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宫玫,一身纯黑服帖的西装突显出他匀称健壮的体格,线条分明的脸廓配上一副无框墨镜,紧抿着嘴唇,右手轻抬在半空,下方悬浮着有些脏兮兮的谷水。
我看不见宫玫的眼神,但我能感觉他的眸子定是冷洌的,说真的,他这造型着实是太霸气酷炫了!
“旋沫,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太花痴了吗?”谷水黑着脸,使劲用眼珠子往上瞄我。
“我是人,长不出花来。”我冷冷地朝他瞥眼。
宫玫默默地将展开的掌心猛地一握。
“哎哟!旋沫,你也不管管你男人啊?谋杀同事啊!”谷水倏地失去了宫玫的引力后,立马五体投地。
我不但没上前去拉他,还鼓起了掌:“你这姿势真是好看!”
谷水那小眼神迸射着愤愤的火光。
“不准看。”宫玫冷不丁就发出异常低沉的话语。
谷水闻言,即刻低头,而我也是。
宫玫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冰冷的手绕上了我的腰际。
我这脸跟着就是微红:“你能注意一下场合吗?”
“错题减少,给个奖励。”他牛头不对马嘴就甩出一句,紧跟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扯,我的整个人就受到拉力的作用往他的身上扑去。
那一刻,我没挣扎,内心全是兴奋!
宫玫的身材看起好好噢!我好像一直都没认真去检查一下他的胸肌啊!应该有八块腹肌吧?
想着,自己就忍不住地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硬硬的,真的好健壮啊!这是生前就有了?还是后来成鬼之后,幻变出来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宫玫用手挑起我的下巴,邪魅一笑。
天啊,他这是在诱惑我吗?不不不,他现在魅力爆棚,要是我自己一个把持不住,那我不就是要对他负责了?可他有孩子了啊!要是以后他孩子找上门来算账怎么办?这可不行!
“你觉得你有能力对我负责吗?”宫玫说着就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脱了,然后就开始解掉里头白衬衫的纽扣。
我咽了咽唾沫:“这个,那个,宫玫,我,我们不是要补习吗?”
“你不是要看吗?看一下就当作是这次的奖励。”他手指超级灵活轻巧地一一解开衣扣,里头白皙的皮肤逐渐显露出来,而且胸肌还真的是实实在在的。
我霎时羞红了脸,但就是转不开自己的眼珠子:“宫玫,谷水在看着呢!”
“他不在。”宫玫将最后一颗扣子解掉,很是潇洒地大敞着。
果然是八块腹肌!天啊!为什么这么白的皮肤还能练出腹肌来?电视上看的不是都麦黄色的皮肤吗?不对,我在想什么啊!
欸,刚才宫玫说什么?谷水不在?
往他身后一看,瞬间就一愣。
有些吃惊地看着宫玫:“你,什么时候把我给带回来的?”
没错,我被宫玫在神不知鬼不觉以及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来,难怪他脱的那么干脆!
“这个很重要吗?”宫玫抽回放在我的腰上的手,转身往床上一倒。
我站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会,我瘪着嘴:“奖励就这样?没了?”
我可是被数学题蹂躏了整整三天啊!最后的奖励就是看一眼他的腹肌,就没了?
“你自己想要的。”
“不是,我没说啊!欸,宫玫,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看看,我给你收集了那么多的怨气,你总该开心了吧?我告诉你,我现在很,不,开,心!”我从白布袋内拿出还保留着的两颗怨气珠子。
宫玫躺在床上阖着眸子,看都不看,理都不理。
这态度,真是把我给惹毛了!
“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我扑到他的旁边,在他的耳旁大声说着。
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张了张口:“好,不过,现在去给我做题!”
眉眼弯弯的我一喜形于色,就主动凑上去,对着他那干净无痕的侧脸吧唧了一口:“说好的噢!不准反悔!”
下一秒,我从床上弹了起来,坐到梳妆台前继续复习,眼角余光也注意到镜子里头的宫玫,嘴角有些上扬。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
“宫玫,谷水呢?我们都回来了,他呢?”我差点就完全把谷水的存在给忽略了。
“不知道。”
“你不会是把他给丢在那里吧?”我急忙转身看向他。
他打了哈欠,显得十分困顿:“应该是吧。”
“你故意的,对不对?”我眯起眼睛。
宫玫没说话。
“你这样是不对的!怎么可以把他给抛在那里!”我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你就去把他给接回来吧!”
“这就是你要求的奖励?”
“这是两码子的事情,根本不能混为一谈好不好!你不能赖皮!谷水是你丢下的,你必须帮我把他给接回来!”我为了虚张声势,还故意拍打了一下桌子。
要是谷水回来,肯定会被他仇视的,肯定说我见色轻友,其实这些都还是小事,我最怕的是谷水不会什么道术,这大半夜一个人呆在荒山野岭,他要是出事的话,我就没脸见阿渔了。
宫玫这个时候像是没读懂我在想什么,还在闭目养神,压根就没有想搭理我的冲动。
气的我即刻就把笔给甩到梳妆台上,抓起一旁的白布袋,准备出门。
“去哪?”
他低沉的嗓音一响,我的身子霎时就无法动弹。
“我不能丢下谷水不管!”我咬牙,在脑海不停地搜索能够解开宫玫束缚的咒语。
“女人真是麻烦。”
我默默地在心里回一句:“我还未成年!”
他微睁眼睛,如同黑曜石的眼珠子盯着我:“给个理由。”
“什么理由?”
“接他回来。”
“女朋友的朋友。”我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
事后,我想收回,都是不可能的了。
床上的宫玫轻笑一声,说了个字:“好!”
我的身体控制权一回来,转身一看,宫玫就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刚才我跟他的谈话好奇怪啊!怎么这话题兜兜转转的,我总是被调戏的那一方呢?
挠挠头发,也想不出这对话哪里不对劲了。
不管了,先复习吧!
宫玫走了很久,我复习期间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去瞄一下镜子,可是那张床一直都没有他的身影,渐渐地,我的心思开始偏离轨道。
“开小差!”
我的后脑勺猛然被人敲了一下,伸手揉着痛处,往镜子上看,是宫玫。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小差了?”我拿起手上的笔记本展示到他的眼前。
精神上的开小差,我就不信他能看的见!
“心灵之眼。”他淡淡地丢下一句话,就继续躺床。
“........”
亏他还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也是无语了。
接下来,他在做着我最想干的事情——躺床睡觉,而欲哭无泪的我只能破釜沉舟地挑战数学题。
我明明记得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的人还趴在梳妆台前写题来着,可第二天一睁眼,就是天花板。
人到了床上。
这一刻,心里头都是暖洋洋的,跟那一缕缕明媚靓丽的晨曦一样。
照旧,整理一切,下楼就看见阿渔提着便当站在楼梯口等我。
在一旁拖着地的谷水喊住了我:“旋沫!”
“嗯?”我问。
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你先去上学吧,等你回来之后再说。”
“哦!那再见!”我浅浅一笑,心底尽是劫后余生的轻松,本以为谷水会质问我干嘛昨晚丢下他不管。
然而,逃掉了谷水的一劫,还是躲不开阿渔的疑问。
在他送我去上学的路上,他突然发问:“你和谷水昨晚去哪里了?”
“啊,我有一个单子,有些体力活,就叫上谷水了,把事情办好后,那事主硬留着我们在她家吃饭,然后就晚回来了。”我随便掐了个借口。
要是让他知道我险些丢命,恐怕他之后就不会放心让我一个人去接单子。
阿渔看了我一眼,就应了一声:“哦,有事记得留个信。”
“嗯,我知道了。”我垂下头。
回去学校后,刚坐下,就有人伸手将我桌上的便当打开。
我抬眼一看,没阻拦她,只是问了一句:“筱筱,你复习了没?”
“嗯!”她哧溜几下就干掉了半个饭盒的面条,咽下去后,问道:“你家那位天天给你送早餐过来,你怎么还不跟阿渔说啊?你每天两份早餐,确定吃得完?”
之前宫玫给我买了一次早餐,我还以为只有那天才会有,殊不知,天天都有,除非我没来上课,可是自从阿渔送我来上学后,他也每天准备好早餐等我,我也跟他说一次了,他似乎没听见,后来说了几次,他每回都没听见,显然是不想知道,那我只好不说了。
我叹了口气:“筱筱,我都觉得阿渔真成我哥了。”
筱筱擦了擦嘴,笑道:“你这个白痴!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我就不插进你们这里头去,麻烦。”
“你那个单子成了没?”我喝完宫玫给我买的豆浆,抬眼看她。
“嗯。”筱筱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
我继续问:“你从现在开始天天呆工作室了?”
“不一定呢,有单子还是要出去啊!”
“哦哦。”
“你最近接到单子没?还是你一直都在猛追学习?”
“后者。”我干笑。
筱筱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上课铃声就响了。
后来,我们各揣着自己的心事,都没再交谈过,然后上课,下课,吃饭,午睡,再上课,下课。
一晃神,我和筱筱都上了阿渔的车,正在回办公室的路上。
阿渔在途中问了筱筱几句话,我没认真去听他们的对话,而是把更多的心思花在,我到底要求宫玫做什么事才好呢?这可是难得的一次机会啊!我绝对不能随便放过!
“旋沫,你想什么呢!吃饭啊!”筱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啊!哦!”原来我想了这么长时间,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随意扒拉几口,我就上楼了,只因宫玫会在房间里等我去做题,说也奇怪,李白师兄他们一回来,宫玫就没过来一起吃饭了,似乎他又开始忙碌了。
“旋沫,我给你说点事吧!”谷水在后头喊住了我。
我打开房门,没看到宫玫,就对门外的谷水喊话:“进来说吧!”
“哦!”谷水眼睛霍地一亮。
他一进来,就四处打量。
我把房门关上后,问:“谷水,你要跟我说什么啊?”
“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昨晚去沈一家附近,问了一下那儿住着的村民,才知道原来沈一他爷爷就是一个疯子,经常暴打沈一,后来沈一就上吊自杀了。”谷水看着我。
看来应该是昨晚谷水要调查这些事,才弄得宫玫很晚才出现吧?问题是他怎么劝服宫玫的?
“沈一爷爷的父亲以前就是被地主欺压,然后他父亲整日喝酒耍酒疯,把沈一的爷爷打的遍体鳞伤,后来沈一的父亲杀人入了狱,沈一的母亲丢下他们爷孙俩就走了,那会沈一还是婴儿呢,沈一的爷爷就疯了。”
“嗯,家庭因素。”我觉得这结果跟我当初想的差别不大,算是意料之中。
我接着歉意地说:“谷水,昨晚你没受伤吧?把你扔在那里,是我不对。”
“怎么不对了?挺好的呀!你不在的话,死者家属给的东西,就全归我啦!加上你们两个在那里卿卿我我,你好意思留下来,我也没好意思不走开啊!你也真是够了,我这么一个几百瓦的大灯泡,你也不怕亮瞎眼!”谷水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好吧,算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你还要说什么啊?没什么的话,麻烦你这盏大灯泡,出去!别亮瞎我的眼!”我咬牙切齿地说。
谷水没有生气,而是神色凝重:“旋沫,宫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啊?不怕那些青烟的剧毒,直接就出现在那土房子里,还有啊,他只手就能拎起我,还是凭空的,后来还一眨眼就把我给带回来了!他也太牛掰了吧?”
谷水那狭长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那话一出,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心里很慌。
难不成宫玫是鬼的身份要被拆穿了?要是连李白师兄他们都知道这个事实的话,他们会不会把宫玫给收了啊?那宫玫怎么办?一旦遇上这种情况,那我该怎么做呢?
此刻谷水的眼睛盯得我更加慌乱了。
这要怎么办啊?我可不希望宫玫受伤,也不希望阿渔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谷水的眼神仍旧有那样异常的光亮,满满的期待:“旋沫,快告诉我,宫大人喜欢什么啊?他怎样才肯收徒啊?他好厉害啊!”
“噗!”
我紧张个什么劲啊!谷水的思维简直是外星人的!还想着跟宫玫拜师!好啊!见异思迁啊!
“我可不知道他收不收,反正我只知道某人曾经求我教他道术的。”我往头上的天花板看了看。
“呵呵,旋沫,这择优而从嘛,别介意啊!宫大人厉害,你把他给制服贴了,那就是你的本事啊!我还是要跟着你的啊!”
“那你就跟着呗,干嘛还要问这个?”我直接走到门口:“我建议,你还是择优吧!去吧,找你家的宫大人去!”
谷水不情不愿地在我恶狠狠的瞪眼下走出我的房门,他一出,我啪的一下就给关上了。
尔后,回想起刚才谷水的话,我还是心有余悸,这可不行,不能让阿渔他们知道宫玫是鬼的身份!不然王道都会把宫玫给灭了!虽然他是鬼,但那也是好的啊!既然是好的,那阿渔他们是不是也会酌情原谅呢?或者考虑不把宫玫给收了?
我在这里干想也不是个事,要不等宫玫过来之后,听听他自己的想法吧?宫玫这只鬼也真是奇怪,人家都避着捉鬼的呢,他就老沾上来,哎!
今晚我等到了凌晨一点,宫玫还是没来,估计是有事忙着了。
可我自己也没什么睡意,今天晚上没有宫玫的指导,我只能复习除了数学外的科目,其他科目我在行,没一会就全背的滚瓜烂熟,到最后都没事干了。
后来,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样睡着的,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没有躺在床上,仍是趴在梳妆台上,显然,宫玫昨晚一整晚都没过来。
揉揉自己发酸的肩膀,心里顿时惆怅起来。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个星期,是的,我整整两个星期都没见到宫玫一面,这让我老是神不守舍,茶饭不思。
在解决自己挑的两个案子时,老是出现差错,谷水险些丢命,然后我就被谷水骂的狗血淋头。
这期间,我和筱筱顺利参加了二诊考试,这里的‘顺利’,还真的是有惊无险!
在考数学题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解题里出现了两个字——宫玫。
着实把自己给吓了一跳,看了看考官没注意到我的异常,急忙把名字给涂掉了,不然这数学公式夹着两个汉字的奇葩答题方式,绝对会被全校师生嘲笑的。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前几天,成绩出来了,我名列前茅。
实际上,全是托了数学那一科突然间增加了六十分的缘故,这一时间班上数学差的人都跑来问我秘诀,我当然没把笔记本给他们,算是我的自私吧,我不想别人觊觎宫玫,所以我只能自己亲口亲手给他们传授秘诀了。
这不,一放学,我非得被同学缠了一个小时,才能真正的放学。
“旋沫,要不是阿渔硬是要等你,我早就走了。”筱筱睡眼惺忪地从课桌上站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揉搓着自己的手:“那下回,我瞅着时间,铃声一响,我就跑?”
筱筱扑哧一笑:“你这是上学呢还是逃命啊?放心!这一个小时,我就当作是补眠时间了。”
“委屈筱筱师姐啦!等会我回去给你按摩好不好?”我两只爪子已经爬上了她的肩膀。
经常这样趴着桌子睡觉,肩膀肯定很酸。
她很满意地点头。
我们两人在往学校门口走的路上,筱筱突然发问:“旋沫,你这次考试成绩不错,有没有想过要报考哪所大学啊?”
她这一问把我给问住了。
之前招弟也问过我这个问题,那时觉得时间还长着呢,可现在这个学期即将结束,下个学期一到来的话就开始百日冲刺了。
时间,过的真快。
到底要考什么学校,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只想着有考试的话,就把考试给考好了,没考试的话就认真上课,说白了,就跟得过且过差不多。
“旋沫,你不会还没想好吧?”筱筱诧异地望向我。
我一直犹豫不决,只好点头。
随后,筱筱只是说:“你自己好好想想,毕竟选择大学这事会影响你以后的工作前途。”
接着就上了阿渔的车,大家说些日常的事,筱筱没再提起这个话题,我却在心里纠结着。
一直纠结到半夜,我还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想,迟早有一天,天花板会给我看穿了吧?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到底要考什么学校啊?
我烦躁地在床上滚了两滚。
倏然,脑中一个鬼影一闪而过。
要不,我问宫玫吧?看看他有什么好的提议!顺便,说句羞羞的话,就是我真的,有点想见他。
之前怕他忙,一直没敢召唤他出来,现在我算有个正当的理由吧?
想着,就不自觉地把手放在冰凉透彻的血玉上,心里头默念宫玫的名字。
没过一会,我就感受到自己躺着的床有了轻微的摇晃,紧接着一股寒气从旁边弥漫过来。
我立即翻身,往旁边看去。
果然,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看着我。
他终于来了。
“宫玫,你最近很忙?”我忍住想要上前去抱他的冲动。
宫玫神色略显疲倦,他没说话,伸出冰手捋了捋我身上的被子,然后紧紧地抱着我。
我没敢乱动,因为他此刻需要的是,静静地休息。
可是,他貌似不太安分。
一条冰冰的,湿湿的软糯不停地在我的脖子上舔着,逐渐地,往上,在我的嘴唇上舔了许久。
那冰舌蓦然一停,他轻声问:“什么事?”
我不自觉地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仍余留些许凉意的嘴唇:“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希望我报考什么学校啊?”
他没即刻就回我的问话,而是用右手在我的腰上摩挲着,仿佛在很用心地思考着。
然而,我被他摸的很是不自在,浑身僵硬不能动。
约莫过了十分钟,他才停住手上的动作:“学校不重要,专业就报考古学。”
“考古学?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但宫玫并没有说话。
据我所知,考古学是个冷门专业,几乎没什么人报,这全是因为这门专业学起来,很枯燥乏味,专业知识也很生涩难懂,最重要的是,还得去挖墓,看尸体什么的,对学生的心理素质和吃苦能力要求很高,因此这门专业,女生少的可怜。
对我而言,只要专业没高数,我就开心了,但是考古学要不要学高数,我就不清楚了,一直以来我对这方面的事情都没留意。
于是我再问:“宫玫,你知道考古学要不要学高数吗?你知道我,数学不太行。”
他把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淡淡地说:“有我就行。”
“嗯。”我口上应着,心里就暗自记下了。
看来,我明天要跑一趟图书馆,看看考古学究竟是怎样的一门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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