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为后140
“为什么不能骑?”
突然冲出一个气势凛凛的姑娘,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否定掉宝琴挑的马, 声音还那般冷, 宝琴很是跳脚:
“这是我亲自挑选的, 驯马师也说这条小马驹挑的好, 两岁半的小马驹, 性子最是温和, 给不大会骑马的姑娘最好不过了。”
“怎么就不能骑了?”
宝琴冲上去理论。
宝铃抓住缰绳,侧身望着那个戴着帷帽,身穿宝蓝色骑马装的姑娘。只见姑娘从林中信步走来, 山风吹过,荡起姑娘身前的白纱。
姑娘似乎不是中原人,脚踝上还戴着铃铛, 每走一步都叮铃铃作响。
“它是我的坐骑, 你们自然没资格骑。”蓝衣姑娘一手甩着皮鞭,另一手接住, 仿佛谁敢骑, 她就抽谁, 一副捍卫自己权利的样子。
声音也冷, 绝对一个冰山冷美人。
隔着帷帽, 宝铃都能感觉到她射来的目光有多么冰冷, 四目相对,那种感觉……宝铃说不好,就仿佛自己抢了她的东西, 被她找上门来要讨回个公道似的。
宝铃皱眉。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可左看右看, 都不觉得自己认识她。
难道,这匹枣红色的小马驹真是她所驯养的?被不正当手段给强取豪夺,弄到昌平行宫的猎场来了?因为她要骑它,所以蓝衣姑娘将她当成了夺马的坏人。
有这种可能吗?
宝铃正要说句什么,突然见蓝衣姑娘路过靖王时脚步顿了顿,似乎瞥了眼靖王,而靖王的目光正好落在蓝衣姑娘头顶的帷帽上,那眼神似乎在回忆什么。
他俩认识?
也是,若靖王不认识她,面对如此出言不逊的姑娘,以四表哥平日的作风早就让人收拾了,哪里还轮得到她这般放肆?
又是言语挑衅,又是眼神挑衅的。
宝铃重新打量一番蓝衣姑娘,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帷帽垂落的白纱是繁复的三层,由里到外将她的脸蛋模糊了一层又一层,连轮廓都看不真切,但整体的气质绝对是一个绝美的妙龄姑娘。
蓝衣姑娘脚步一顿,停在靖王不远处,宝铃心底莫名的不大舒服。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马,也进错地了?”萧卫见宝琴和蓝衣姑娘争执,看上一眼,就知道宝琴不是这蓝衣姑娘的对手,怕宝琴吃亏,忙站到宝琴身边道,“此处是皇家狩猎场,这里的马匹都是官家养着的,绝不可能是你私人的坐骑。”
蓝衣姑娘仿佛没听到萧卫的话,只双眼盯着宝铃看:“当年大红马难产,是我和他一块给大红马接生的,诞下的正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
说到这里,冰冷的声音突然温暖起来,带了股甜甜的回忆味道。
宝铃听到这,若还不知道对面的蓝衣姑娘今日干啥来了,那她简直是傻透了。
这是不知打哪冒出来的“情敌”挑衅她?
还当着靖王的面挑衅她?
宝铃笑了,优雅地转过身面对小马驹,摸摸它的小马头,笑道:“姑娘,你似乎弄错了,这匹小马怎么看也就两岁多一点,与你口中的当年似乎远了点。”
萧霆十二岁从努努特族回京,如今九年过去了,当年的小马驹怎么可能才这么点点大,早就成老马了吧。而这九年里,宝铃有自信,萧霆绝不会中途与旁的姑娘扯上什么关系,更别提给什么大红马接生了。
若真有此事,也是当年努努特族山谷里的事。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当年他说,全天下的枣红色小马驹,都是上苍送我的生辰礼物。”
“所以,眼前这匹也是我的。”
听到这话,宝铃摸马头的小手一顿。
这情话说得真甜。
宝铃心头突然很不舒服,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捋着马毛,不管真假,只要与靖王沾点边她心底都难受。
正要转过身说句什么时,一直静默不言的靖王开口了,声音很冷,比蓝衣姑娘的声音更冷:“这位姑娘,要唱戏去外头的戏台上唱比较好,就算唱差了,顶多被人骂一句功夫不到家。”
“不会丢了小命。”
蓝衣姑娘身子陡然一抖,不由自主向左迈上一步,离靖王远一点。
她这动作,宝铃看得很清楚,同时明白,里头铁定有诈。若她真与靖王有那般熟,怎会因为他冷冷的一句话,就怕得身子都一抖?
蓝衣姑娘站稳了,努力深情对靖王道:“阿霆,你不记得我了吗?才几年,你就忘了我了?”
“说过的话,你可以忘了。但这衣裳,这帷帽,当年我天天这样穿,你也毫无印象?忘得一干二净了?”
靖王陡然一步朝蓝衣姑娘跨去,也不知是靖王气场太强大,周身环绕的气息太冷,还是怎的,蓝衣姑娘一个后退,突然被个石头绊倒,一屁股跌坐在地。
正在此时,身后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大皇子和徐瑾赛马一前一后冲了过来。
“啊……快让开,快让开……啊……”徐瑾一看就是刚学会骑马,缰绳使得还不溜,眼看着要撞到人,也不知如何避开,急得一路大喊。
靖王抱住宝铃赶紧蹿开,可地上的蓝衣姑娘也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怎的,竟坐在地上没挪窝。
徐瑾的马冲过去。
正撞上蓝衣姑娘的帷帽边沿,帷帽一把撞翻了过去。
蓝衣姑娘也被甩得草地上一滚。
“啊……”宝铃看到蓝衣姑娘的脸时,吓得惊叫。
宝琴一眼望去,也迅速尖叫一声,扭头就往萧卫怀里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蓝衣姑娘的脸上。
蓝衣姑娘赶忙一手捂住脸,一手颤抖地去拿帷帽,想再次遮掩起来。
“哪来的丑女,在这装神弄鬼,大白天的跑出来吓人!”大皇子勒停马匹,坐在马背上大声骂道。
原来那个蓝衣姑娘只是穿着打扮好看,那张脸……满是疤痕,丑陋无比,看一眼都能想吐的那种。
蓝衣姑娘仿佛真的很害怕大皇子,战战兢兢蜷缩在地,抱着帷帽不住磕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一个姑娘逼着我穿上这套衣服,戴上这顶帷帽,教我说那些话的。”
“真的,是她逼我的。”
一股脑儿将那个姑娘逼她的事,倒了个干净,还说那个姑娘貌若天仙,比月宫里的嫦娥还漂亮。
终于勒停马的徐瑾,跳下马背走过来,看到蓝衣姑娘那张丑陋的脸时,脚步一顿,害怕得直往大皇子身后躲,声音都打颤:
“大表哥,什么人这般丧心病狂,自己美若天仙的,却让一个大丑女穿上她的行头来骗人啊?”
大皇子将蓝衣姑娘从头瞅到尾,突然“咦”了声,冲靖王道:“四弟,她这身行头很有些眼熟啊,尤其是脚踝上的铃铛,看着像你努努特族姑娘的装扮啊。会不会是你族里的哪个姑娘想见你,又不好意思贸然现身,就找个丑女穿上她的行头来试探一番?”
“看你还记不记得她?”
“毕竟一个大丑女穿上她的衣裳,都能让你想起她来,才更能显出她在你心底的分量啊。”
宝铃听到这里,突然挣开靖王拉住她的手,往宝琴那头靠过去。
徐瑾默默观察宝铃的神色变化,见宝铃抿着小嘴,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徐瑾知道这出戏唱得很成功。
徐瑾故意瞅瞅靖王,又瞅瞅宝铃,然后拉拉大皇子的衣袖,小声道:“你快别说了,宝铃不高兴了,再说这是人家的私事,哪有当大哥的瞎掺和人家的感情的。”
徐瑾的声音虽然小,却恰巧传进宝铃的耳朵里。
宝铃掉过头,连靖王都不想看了。
靖王看了眼宝铃,见她脸色微变,他心头隐隐发疼。这大皇子有了徐瑾当贤内助,果然是不一样了,连正主都还没找到呢,就当着他们的面唱了这么大一出戏,还成功让宝铃喝了一坛子干醋。
徐瑾,靖王扫她一眼,突然对大皇子笑道:
“我的事,就不劳烦大皇兄操心了。有时间,大皇兄还是多操心操心郑侧妃比较好。昨儿父皇才赐婚,今儿就牵着未婚妻的小手到处逛了。只是本王听说郑侧妃肚量不大,好吃醋,不知你们这一逛,她会不会一个人闷在院子里胡思乱想,又动了胎气,你回头又得哄上大半天。”
“肚子里怀的可是皇长孙,最不济也是个皇长孙女,父皇宝贝得很,大皇兄就算为了这个小娃,也得多陪陪郑侧妃才行。”
专挑徐瑾最介意的话来说。
果然,提起郑珠以及肚里的孩子,徐瑾胸口立马犯堵,哪怕表面笑得再自然,内心也是堵死了,还是无法调节的那种堵。
若是可以,徐瑾绝不愿意这么早就来找靖王的茬。可她没办法,大皇子就跟中了毒似的,一心想给靖王和宝铃添不痛快,问他缘由他也不说。
只是无厘头的告诉她,靖王曾经有个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姑娘,两人感情很好。他想利用这姑娘离间靖王和宝铃的感情,可是那姑娘目前还没找到,只是找到几套她曾经穿过的衣裳和戴过的帷帽。
作为未婚妻,为了日后能与大皇子夫妻同心,更为了向大皇子展示她的办事能力,让他器重她,徐瑾只得配合他,策划了这么一出戏。
看宝铃那介意的样子,可谓是首战告捷。
是时候撤退了,徐瑾忍住心底的不适,对大皇子温柔道:“靖王殿下说的对,郑侧妃如今身怀有孕,昨儿又差点小产,正是敏感多思的时候,大表哥还是多陪陪她比较好。”
徐瑾尽情展示着她的大度。
却说大皇子,提起郑珠的身孕,他头顶的绿帽子就蹭蹭蹭的发亮,那压根就不是他的种,无论怎样他心底都挺堵的。但有些事儿又很无奈,想想那个孩子会是地位崇高的皇长孙,头顶的绿帽再绿,他也只得忍了,还装出一副关怀至极的样子:
“表妹真真是贤惠,那你多骑骑马,再练熟练些。我回去陪陪她就来。”
“好。”
徐瑾正上演着大度的戏码,一旁的宝铃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从蓝衣姑娘身旁大步走过,径直往那头去了。
一脸的不快。
宝琴连忙追在后头,“宝铃”“宝铃”地叫。
大皇子满意地拍拍徐瑾的小手,对她奖励地一笑,然后骑着马下山去了。
徐瑾也骑着马,在林子里继续慢悠悠地练习。她知道,大皇子让她“多骑骑马,再熟练些”的意思,其实是让她留下来继续看热闹,看靖王如何处理蓝衣姑娘。
却说靖王见宝铃气呼呼地走了,忙追上去,连蓝衣姑娘都来不及处理。就这样,一帮人全都走了个干净,留下蓝衣姑娘战战兢兢趴在地上,没多久,也麻溜地跑了。
徐瑾一看,就笑了。
靖王还真真是对那姑娘用情甚深呐,连一个替身都舍不得杀,竟然假装忘记,放了蓝衣姑娘一条生路。
难怪大皇子会抓住这条线不放,敢情还真有大鱼等着钓呢。
“看来以后还有的是热闹可瞧呢。”徐瑾若没猜错的话,大皇子应该是有线索的,那个姑娘很快就会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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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宝铃当着徐瑾、大皇子的面,满脸不快地走了。
“宝铃,宝铃。”宝琴从没见宝铃这般生气过,健步如飞,她都快跟不上步子了。
“宝铃,你别生气嘛,事情还没弄清楚,你要不要听靖王殿下解释一下?”宝琴追在后头,大声喊。
宝琴嗓门大,若不是刻意要小声,永远都小声不了,一囔囔,后头还没走远的徐瑾、大皇子全都听见了。
宝铃依然不理,自顾自朝前走。
突然,一个身影飞快赶超她,堵在她身前,宝铃一个没稳住,猛地一下撞上去。
“啊……”她的小鼻子,真疼啊。
宝铃直皱眉。
萧霆一把抱住宝铃。
宝铃挣扎,不让他抱:“你放开我,谁允许你抱了?”
“才不要你抱,你放开!”
“宝铃,你听我解释。”
“谁稀罕你的解释?谁愿意听,谁听去,我不稀罕……”
后头跟着的宝琴,被萧卫一把拽走了,那些侍卫啊丫鬟啊全都自动消失,哪凉快哪待着去。
远处偷听的徐瑾,听到宝铃的大声囔囔,唇边是一抹满足的笑。一向感情极好的他们,终于吵架了,徐瑾不是爱听墙角的人,确定今日大功告成后,就骑着马儿真的走远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才刚走远,宝铃那头的暗卫就吹了个鸟叫声。
宝铃蓦地松口气,再不挣脱开萧霆的手,任由他紧紧将她搂进怀里抱着。
还得意地朝萧霆眨眨眼。
萧霆:……
敢情他的宝铃没生气?
方才都在演戏?
“你吓坏我了,还以为你真的吃干醋。”萧霆可是知道宝铃吃起醋来简直要人命。
却见宝铃粲然一笑,左眼眨完,右眼也跟着调皮地一眨:“瞧你,都吓出汗来了。大皇子和徐瑾想看我伤心,我就伤心一个给他们看呗,若是今日不满足他们啊,难保他们还得策划下一次,累不累啊。”
“所以,我就成全他们喽。”
宝铃掏出锦帕,轻轻地拭去他额头的汗,末了,还故意闻一闻,然后瘪着小嘴嫌弃地藏进他怀里道:“呜,好臭,你负责给我洗干净了还回来。要亲手洗哦,不许交给太监。”
萧霆的一应衣物,都是太监洗。
“好,小气鬼,连条帕子都舍不得送我,还要我洗干净了还回去。”萧霆见她真的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顿时放心了,搂住她亲两下脸颊。
然后,才小心翼翼问道:“宝铃,你怎么知道那蓝衣姑娘是受他们指使,故意来破坏我们感情的?”
“因为我相信,在感情上你不会骗我啊!”宝铃的双眼里满是星星,小红唇笑得也贼好看。
萧霆内心骤然一暖。
这一世的宝铃与上一世差别还真大呢,再不像上一世般动不动就吃干醋,还大吃特吃。
这一世的宝铃,他真真是好喜欢,忍不住低头就想吻住她的小红唇。
“不过,”宝铃突然伸出手,挡住他低下来的头,往后一推,探出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胸口,“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能接二连三被大皇子用同一个姑娘来算计,曾经……你和那个姑娘之间,应该有故事吧?”
“趁着我今天心情好,要不要考虑讲给我听听?”
萧霆:……
他就知道,上一世的宝铃是个醋缸,这一世怎么会完全变样了,敢情只是换了个招数,在这里等着他呢。
“说吧,除了我,你到底还有几个好妹妹?”宝铃的小身子挺得笔直的,脸上还挂着笑。
可萧霆只觉得这全是陷阱,他一句话说不好,兴许宝铃脸上的笑就能立马变成哭,还哭得他肝肠寸断毫无办法的那种。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说?
最后老老实实道:“没有,只有你一个好妹妹。”
“真的?”宝铃一副不信的样子。
“真的。”萧霆很认真地点头。
“哦,”宝铃脸上的笑容不退,话锋一转,再次笑道,“没有好妹妹,那就是有好姐姐喽?”
萧霆:……
这一世的宝铃怎的这般聪明。
在宝铃凝视下,萧霆缓缓点头:“嗯。”
“大你几岁?”
“一岁。”
“长得比我漂亮?”
“万万不及。”
“真的,假的?”宝铃一点不信,据她所知,努努特族的姑娘都很美,光看香贵妃和四婶就知道了,美到骨子里,根本是画家都画不出来的那种美。
“真的。”萧霆很认真地点头。
“骗人!”宝铃努嘴。
萧霆赶紧补充:“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底你最美,是我天天想扒.光了衣裳,赶紧娶回家,抱进被窝欣赏的那种美。旁的姑娘,再美都隔着距离,自然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宝铃:……
这个解释,简直涨红了她的脸。
但是,她很喜欢。
“好,翻篇。”扯进感情,宝铃信了,继续问道,“你和那个姑娘真的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么,一共在一起多少年?”
在一起多少年?
这个问题,萧霆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
上一世的他很笨,实话实说,十二年。结果可想而知,悲剧得可以。
这一世实话实说,也会很悲剧,因为迄今为止,他和宝铃才一共度过了九年,陪她走过六岁到十五岁。
一个十二年,一个才九年,宝铃肯定会囔囔:“哇,比陪我的时间还长!”
“怎么不说话啊?”宝铃点着萧霆的胸口,催促。
酝酿老久,萧霆终于开口道:“宝铃,你和甄劲算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么,一共在一起多少年?”
“啊?这怎么能一样?”宝铃摇摇头。
甄劲是宝琴的亲哥哥,也就是宝铃的堂哥。
“宝铃,你还记得上回我夜闯你香闺,跟你说过‘青梅竹马’几个字该如何使用吗?”萧霆摸着宝铃的小脑袋,决定借着今日的事说清楚。
“记得啊,所以我和大堂哥之间才不能用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啊。”宝铃很认真地道。
“如果你和甄劲之间都不能用那四个字,那我和她之间就更是不能用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细,萧霆觉得自己提示得已经很明显了。
宝铃听着听着,突然明白了点什么,猛的抬起脑袋睁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说……”
天呐。
宝铃迅速看向周围,确信除了远处的几个暗卫外,一个人都没有。
可她要张嘴问时,还是不敢问出口,此事关系重大,就是被暗卫不小心听去了,也是风险。
香贵妃难道不止生了萧霆一个孩子?还给他生了个姐姐?
这,这,这……
宝铃满脸的迷惑。
“有些疑惑,恕我不能现在告诉你,宝铃,但请你相信我,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青梅竹马。”萧霆贴着宝铃耳朵道,“但她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可中途出了某些差错,导致局面有些不受控制。”
宝铃越听越迷惑了,什么叫“出了某些差错,导致局面有些不受控制?”
“还有想问的吗?今天你一次性问出来,能说的我都说。”萧霆道。
宝铃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摇摇头,甜甜一笑:“你的心,你的人,完完整整都是我的,就够啦!放心,以后大皇子他们还想拿那个……青梅竹马来挑拨什么,我会看着演戏的。”
“好,你真乖!”
萧霆笑得很欣慰。
牵着宝铃顺着山道往下走,下面有条河,河里有鱼。这一世的宝铃很乖,对他也是超乎寻常的信任,他忍不住要烧烤几条鱼奖励给她。
却不想,下山的途中再次偶遇上那个蓝衣姑娘。
哦不,准确说,是那个蓝衣姑娘体内的毒发作,一个青年男子刚好救了她。
看到那个一把抱起她的青年男子,宝铃的神情一滞。
再看到蓝衣姑娘的脸时,宝铃更震惊了。说好的丑女呢?怎的转瞬间又变得这般美了?
脸蛋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细白如玉,绝对一张美人脸。
“这个姑娘是个死士,她会易容术,她体内中的毒,刚好陈俊府上有药,能解。”萧霆在宝铃耳边低声道。
宝铃脑袋嗡嗡作响,是天意嘛,渣男就算逃过了上一世让他变渣的女人,这一世也会另外碰上一个?
莫名的,宝铃觉得这一世的陈俊还会背叛萧玉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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