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马腾蛟去打仗,你就一个人这么呆在家里,长时间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妈,不会的,我有事做。”
“什么事?”
“帮助女人。这个国家的女人太可怜了,好多女人很小就卖给有钱人,当玩物,当奴隶,我要改变这个现状。”
“你们两个真是一对活宝,他打仗,你也打仗,你们过的全都是刀尖上的日子,女儿,听妈的,跟妈学做生意,妈带着你,一定能成为富翁的。”
“妈想做生意吗?好啊,等马腾蛟打下兆京城了,妈就去兆京城做生意去。可是,我暂时没考虑做生意,我还是去救那些可怜的女人去。”
肖月梅劝了半夜,路苗苗对做生意都无动于衷。
但是,肖月梅还是决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感染女儿,她准备在马腾蛟打完费港城保卫战,就去费港做生意。
马腾蛟的预感还真准确,他晚上是十一点赶回费港城军部的,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长龙就派一个副官来向马腾蛟报告。
“大帅,前线指挥官让我来向您汇报,左家军已经在城南八公里处扎营了,指挥官估计左家军有二十到三十万兵力,也许在黎明时分会向我发起第一轮进攻。”副官汇报道。
“告诉长龙,不惜一切代价打退左继武的第一轮进攻。”马腾蛟有些激动。
“是,大帅。”
费港城才十万兵力,左继武以三倍于费港城的兵力来攻打他,对于他和费港城将士们来说,这将是一场血腥战斗。
马腾蛟听到左继武率领将近三十万大军来攻打费港城,心里倒是一点也不害怕,他相信自己的智慧远远超过左继武,左继武打仗凭的就是一股蛮力,完全以士兵的生命作肉盾,基本没有战争策略所言。
马腾蛟立即给卢敬勇将军打了一个电话,让卢敬勇带领一万精兵到军部集合。
卢敬勇十五分钟就率一万精兵到了军部门前,听候命令。
“卢将军,左继武率三十万大军到了,目前正在扎营,你带上这一万精兵从山上绕到敌人背后,先打他个措手不及,但是,你们不能恋战,你们此去的目的就是吓吓左继武这个龟孙子。”马腾蛟下令道。
“遵命,大帅。”
卢敬勇对马腾蛟还是有几分敬佩的,虽然马腾蛟年纪不大,但是,处事的风格相当成熟,老练,而且聪明,真诚,有担当。
费港城附近的山脉对于费港城的驻军来说,那简直就是了如指掌,如数家珍,卢敬勇率领的这一万精兵一个小时后就绕到了左家军的背后,左家军在一个大山谷里扎营,山谷的四周都是高山,卢敬勇把一万士兵分成了五股,每一股占一个山头,五股力量就象是人的五指,形成了一张大手,笼罩住了左家军的营地。
五个山头以狼烟为号,卢敬勇在中间一座山头上,点起了狼烟,五座山头一齐开火,居高临下,对着山谷里猛烈扫射。
左继武的大军乱套了,他们脚跟还没站稳,敌人就打过来了。
三十万大军乱起来,场面可想而知,左继武的士兵本身士气就很低落,因为左继武会经常克扣士兵的军饷,士兵怨恨大,打仗的时候,不是枪架在脖子上,他们是没有主动性和积极性的。
左继武自己军营里乱踩乱踏,一下子就死伤了近万人,而且他们还不知道马腾蛟的士兵怎么绕到他们背后来的,虽然左继武立刻作出反击的准备,但是,从山下往山上攻,难度本来就大,士兵刚落脚。
卢敬勇是一个作战经验十分丰富的将军,打了一个小时,他就集合了一万名士兵,悄悄地撤退,原路返回,卢敬勇的一万名精英士兵毫发无损地回到了费港城。
这一次偷袭,打死打伤了左家军一两万人,关键是造成了左家军兵荒马乱,大大挫伤了左家军的锐气。
左继武气得哇哇大叫。
原本左继武还想让士兵稍作休整才对费港城发起攻击,马腾蛟这么一偷袭,激怒了左继武。
左继武下令对费港城发起总攻。
费港城里所有将士加起来不足十万,左继武的将士足有三十万,兵力是马家军的三倍。另外,左继武的武器装备都是新式的。
凌晨两点半钟,左继武的大军就来到费港城下,一声号令,左继武对费港城发起了总攻。
子弹雨点般地落进费港城,城内,尽管长龙做了足够的防御准备工作,但是,敌军人数太多了,密集的枪炮子弹打得城内守军没有喘息的机会,更别说反击了。
战斗一直打到天亮,费港城南城许多处房子着火,士兵的尸体到处可见,南门的城墙千疮百孔,眼看着第一道防线就保不住了。
马腾蛟赶紧命令张卢两位将军加固第二道防线。
打了将近四个小时,第一道防线都没攻破,左继武怒了。
路淑芩也跟到了费港城,就在左继武的身边,陪着左继武观战。路淑芩苦苦央求左继武带她来费港城的真正目的就是要见马腾蛟,她为了马腾蛟,不惜以身体为代价,频频向左继武奉献自己的身体,博得左继武的好感。
“大帅,你让我进城去,我保证能够把那个大门给炸开来,这样,大帅不就可以攻进去活捉马腾蛟了吗。”路淑芩大胆向左继武请求道。
左继武一心就想灭掉马腾蛟,如果他把马腾蛟杀了,西南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他叫板了,他还可以夺回路苗苗。所以,路淑芩主动提出去炸费港城的大门,左继武心里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左继武没想到路淑芩在欺骗他,在利用他,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路淑芩对他是百依百顺,他让路淑芩向东路淑芩绝对不向西,整天把他服侍得舒心服帖。
“好,淑芩,你去吧,你要是把费港大门炸开了,我一定明媒正娶你作我的第一个老婆。”左继武出口就承诺道。
实际上,左继武哪里知道路淑芩的用心,他开出的明媒正娶一点也不打动路淑芩,路淑芩的心全在马腾蛟的身上,她可以为马腾蛟去死。
“大帅,我保证完成任务,你给我准备炸药吧,我马上就进城去。”路淑芩的心其实已经飞进了费港城了,已经飞到了她朝思暮想的男人马腾蛟的身旁了。
很快,左继武就让爆炸专家为路淑芩准备好了微型炸药,路淑芩将微型炸药绑在身体上,就一个人朝费港城的大门走去。
路淑芩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胆量靠近费港城大门,她的底气来自于她自己的一个判断,那就是她知道左继武的军需和弹药藏匿的山洞,如果马腾蛟派几个士兵烧了左继武的军需和弹药,那么左继武就会立即退兵。
这么两天,路淑芩一直都在左继武的军营里寻找有利于马腾蛟的机会,她认为她帮助到了马腾蛟,打赢了左继武,那么马腾蛟就一定会感动,即使她和路苗苗分享马腾蛟,她也心甘情愿。
正如那句话说的一样,这个时代一样,战争让女人走开。战场上是见不到一个女人的,所以路淑芩不担心会被对方开枪打死。
不过,这还真得需要一定的勇气和胆量,不是每个女人都敢这么干。
路淑芩靠近费港城大门的时候,就有士兵上来抓住了她。
“我是马大帅的朋友,好朋友,你们带我去见马大帅,我有重要军情要报告马大帅,晚了,你们马大帅一定会加罪于你们的。”路淑芩举着双手,对抓她的士兵嚷嚷道。
这些都是长龙的部下,他们首先把路淑芩带到长龙的指挥部里。
长龙第一眼看见路淑芩就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来,真的是跌下椅子的,而不是走下来的。这是为什么呢?
长龙迷上路苗苗了,而眼前这个路淑芩长得跟路苗苗简直就是一个模样,长龙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陷入对路苗苗的想念和思念之中,但是,他又知道,路苗苗是马腾蛟的,他要是从马腾蛟手上抢女人,那还不比登天要难嘛。
“你,你叫什么?别告诉我,你和路苗苗是双胞胎哦。”长龙激动加冲动,他来到了路淑芩的面前。
路淑芩万分想见到马腾蛟,这段日子她想马腾蛟已经想得魂不守舍了。只要能够见到马腾蛟,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这位军爷,还真让你老猜对了,我就是路苗苗的姐姐,我叫路淑芩。”路淑芩此时非常想见到马腾蛟。
“是,是,你真是路苗苗的姐姐,我相信。”长龙的笑有些怕人。
“军爷,劳你的驾,我有重要军情要向马大帅汇报,请你带我去见马大帅吧。”路淑芩恳求道,她的眼睛里冒着灼人的火焰似的。
长龙听到路淑芩的请求后,嘴角微微动了一动,脸上露出怪异的笑意。他死死地盯着路淑芩的眼睛,说道:
“我看你的胆子够肥啊!什么力量让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来的呢?你把打仗当作儿戏了。告诉你吧,刚才你往大门这边走的时候,是我下令不准朝你开枪的,如若不然,你现在这小身子怕有数不尽的枪眼了。”
长龙一边说一边就拿手在路淑芩的腰间摸了几把,样子很馋,就象是很久没有碰过荤腥的馋猫似的。
路淑芩吓得心里慌乱极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小步。
“我真是马大帅的朋友,要是耽误了我的时间,你就不怕马大帅怪责你吗?”路淑芩壮了胆子,吓唬长龙。
路淑芩错了,她不提马腾蛟还好,她一提到马腾蛟,长龙就恨起来。原本长龙暗恋路苗苗就恋得魂不守舍了,他和马腾蛟之间已经产生了裂缝,只不过,长龙舍不得马腾蛟手下这个总教习的地位,但是,他是绝对不怕马腾蛟的。
“你这话,老子就不爱听了,什么马大帅,他能拿我怎么样?老子要是不帮他打仗,他屁都不是,别拿马腾蛟来吓我。”长龙捏住了路淑芩的下巴,说话的时候,嘴巴离路淑芩的脸蛋很近很近,有一两次长龙的嘴巴都碰到路淑芩的右脸颊了。
路淑芩心里就更怕了,她本认为当她把马腾蛟搬出来后,这些手下一定对她刮目相看的,上一次就是这个效果,马腾蛟那一次对她倍加关心,那些手下更是把她当作贵宾似的。只不过,她到现在也不明白的是,当时马腾蛟是看在路苗苗的份上。
但是,现在怎么情况大不一样,这个军官根本就不拿马大帅当回事呢?
“军爷,求你了,带我去见马大帅吧,我的确有重要军情要汇报的。”路淑芩退而求其次,语气变得温柔下来。
“没那么容易,战争期间,谁知道谁有什么目的。不过,你要是听话啦,那是可以行个方便的,嘿嘿,就看你乖不乖了。”长龙那个猥琐的笑容已经把他心里所想表露得一览无余。
“你要干什么?”路淑芩怕到了极点。
实际上,路淑芩知道长龙要干什么,她开始后悔,她在心里抱怨自己命不如人,为什么单单遇上了长龙这么变态的军官,为什么那些士兵不直接带她去见马腾蛟?但是,她现在落在这个变态的军官面前,如果想见到马腾蛟,就必须先要过这个变态的关。
“嘿嘿,你难道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没有人敢对我说个不字,谁敢反对我,我就一枪崩了谁。”长龙非常霸道非常张狂地在路淑芩脸上身上肆无忌惮地侵略。
为了见马腾蛟,路淑芩在左继武面前已经把自己的尊严完全丢弃了。她就象一个乞丐一样,强颜欢笑,唯唯诺诺,她想想自己过去在左继武面前的低三下四,想想自己见到马腾蛟的喜悦,她咬咬自己的嘴唇。
“那,你,必须让我见到马大帅。”路淑芩不得不委曲求全。
长龙一把就抱起了路淑芩,冲进了里屋。长龙没想到这个和路苗苗一样漂亮的女孩竟然如此开放,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把自己送给他。
长龙很满足,因为路淑芩很配合。
“我亲自送你去见马腾蛟,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你那个妹妹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你不要对马腾蛟抱任何希望,汇报完军情后,你还是来我这里来,只有我会把你当宝贝待。”长龙舍不得路淑芩了。
路淑芩答应得很真诚,但是,她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计划。
长龙安排好防卫工作,就亲自领着路淑芩到了军部。
路淑芩见到马腾蛟了。
“长龙,你马上回去,以防左继武发动第二次进攻。”
长龙看着路淑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军部。
“大帅,总算,见到,你了。”路淑芩见到了马腾蛟,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地往下落,说话那就是泣不成声,几度哽咽。
马腾蛟对路淑芩并没有多少怨恨多少偏见,反倒他倒觉得路苗苗太过敏感,上次将路淑芩赶走,理当有些愧疚,但是,马腾蛟对路淑芩绝对没有额外的情感,仅有的只是人之常情而已。他不是朝三暮四的男人,他对爱情有着这个时代男人所没有的专情。
“你不好好在家里呆着,怎么跑到费港来了,而且这里正在打仗,你不怕危险吗?”马腾蛟不知道路淑芩的近况,更不知道路淑芩为了他不惜出卖自己待在左继武的身边,他出自本能地关切道。
可是,在路淑芩听来,这是马腾蛟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就听了这么几句话,她就感到幸福甜蜜不已,她就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路淑芩睁着大大的泪眼,凝视着马腾蛟,极其温柔地说道:“为了你,再大的危险,我都不在乎。”
马腾蛟听了不由一惊,心想幸亏路苗苗不在面前,要不然,路淑芩一定又没有好果子吃。
“你这一次来有什么目的?”马腾蛟问。
“有,我有目的,我知道左继武的军需和弹药藏在哪里,我领你们去,把他军需和弹药烧了,左继武就不战而败了。”路淑芩激动地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怕左继武报复你吗?”马腾蛟觉得莫名其妙。
“不怕,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马腾蛟越加觉得压力过大,要是真的把左继武的军需和弹药烧了,这一仗自然胜得就易如反掌了,可是,路苗苗会怎么想,他又要怎么感谢路淑芩,不能说路淑芩帮着自己打了一场大胜仗,他就狠心把路淑芩赶出费港城吧。
不过,想归想,打仗重点在于速度和果断,马腾蛟是个兵王,一闪而过之后,他决定派兵去烧左继武的军需。
“今天晚上,你带五十名精兵,要小心从事,注意自己的安全,我等你的好消息。”
马腾蛟立即就选派出五十名精兵,天一断黑就让他们前往左继武的军营烧军需弹药。
路淑芩把路线都勘察好了,跟同去的精兵商量好进入山谷的路线,他们连夜就赶到了左继武军营的后防部位。
路淑芩天真了一些,她以为只要她把这五十名精兵领到山洞外,五十名精兵就会象神兵神将一般瞬间就烧毁了山洞里的军需弹药,然后,他们就原路返回,她就能得到马腾蛟的好感,从此,她也就能得到马腾蛟的宠爱了。
左继武负责守护军需弹药的军需官,左加升,是左继武上百万将士们中最聪明的一个人,说他足智多谋是最能体现他的能力的了。
藏军需弹药的山洞位于大山谷尾部大山山脚,前面有一个开阔地带,洞口密密麻麻的荆棘,不熟悉的人似乎看不出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口狭长的过道近一百米,这一百米的两边设置了飞箭,地面上挖了五处陷阱,陷阱里全是倒插的钢纤,走过这段过道,就来到山洞腹地,足有上百亩地大小的大广场出现在眼前,这里就是军需弹药的所在地。
第一排的障碍物后面有三百名神枪手把守。
可想而知,路淑芩领的五十名精兵进入过道就死了大半,路淑芩也差点掉入了陷阱中,多亏了两个士兵拼死抢救,路淑芩只是左脚被刺伤了,她只好退到洞外,剩下的十几个精兵总算进入了山洞的腹地,但是,刚看到军需物品,就被三百名神枪手乱枪打死了。
还好天黑,还好,左继武的手下有很多人认识路淑芩,路淑芩才得以连滚带爬地从山谷里逃跑了,但是,其余五十名精兵全部死亡。
路淑芩一路上被山里的荆棘树枝挂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衣服碎成了布条,一片一片地挂在身上,她面目全非地狼狈地跑回费港城,到了马腾蛟身边,就整个人瘫到地上。
“路淑...芩,你这是怎么了?任务完成了吗?”
“他们全被...打死了,对不起,大帅,都死了!哇!我没能完成任务!”路淑芩一边哭一边说着。
看着路淑芩伤得非常严重,马腾蛟尽管火冒三丈,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命令医务兵将路淑芩抬走治疗。
路淑芩自始至终没有听到马腾蛟一句关心和体贴的话语,她心如刀绞般的疼痛,只是因为她让马腾蛟损失了五十名精兵,想想她还是自己劝自己,并且同时感到十分自责。
不过,路淑芩的这个建议倒是让马腾蛟心里活跃开来,左继武的下一次进攻肯定更加凶猛,费港城能不能守得住,马腾蛟已经没有多大信心了,因为左继武的兵力实在太强大,比预估的三十万大军至少要多十万。
万不得已,马腾蛟想到了路苗苗。
连夜,马腾蛟挑选了三十名精兵,赶往他的老家,请路苗苗出山。
就在路苗苗急匆匆赶回费港城军部的时候,左继武的第二次进攻打响了。
长龙都觉得抵挡不住了,不断派士兵进军部向马腾蛟报告军情,并且要求马腾蛟增派援军到第一道防线。
“报,敌军已经攻到大门,大门被炸开了一道口子,指挥官请求大帅加派援军!”这已经是第三个报告战情的士兵了。
“马腾蛟,枪炮声这么大,左继武派来多少兵啊?不会是倾巢出动吧,我们能不能守得住费港?”路苗苗进军部就碰到来报告战情的士兵,急忙问道。
“苗苗,你总算来了,再不来,费港城就要完蛋了。”马腾蛟看到了路苗苗,激动不已,冲上前来,就抓住了路苗苗的手,好像在大海里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我来了又有什么用?我能去前线打仗吗?你可别指望我啊,你前天晚上怎么说的,不是说打退了左继武才接我回来的吗?”路苗苗反问个不停,因为打仗不是她的强项,她以为马腾蛟在和她开玩笑,所以她说得也是半开玩笑。
“情况不一样,没想到左继武会带来这么多的兵力,看来,硬守费港城是守不住了。”
“那怎么办?要撤出费港城吗?”
“不,不能撤出去,不过,现在有一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快说。”
“去炸掉左继武的军需弹药,这样,左继武就得必须停战。”
“我懂了,交给我吧,我马上就去左继武的军营,炸毁他的军需弹药。”
“据说,藏匿军需品的山洞里有很多机关,有陷阱,有飞箭,还有埋伏的守卫士兵,你要千万小心。”马腾蛟不敢说出路淑芩来。马腾蛟就是再蠢,他也看得出路淑芩冒死来费港城是冲着他来的,可是,他对路淑芩半点意思也没有,他不能让路苗苗产生疑心。
“哎?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你去过不成?”
“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吧。”
情况紧急,又在准备往身上捆绑炸药包,路苗苗也就没想多问。
路苗苗说完就要到门外去召唤青烟传送门,好前往左继武的军营。
“要带些士兵吗?你一个人安全吗?”马腾蛟追出了屋,忙问道。
“不需要,你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吧,我走了。”路苗苗行事喜欢独来独往,因为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给她带来不方便。
很快,路苗苗就召唤来青烟传送门,她踏进了传送门,就消失不见了
转眼,路苗苗就到了左继武的军营里。
在一个巨大石头的背后,路苗苗抓住了一个执勤士兵,逼问出了军需物品藏匿的山洞。
路苗苗进入山洞也是通过传送门的,所以她不需要经过山洞危机四伏的过道。
进入山洞腹地的地方刚好在一个暗角处,她能看到埋伏的士兵,但是,卫兵却看不见她。路苗苗看到障碍物后面几百个伏兵,她身上也出了一身汗,幸亏她不需要通过山洞口进入,要不然,就算是本领再高强,也难逃一死。
路苗苗解下身上的炸药,将炸药包悄悄放在军需弹药上面,再将炸药引信牵到暗角,青烟就在身侧,在点燃引信之前,路苗苗看了一眼青烟。
点燃了引信,路苗苗就站进青烟里。
引信点燃后,发出轻微的滋滋响声,路苗苗难免有些紧张,这是她进青烟传送门最为慌乱的一次,如果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炸弹先爆炸了,那么她今天就定死无疑。她要是被炸死了,她母亲怎么办,母亲是没有异能的,她永远也回不到她生活的那个时代去,而在这个时代,母亲只有她,也是因为她,母亲才背井离乡,跟着她过来了。
有惊无险,在炸药爆炸之前,路苗苗从青烟传送门里出去了。
或许,正是因为在青烟门里慌乱了那么一下,路苗苗出青烟门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大楼宇里面,这个大楼非常气派豪华,装饰华丽,窗户上都挂着鲜艳夺目的彩绸,里面热闹异常,男男女女穿戴都十分讲究,女生个个都是彩绸裙子,浓妆艳抹,男人们都衣着光鲜,油头粉面。
看看楼梯上和楼上的楼道间打情骂俏的男男女女,路苗苗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所在了。电视剧里看到过,这是一家妓*院,规模很大。
路苗苗误打误撞进的这家舒红院位于兆京,是兆京第二大妓*院。
在大越国开设妓*院是合法的,其中,兆京的妓*院又是最发达。
舒红院的老板是大越国前兵部侍郎王坤烈,前朝倒台后,全国进入军阀混战,前朝大小官员只能自谋职业了。在兵部官员中,大概只有王坤烈是最懂兵法,最能打仗的,他更是一个血性男儿,但是,朝代更替,他也只能认命了。
因为王坤烈的威名远扬,所以他的生意就连军阀也不敢碰,包括原西南大军阀,也就是左继武的父亲左望江对王坤烈也是敬而远之。
舒红院里实际管事的人眼下是王坤烈的大儿子王琥沙。
当一个女管事发现路苗苗的时候,她认定路苗苗不是舒红院的女人,但是,路苗苗显然又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觉得很奇怪,急忙跑上了二楼王琥沙的办公室里。
“大公子,院里来了一个陌生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真的是很奇怪的事,你快去看看吧。”女管事惊讶地说。
王琥沙把眼睛移向女管事,他并没对院中来没来一个陌生女人而惊讶,倒是对女管事的怪异生意和举动感到惊讶。
“大惊小怪,有什么值得如此惊慌的呢?一个陌生女子就把你吓成这样子?”王琥沙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不是的,大公子,你只要看一眼这个陌生女子,要是你不感到震惊,我把脑袋扭下来。”女管事很激动地说。
“好,我愿意跟你打这个赌。”
“哎?那要是大公子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给你100两银子。”
女管事敢以这样的口气跟王琥沙说话,是因为王琥沙是个谦谦君子,据说如果前朝不垮,王琥沙必定是状元人选,他自幼饱读诗书,五岁就拜在皇宫大院的武师习武,可谓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只是命运不济,前朝被推翻了。只是可惜了王琥沙。
“哦?那我倒是要去看看,不过,我说好了,你一定会扭下脑袋的。”王琥沙慢慢站了起来。
王琥沙就跟着女管事急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赶到了二楼的过道处,大厅里的客人越来越多,王琥沙用一种不易觉察的鄙夷眼神看了看四围的嫖客和破鞋(是这个时代对那种女人的蔑称),从这个眼光中可以看得出王琥沙是可不起这些浪子和破鞋的。
“大公子,就是那个女子,你看见了吗?”女管事用手指向路苗苗指着,问道。
顺着女管事手指方向,王琥沙看到了路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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