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建议住院,我们欣然同意。
“我不要住在这里,”就当我们达成共同目标后,风尘幽幽转醒了。刚醒过来,人还很虚弱,声音都听不太清楚。但他表情异常坚定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在这里住。”
来这里的十个病人就有十个病人是这样说,医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直接说:“带着患者的个人资料,去大厅办理住院吧。”
杨一和刘义成接过风尘的证见,转身就去了。我也跟着转身,但经过风尘的病床时,被他死死地攥住了衣角。我转过身,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刚刚发生了大事,计划有变,你得住院。”
我说完了,可风尘就是不肯松手。一副我们过河拆桥的愤怒目光瞪着我,医生对样的目光也习以为常。对我说:“病人有情绪那是正常的,在清醒的时候,谁都不愿意住院,我们不能光因为病人不同意,就不给治病了对不对?”
我不好意思地说:“医生,不然这样吧,我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其实他平时挺配合的。”
医生似乎还对风尘大喊“闹鬼”这件事有些不放心,对我说:“你小心点儿。”
“放心吧。”
医生和杨一他们一起出去后,我压低了声音对风尘说:“这里有人死了,是个病患。有个小护士亲眼见到一个影子。等一会儿Jing察就到了,案发现场如果没有发现凶器,也和洒店里那个叫樊琪的女人死因相同,那么基本可以肯定杀人的对象就是鬼影。咱们必须在这里拿到第一手的消息,才有可能成功干掉他。”
“那你们怎么不住院?”风尘的目光依然愤怒。
“这不你正好吗?你正好有病,你住院。只有你住院了,你们进来才理所当然,不然怎么进来?”我一副同情的目光看着风尘,正要再安慰两句,他忽然直起半边身体,在我的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我惊叫了一大声。吼道:“你干嘛?”
幸亏他才刚刚醒过来,力气只有一点点,不然正常情况下被这么咬一口,还不得把耳朵都给撕烂了?
“这是给你的惩罚,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没有用多大力气。”风尘喘了一口气,刚刚那一气呵成的动作,令他的力气又消耗了一大半,声音更小了,但脸上的表情却从迷糊转而变得一脸坏笑,“周小沫,你的耳朵倒是挺敏感的呀。”
我本来还对他有一些同情之心,被这样一调戏,是半点同情也没有了,身就走。
出了门,谢然满脸担心与愧疚地问我:“怎么样?他情绪还好吧?”
我咬牙节齿地说:“简直不能再好了,像他这种人确实应该进精神病院多呆一下,本来脑子就有毛病,得好好儿治。”
说完,就跟着一起去办住院证了。
办好风尘的问题,再回到‘归家’酒店,林轩有些不满意地问:“你们不是说要等我?打电话也不接,把我一个人扔下。”
刘义成笑了笑说:“放心吧,去的不是好地方,你不去也罢。不过,咱们得搬地方了。”
把在医院的事和林轩讲了一遍,我们当天就退了房子去那附近住宾馆。。正好精神病院的旁边有一家旅馆,条件虽然很一般,但隔精神病院非常近。
这里已经算不上是广成县的城区了,所以人流量不大。店里就没有几个客人。当然,服务也不及宾馆好。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了解精神病院内的动态要比轻松得多。
我们刚刚搬进旅馆,就开始打听八卦了。
旅馆平时就是老板娘在守店,服务生就两个。我下楼的时候特意经过了前台,问老板娘:“我们来的时候,发现有警车进出精神病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娘姓夏,叫夏莎,很年轻,大概也就三十多岁,听到我问,便说:“警车出入精神病院是很正常的事,在这里住久了就会习惯了。”
我一听便来了兴致,问道:“怎么说?”
“什么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那家精神病院从很多年前起,就偶尔会死人。按照正常来讲,医院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偏偏动不动就有警车开进去,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觉得这个地方地段并不好,首先隔壁就是医院。一般的医院也就算了,偏偏是精神病院,一到晚上经常可以听到病人鬼哭狼嚎的哭声或者叫骂声。人流量不大,没有学校和大超市。怎么会选择在这里开宾馆?
想到这里,于是我问:“你们在这儿开多少年了?”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顺带着翻了个白眼,说:“据说是很多年了,这是我家那位家里留给他的,也就这个旅馆了,没留别的东西。我从三年前就说要卖了,他不同意。说是老爷大临死前再三强调,一定要守着这家店。是祖业,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不让卖。”
一个旅馆开在这个地方,确实没有太大的营利价值,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换个地段会更加好。我问:“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没有。”夏莎耸了耸肩,想了想又说:“或者说,本来是有,但我家老位不愿意告诉我。”
在我们住进来以后,又另外住了几个人进来。两个年轻的学生,一个年轻的女人。这几个人与我们前后脚住进来,所以我和夏莎的谈话就此终止了。
我见她开始忙了,也不好意思再打听,便回了房间。刚刚躺着准备午休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显示的是四个零的号码。
四个零?
这个号码我曾经见过,所以当它再次显示出来的时候。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心情立刻变得无比纠结起来。
接还是不接?
最后,我选择不接。和他说了那样的话,也有断绝关系的决心。有什么好接的?
但是,那电话铃声却不罢休似的响个不停。自动挂断没有一秒钟,马上又响了。
我忍无可忍,深吸了一口气,接了起来。“喂?你要干嘛?”
对方沉默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我又说:“上次我已经说了,不要再出现了,你烦不烦?”
“你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电话里出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和宠承戈的声音相差甚远。我一愣,心里有些发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一些失望。
“喂?”见我没有说话,对方催道:“周小沫,你聋了?先是不接电话,接了电话又让我别出现了,你没病吧?”
这回我听出来了,是风尘。
“你们不是让我在这儿打听消息吗?警_察来过已经又走了。想知道什么吗?”
我忙问:“怎么说?有凶手吗?”
风尘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三秒钟才说:“他杀是一定的,但是没有凶器,当时房间里就只有那个叫小悠的护士,现场目击证人也只有她一个。根据死亡时间推断……”
风尘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我却已经猜到了,问道:“那个叫小悠的,被当成嫌疑人了?”
“按照警_察的说法,排除法,别人都不可能的情况下,就只有小悠了。”风尘说到这里,语气也相当惋惜。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问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小悠岂不是很有可能会坐牢?”
“这我就不知道了。警-察只是带走了她”
我又问:“那么你今晚要不要探测一下,医院里究竟有没有闹鬼?”
“究竟有没有?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倒不如想办法弄清楚,那个叫樊琪的女人,精神上有没有问题。等下,医生和护士来了!晚点再说!”风尘匆匆忙忙挂了电话,连我的话都没听完!
我去弄清楚樊琪有没有病,我上哪儿弄?
想了想,觉得只有林轩可能有这个本事,便跑到他的房间去找他。我走出门,正要敲门,忽然听到有人叫:“美女?”
走廊里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看到一个小眼睛黑皮肤的男生。
是之前来开房的两个男生当中的一个。
“叫我?”
男生点点头说“对。”
我问:“有事儿吗?”
男生一脸神秘,问我:“你们住得比较久,尽头那个0203号房,有没有人住?”
“我也是刚来,你弄错了吧?我今天才来的。而且那个房间住没有住人,跟咱们有没有关系?”我奇怪的问。
那个男生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问:“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一听这句话,顿时觉得有一段故事听,于是做出一副非常好奇的表情问:“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所以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那个房间有什么故事吗?”
小眼睛男生说:“倒不是那个房间里的人怎么样,而是在广成市,那个房间不让住。因为一旦住了人,就会死人。这是真的。”
还有这种事?
我简直就是惊奇了!
于是我又问:“那既然是这样,那个房间里肯定是没有人的吧?大家都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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