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傻丫头, 你开心就好。”隋昭城由着安沅抱了会儿, 才牵她走入花海林灯。
“这是什么花?”安沅好像没见过这种花。
“夜昙花, 是只在傍晚以后开的花, 只有大理有, 这花香味清新, 一年四季都会开花。”
“居然还有这样的花?”
安沅颇为惊讶,都说花无百日红,可这花却能开遍一年四季, 也是奇事。
“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你只是没见过罢了。”
“哎呀, 我要是什么都见过,你怎么给我惊喜呢?”安沅抱着隋昭城的胳膊, 摇来晃去, 她可不承认自己没见识。
“是是是, 卿卿说的对。”隋昭城想笑, 这丫头总是有各种理由来推脱。
“真漂亮, 辛苦阿城了。”安沅看着隋昭城, 眼睛里都闪着光。
“能得你一句喜欢就好。”
隋昭城亲了亲安沅的红唇,本想浅尝即止,可没想到安沅踮起脚尖狠狠的撞了进来, 颇为凶狠的亲吻。
他自然也不甘落后, 两人便在这花香中紧紧的抱住亲吻,情意让天地为之失色!
看过了惊喜,隋昭城还带着安沅去了集市买她想买的一些小物件,再回到宫中,已经是下半夜了,两人沐浴洗漱以后便歇下了。
正月十六,隋昭城在朝堂上颁布了立新丞相的旨意,而宁丞相晋为太傅,或许大家也都知道这个苗头了,并没有多诧异。
慕恪谨和皇上那是过命的交情,慕家又是大族,如今还娶了湘灵郡主,这身份在朝中还真没几个人比得上。
宁丞相也没如何,旁人看着样子倒也高兴,不过也是,虽说不是丞相了,怎么也是一个太傅,没什么实权,旁人也得敬着不是。
宁太傅之前还以为皇上会让他乞骸骨,如今还能为太傅也不错了,能多保宁家几年安宁。
看着如今皇上的样子,便知道已经不是当年的太孙殿下了,不是会在朝堂上让自己委屈的人。
宁太傅想着,是否该寻个好人家把宁月谣嫁了?
之前他是想着宁月谣能入宫最好,这样也可以庇佑一下宁家,可如今自己是太傅,只要不是老的没了意识,那太傅之位必然会一直是自己的。
皇上也已经很宽容了,自己是否还要步步紧逼呢?
再者皇后追随皇上去边关的事情宁太傅也有所耳闻,这样有胆识的皇后在,恐怕皇上也看不上宁月谣。
散朝后,宁太傅看着东边慢慢升起的太阳,觉得困扰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罢了罢了,还是不要去触皇上的逆鳞,早点给宁月谣寻个好人家嫁了,也免得惹皇上不快。
宁太傅修书一封,递到了宁太妃手中,说明白了情况,直言皇上不可能让宁月谣入宫,不如早点许了人家,免得浪费了宁月谣的时间。
如今宁月谣年岁已经比一般待嫁闺女大了些,不过宁月谣的身份不低,怎么也是宁太傅的小女,夫婿还是不愁的。
宁太妃看着书信,简直不敢相信,眼看着大计将成,这个时候宁太傅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若真是随了自家哥哥所说,那宁太妃这些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以后自己还是会在宫中孤独终老。
甚至,一旦瑞贵太妃仙逝,宫中是否还有她的一席之地也未可知。
宁太妃红了眼眸,都计划这么多年了,宁太傅说放弃就放弃,根本有把宁太妃放在心里。
这段时间,为了讨好瑞贵太妃,宁太妃每日早早的去请安,在宫里低声下气的,连对一个低贱的宫人都不敢打骂。
宁太妃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胎死腹中,就算不能如愿,她也要隔应一下安沅。
“寒梅,吩咐下去,让那人准备好。”
“是,奴婢明白。”寒梅低头,虽说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能是大逆不道,要被诛九族的,但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已经帮宁太妃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根本没有回头的路,
安沅倒是不知道,这一下子又生出了许多事情,只是看着隋昭城朝堂已经步入正轨,而越国的事情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隋昭城封霍将军为常王,封地就在越国最南端,其余各地也都有隋昭城信得过的人封为亲王驻守。
近来宁太妃看着也没什么动作,安沅都快要忘记宫中有宁太妃这个危险的人在了。
现在安沅一心只想着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进来都在吃补品,如今大理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太子殿下了。
想着想着,安沅就有些惆怅了,在脑海中着未来太子殿下长什么样子,肯定会像隋昭城一样玉树临风的。
…………
正月里都没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安沅很闲,隋昭城也很闲,大理如今的疆域,已经没有哪个国家敢犯上来,只能乖乖的臣服,隋昭城也就一心一意的准备收拾大理的民生问题。
慕恪谨新官上任,又即将会是新郎,人生不可谓不意气风发,脸上笑容都多了许多。
和隋昭城交代事情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带上笑容。
“婚礼准备什么时候办?”隋昭城看着慕恪谨春风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发问。
“准备六月中,如今郡主的身子还未大好,不宜操劳。”
“嗯,你们看着办就好,恭喜你得偿所愿了。”
“那也得感谢皇上隆恩,才能有这样顺利。”
“哈哈哈,那便早生贵子,多培养几个好儿郎,将来好在太子身旁辅佐。”
若是慕家没有反心,那一直宠下去也未尝不可,只怕将来儿孙心大了,不愿意辅佐太子。
“皇上放心,但凡用得着慕家,必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慕家如今权势皆不缺,只要保持着平常心,必然是百年辉煌,慕家上下都明白这个道理。
“好,好啊!”慕恪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隋昭城也希望他的儿孙可以向他一样,也是大理之幸。
隋昭城听慕恪谨说了点婚礼的事情,慕恪谨走了以后,隋昭城觉得好像他和安沅的婚礼也许也该再准备一下?
当初安沅嫁给自己的时候,怕夜长梦多,所以有些匆忙,而且那个时候,安沅也不是有多情愿嫁给他。
如今两人已是情投意合,见慕恪谨费心安排婚礼,隋昭城也有些心痒痒,想要给安沅一个新的婚礼。
如此这般,也可以弥补一下当初的遗憾,想必安沅也会欣喜的。
要是可以把南褚的父皇母后请来,安沅一定会很高兴的。
想到这件事情,隋昭城觉得有些心动,反正近来也没什么事情,偷偷的给安沅一个惊喜多好。
哪怕已经两年了,可是还是想给对方惊喜,这样的日子总是美好的,那份爱意越来越深。
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如意!
安沅把账本一合,觉得有些头晕,看的头疼,不知道是不是春困的原因,近来安沅总是困乏。
“娘娘,是否要请太医来瞧瞧?”明琴看着安沅的样子,揉了揉安沅的太阳穴。
最近好像皇后用的膳也少了些,明琴有些担忧又有些惊喜,这个样子,总感觉好像是怀孕了。
“不用吧,大概只是春困,我去睡会儿,对了,朵朵呢?去把朵朵抱进来我抱一会儿。”
“好,奴婢这就去。”明琴想了想,过两日就是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了,应该也没事。
安沅打了个呵欠,抱着朵朵摸了摸,最近朵朵越来越懒了,感觉和她一样,难不成朵朵也春困吗?
“和她一样?”安沅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中了谁的招?
“明琴,去请太医和兽医。”
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得看看太医更保险,难不成有人通过朵朵……?
明琴看安沅沉思的样子,没有多问,吩咐人去了请太医兽医。
今日当值的是刘太医,刘太医给安沅把了脉,然后露出了笑容。
“娘娘,您这是喜脉啊!”
“喜脉?”安沅不敢相信,难不成心心念念的孩子这么快就有了?
“是,娘娘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了。”
“怎么可能?”安沅惊讶,三个月?居然这么长时间了吗?
“真的有三个月了吗?”安沅一细想,若是三个月,那便是在边关就怀上了。
“是,臣医术虽然比不上医正,但是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明琴,派人去请医正,再去请皇上过来,不可声张。”
“好。”明琴看着安沅的脸色,觉得奇怪,有了身孕不是喜事吗?怎么好像皇后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娘娘……可是有什么?”刘太医察觉出来皇后的异样,心有惴惴,难不成皇后是信不过自己吗?
“无碍,只是想请医正确认一下,毕竟皇裔是大事,如棋,先带刘太医下去喝口茶,等着皇上过来。”
“是,刘太医这边请。”
“臣告退。”刘太医心中紧了一下,看这个样子,恐怕是要发生点什么呀?
安沅坐在榻上,手摸了摸腹部,孩子?三个月?怎么可能呢?
三个月前,大理和越国还在交战,自己和隋昭城根本没有行过敦伦之礼,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第一时间,安沅就想到了当初杜灵珑说的那种药,真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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