龟。再无他物,一定是鼋龙壳无疑了。
可也犯难了,面对如此多的毒蛇,鼋龙壳旁还有两只蛇王,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蛇王吞入腹中,变做一滩粪屎。
慢慢潜到峡谷里。这儿离鼋龙壳较近,生怕蛇王发现轻手轻脚,大气不敢出。放屁都要不出声的。两只蛇王正在忘情的放纵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靠近。
鼋龙壳通体玉白,两只蛇王对比下更加丑陋。壳上纹理清晰,形成一个一个的菱形的花纹。
不知两位什么时候才能完事走人,好教我们敲下来那么一块,我们也不贪心够用的就行了。
不能再当观众了,万一蛇王超常发挥,大干三天三夜,到时连黄花菜都凉了。
我捡起两块大石,一个对着草丛掷去,另一个对着鼋龙壳猛砸。“咚”的一声把两只蛇王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蛇眼射出一道冷光,寻找到底是谁破坏了它的好事。
看到草丛里有异样,身体贴地游了去。
调蛇离壳已经完成,在不行动更在何时?两步到达鼋龙壳旁,捡起石头猛砸,一下,两下,终于掉下拳头大的一块,石块扔了,鼋龙壳装在腰里。
还未转身离开,草丛里晃动,迎面一股腥风扑来,蛇王直起身体,张开血盆大嘴,四只锋利的毒牙倒刺一样竖起来,带着蛮力一口吞向我。
我一唆子子弹打过去的同时,身体也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蛇王一口来个够啃泥。一翻身蛇头又竖在半空。
另一条蛇王早爬上了树,在背后对着我卷来。
“小心!”幸亏有杨过海提醒,我一个驴打滚,贴着地躲在了一颗树下。树上的蛇王发现了另外三人,蛇尾一卷就要缠住三人。
阮大勇和光广生打的子弹纷飞,蛇尾被打得缩了回去,另一条蛇王救爱侣心切,舍我而去,尾巴一扫,三人还没看清,同时摔倒在地。
眼前有东西一闪,斗大的蛇头到了面前。蛇王耐心的在每个人眼前慢慢游过,蛇眼里那种冷血,阴毒的眼神看的真真切切。
三人极度惊恐,目光里充满过度害怕后的绝望。
蛇头猛然张开大口,自上而下就要吞下广生,广生完全吓傻了,肌肉不听使唤一动也不能动。
机会稍纵即逝,蛇王表现难得的安静,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颗颗打在蛇头,蛇王被子弹的劲道打的转不过头来。
蛇身一绕,上了树干,转眼隐在茂密的树丛里。
我把枪收在手里喊道:“大家快退!”
我刚走两步,一滴粘稠稠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一抹,是一滴鲜血。
我朝上空看去,受伤的蛇王卷着树枝,嘴巴张到极限,口若血盆,猛扑下来。
危急时刻阮大勇枪声四起,蛇王晓得厉害,树上一窜又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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