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之后,居然觉得相当的不爽。
李瓜瓜在后面探出头来,康耀宗还摊开手,耸耸肩,似乎是在证明这不关自己的事。
白暖伸手扶着那个女人,看我来了,依旧没有把对方放下的意思。那个女人像只醉猫一般,紧紧的扒在他的身上,跟连体婴一般。
我看到这一幕,什么都不想说了,甩了门就走,完全不理会后面李瓜瓜的叫喊声。
我和李瓜瓜上了出租车,我对师傅说:“师傅,开车。”
一路上,李瓜瓜也安静的很,到了她所在的路段,她才怯怯的说:“那个,苏晴,你也别放在心上啊,不是说了吗,男人都是这样,别忘了,明天六点在车站集合啊。一起去参加赵蕾蕾的婚礼,别忘了。”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没错,男人都这样,白暖也这样,那我生气个什么劲!
这天晚上,胡娇娇没有回来,白暖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在别墅中郁闷得不得了。
早上五点我就起床了,直接赶往汽车车站,临走的时候还情绪冲动的,给白暖发了一条短信:“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在你的公司就职,您还是尽快解雇我吧。“
白暖一直都没有回复。
这个家伙,是在温柔乡里睡死过去了吗!
在车上骂了白暖一百遍,终于到了高中同学赵蕾蕾的家乡。
赵蕾蕾是一个温柔的通情达理的人,我在她家里住下来,和李瓜瓜一起帮助她收拾过门需要的东西。
李瓜瓜照旧冲我絮叨着:“明天早上新郎来踢门的时候,如果不给红包不给开,给少了也不行。起码要给一张毛爷爷。”然后她对着赵蕾蕾说:“你约的新娘跟妆化妆师呢?”
“明天早上她会来的。”赵蕾蕾回答。
听到如此,李瓜瓜算是放下了心,道:“我陪你出嫁,自然算是你的娘家人。明天我和苏晴会看好场子的。”
早上凌晨三点钟,我就被叫醒了,因为跟妆的化妆师,一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姑娘已经来了,化妆师看了看我们两个,道:“你们等一下出席婚礼,就穿这个吗?”她指的是我们两个穿着的衣服,道:“我觉得你们还是穿上统一的伴娘装,比较好看一些。”
“哦,对哦,也是哦。”李瓜瓜看看我们的衣服,道:“可是现在来不及了吧。”
“没事,我回去给你们拿两件衣服。我扫一眼就知道你们的尺寸,一定来得及,我的工作室就离这里十五分钟。”
那化妆师妹子提着化妆箱就要走。
此时,李瓜瓜拦住她,道:“我们还是和你一起去吧,最好挑选一下。“
化妆师妹子点点头,道:“也行。”
两个人心急火燎到了化妆师的工作室,衣服多得让我们眼花缭乱。
李瓜瓜提醒我,这里的衣服大概被很多人穿过不干净,一定挑一件干净的穿,这个时候,化妆师妹子提着两套白色的裙子过来了,道:“你们看,这个裙子怎么样?”
我抬头一看,式样很简单,就是露出半个肩膀的长裙,而且腰部有个带子,但是衣服看起来很干净。
“你们真是好运气,这个伴娘装,是我们刚刚打版做出来的礼服,让你们给赶上了,正好给我们家做个模特,婚礼结束来我这里给我拍几张照片可以吗?”
“好好好!”李瓜瓜听说这是新衣服,高兴得不得了。
闹新娘,闹婚房,婚礼,在热闹而且轻松愉悦的气氛中结束了。
我和李瓜瓜遵照约定到了化妆师妹子的工作室。
我在出租车上,提着裙子,对一旁的李瓜瓜道:“这衣服料子好舒服啊。“
没错,就好像是轻纱一般柔顺,又像棉布一般柔软,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就如同是自己身上的肌肤一般。
“是啊,动心了?动心还不买下来?”李瓜瓜在我的一旁起哄。
“得了吧,这身礼服,除了出席晚宴的时候穿穿,什么时候才能穿啊?”
而且这么白的眼色,还不三天就成了黑的,白色最不耐脏了!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白暖发来的。
“你在哪里?”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干脆不理他。
工作室里,化妆师妹子给我们拍了好几张照片,说要修出来做店里的宣传图片,李瓜瓜兴奋得不得了。
我们摆了好几个臭美的姿势,就这样一直拍拍拍了好几个小时。
直到太阳落山了,化妆师妹子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拍摄。
我提着裙子,准备去化妆间里换衣服的时候,手机跟玩命一般响了起来。
看来电显示,还是白暖。
不理他,继续伸手拉后面的拉链,可是大概是拉链不好用的原因,怎么都拉不下来。
而身边的手机,不屈不挠,一个劲儿的响着。
真烦人!
我伸手捞起手机,摁了接听键。
“你在哪里?”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不是说过我和李瓜瓜去参加我大学同学的婚礼,去当伴娘了吗?”
这个人怎么没有记性。
“我知道你说过,我还没有老年痴呆,我问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新娘跟妆化妆工作室里啊。怎么了?”
电话忽然挂断了,我奇怪的看了一眼我的手机,不是白暖挂断了,而是突然没有信号了。
大概是试衣间里信号不好的原因,我走了出来,找着信号,却一眼看到了靠在墙边的李瓜瓜,她身上穿着礼服裙,但是这个时候,却昏迷不醒。
我吓了一跳,上去拍着她的脸,这时,有个阴影,落在了我的脸上,有人来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对方的脸,我想笑,根本就笑不出来。
有那么巧吗?我又遇到妖魔鬼怪了!
我吓得往后一坐,觉得浑身跟长刺一般痒,我看到我身上的礼服,就像是盐溶于水中一般,渐渐融进了我的皮肤,好像长在了我的身上一样。
我使劲搓着我身上的衣服,但是每搓一下都好像是剥皮一样的疼,虽然疼痛,也脱离不了丝毫。
我看向那刚才还一脸和蔼笑嘻嘻的妹子,道:“你是谁?”
她此时向我伸出了手,道:“睡吧。“
我控制不住,昏了过去。
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阁楼里了,而且看到阁楼的房门前面,是一层铁围栏,这么说,我是被囚禁了?
往下一看,依旧是穿着那身白色的礼服裙。
我看到这阁楼里有点杂乱,堆满了杂物,有钳子扳子之类的,于是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割纸刀,我用刀子试图割裂身上的衣服,但是丝毫不起作用。
我看到血管里的血,正慢慢的向这衣服移动,这衣服,似乎是在吸取我的血!
丢下了割纸刀,然后用力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但用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撕裂。
无力的坐倒在地,觉得浑身都发凉。
这件衣服究竟是用什么做的!我不由的骂了一声脏话。
对了,我茫然的四处看着,对了。李瓜瓜呢?
她不会有事吧?
按理说,妖魔鬼怪,应该是冲我来的才对啊!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夕阳在门外投下一片黑影。
“你把我朋友怎么样了!”我根本出不去,只得从铁围栏里伸出胳膊,大叫着。
对方走了过来,她笑吟吟的看着我,道:“还能怎么样呢?年轻美丽的姑娘,她们的血,最能滋补我的身体了。”
“你是谁?”我瞪着她。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是鬼哎,在世间行走,就需要人血的温暖。才能保持我身体的温度。”对方笑了起来。
鬼?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不会也是为了白暖来的吧?”我问道。
“白暖,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那化妆师思索了起来。
“我劝你不要动我朋友,她是康耀宗的人,康耀宗你知道吧?啊?是狐族康家的人。你动了她就等于跟狐族为敌!”
“啊,对,康耀宗啊!”她想起来了,道:“我还不知道她是康耀宗的人呢!你这么一说,你朋友太值钱了!”
我松口气,抓着铁围栏,道:“我穿在身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你赶紧给我脱下来!”
“哦,这个啊,其实,是人皮做的,有人血的滋润,才能保证人皮的新鲜和美丽。我可是一个化妆师啊。”
呸,你就是一个女变态!
为了保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大声道:“你最好不要动我,我是白暖的人,你动了我,白暖不会放过你的!“
“笑话,狐族和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她凑近我的脸,道:“我不信呢,他们会为了两个人类的女人,来跟我找事。不过,我也好奇,他们究竟会不会来……”
她狞笑着走下楼去,我瘫倒在地,伸手徒劳的抓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在流失,努力的抓过手机,只剩下百分之十九的电量了!真是悲剧!
我拨了白暖的电话。在这个阁楼里有信号真的是谢天谢地!
电话接通了,但是马上被毫不犹豫的挂掉了。
在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让我觉得无比的绝望。
早就应该知道,向他求助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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