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碎屑从香包里掉出,香包里应该装的是一块玉石,危急时刻护身符还真救了我一命。也许冥冥之中自由神灵相护,我不禁双手合十在心里念叨了一下。感谢神灵的庇护,不然再坚硬的肉体怎能挡得住*致命的一击。
香包在我手里此时忽然就想起了江小婵,她在干什么呢,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起了她?
我不禁又为我三心二意而感到自责,你已经有阿依古丽了,为什么还要再用这样的情愫去想其他女孩?难道你就不能真的钟于一人吗,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放屁吗?
不是我只是偶然想起她,难道最起码的关心也不能吗?就因为她是女性,而我就不能像关心周双全和关心徐教授,和其他我需要关心的男士那样关心吗?
我想的太多了,只是关心,仅此而已!
卧室的火球渐渐小了,我胸口的疼痛也减小了,气血已经恢复。
外面忽就喊杀声震天,我一惊,是啊,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过来这么久,是不是已经被包围了?
刚才太过凝神,连外面的枪声也没有听到,现在突然放松,才听到外面嘈杂一片,枪声喊声交织在一起,就为他们担心起来。
我把*背在身上,伸手去拿他的狙击步枪,这家伙真做到了枪人合一,死翘翘了,枪依旧抓的紧紧的,费了老大劲才拿的出来。
走到窗口,只见他们躲的那所农院里大门一已开,外面躺着许多雇佣兵的尸体,已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院门旁蹲着许多人,正在和院子里的雇佣兵拿枪互射。几次欲冲进去,都被院里的雇佣兵打退,不能不说战争的惨烈。照这样打下去,活捉张司令就在倾刻之间。
我不在犹豫,手里*拉弹上镗,真是一把好枪,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款比利时产7.62毫米狙击步枪,做工精细,提在手里,很上手。
我在高处地形十分有利,子弹过去,挨个倒下。他们终于发现楼上有人,纷纷抬起头来,子弹向我射来。
他们仰攻,我又处在黑暗里哪能打的我住,我有放倒了两个,*一哑火,没有了子弹。
我狠了狠心,把*一甩,不再用了。这种枪就是鸡肋,还需要特殊的子弹,哪能赶那么巧,就找到这种*子弹,带着是个累赘,只好把它扔了。心里叫声:“可惜!”
换下肩上的卡宾,也打得他们躲避不及,鬼哭狼嚎。
但要说它好用,比着ak47就差的远了,不过也强过烧火棍。有逼日着就别嫌毛厚了。
我居高临下的火力逼得他们纷纷后退,院内的人终于有些喘息。开始向门口冲去。
周双全对着我喊道:“张市民,你小子干的不错!”
我冲他拨拉一下鼻子,做个鬼脸。
周双全立于门旁,端个ak47扫射,巷道内的人立时躲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麻袋掩体后的人火苗喷射。
没有了狙击手,立即又从院里冲出几名雇佣兵,火力更加生猛,双手架枪对射起来。
院内的人陆续撤出来,向相反方向贴墙小心后退。后面跟着雇佣兵掩护,可流弹纷飞,不时会有人受伤倒地。
我一看,不能再让对方这么打下去了,这不就是被当活靶子吗!老子要干掉他们的机枪手。无奈他们趴的太过严密,几枪下去没有什么效果。
猛然看到麻袋掩体角落里一个人穿得规规矩矩,一脸严肃正在指挥。这家伙原来是“头儿”,让我看到活该你倒霉。我把枪换到前窗 ,枪抱在怀里,闭上右眼,瞄了又瞄,一枪下去,一串血从他后脑勺上飞出 。子弹贯穿额头,双眼圆睁倒在马路上。
指挥官已死,他们慌了,乱做一团。纷纷有人从掩体上站起,要扶起察看伤势,现在正是机会,我一枪一个,掩体上尸体立即堆满。
我又连开两枪打碎探照灯,天空立时又恢复了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现在正是后退的大好时机,院内的人陆续退出完毕,我一跳到了平房,从平房上再跳下马路,稳稳落在地上,作为最后的撤退的周双全,看到我从平房上跳下说道:“好小子,风头都让你出尽了,别忘了下次留给我一些!”
我说:“我靠!你也不早说,我差点死上面,要不是人家江小婵送的护身符,你丫的还能见到活的!”
“人全部撤出来了吗!”我对着阮大勇问。
阮大勇单臂回头开了一枪道:“全部都撤出了,张市民,你怎么样?”
我说:“还真命大,回去要去寺里还愿了!”
周双全一愣:“我靠,你说的是真的?还有你张市民斗不过的主?”
我说:“别提了,遇见一个狙击手,还真他娘不是盖的!”
我们退出巷道,辩了辩方向,向城门奔袭。
阿依古丽终于找到了我,眼神里尽是担心,看到我好端端的,脸孔故意一板说:“张市民,下次再这样,能不能先给我说一声,我,我...”
居然眼圈一红,滴下两滴眼泪。女孩子的眼泪真不值钱,说掉就掉下。
我一看她哭,有些手足无措,今生看不得女孩子流泪,特别是为自己而流。
我立即变得有些结巴:“阿依古丽不要哭么,我,我错了,下次,下次听你的。叫往东不往西,叫打狗不撵鸡,好么?”
阿依古丽抽啼中被我逗笑了,说:“人家给你说的正经事,你,你那么无聊。”
我说:“我也是正经的,以后凡事都要早报告,晚请示,争取事事都向你汇报。”
周双全说:“张市民,拉屎撒尿怎么办?”
我说:“全凭阿依古丽做主!”
周双全说:“张市民,I服了YOU!”
黑暗里阿依古丽悄悄的拉住我的手,我全身一荡,周双全说的什么,我再也听不见了。
奔到了城门,大家停在一个角落处。阮大勇对起了暗号,口哨吹了半天,夜寂静无声,不见黑胖子他们。
阮大勇慌了说:“张市民,他们会不会已经被消灭或者做了俘虏,怎不见任何动静!”
我说:“现在情况不明,许多事无法预料,或许他们意识到什么危险躲到了别处也说不定。”
周双全说:“我看情况诡异,咱们最好向最坏处打算。”
我说:“要是黑胖子那家伙带着人投靠了季千里,那可麻烦大了,徐教授和杨过海不知会怎么样?”
阮大勇说:“这小子要是再做出不规的事,老子我第一个收拾他!”
周双全说:“可也情况不对,为毛城门处静悄悄的,还给咱们摆什么空城计?”
我说:“大家小心了,中间一定有诈,他们故意不开灯,就是引诱我们前来的!”
我们看向城门处空旷的广场,里面再无地方可藏,如果我们冲到广场被他们包围起来,那真的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阮大勇说:“情况不妙,咱们绝不能进入广场,他们要是四周埋伏了人,咱们那样真要变成活靶子了,到时只有投降的份,快退,还是进入城市,再找机会脱身!”
就在这时广场上一真阵异动,城墙四周强光灯大开,刺的人眼出现光晕,照得我们无处遁形。城墙下黑压压士兵排列整齐,无声的望着我们。
城墙上方站里一排人,黑胖子也在其中,身旁是五花大绑的徐教授和杨过海,嘴里塞着布絮,无法开口说话,看到我们不住的挣扎,显得异常激动。
阮大勇指着黑胖子破口大骂:“好你个丁不二!看你人黑,想不到心他娘的也这么黑,你说张司令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他!”
黑胖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阮大勇,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张司令已经大势已去,转眼就又要变成阶下囚,我何必为他卖命!”
周双全也骂道:“你他娘的黑胖子,识你奶奶个腿!我早看出你这种败类了,你他爹怎么生下了你,当时还不如射在墙上!”
黑胖子道:“光头和尚,老子没空听你们废话,赶紧乖乖放下枪投降,你们已经被季千里包围了,不然乱枪打死!”
我说道:“死又咋地了,谁还没有一死,就你这样苟且偷生,也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
黑胖子冲我骂道:“张市民,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你们凭什么刚刚到这里就受张司令优待,老子真刀真枪干了这么多年,我得到什么!”
阮大勇说:“你他娘的还有脸说,也不看看你做的好事,有功就抢,当起逃兵跑得比谁都快,看在都是枪弹里讨生活的,这些我一直没有对张司令讲过,要不然你早已被张司令枪毙!”
黑胖子道:“少他娘的提老子的旧事,不管怎样你们已经是跑不掉了,到时就和这两位一起下黄泉吧!”
这时身后的追兵也已近了,如果后路被堵,真的就要被赶到广场,挨子弹了。
不再给黑胖子废话,阮大勇转过头来对着大家喊道:“大家听好,现在我们赶紧突围,绝对不能进入广场,那样我们只有被擒的份儿。”
“随我向后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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