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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成亲

女尊之解战袍 卟许胡来 5706 2021-03-30 09:44

  封老看见蒋梧阙坐着轮椅进来, 眼里震惊比封禹更甚, 手指着她的腿, 皱眉看向蒋梧阙, “这、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用蒋梧阙开口解释, 封老自己也能将事情猜的差不多, 背在身后的拳头握紧, 莫名觉得有些窝火。

  可这就是皇家。

  封老眉心紧皱看向封禹,对他的担忧远远超过其他。可如今赐婚圣旨已到,她当初既然没有使用强硬手段极力阻止, 现在再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蒋梧阙又回到当初居住的那处宅子,布局摆件跟她离开时一样,都未改变。

  回到堂屋, 蒋梧阙突然想起什么, 扭头跟封禹说:“刚才竟然忘记跟封帅商量一下你我成亲的日子。”

  封禹垂眸看她,疑惑的问道:“不是已经定了么?七月份回京成亲。”

  蒋梧阙笑, “封老轻易不能离开边疆, 哪怕你成亲也只有你跟我回去。既然封老不能回京, 不如你我在边疆先办一场婚事如何?由你母亲见证, 把你亲手交给我, 也弥补了她不能亲眼看到你出嫁的遗憾。”

  边疆才是封家母子常年居住的地方, 比起京城那座空荡荡的将军府,显然这里才是两人的家。

  封禹显然没想那么多,但听到蒋梧阙连自己母亲的感受都考虑到了, 心里多少还是发甜, 垂眸轻声问她,“皇上会同意吗?”

  蒋梧阙抬手把封禹搭在自己椅背上的手拉过来,握在掌心里,“你是封家独子,母皇肯定会理解的。”

  手握住封禹的手把他拉着站在自己身前,蒋梧阙倚在椅背上微微仰起下巴,眼尾上挑长睫半垂,看向封禹的眼底藏着火热,勾唇说道:“离七月还有好长的日子,我想早点把你变成我的夫郎。”

  封禹指尖害羞的蜷缩起来,挠在蒋梧阙的手心里,他抿了抿唇,“我们,不已经算是妻夫了吗?”

  他很早之前就同意嫁给蒋梧阙,另外两人手里还有赐婚圣旨,成亲不就只是个过场吗?

  蒋梧阙手指点在封禹腰封上,挑眉看他,“现在不是,因为我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解你腰带,不能和你行妻夫之实,不然封老会打断我的手。”

  封禹可能不在乎这些东西,可蒋梧阙还是想给他,给他一场封少将军该有的婚宴。

  封禹被蒋梧阙说的耳朵微红耳廓发热,轻轻握住她放在自己腰封上的手,往前挪动两步,扯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后腰上。

  封禹半蹲下来,手搭在蒋梧阙膝盖上,仰头看她,眼睛晶亮,“那都听你的。”只要成亲对象是她,其余的封禹都行。

  封禹晚上回去的时候,封老难得没多说他什么,也没让他端架子扮矜持,而是同下人一起,把府里凡是有台阶的地方,都在其旁边修了一条滑道,不宽不窄刚好够轮椅通过。

  封禹轻抿薄唇,心尖酸软,挽起袖子系上衣摆过来给母亲搭把手。

  封老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直到母子两人点上灯笼对着月光把滑道铺完后,封老才问封禹,“想不想喝点酒解解乏?”

  封禹明白是母亲想喝酒了,“少喝点也行。”

  “其实我是真不想你嫁给蒋梧阙,”封老借着酒劲跟儿子说说心里话,这些话她平时端着架子说不出口,“蒋梧阙这人太有心机,城府过深。她是觉得如今皇上身体健朗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不信你等着,再过个几年,一旦皇上身体不如现在,太女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这种人,我从来不会怀疑那个位子不是她的。”封老猛灌了一碗酒,“我并非担心她夺位的手段,毕竟是皇上无情在先,我担心的是她坐上那个位子之后……”

  “自古王者之路都是一个人的道路,在这条路上走远了,人也就变了,人心更变了。”

  “皇上年轻时,也并非像现在这般,狠心到对亲生女儿下手,可现在呢?一切都抵不过她身下的那把椅子重要,哪怕是骨肉也不例外。”

  “蒋梧阙现在话说的再多再好,可一旦坐在那个位子上,很多东西就会变的身不由己。”

  封老看向封禹,说道:“你娘戎马一生,唯一的一点希望,不过是想你能找个好归宿,而非进入皇家。”

  “可现在,再说这话已经晚了。”封老摇头,抬手将空了的酒碗满上,半响儿才说道:“娘说这些只是跟你提个醒,担心你将来该如何……”

  封禹一直都安静的听着,到这里才出声说道:“娘,我相信她不会负我。”

  封老愣怔的抬头,看着封禹坚定的眼睛,一时间嘴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总觉得心被他这话揪成一团。

  封老知道封禹喜欢蒋梧阙,今晚之所以先修了滑道再说这些话也是有原因的,如果没有滑道,封禹可能会觉得母亲不喜欢自己妻主,他夹在中间会不好做。

  可如今修完滑道再说这些话,只能说明封老的确是刀子嘴豆腐心,虽说着不相信蒋梧阙,不希望封禹嫁给她,可却还是亲手在府里修了条方便轮椅通过的滑道。

  只因为,封禹喜欢她。

  蒋梧阙第二天来将军府找封老商量成亲日子的时候,就看到台阶旁还没干的滑道,眼神微颤。

  能在将军府修路,定然是经过封老同意的,这不仅仅方便轮椅通过,更是意味着封老愿意接纳蒋梧阙进入封家。

  毕竟,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坐轮椅的外人,在自己家里修条滑道。

  虽说是蒋梧阙和封禹两人成亲,但商量日子的时候,封老却把封禹支出去,只留蒋梧阙一人在书房。

  两人关上房门聊了许久,再出来时下人已经把午饭摆好。

  封禹推着蒋梧阙去堂屋饭桌的时候,躲开封老的视线,小声问她,“你们都说了什么?”

  蒋梧阙仰头,抬手摸了一把封禹的脸,眉眼温柔,“你娘是真的疼你。”

  封禹眉头微皱,总觉得母亲怕是跟蒋梧阙说了什么和他有关的事情。封禹还想张口再问问,就听蒋梧阙主动说道:“说的都是成亲之事,”她笑着,故意压低声音,“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娶你过门了。”

  所以不管封老提了什么要求,她自然是全都答应。

  两人成亲的日子定在五月中旬,不能再往后推迟,毕竟按着圣旨的意思是蒋梧阙回到边疆后,接上封禹便立马启程回京,正好赶在七月里成亲。

  封老这么多年还是给封禹攒了不少好东西,多数都留在京城中,等着他成亲时让管家跟着回去张罗置办。

  封家在边疆一向低调惯了,如今封禹出嫁,封老也并未将儿子的婚事办的有多盛大,宴席只是邀请封老在深州的几位好友、众将军和守城县令一家而已。

  张氏早早过来,天还未亮就已经拉着封禹坐在梳妆台前打扮。

  “不用粉黛。”见张氏抬手拿起脂粉,封禹摇头,“她说今天不用。”

  张氏一愣,“哪有男子成亲不施粉黛的?又不是女人出门迎接,不需要打扮。”

  封禹嘴角抿出一个清浅的弧度,让张氏帮忙束个简单利落的发髻,用红色发带系上,他看向铜镜里的自己,语出惊人,“今天我骑马出门。”

  张氏眼睛微微睁大,转念一想也是,八殿下现在的身体不方便亲自骑马过来迎亲,让封禹自己过去也能说的通。

  可这么一来,蒋梧阙一个皇女,不就相当于变相的入赘封家了吗?……怪不得今日宴请的都是封老的好友并没有其余外人,不然这话被乱嚼舌根的人传出去,指不定说成什么样。

  男子成亲那日都是坐在轿子上,几乎很少下地走动,因此身上穿的喜服也比女人的更为繁琐复杂华丽好看,可封禹今天穿的这身却是简单利落。

  管家说吉时已到的时候,封禹接过秦楚手里的缰绳,脚尖踩着马镫,长腿一跃,翻身上马。

  如果今天前来迎亲的是骑马而来的蒋梧阙,那么封禹就该是由秦楚这个阿姐从屋里背出来放入轿子里。

  可今日骑马之人是封禹,秦楚就变成替他牵着缰绳的人。

  乌笑笑站在秦楚身旁,看到这样英俊潇洒的封禹,心跳止不住的加快,小声嘟囔道:“真是便宜八殿下了。”

  秦楚闻言瞥了他一眼,心道这话应该她来说才是,“少将军哪怕不嫁给八殿下,也是不可能娶你的。”

  乌笑笑瞪了秦楚一眼,哼道:“咱俩半斤八两,反正谁都娶不到封禹。”

  “……”这个念头秦楚已经许久没曾想过了。

  骑在马上的封禹,莫名生出一种自己前去迎娶蒋梧阙的感觉,心里满满涨涨,想的都是以后要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再被人害。

  唢呐吹打班子随着封禹一路向前,最后停在蒋梧阙暂住的宅子门口,那里早已有人等候许久。

  蒋梧阙同样一身红衣,坐在轮椅上,终于抱得美人归心里高兴,连椅背上都系了个绸布做的大红花。

  封禹实在不适合像寻常男子那般窝坐在轿子里顶着盖头,所以蒋梧阙同封老商量,让封禹今天骑马过来。这里是边境,等回了京城成亲时他再坐轿子也不迟。

  宅子周围都是看热闹的深州百姓,十五派人端着喜糖瓜子铜板出去派发,拿到东西的人都会高声说句祝福的吉利话。

  还好是在边疆,这若是在京中,怕是会有不少闲言碎语说封禹性子强势,连成亲都是要自己骑马过来。

  封禹就在众多早生贵子的祝福声中,红着耳根,下马走到蒋梧阙面前。

  蒋梧阙抬手接过十五手里的红绸,自己拽着一角,另只角递给封禹。

  两人凑的近了,蒋梧阙才轻声说道:“你这身衣服,让我有些把持不住。”

  封禹正准备迈门槛的脚,差点因为这句话绊在上面。

  封禹将红绸缠在自己手腕上,抬脚走到蒋梧阙身后,接替十五的工作,动手推着她的轮椅往府里走。

  她以后若是站不起来,自己就这么推着她走一辈子,他去哪儿都带着她。

  封老今日并未在将军府,而是坐在蒋梧阙暂住宅子的堂屋里。她嫁的是儿子,按理说不能看到封禹拜堂的样子,可蒋梧阙身份特殊,皇上远在京城,这个位子就由她这个泰岳大人坐了。

  封禹推着蒋梧阙走进堂屋,正欲站在她身旁准备拜堂,就听蒋梧阙轻声唤他,“封禹……扶我一下。”

  封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蒋梧阙就已经把手搭在他手上,另只胳膊被十五扶着,就这么离开轮椅站了起来。

  封禹眼睛微微睁大,连椅子上的封老都忍不住坐直腰背。封禹见蒋梧阙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吓的一把扶住她的腰,“你……”

  蒋梧阙眉头微皱,踩在地上的脚依旧疼的钻心,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缓过来后,她才笑着跟封禹说:“回京后你我再成亲时,我定然不能像今天这般任性,让你自己骑马过来。”

  “那天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是八殿下,做着符合规矩的一举一动,”蒋梧阙握紧封禹的手,“所以今天我想跟你好好拜堂。”

  蒋梧阙由十五在一旁扶着胳膊,和封禹并肩牵着一条红绸,像个能正常行走的人一样,同他拜了天地,拜了母亲。

  封老神色微微动容,忙让险些支撑不住的蒋梧阙坐下,板着脸说落:“这些都是虚的,只有你自己的身体才是实的。”

  蒋梧阙坐下后,脸上的苍白才慢慢褪去,眼睛看向封老,笑着回道:“儿媳受教,让母亲担心了。”

  封老嘴唇微动,半响儿才说道:“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本来满腔要对蒋梧阙说的话,都在她的这句母亲里消散。

  拜完堂,封禹并未坐在喜房里等着蒋梧阙,而是同她一起给宾客敬酒。

  蒋梧阙刚举起来的酒,就被封禹试探性的伸手夺过去,封禹见她没反对,这才红着耳朵端过她的酒杯,冲在座的众人说道:“我妻主身体不宜饮酒,这杯就由我这个夫郎代替。”

  成亲敬酒让夫郎代替,这事众人头一回见,不由将目光看向蒋梧阙,心想封禹这举动当真是有些强势,怕是会惹殿下心里不喜,毕竟伤女人尊严。

  蒋梧阙倒是满眼笑意,语气颇为炫耀,“没办法,夫郎的话还是要听的,这酒我就不喝了,由他代替。”

  还好宾客不多,喝了一圈也没饮多少酒。封禹握着手里的杯子轻轻抿唇,小声对蒋梧阙说道:“你别生气。”

  “嗯?”蒋梧阙疑惑的抬头看他。

  封禹刚才夺过蒋梧阙的杯子,实属动作快过脑子,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蒋梧阙已经松手把酒盏让给了他。

  封禹看着她的眼睛解释道:“你还病着,不能饮酒。”

  封禹手指握紧酒盏,垂眸说道:“我不是在别人面前不给你面子,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蒋梧阙以为什么事呢,笑着抬手用食指点在封禹微皱的眉心中央,指腹慢慢把他皱着的眉头柔开,“我很享受你的担心。”

  “你替我喝酒,说明我有夫郎疼,这事你不是不给面子,而是我在跟别人炫耀。”

  封禹到底是个领兵打仗下达命令的少将军,或多或少在行为上有时候会显得强势,不懂小鸟依人。

  封禹起初并没觉得什么,就刚才敬酒时,他伸手夺过蒋梧阙的酒盏,从众人微变的目光中他才意识到不该这么做。

  可蒋梧阙丝毫不在意,因为两人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时,八殿下就见识到了封少将军的“强势”。

  华灯初上,酒宴进行过半,众位宾客还未散开的时候,蒋梧阙就让封禹推着自己回屋。

  合-欢酒已经放在铺着红布的圆桌上,龙凤呈祥的烛光下,蒋梧阙同封禹坐在桌旁,饮了今晚的第一杯酒。

  看着封禹抿完酒后泛着水润光泽的唇,蒋梧阙内心燥热,觉得意犹未尽,抬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揽着他劲瘦的腰,对着那张沾了酒的薄唇狠狠地碾过去,不似先前的和风细雨轻吻缠绵,而是暴风骤雨的火热激烈。

  封禹起初担心自己坐在蒋梧阙腿上会压的她不舒服,难免有些分心,直到她的手扯开自己的腰封,顺着中衣衣摆探下去才轻唔一声回神。

  从轮椅到床上,蒋梧阙身体力行的用实际行动回击封禹之前说她不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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