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上脚下,就看到一条平坦的路通向山上,沿着这条路走到山底下,又有一条小路通向山顶,杨一抬起来看了一眼,说:“这看起来难度系数并不高中,不过就是走上去而已。”
刘义成也深有同感:“对啊,就只是走上去,不然你还以为是攀岩呢?这里的小学生经常来这里秋游,自然还是要保险一点。”
这座山并不陡,自然路也不会陡,在半山腰的时候有一条岔路分开,那里有两个山洞,一个山洞是垂直的,也不大,就是两块岩石之间的缝隙,一般没人下去看,一眼就能看到底。就算是下去了,爬上来也很困难,因为就是两块光秃秃的石头而已。
我们几个人在石头上面看了一眼,没打算下去,进攻另外一个山洞。山洞口依然是石头,传说这个山洞有好几层,可以一直通到山的背面去,但谁也没有真正走通过。以前还听说山洞是活的,慢慢地中间就长得合到一起去了,已经不能穿透了。
刘义成在山洞上面看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字,问我:“这是什么?”
“这是来玩的人刻的名字……我小时候也刻过,就在地上捡石头的时候刻过。”我笑了笑,山洞就洞口有亮光,里面都黑漆漆的。就洞口亮光的地方,就能看到很多名字,有新鲜的也有陈旧的。但你因为太多,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谁。
宠承戈说:“这些游客还真是不文明啊,竟然在这上面写字!还有周沫你也是,你也参与了?”
我并不尴尬,笑着说:“那时候年纪小,而且这里也不算什么旅游胜地,不过就是自家后门一座山的感觉呀。那么较真做什么?留这些东西不过是好玩,你们要进去看一看吗?”
虽然我是在问他们,但实际上我已经先进去了,包里面有手电筒,可以照着亮光走进去。
手电筒一照,几只蝙蝠就飞了出来,吓了大家一跳。不过就此以后,也没有什么了。这地方隔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所以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走到第一层的末端,再想下去就需要用的绳子吊下去了。我们今天本来只是出来散散心走一走,也就没有带那些东西,准备得不充分,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就准备原路出去了。
刘义成说:“这下面应该有坟。”
我问:“你怎么知道?”
“对啊,是有,不过没有什么关系,不关咱们的事,走吧。”宠承戈说。
我也仔细感觉了一下,似乎是有一股淡淡的阴气从脚底下传来。小时候就听说这山洞的第二层是坟地,以为是老师为了让我们不下去而骗我们的,却没有想到是真的。
不过这里常年会有人来,人气旺,而且那坟不止一座,大部分的鬼魂都投胎了,没有投胎的也能作伴。不会出什么大事。
这么一想,我们没有太在意,又从山洞里出来了。往上再爬了一断路,就到了山顶。
说实话,这山是真的不高,随随便便就爬了上来,感觉也确实像是给高年级的小学生准备的。
在山顶上没有呆多久,我们就下来了。下来以后,又在附近去逛了一下,看了一会儿别人在水库上钓鱼,又在山间走了一圈。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打算回去。
不得不说,这出来走了一圈心情和身体都感觉好多了。人还是不能老憋在家里,要不然就会胡思乱想,要不然就越来越懒得动,变得悲观。
回去以后吃过饭,刘义成又提议去建身馆。我们欣然同意,在健身馆锻炼了两个小时以后,大家都累得扶墙走,回来以后直接洗澡睡觉,第二天醒来,迎接我们的是浑身疼。
特别是我,大伤初愈,平时也很少运动,昨晚的高强度两个小时,今天让我浑身痛到动弹不得。
就连下个床,走两步路,那两条腿也直打颤儿。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我真真实实地是扶墙走出来的。这时候刘义成也是刚出门,他的状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但嘲笑起我来倒是很有套。
“哟,你还能起来啊,不错嘛。我以为你今天要在床上瘫一天呢。”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刘义成辩解道:“我能跟你比吗?我前段时间才刚还阳,身体虚着呢。”
“我不也前段时间差点魂飞魄散了吗?大家彼此彼此吧?”我站在了他的面前,接着说,“像这种情况就要多按摩一下,然后散步散步,休息着也不是办法。趁着他们还没有醒,我们俩个出去走一走吧。”
这些天刘义成都是以女装示人,也没有任何人把他认出来,所以胆子大了许多。他的案子也已经是半年以前,新闻早就已经平息下来,大部分人已经忘记了那桩校园惨案。
我们俩个就像是两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病人,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下楼。到了一楼以后,又像是两个老人一样慢慢地抬腿走出去。想起昨天的爬山,我说:“其实小时候我爸也带我去过一次,现在好想他啊……”
刘义成听了,只是垂眉没有说话。他虽然不说,但我却猜到,大概他也是在想念自己的亲人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又聊起来‘假面’的事,没有聊出什么头绪来。眼看着时间过了,就一起去吃早餐。
经过早上的这一翻‘散步’,感觉身体没有初醒时那么痛了,当然,肌肉酸痛不是这么缓一缓就能好的。我当年上体育课有经验,最起码得一周。
“都是你,要去健什么身,现在痛死了。浑身痛,腹部痛,手痛脚痛大腿小腿都痛,长了肌肉的地方,无不例外的酸痛。”我一国吃热干面,一边抱怨。
刘义成笑了笑说:“你可别抱怨我,我只是建议,是你自己要去的,谁也没有逼你啊。再说了,运动运动一下也好。哈哈……”
我‘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他。
这两天大家尽量都在放松,因为知道再过两天,就又该不太平了。第一天我们在效区爬山和散步,第二天又大白天的去唱了歌,吃了自助火锅。而第三天,徐朗就到了。
这两天大家作息规律,又刻意抛开了些包袱,所以大家的脸色都好了一点。而远道百来的徐朗就没有那么好的脸色了,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些许沧桑。
他是直接来到宾馆里走廊找我们的,刘义成看到他以后,把大家都叫了出来,我从房间里面出来,看了他一眼,发现竟然还瘦了不少去了。也老了几岁,两鬓都有些斑白了。
大家都围着他站着,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在仔细地打量。徐朗跟我们打过招呼,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有些郁闷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杨一忽然问。
他一问这个问题,徐朗就明白过来,无语道:“你这不会是怀疑我是假的吧?”
杨一又问了一遍:“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徐朗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了一个具体的时间。问道:“没错吧?”
杨一笑了笑说:“你总是把那一天记得那么清楚,都20多年了。”
“那早知道我就说20多年前认识的,不就行了……害我还想半天。不过那一天,天有异像,天边泛着一片诡异的红色光芒,所以想要再记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徐朗放下手中的行李,喘了一口气。
他虽然瘦了些,但依然是胖,提这么大一袋子行李,也算是比较困难了。我笑道:“徐哥,你的力气还挺大的吧。”
“我比你那几十岁,叫叔。”徐朗严肃地说。
我问:“那杨一叫你什么?杨一莫非也叫你叔?我跟杨一是平辈,你和杨一也是平辈,那我跟你就是平辈,怎么我就要叫你叔呢?”
我绕来绕去,把徐朗给绕晕了,杨一“噗”地一声笑出声来,“你就让她随便叫吧。”
徐朗摆摆手说:“罢了,叫叔叫哥都可以,一个称谓。我现在需要洗个澡,然后吃饭。有什么事情吃饭的时候再说吧。”
我们点点头,杨一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去洗澡,我们就在楼下大厅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徐朗才神清气爽地出现了。表示坐了两天火车,洗个热水澡简直太舒服了。
找了个地方吃饭,徐朗连吃了两碗饭,表示自己终于是活过来了。“这时间段也不知道为什么火车上那么挤,饭也不好吃。我连卧铺都没有,坐了两天两夜,累死我了。”
我问:“为什么要坐两天两夜啊,那么远?”
徐朗便说起了他这段时间的遭遇,按照他师妹给的地址,他找到了云南的某个深山老林,从此就困在里面不得出来。那森林里进去的时候都好好的,等到他走到深处发现不对,再想回去的时候,就各种机关和迷雾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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