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我成功地将小丫头分开了,让她睡和其他师妹睡在一个房间里,为了防止她半夜爬床,我都是先哄着她睡了才回房,然后紧锁门窗。
小家伙倒是乖乖的,没有吵闹,但突然有一天晚上,她半夜哭了,哭得很凄惨,同房的师妹们都劝不住她,只得把我叫过去了,她扑在我怀里,可怜巴巴地说道:“大师兄,我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我看到床单上全都是血,也是懵了,抱着她就往山下跑,山脚下就有一家诊所,寻常的病痛都是去那瞧,也没听到师妹们在后面喊了一句什么,人就跑了。
闹了半天,结果是个乌龙。
医生告诉我,小丫头是来例假了,当时也没反应过来什么是例假,还被教育了一通。
天啦撸,我一个大男人,没有女朋友,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做月经?
我内心是崩溃的,听到医生语重心长地告诫我:“小姑娘还小,要再等几年才能行房事。”
当时我肯定脸红了,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塞了一包卫生棉,让我拿进去给小丫头讲怎么换。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窘迫,红着脸,耐心地给她讲了,这是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不会死云云。
小丫头缩在床头,一脸悲戚地问道:“可是大师兄,我好疼啊,真的不会死么?”
我看向医生,医生又讲了些来月事时要注意的事,我都一一记下。
小丫头抓着卫生棉钻进了卫生间,过了几秒,她又哭了,“大师兄,血止不住,我果然还是要死了......”
搞了半天,她竟然还是不会用卫生棉,我求救的目光看向医生,医生推了下眼镜,斯斯文文地告诉我:“要么我帮她换,要么你帮她换。”
“......”这还有得选么?
我告诉自己,小丫头就是我养的小女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还是在她湿漉漉的眼睛注视下红了脸,哆哆嗦嗦地帮她将小裤穿上,而后落荒而逃。
以前她赖着要和我一块洗澡,我都没什么感觉,现在换个裤子而已,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体有些古怪,一股燥热在四肢百骸乱窜,差点将多年未见浮动的煞气也给逼了出来。
“果然是长大了!”我扶额,小丫头现在还没有男女之别,但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遮拦了,是得好好教她这些女孩子的生理常识。
痛定思痛之后,我下定决心要与她保持距离,但问题又来了,现下是晚上,街上的店铺都关门了,小丫头身上全是血,自然不能这样回去,我想想,借了诊所大夫女儿的衣服以及床单将她裹着抱回去了,小丫头不肯回自己的房间,我才刚开口,她就抱着肚子一个劲地喊疼,吃准了我狠不下心来。
就这样,我再一次被打败了。
又收留她一晚上,给她运气驱散寒气,她身上暖和,就懒洋洋地靠在我胸口,无知无觉地睡过去了。
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我也有种莫名的满足感,低头看到她小嘴一张一合,鬼使神差地凑上去咬了一口,和想象中的一样,像甜甜的果冻。
她依旧睡得安稳,我却被自己吓了一跳,生出一种罪恶感,可又觉得这样是理所当然的,这是我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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