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我的结拜兄弟赵立志!
可我们分别时还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怎么脸上多了一道深及露骨的疤呢,和谁有深仇大恨要如此折磨赵立志?
鬼面被周双全拍醒,发现我手里的面具释然了。凄惨的笑笑说:“二哥,三哥。想不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为什么你们要苦苦追着不放呢。”
“依我的枪法其实在芙蓉县宾馆里就能结果了你们,当时在宾馆一眼就认出你们了,故意找个借口出来,谁知被小胡子把你们认出了。
再不开枪就有串通的嫌疑了。为了不让他们怀疑,我一枪打在楼梯上的墙壁上就是让你们知难而退,可是你们还是一步步跟来了。”
周双全说:“赵立志,别叫我二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犯罪,助纣为虐,为虎狼作伥!”
赵立志平淡的说:“二哥,三哥,在你们眼里我的老板是个十足的恶人,但在我眼里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老板我这条命早没了,不管干什么我这条命就是他的。”
“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素素,我退伍回来后得知她背叛了我,和一个黑道上混的人好上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曾经亲密无间相爱多年的恋人,却经不住三年时间的考验。”
很快过了年,我悄悄跟踪她去了北京。
我发现素素变了,整天穿梭于各种舞厅酒吧地下赌场,跟着一个叫刀仔的痞子进进出出。也许是我当兵三年,已经被社会抛弃赶不上这个时代了。
一次在舞厅我趁刀仔不在,冲到坐在吧台喝酒的素素身边,拉住她让她跟我走。
素素看到我不知是后悔还是羞愧,一下子泪流满面哽咽道:“立志哥,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了,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请你不要这样,咱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了。”素素轻轻挣开我的手。
我愤怒的说:“素素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还有在部队给你写的每一封信,难道你全忘了吗?你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是不是被那个叫刀仔的人控制了,是不是!你说啊素素!”
素素再次摔开我的手说:“赵立志!请你不要这样了好吗!你只想你自己,何时想过我的感受?你当兵这些年你给我买过什么,以后你又能给我什么?你知道我父母在北京做生意不易,要不是刀哥早他妈回乡下喝西北风了!你知道吗!”
我被素素说的一愣,是啊,我能给她什么,我只是一个穷小子,现代是物质年代,爱情在金钱面前简直一文不值。
只有爱情的爱情是不负责任的。也许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可只有金钱的爱情不是肮脏的么?
罢了罢了,她已对我心死,我再苦苦纠缠只会招来她冷冷的嘲笑。
正准备离开时,一个有力的大手把我扳得转了个方向,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胸口重重挨了一拳,只觉得气血翻涌,呼吸沉闷。
素素上去抱住他的胳膊说:“刀哥,他是我朋友,你们不要打架。”
刀哥说:“什么朋友,小情人吧,还要带你远走高飞,闪开,不然连你也打了。”
我甩甩头清醒了一下,原来是平时和素素一块的刀仔,长个凹字怪脸,颏生几茎黄须,高颧暴眼。恁样难看。素素她到底看上他哪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从我手里夺走了女人,我杀他的心都有了,轮起一个高脚板凳劈头砸去,刀哥把素素推过来,口里一声唿哨酒吧里围上来十几个人。
我板凳还未掷出,后脑勺挨了一酒瓶子。只觉得天地旋转手脚无力,双手又被快速过来的两人反剪背后。
刀仔掏出一把尖刀,寒光一闪,我额头上一痛鲜血盖住了双眼,心想,今天要命丧于此了。
不想一声威严的声音喝道:刀仔,你要在我这里弄出人命吗!小伙子怎么是你?我们又见面了。
我模糊的看见这不就是两天前,我在故宫见到的那位中年人吗
那人和悦的说:“小伙子,我身边就缺你这种敢打敢拼的人材啊,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保你一身荣华富贵!你们还楞着干嘛还不快送医院!”
我欠了老板一条命,我无以为报,只有这条命是本钱。
周双全说:“你别执迷不悟了,这是在利用你。救你是为了替他卖命,赵立志,你要还讲一点兄弟情谊,带我们去抓回来那个老板。找回传国玉玺。”
我说道:“赵立志你做的没错,可你也要是非分明,认清黑白,像这样的人你帮他就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啊。”
赵立志叹口气道:“好吧,不过我也只能帮你们找到他。”
赵立志缓缓站起来,沿着一条巷道向里走去。
矿洞仿佛无穷无尽走了足足一公里,还没见赵立志停下的意思,估摸着我们已经走过了亢龙山中腹地。
看着四通八达的矿道,真要没有一个人带领走到胡子白也休想碰见个人影来。
前方出现一个华丽的矿洞,完全按照房屋建造:地面花岗岩铺就一毫缝隙也无。壁漆涂了石壁,根本看不出是石头的。吊顶奢华,琉光溢彩夺人眼目。
一道铁门分隔开来,铁门两端立判。铁门悬于空中,想是刚才赵立志出来时打开,没有关合。
赵立志说:“到了,前方就是了。我只能帮你们这些了,也算对得住兄弟间的情谊了,我不能让他说我忘恩负义。你们去找吧,放心我会跟你们回去的。”说完立于墙角不动。
我叹口气,对他这种态度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再理他从他身边走过。
石室里共三个房间,一个是会客室,沙发茶几家具满满当当。一个是会议室,一溜儿桌椅围着一个主席台。一个卧室,软床衣厨洗漱间豪华到极点。
我们三个房间看了个遍,人早已走光
我们连忙追出石室外,看见两个人影马上就要消失在视线里。我大喊,前面的人快停下不然我就开枪了。两个人影先是一愣,马上抱头鼠窜,我对着墙壁胡乱开了几枪,打得一只火盆落下“咣当当”滚出老远,火苗撒了一地。
我和周双全发足猛追,渐追渐近,一梭子子弹打得两人脚下石屑尘烟四起。两人也是识货,不再跑了,回了身来,却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和一个瘦削的老头。
老头儿正是那晚把我们骗入圈套的那人!
他们三人也已气喘吁吁赶了上来。老头忽把中年人的手反剪背后历喝道:“畜生!身为村族的族长,我早想把这无恶不作的儿子交给警察法办!今天就大义灭亲,为民除害逮了你去!”
中年人半跪在地上神情痛苦的说:“爹我知道错了。”
我紧张的神情一松:“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种下的因,就要想到后面的果。来,把他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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