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重阁国都斗武场上空烟火礼花告诉着远方来客这里的热闹。阿罗坐在每支队伍特有的休息场上,放眼望去,对面场子上的人就如蚂蚁一般拥挤,看来国王举办这场比赛并非是没有挣钱的,阿罗回想起那个见到人眼里便盘算着一切利害关系的国王,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国王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身份呢?也许救下自己的就是苍无,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怨恨他呢?
。礼炮一响,苏幕、辛莎、坛坛、皕唐和巴木走了出来,对着那个法术化成的巨蛋走了过去,阿罗从折射在空中的画面上看见熟悉的身影,远从凡域西北方向的弗洛国而来的曰弧门,阿蛮。阿罗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紫嫣曼杀,想着山上那只有三个人的焉霞门,会不会也参加了这场比赛?但是的确,这是不可能的嘛,老头向来不屑争这个名头,而且就老头那个样子,不缺钱。
术式们走了进去,阵法就发动了,巨蛋忽地变作透明,从外可以看见里头的情况,而处在巨蛋内的术式们,完全是意料不到啊。苏幕他们发现自己站在一艘小船上,周围是看不见边境的大海。
“说好的迷宫呢?怎么变成了大海!”苏幕在一旁跳脚。
“嘛,也是,都是要找到出口,大海的确像一个迷宫,像极了一个没有出口,吞没万千生命的迷宫,当然,人和大海一样,都在不断地征服着对方,都想着绞碎对方,从对方的尸骨里榨取任何一滴养分!”辛莎拿起浆,“如果走不出去,那么人类只能化作大海的养分!”
“但是,我们从哪边出去?”巴木块头大,常年喝酒,皮肤黑黝黝的,挺着一个皮球似的肚子。
“这海又不是真的海,既然是由术式幻化而成的,那么一定会有阵眼,探测一下这法术的流向就可以了!”坛坛推了推眼镜。
所以说,邡主坚持要让苏幕他们带着坛坛过来,是怕他们脑子不够用?苏幕不禁在内心吐槽。
的确,就像是阿罗,对付幻术和阵法,通常都是寻找阵眼,或者生门和死门,而坛坛恰好喜好研究这个,在这方面有不小的造诣。
坛坛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连体裤,她两只小手撑在船板上,慢慢地感受这空气流动。大约有一刻钟过去,坛坛才抬起头来。
“往东北方向走,已经有很多队伍过去了!”坛坛推了推眼镜,说到体力活,大人们毫不犹豫地干了起来,在航行的路上,坛坛一直歪在船舷上,两只小手玩着一条红绳,不停地变换,不停地摆弄。
“诶,开船这种事,果然还是需要有风啊!”苏幕认为阿罗的法术在一定程度上十分地好用。
“请往五点钟方向拐!”坛坛站了起来,期间她已经将绳子玩出很多种花样,大概是玩腻了,她从腰间抽出几把带着红色缨穗的小刀,她将结好的红绳用小刀固定到船板上。忽地船速越来越快,进入苏幕眼帘的是几艘被挂成一线的动弹不得的船只。
“怎么,那个地方?”
“是阵法。”辛莎放下一半的袖子,一只脚踏在船舷上。
“而且是某支队伍设下的阵法。”不得不说坛坛是对的。
“重阁里有一个大派,藏原,在第一场最好不要遇见他们。”连辛莎都倍感压力的人,苏幕也有些担心,“而且这还是重阁的主场,所以说,咱们这一场,求稳就好了!”辛莎将苏幕拖到船尾。
“嗯?干什么?”
辛莎和坛坛挂着善意的微笑,“火可以加速!”
“???”
广阔的海面上,一艘小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在海面上飘着,就连旁边的使风的队伍,都被这艘船震撼到,一个金发的术士站在船尾,船尾出多了一个由泥土做成的,雕着一个骷髅头的喷射器,长长的火焰拖出了巨大的尾巴,一路冒着水汽,船头在巴木的加工下还雕成了一个巨大的长针,而皕唐则是贡献了一块小小的帆布,由于今天皕唐穿着一件拉风的宽大的袍子,辛莎和坛坛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布料?皕唐窝在穿上瑟瑟发抖。
“说好的求稳呢?”
“呦,这么猖狂啊!”一个骚气的白皮衣男子举着酒杯,船上有使风的术士,所以这艘船也是走的飞快。
“怎么?想决斗?”辛莎的手搭在巴木的肩膀上,巴木发动术,土刺忽地从对面的船只上钻了出来,白衣男子一把踢掉,“我可是想在决赛的时候再和你们好好地打一场啊,现在,还早了些!”使风的大块头呆呆的,坛坛忽地感受到了什么。
“快停下·····来!”
嗖的一声,两艘船一起飞进了一个阵势中,浓雾大作。
场外的人看着都捏了一把汗,现场的解说员拍着手大喊,“从刚才到现在一路都畅通无阻的仙阙绒邡的队伍和文人国微波榭的队伍,终于是扎进了海上迷宫,浓雾中,这两支队伍会和别的队伍一样吗?会沉没在幽灵之海中吗?”解说员说的口水横飞,而场下的观众的氛围也被调动了起来,阿罗捏了一把汗。
“如果说坛坛能感受到阵势流向的话,那么这点障碍,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会场的一个主位上,国王斜靠着,他用手指敲了敲脑袋,对着旁边的侍从说,“我就喜欢看着这群猖狂无比的人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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