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看了,我们先在这里等等,殿下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左砂月知道她很紧张,一个劲的安慰她。
舒菀之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们这里、你们这个世界都这样吗,动不动就涉及生死?”
焯辉大陆太危险,舒菀之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生活。
总是这么心惊胆战,她真的会疯掉的!
舒菀之慌里慌张的样子,在左砂月眼中竟觉无比可爱。
七殿下向来冷傲,如果未来能够有这样活泼的皇妃陪伴在身边,殿下一定会很幸福吧!
“不是每天都有这种事,也只是偶尔,姑娘快请坐下吧。”
左砂月在地上铺了一层毛毯,让舒菀之过来休息。
舒菀之哪里还有心思坐着等,夜昭瑛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她整个人都很慌张。
左砂月干脆站起来,把舒菀之拉到了身边。
她把水袋递给舒菀之,又拿了块糕点。
舒菀之坐立不安,烈火水袋喝了几口,她一紧张就想大口喝水。
“谢谢你啊,砂月,我好像过度担忧了。”
舒菀之把水袋的盖子拧好,放在自己腿边。
左砂月挪到她身边,看着她的双眼充满了新奇。
“菀之,你能不能多给我讲讲你们那个世界的事情啊?”
舒菀之看着她,她双眸中闪过一丝灵动,好像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她现在不太想说话,可是左砂月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她又不太擅长拒绝,便只能一边担忧一边讲述。
“你想听什么,是我们那里的人呢还是周围的环境?”
舒菀之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只能先征求她的意见。
左砂月想了一下,好像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喜欢听什么。
“都挺想听的,要不你就都给我讲讲吧,比如你们那里的人穿什么衣服,出远门的时候都骑马吗,还有人文风情啊,类似这些。”
舒菀之回,“衣服嘛,跟你们这里有很大的不同,夏天的时候不会穿很多,就我刚来的那天,穿的那身衣服你应该看见了吧,比较清凉,露胳膊露腿啊,都没问题。”
“还有呢?”
左砂月忍不住凑近了点,再往前靠就要贴到舒菀之的肩膀了。
“你刚才说出远门是不是骑马,当然不啦,我们那里的交通工具可多了呢,什么飞机啊,高铁啊,汽车啊,再不行还有电瓶车啊自行车啊!”
可能还有很多连舒菀之都不太熟悉的工具吧,她说了个大概,反正都是自己熟知的。
左砂月一脸疑惑。
“飞机?高铁?那都是什么,比马的速度快吗?”
舒菀之忍不住笑起来。
“那当然了,飞机其实就是一种载体,我们人坐在里面,然后它带着我们从天上飞到目的地,速度更快,安全系数也最高。不过如果一旦出事,那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幸存者了。”
说实话舒菀之不太喜欢坐飞机,每次看见有关飞机失事的新闻,她都胆战心惊的。
“那岂不是很恐怖?”
左砂月吓得眼睛都瞪圆了。
“你说的这个工具我没见过,不过在我们这里,灵力强大的人倒是拥有飞行的能力。”
左砂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的意思是,他们可以将灵力幻化成羽翅,这样就可以像鸟儿一样飞翔了,但是灵力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人少之又少,我们殿下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
左砂月说的这个,舒菀之一点也不陌生。
毕竟在21世纪她就已经见识到了夜昭瑛的这种能力。
“那真好啊,自己会飞,当然要强过借助工具!”
夜昭瑛就像是一个谜团,充满了神秘莫测的力量,让舒菀之捉摸不透。
“要是哪一天我也能掌握这种飞行术,那该多好啊!”
左砂月双手捧着下巴,一脸惊羡的仰起头。
她的侧脸温和柔美,长长的睫毛被太阳镀上了一层光。
舒菀之看着她,终于明白左旌眼中的美是什么样了。
就像他妹妹这种,纯洁的让人舍不得触碰。
沉默片刻,左砂月又提出了新问题。
“那你们那里也有皇族或百姓之分吗,等阶划分是否严苛?”
舒菀之想了一样,用一种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回答她。
“等阶没那么明显吧,但是有权有势或者有钱的人,确实还是要比普通人多些底气。我们那里没有什么皇族不皇族的,只要你有能力有头脑,都有成为领袖的机会,主要看个人意愿。”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左砂月更加的羡慕了。
“那太好了!普通人也能靠自己的本事走上巅峰之位,岂不是很公平?”
舒菀之皱着眉,有些为难。
“公平公正取决于自己如何看待一件事情,不同人感受也会不同。”
左砂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有点明白了,但是菀之,你说起话来还真是模棱两可啊。”
舒菀之略显尴尬,她只是想让自己的语言听起来更中肯一些而已。
事情不能做得太绝,话也不能说得太满,这样才能给人以无限的遐想嘛。
“将军。”
阿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左旌睁开眼睛,嘴唇干裂。
“后背,疼……”
左砂月听见声音后,连忙将左旌扶起来。
撩开他的衣服后,看见他后背上也多了几处红斑,红斑沿着他的身体迅速扩散。
只一瞬间,它们竟逐渐形成了骨骼的图案,分布在左旌的四肢。
“看来南祭司已经脱离险境了。”
左砂月轻声说了一句。
舒菀之听见后,连忙向她询问事情始末。
“南祭司到底是谁,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她初来乍到,还分不清焯辉大陆的主要格局,固然也不明白山星部落间的羁绊。
“你应该知道四大祭司间的连心咒吧?”
左砂月先问了她最基本的那一条。
舒菀之想了一下,之前听左旌大概说了几句,就点点头作为回答。
“我哥是北祭司,与他的连心咒感应最为强烈的就是南祭司。若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谁使用了回生劫,另一个人也会感到痛不欲生,现在我哥的情况你也已经看见了。”
“原来是这样,那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左旌也用了回生劫,南祭司也会像他这样对吗?”
舒菀之根据自己的猜测向她问道。
左砂月说,“按道理是这样,但因为南祭司已经历过此劫,相对而言感应会好上不少,没那么痛苦。”
这下舒菀之是真的听明白了,她忍不住为左旌心疼。
“左旌,你喝点水润润喉。”
她拧开水袋的盖子,递到左旌的面前。
左旌张开嘴,喝了几小口,每一次吞咽都仿佛用尽了全力。
左砂月用帕子擦干他唇角的水渍,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身体很烫,持续发热。
舒菀之忍不住担忧起来,“也不知道夜昭瑛那里的情况如何了。”
她扬起下巴盯着山下的村落,眯起眼睛想要看的更远。
夜昭瑛和阿荒等人悄悄绕着村子走了两圈,才终于在一个隐秘的马棚中发现了马匹。
似乎是有村民有意隐藏,马棚外面用很多稻草遮盖住,前面还挡着一圈干柴。
好在阿荒从一个缝隙中发现了马尾巴毛,这处马棚才得以暴露。
“这些村民,还真够谨慎的,好像早就料定会有人来偷马似的。”
阿荒忍不住嘟囔了几句,环顾四周,却并未看见一个人。
“你没听见刚才那个人说吗,谁家贡献的马多,便说明他对祖先更有诚意,所以当然要藏着了。”
夜昭瑛已经找到了突破口,说是突破口,实则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殿下,你看那边!”
阿荒忽然伸出手指着另一处院落。
夜昭瑛站在石头上俯视下方,见那院内挤满了人,围着什么东西在大声喧哗。
有几个男人笑得很放肆,声音洪亮,透着几分猥琐。
阿荒爬到一棵树上,将院中景象尽收眼底。
他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夜昭瑛不解,“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阿荒赶紧从树上跳下来,颤颤巍巍的对夜昭瑛描述方才的景象。
“殿下,我看见他们把四个小男孩绑在竹竿上,吊在半空中,用刀划开了他们的脖颈……”
夜昭瑛也吃了一惊。
“你看清楚了?”
阿荒的头点的像个拨浪鼓。
“千真万确啊,下面还放了四个大桶,正在接那些孩子们的血呢!”
夜昭瑛一头雾水。
“不是说用马祭祖吗,怎么换成了男孩?”
阿荒最初摇了摇头,但半晌后却又点了点头。
“我小时候倒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过,有的地方是有用孩子祭奠祖先的习俗,但是这种习俗现在几乎已经见不到了,却没想到今日被我们给撞见了。”
“这种陋习难道不应该彻底废除吗,用活人祭奠死人,哪有这样的道理,更何况他们还是孩子!”
夜昭瑛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把孩子们给救出来。
阿荒抓住了夜昭瑛的衣袖,让他冷静。
夜昭瑛不傻,他并未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已经拼命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趁他们现在忙着其他事情,我们先去偷马,等顺利把马匹弄出来后,若有多余时间再多管一下这等荒谬的闲事!”
夜昭瑛说完,让身后的人按照方才计划好的路线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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