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也真是的,搞这么多新名堂,就为了收几个弟子,真是吃饱了撑的!”墨家侍从中的一人撇撇嘴,面带不屑。
他此刻正斜倚在树干上,嘴里叼着根草,眼波流转间,眉梢眼角,自带一股惑人的风情,与昨日里众人见到的面容冷肃、不苟言笑的模样大相径庭。
若是玉溪等人见到,定然会惊掉下巴。
“这你就不懂了,这些小家族子弟,说有见识又没什么见识,不做做样子,万一被他们察觉出不对,可就不好玩了。”那唯一的女侍从也瞬间从不可侵犯的冰山美人化作了形容举止轻佻的放浪形骸模样。
她腰.肢款款得靠近那黑衣侍从,一双浑.圆轻揉慢捻得磨蹭着对方,两人相视而笑,笑容邪肆妖异,笑声惑人心神。
那男侍从顺手揉了两把女侍从迷人的翘.臀,又掐了一把,惹得女侍从娇笑不已,嗔怪得捶了他胸口两下,两人眉来眼去气氛正佳时,冷不防后面有人出声打断了。
“好了,适可而止吧,时间快到了,都给我谨慎点,可别露馅儿了,坏了殇师叔的好事,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另一名侍从从院子里走出,瞥了二人一眼,没好气得警告道。
“知道啦~现在又没人,那么严肃做什么,夜里可没见你这么正经过!”女侍娇嗔着又朝对方抛了个媚眼,扭着水蛇腰与之前的那名侍从拉开了些距离。
忽然,墙头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这三人都是筑基修为,自然没有错过这丝异动。
“谁!”男侍从一声厉喝,人飞快地跃上墙头,便见一道小小的身影飞快的转过墙角。
他并未追上前,只随手从袖中弹出一只苍蝇般大小的小虫,小虫似能明白主人的意思般,在空中盘旋一周后径直朝那个逃走的身影追了上去。
另一男侍从也跳上墙头,看了看对方逃走的背影,笑道,
“一只倒霉的小老鼠!”
贺家别院的情形玉溪等人并不知晓,经过一夜的修整,玉溪又浑身充满了力气,感觉自己又能一拳打死一头犀牛了。
不过玉溪在前往试炼场的途中,稍稍用以神识查看了一番,就发现前路有些小障碍。
有几拨昨日在小莫林中吃了亏,今日仍不甘心得想找回场子的少年,正磨刀霍霍得等着她上钩呢!
尽管现在元气满满,可玉溪真心不想打这种没有甜头的架,所以,她自以为很好心的绕开了他们,免得又在他们头上留个包,哎,她果然很善良。
玉溪案首阔步,脚下生风得来到了试炼场,放眼望去,发现今日试炼场可没昨日热闹,进入第二关的只有七十六人,这九比一的淘汰率,竞争果然还是相当激烈的。
不过,好在自家的几个兄弟姐妹都顺利晋级了。
此刻还未到时间,趁着空隙,玉溪稍微数了数晋级的人数,只有七十六人。那燕舞玥昨日明显是刷脸进的第二关,按理说应该多了一人,那被故意漏了的又是谁,还是说有一枚火云晶根本就没找回来。
玉溪心中胡思乱想着,昨日组队的几个兄弟姐妹及贺铃兰、燕湫漓见了她也一起聚了过来。
众人见面后互相打过招呼,便开始叽叽喳喳得议论着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考验。
“墨殇真君来了!”忽然有人眼尖得喊道。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见到墨殇真君又如昨日那般拉风的出现了,面对大家崇拜火热的小眼神,玉溪淡定得撇撇嘴,哼,本小姐早过了见到俊男便走不动道儿的年龄了,你们这些幼稚的少女!
墨殇真君稳稳落地,依然是纤尘不染的如雪白衣,温润如玉的气质,和煦如暖阳的微笑,他扫视众人一眼,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开口道,
“恭喜顺利通过第一关考核的弟子们,你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确实非常不错,哪怕有些不走寻常路的,对你们的机智我也深感欣慰!”言毕,特意瞟了眼仰头呆立在人群中,木着小.脸,一副认真老实装鹌鹑的玉溪,别有深意得笑笑,随即有道,
“无论你们是以何种方法过关,不过既然过关了,证明你们都有与众不同之处。今天我们要开始第二项考核了,希望你们都能好运的通过!”
玉溪闻言暗暗撇撇嘴,说得好听,都通过了还选拔什么。
玉溪总觉得这墨殇真君说话太假大空,这样的人做师傅真的好吗!罢了,先不想这些,先顺利脱离秦家再说,若不赶紧儿的,他怕秦家老祖突然抽个风,有个别的念头,或是把她囚禁起来,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第二关叫做砺心试炼,届时你们会进入我们事先布下的一个大型幻阵中,在幻阵里你们会遇到各种你们内心最恐怖害怕的困境,这是针对你们心性的一重考验。而你们要做的便是克服你们内心的恐惧,顺利走出困境,如此便算成功过关。”
“这关感觉比昨日的那关简单,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怕!”一个子弟闻言在下面小声与人议论着。
“呀,可我挺怕秦玉璨的,到时候不会是让我打败他吧!”另一名子弟弱弱道。
……
玉溪仰头望天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最怕死,到时候会不会让她不停地死来恐吓她幼小的心灵啊,呃,这个她还真不保证她能克服这种畏死之心。
正在玉溪胡思乱想之际,一名黑衣侍从走上前,面无表情得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阵盘来。
只见他往阵盘中放入几枚灵石,稍微调整拨动阵旗,便见一道白色荧光闪过,瞬间将在场的试炼子弟笼于其中。
玉溪直觉头一昏,便失去了意识。
是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啊,她都快喘不上气了。
玉溪模模糊糊的脑子稍微有了些意识,便觉得自己呼吸很不顺畅,还有个毛毛糙糙的东西不停抚摸她的脸、脖子和胸口,跟只令人厌恶得苍蝇般,玉溪好想将这讨厌的苍蝇挥开,可她怎么也抬不起手。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毛毛糙糙的东西还不住往她身下探去。
玉溪瞬间怒了,就算她小,还不太清楚什么男.欢.女.爱的事,可毕竟启过蒙,知道男女大防,女孩子家的身体是不能随意被人触碰的。
这个该死的,竟敢冒犯她!玉溪心中愤怒,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目眦欲裂。
她看到了什么,一个面皮萎黄枯瘦的中年男人,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正趴在她身上,对她欲行不轨。
她下意识得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猥琐男,可却发觉自己的手脚根本动不了,她低头一看,不由被气了个倒仰。
我靠,谁来告诉她,她身上这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是个什么情况,还有她怎么长大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玉溪便觉脑子有些混乱,这时,一大.波记忆忽然涌来,玉溪瞬间便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可无论以前如何,现在她一刻也忍受不了和这么个肮脏的病痨鬼待在一块儿。
那猥琐男见她睁开了眼,抖着面上仅剩的两根胡须,龇着满口的大黄牙,笑得甚是猥琐,
“柳溪,可想死爷了,你放心,春宵一刻值千金,爷肯定会让你难忘今宵的!”
玉溪险些没被这恶心猥琐男给恶心死,还有,他的衣领根本遮不住他脖子上那一块块腐烂的疮疖,他身上的恶臭,也正是这疮疖流出的黄色脓水散发出来的,这个是得了花柳病的嫖.客。
玉溪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挑战她的神经了,看着花柳病男又准备俯身凑上他的臭烘烘的嘴,玉溪再也忍受不了了。
只待她一靠近,她猛地用头向他面门撞去。
“嘭!”得一声闷响,花柳男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被砸晕了。
玉溪强忍着眼冒金星的晕眩感,双脚一蹬,将昏迷的花柳男给踹倒床下,她则一蹦一跳得蹦到烛台边,忍着皮肉被炙烤的疼痛,想以最快的速度将麻绳烧断。
麻绳的烧焦的味道传来,守门的两名侍从本就觉得方才那响动有些不对劲儿,如今又闻到烧焦味,不有出声询问道,
“老爷,您没事吧!”
麻绳太粗,玉溪自己的皮肉都被烤焦了,疼得她满头冷汗,可还没完全烧断,怕对方察觉不对冲进来,玉溪忙吊着嗓子娇.媚道,
“哎呦,陈二爷,您可不能拿火燎,我这身皮肉上若是落了疤,妈妈可会责怪的~”
门外两侍从闻言不有笑笑,心道,他们二爷越来越会玩了啊。
见门外的人没有起疑,玉溪稍稍松了口气,咬牙一狠心,将手腕上的麻绳更凑近烛火了些,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传来,疼得玉溪脸都扭曲了。
麻绳总算烧开了,玉溪给烫的全是燎泡的手处理了一番,通过记忆中的情况,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可这处境,却让玉溪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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