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掌触碰到对方胸前时,拓跋烈本一腔怒火顿时都泄了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好像摸到了男人所不会具有的柔软和饱满。他吃惊的望着眼前这个小白脸一样的公子哥,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愣在了原地,以至于顾昭朝他腹部一击而来时,他连半点的防备都没有。
顾昭和谭言心很明显都看到了刚才那一幕,顾昭身为男人只知道事情不妙,却也不好上前多说些什么。
唯有谭言心赶紧冲上去小声在伽罗耳边问询着,“伽罗…伽罗…你…你没事吧。”
而很显然,慕容伽罗此时哪里像是没事的模样。之前的那些醉意,怕是都被这男人拍向自己胸脯的这一下,而惊的全醒了。
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被一个大男人这样给摸了胸,任这小郡主再怎么傲气,再怎么倔强,再怎么不拘小节,可终究还是忍不住顿时就红了眼眶。
拓跋烈也认出了伽罗身边的,就是当初自己买东西时遇到的老板娘女扮男装,这下他越发确定自己刚才摸到的,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
可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晚了。伽罗紧咬着嘴唇说什么也不让自己眼泪落下来,冲着拓跋烈迎面走来,二话没说就朝他的脸上甩上了一清脆的巴掌,既而转身跑走。
这一巴掌,让刚刚赶来的拓跋烈的下属看了十分的震惊。谋臣一见自家主子脸上那殷红的指印,气势汹汹的说道:“公子!您怎么不还手啊,怎么能就这么放过那小子。来人,把那小子抓回来!”
拓跋烈被这一巴掌打的也有些懵,可这时赶紧拦住了自己的下属,厉声呵了一声:“不许…不许追究她。”
“什么?公子这……”
这话听得一众下属也是目瞪口呆,他们主子何曾受过这种欺辱竟然还不让人追究的。
顾昭刚才那一击,也是为了保护伽罗以免这人伤了她,可是如今看到拓跋烈这异域的长相和一双带着幽蓝的眸子,还有他的下属这么一副紧张拥护他的模样,似乎也是明白了这人的身份,若有所思的与谭言心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时拓跋烈微微叹了口气,有些凝重的朝着夫妇二人走来,对谭言心说:“老板娘,我还记得你。刚才那个…其实也是姑娘家吧,你认识她是哪家的姑娘么?刚才是我多有得罪,我想亲自登门道歉,不知…她是哪家的姑娘?”
这拓跋烈虽是一副粗狂模样,可是从上次买女人家东西时谭言心就发现,这个男人粗狂之下隐藏着别样的细腻。说话时,也一点不像听说的那样塞北之人蛮横不讲理,倒是格外的客气礼貌。
谭言心哭笑不得的绕了绕头,很明显拓跋烈和慕容伽罗都还不知道对方,这让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二人彼此的身份来。
只能笑笑说:“你们或许…还会见面的吧。到时候,你再道歉吧。”
“什么?我要去哪见她?”
拓跋烈显然没想明白谭言心这话其中的玄妙,还是一脸诧异。谭言心就朝着他扔来一粒药丸,“这针有毒,公子你还是赶紧先解毒吧。这药一天吃两颗,三日毒可解。”
说罢,拓跋烈就看着谭言心,被顾昭牵着手也离开了那含香楼。
今日这一场灯会实在是太过于丰富多彩,以至于谭言心回到家中后还难以忘怀。
“咱们今日看到那个,应该就是塞北国的王子了吧。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有缘分呢,还是没缘分呢。”
“那双眼睛,应该就是拓跋烈没错了。”
谭言心对于这伽罗早就没了敌意,而伽罗虽说总是念叨着输赢,却也并未真正做伤害她的事情,不过也是个只想争个一时意气的小姑娘罢了。这样一个将企图心直接放在明面上的人,终究其实是心思简单的人。
可是正是这样一个什么都要争意气的小郡主,谭言心总看到的是她傲气的模样,今日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红了眼眶险些在众人面前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也难免有些心疼。
“不过虽说今日出了这种事情,我却也看到这拓跋烈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确实像你说的武功不俗,身材高大模样也好看。他之前还来我店里买过东西,也挺细腻的。难怪庆王爷这么宠女儿,却也认可了这个女婿。他们两个要是真能有些发展,其实也挺般配…喂…你!”
谭言心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昭一把扛起将她抱着放在了床榻之上,望着她一脸认真。
“你已经说这拓跋烈说了一路了,那拓跋烈与我比呢?”
谭言心觉得大概真是分开了两日,他竟变得比之前还要粘人了起来。自己不过是说那拓跋烈不错,竟也在这里跟她吃味起来。
“他是一身男子气概,野性中却不乏柔软。他这样的男人,很难有姑娘家不喜欢的。”
本是想要示意她不要再在自己面前夸赞别的男人,也不知道这小女人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竟然越发的大肆夸奖起来那不过两面之缘的男人,还说什么很难有姑娘家不喜欢。
顾昭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那你呢?你也喜欢那种?”
“我啊,我喜欢…”谭言心故意将话断掉,看着他越发生恼的模样,最后将这尾音拖了个百转千回,才又接上话来。
“我就比较特别啦,我喜欢…在别人面前冷若冰霜,只在我面前柔情似水。看起来像是白面书生,但是其实骨子里,坏的像头狼一样的男人。”
谭言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在他眉骨上摩挲,细细滑落倒他的鼻尖,他的眼,再到他的唇上。最后顾昭握住她的那根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咬了一下。
这个坏的像头狼一样的男人,早就在时隔两日再看到她那一身精致妖娆的模样后,便想将她狠狠压制身下了。
谭言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勾过他的脖颈,任他将自己剥除干净。
这个男人在用他的行动控诉着对于她两日不回家的不满,折磨的谭言心凌乱不已。
顾昭将谭言心抱坐在身上,让谭言心面向前方,而自己则亲吻着她背后再一次因为动情的火热而盛开的无名之花。
这样漫长的厮摩让谭言心不安的扭动着腰身,不满的唤了他一声:“阿昭!”
顾昭听到她这声控诉仍旧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好听的轻笑了一声,继续撩拨着她却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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