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在哪?”
皱眉。说到魔界,她已经许久未曾踏足过了。
魔君鸠沇不是长眠未醒吗?云诺为何在自己醉倒之后带她来魔界?
“魔界,这里是魔君鸠沇的寝宫。”
云诺的回答证实了灵落的猜测。这反而让她更好奇他们为什么在此处。
不及询问,云诺主动解释道:“我见姑姑醉的狠了,想着短时间内姑姑定然清醒不了。怕留在天界会多生事端。
思索再三,反正魔君也不在,魔界现在顺服天界也很安全又无人管制。姑姑在这里醒酒不是最好么。
所以我就擅自带姑姑来了。”
云诺说的随意至极,随意到明明灵落感觉到他话语间的漏洞,却又理不清说不明他的话到底不对在哪。
想了想,觉得这事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何必纠结呢。
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所以也就忽略了此事。
“行,现在我也醒了。那我们走吧。我真有急事不能再耽误了。”
不适感稍减灵落起身就打算离开。
“等等,姑姑既然都来了魔界了,难道不顺便带些什么走吗?”
“带什么?魔君都不在,你不是让我堂堂一位上神在人家魔界偷东西吧。”
灵落无语的看着笑得意味不明的云诺。
这小子到底要干嘛。她就觉得这小子带自己来魔界的目的绝不单纯。
看吧,眼下就开始暴露了。
“嗳,姑姑什么话。怎么能说是偷呢。
这不是魔君不在嘛,就算魔君在,姑姑来了他难道还敢不好好招待一番吗?
现在他不在本就怠慢了姑姑。姑姑不计较,只是稍微带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走且是光明正大的走,这不能算是偷盗吧。”
云诺连忙摆手否定她的话,转而开始给她洗、脑。
对于他这样厚颜无耻的话,灵落甘拜下风。
举手投降……
“说吧,你要偷什么?”
“非也,是取。”
“好,偷取什么?”
云诺:……
“玉琼”。
“玉琼?魔君鸠沇亲手所酿的绝世佳肴!”
灵落立马来了精神,两眼放光,肚里的馋虫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完全不在意她自己方才醉酒醒来。
“怎么样姑姑?还算偷么?”
“偷什么偷,说出来多难听。
几坛酒而已,魔君怎会介意。不过,你知道魔君将酒藏在哪了?”
期待的看着云诺,却见他毫不迟疑的摇摇头。
“不知。”
灵落看他回的这么干脆,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你不知道,我们要去哪找?总不能满魔界的去找几坛酒吧。”
毫不客气的翻个大白眼。灵落一屁股又坐回了鸠沇的床榻,盘膝看着一点也不在意的云诺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藏在哪。”
云诺不说话,还是笑眯眯的看她,看的灵落还是觉得不自然起来。
伸了伸腿,干咳两声,再次开口时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音。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难道姑姑我还会骗你不成?
我是当真不知道魔君将酒藏在了何处,若我知道,你觉得他的酒还能留到现在?”
“哦?这样啊?我前几日听姑姑突然说什么魔君将酒藏在了地宫之中,姑姑想喝随时都可去取。
我还以为姑姑是知道玉琼藏在哪的。
原来当真只是姑姑的呓语而已啊。”
云诺失望的撇了撇唇,连连唉声叹气起来。
“咦?我做梦居然说了这样的话吗?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而且我居然做梦还说梦话吗?”
灵落不敢置信。
云诺诚恳的点头以示肯定。
这让灵落又是一阵无语。
她上神的脸面何在啊?
长辈的威严何在啊?
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当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又会说出怎样的梦话。
灵落最后放弃挣扎。
得了,反正在这小子面前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这一次也不多。
不过自己梦中居然说魔君玉酿就藏在他的地宫中吗?
莫不是自己连做梦都在惦记着人家的酒?
灵落汗颜。
“唉,小诺诺,反正我们现在也在魔界,又在冥王的寝殿里,那不如就去地宫看看。
说不定姑姑我酒灵觉醒,感知到了那里的酒气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来都来了嘛,去看看又没有什么损失。
“也行。那姑姑可否再次感知一下这地宫的入口呢?”
云诺此时干脆直接臭不要脸了。
灵落:……
当两人真的站在地宫那一排排尘封的酒坛之前时,灵落简直不敢相信她真的瞎猫碰上死耗子给她碰对了地方。
说也奇怪,她明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可当她在前带路时又莫名其妙的觉得那些路她似乎已经走了千百回般轻车熟路。
难道梦里她已经来过这里了?
所以才知道魔君将酒藏在了这里,而且还对这里的路线莫名熟悉?
粗粗扫了一眼,一排排很整齐的摆放在地上。
云诺上前随意拿了一坛就想要去揭封却被灵落伸手拦住。
“这坛不是口感最佳的。”
往远处角落里看了看,随后走了过去,在最角落里面那坛面前停下,抚去上面积攒的灰尘伸手抱过酒坛。毫不迟疑的打开。
浓烈清醇的酒香迎面扑来。
深嗅一口,灵落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模糊间,大脑内好像出现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停在自己面前。
“小生鸠沇,见过上神。”
“魔界我的地宫里存了八百一十六坛玉琼,你要喝就从最里面的那坛开始喝。
那是你我初识时我为你酿的第一坛玉琼。”
这说话之人就是魔君鸠沇吗?
难道自己梦里真的见过他?
默默握紧怀里的“玉琼”。若真见过,他说这坛酒是他俩初识时,他为自己酿的是何意思?
灵落已经记不起他俩是何时何地在何处相识的。
她印象中只知道有魔君鸠沇这个人。
自己与他只是泛泛之交。
那时自己不愿待在天界,除了妖,冥,人三界外也会经常来魔界。
不过却不常见到魔君本人。
听闻魔君的性子她倒是很喜欢。所以才会学着他那样,实在无聊狠了就找个地方一睡万年去了。
难道她与魔君鸠沇之间并不是她记忆中那样的无甚交集么?
否则自己脑海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和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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