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山道:“不过金钱对我来说已经变得次要,既然老弟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过马某人只要你杨过海动动笔,我马玉山不但不会在和你争钵兰街的三分之一,还会再送你三分之一。”
杨过海冷哼一声道:“不知马爷要在下何处东西,还能让铁公鸡一样的出血?”
马玉山道:“非常容易,只需杨老弟画一副图,众所周知见过那副密图的人都见了阎王,只剩下你杨过海一人,本以为传国玉玺早已不存于世,想不到又重现人间,看来那个传说两件神物合二为一就能进入幻境,所有预言都能成真,想要什么只需一句话就能办到,看来不是假话。”
杨过海道:“我见过此图不错,可惜上面启动的口诀都是用梵文记载,杨某是一个也不认得。但只得到那份密图也是枉然,恐怕密图上的另一样上古神物早已毁去。”
马玉山道:“你就少拿话来骗我,你要是不把密图画出,马某人和你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你要知道得罪我马头帮,香港没有你立足之地!”
忽然门口走来阿飞道:“肥老马,你以为别人怕你,我们龙虎的弟兄就怕你了!抬起你的马眼看看这是谁,老子把你家太太和儿子请来了,再不放了杨爷,我可要在他们两人身上穿个透明窟窿了!”
马玉山一看惊得雪茄掉在地上说道:“衰仔,你要敢动了他们,老子让你全家变成肉泥,赶快给我放了他们!”
阿飞道:“肥老马,你可不要吓我,老子也知道你家门朝哪,惹急了老子一样对付你!要我放人,先把杨爷放了!”
马玉山没有刚才的气势,手一挥无可奈何的把杨过海送了绑。
杨过海回到陈七身边,恼羞成怒,拔了身旁一位兄弟的砍刀,就冲马玉山过去。
大家一看帮主火气冲天,身先士卒要报被辱之仇,都是混这口饭吃的,什么事情都是武力解决。个个
争先恐后,喊杀震天,立即打成一锅粥。
打架毕竟是个体力活,停停骂骂,问候祖宗,骂的老坟冒青烟,棺材盖子压不住。
双方人员纷纷倒地,
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也是这个理,双方也是你砍我一刀,我拿钢管敲折你一条胳膊,双方人员纷纷倒地,惨叫如同鬼域。
双方也是杀红了眼,一对一的对砍,比的是谁的力大,谁他妈不怕死。
远远听着传来几声警笛声,唐过海怒气也发泄了,自己略占上风,面子也找回来了。估计再下去只会闹的更大,叫道:“兄弟们风紧,扯呼!”
院子里摩托车声响成一片,不一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过海为人豪爽,吩咐陈七一则接风洗尘冲冲晦气,二则犒劳犒劳弟兄,找家酒店坐了。
酒过六巡,猜拳行令。一个醉薰薰的人端起酒杯找周双全喝酒:“王大哥,来,来喝一个!”
周双全嘴里塞着食物,百忙中端起酒杯说:“兄弟,我姓周。”
那人说:“我知道王大哥,你姓周,那我先干了啊。”
个个喝的高上了天,怎么躺在床上的都不记得了。
睡的正香,感觉有人在拉我让我再喝酒,我说:“你就让我睡吧,你找周和尚喝吧,他还留两条腿回来。”
那人还一直拉我的胳膊,我一着急就醒了看见门口站着阿依古丽站在门前,是周双全把我摇醒的,说:“快起来!”
我说:“怎么了闹土匪了?”
周双全说:“快起来,糯凯一伙带着毒品已经到了尖沙港,现在正和警察交上了火!”
我一听没了睡意:“”杨过海不是说他们还要几天才能到吗?”
周双全把我拉的坐起:“他们大概提前了。走到路上再跟你说!”
杨过海已等在车里,说道:“庄里事我已经交代了陈七,我带你们去!”
四人坐上车,车子一路被风吹的酒彻底醒了,酒能干嘛?看来只能误事。小饮怡情,大饮伤身。再好的酒喝着还不是辣嘴!
到了尖沙港。一个交通警察老远把我们拦下。前方就是尖沙港了,枪声一阵紧似一阵。码头上到处堆满集装箱,码的整整齐齐,像一堵堵的高墙。
杨过海下了车和他嘀咕了两句,那人像是忽然认出了杨过海,对他很尊敬,让让路,我们进了去。
双方正在激战,流弹乱飞,打的集装箱“锵锵”声响。
警察躲在一辆装甲车后,和一堆小山似的铁矿石上面趴着一堆人对射。糯凯嚣张的站于上面,警察火力太弱,根本打他不住。
一阵猛烈的交火后,糯凯开始撤退。附近就是一条大船,船已经发动,只等他们返回。
一辆汽车从我身旁快速冲出,车里坐着肥肥的一坨肉人,一定是马玉山带着刚刚交易完的毒品准备逃离现场。
我想也没想一个飞扑,稳稳的抱住了车身两手扣着左右玻璃边框趴在汽车后备箱上。
马玉山感到汽车一震,早已看到我爬在了车上,猛打方向盘,我重心不稳掉下车来,只剩右臂死死的抓着玻璃框的凹槽。脚步根本跟不是汽车的速度,被带的踉踉跄跄,脚在地上摩擦。
交通警察看到有辆汽车横冲直撞的过来,腰里连忙掏出手枪,拦在车前,要把它逼停,马玉山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油门不减的朝他撞去。
交通警察连开两枪后,连忙躲到一旁,汽车从他身旁一闪而过。
我在交通警察身旁跳下,说道:“征用你的车!”
跳上摩托车,钥匙一打火,摩托车上闪耀着红色警笛,“呜~啦,呜~啦”的跟在马玉山身后。
马玉山腾出一只手,连开两枪,我驶在他的车后打我不着。
没了枪声我又加大油门朝他追去。
我把车开的与他平衡,想伺机跳到汽车上。
马玉山打的没了子弹,拿空枪朝我掷来,我把摩托车靠的进了,一跳抓住了扒住了前汽车门,用力一钻进去了半个身子。
双手夺马玉山的方向盘,汽车在路上左右摇摆,像喝酒了的醉汉。
马玉山还没有死心,继续加大油门猛冲,我连击两拳打的他老眼昏花,口鼻流血,再不敢开动半步,把车停在路旁。
我把他从车上拽下来,又来两脚道:“你丫的还跑哇,再跑个我看看!”
马玉山被我连脚踢的“哎哟”不绝道:“小老弟,轻点,轻点。”
我说:“干你妈啊,还轻点,老实的蹲在这。”
刚巧几辆增援的警车经过,我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经过。
心里才想起:坏了,刚才尖沙港里我们渐露颓势,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摩托车一调头,又到了尖沙港。
战斗已经结束,想不到警察和杨过海他们已经做了俘虏,被糯凯押上了船,船已经起锚,就要起航。
我奔到岸边说道:“糯凯,杀你父亲的是我,把他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糯凯一看是我,又把船停下说:“小子你有种,上去我就把他们放了!”
我毫无畏惧,手搭船帮一跳上了船头,说:“现在可以把他们放了吧!”
糯凯来到我身旁一脚把我踢倒在地说:“开船!全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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