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王倒要去看看是不是如柳妃所言如一只巨大的红伞,如果不是,本王可要好好的惩罚你。”
“如果不是,主上想怎么惩罚臣妾嘛……”
“你猜……”文焕搂住柳妃的腰,贴紧了她。
“主上又讨厌了……”柳妃面颊绯红。
文焕看着柳妃,慢腾腾的说,“你把本王往那个地方引,就不怕本王趁机去冷宫看那个废后?”
“说实话,臣妾的确不希望主上去,但是主上若想去,我能拦得住吗?谁让那熙薇树就长在南面,如果长在北面多好……”柳妃撅噘嘴怪罪着。
文焕笑了,“所以有罪的是熙薇树,要怪就怪它为什么生在南,而不在北。本王倒要去问问它为什么不长在柳妃的宫里,长得那么远该当何罪!”
柳妃被逗笑,“那我定要治它个忤逆犯上之罪,偏偏违背主子的心意,让主子好不麻烦!”
“如果是这样,那我看你也有罪!”
“啊?臣妾有什么罪?”柳妃假装害怕的样子。
“我要治你个迟到之罪!”
“迟到?没有啊,臣妾一大早就赶过来,比主上早起好久呢!”
“治你姗姗来迟,让本王幸福的太晚……”文焕含情脉脉的看着柳妃,这使得一边的侍人纷纷退出殿外,不好意思在他们身边待着。
柳妃被感动到,目不转睛的盯着文焕的双眼,轻念着,“主上……”
文焕继续说,“我要怪你,为何不早一点来到本王身边,不知道本王曾经过得多么孤单和辛苦吗?孤军奋战只为心中所爱,可人情不公,让本王一直在痛苦中煎熬,你若早来,本王何必走那么多弯路,本王是不是早就幸福?都怪你……本王才被她折磨那么久!”
柳妃被感动到哭,“是的……都怪臣妾,怪臣妾没有早一点认识你,怪柳儿不是那亚星之命,不能替你分忧,怪柳儿不是乐正烟本人,否则……柳儿一定替她好好的爱你!不让你受苦,不让你等待……更不会让你流泪……”
就在这时,文焕猛地封住柳妃的双唇,二人情意绵绵之际,守在门口的侍卫不约而同的转身向外,本来他们是侧立门口,面向而站。浣影则侧立在门内,她很严肃很镇定的原地不动,似乎没有察觉有何尴尬,实在是一个木讷而不知世事的女人。
缠绵片刻,文焕放开柳妃,温柔的说,“今晚本王去找你。”
“好的主上,今晚臣妾就在星月阁等你……那我们现在去看熙薇花吧!”
“走吧……”
二人一路行至东南方向柳妃所说的地方,果然看见三株熙薇树,看去真的像三个大红伞撑在那里。
文焕愉快的说,“柳妃果然没有欺骗本王,是谁在这里种下三株熙薇树?”
“据说是上一任猷骊王为了他爱的人在此种下的,这树有好几十年了。由于这里地处冷宫,罕有人至,也缺少打理,这树就生长的很恣意,枝繁叶茂都快把树枝压垮了!”
文焕走到树下,那一地落满了熙薇花。
“主上,你瞧这满地的熙薇花,像不像满地的红雨?”
“红雨?柳妃真的很会说话,红雨的比喻真是贴切又有意境……”
“主上又夸我了,只要主上不虚此行就好。”
“那是,柳妃蕙质兰心,不夸你本王还能夸谁。”
柳妃听了很是开心。
文焕继续道,“你的才情恐比王后更胜一筹吧……”
柳妃道,“既然主上提到王后,而且又走到这儿了,那就去看望看望王后吧……”
“本王若是去,柳妃不吃醋吗?”
柳妃挽着文焕的胳膊,“吃醋呀!可是王后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如果臣妾还要处处争风吃醋,臣妾已经开始于心不忍了,毕竟臣妾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没有必要再去计较这些了……”
“还是柳妃懂事。”文焕刮了刮柳妃的鼻梁,宠溺的看着她,“走吧,你不介意就好,那就陪我去看看她吧。”
柳妃将文焕挽得更紧了,一路有说有笑,拐到熙薇树的后侧向前走去。不一会儿来到了木心斋前,浣影推开了大门,他们向内走去。
“如果她有柳妃一半的乖巧也不至于混到冷宫中,如今守着寂寞的岁月不知是否有所醒悟……”文焕说。
“的确,王后的性格是要改一改,做什么事不能总顾着自己的意愿,还要为他人着想,如果她能改过自新,主上就放她出去吧,封她做个烟妃过上好日子吧,但是不许主上再让她当王后了,王后之位说过给臣妾的!”柳妃冲文焕撒着娇。
文焕拍拍柳妃的手,“放心,本王不会再让她做王后了。”
浣影提前打开了乐正烟的房门,柳妃故意拖后一步,在文焕后面走进房间。通过门厅,走进里屋,屋里一片安静,乐正烟还在睡。
柳妃小声问着,“不知道王后有没有醒过来,最近煜晨将军照顾的好像还不错——”忽然二人同时看到乐正烟床榻上的匪夷所思的场景,柳妃立刻惊吓的“啊”的一声,挣脱文焕的手,跑了出去,她站在门外背对着房间,显得很无措,自言自语着,“我看到了什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一定看错了……”
文焕盯着乐正烟和煜晨,一个微微露着肩膀,衣衫不整,而另一个只穿了一件睡觉时穿的衬衣,二人睡在一起,场面令人遐想。
文焕火冒三丈,大吼道,“给我起来!起来!”见二人没有反应,文焕走到门外,从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怒气冲冲的冲到屋内冲二人的面部直泼过去。
这下率先泼醒了煜晨,煜晨晃晃脑袋,一看身边躺着王后,吓得魂都快要脱体了,他慌忙爬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念叨着,“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文焕怒吼。
煜晨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衣衫,还有被脱掉扔在地上的衣甲,根本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惊慌的辩解着,“一定不是这样的……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文焕揪住煜晨的衣领,“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弃后不管不问,也不来冷宫,这冷宫和这个女人就属于你了?”文焕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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