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问:“那顾请消失的那天,你和他单独见过面?你们聊过什么?”
“我...”
顾子婷还是支支吾吾的,我又说:“你最好和我说实话,这样我才能帮你。”
她先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承认,请消失的那天我的确有见过他...我想让他回澳洲...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国外,现在,看着JK发展的那么好,又顺理成章当他的继承人,如果你是我,你会甘心吗?”
说着,顾子婷摸了摸脸,“我当时只是叫他回澳洲的,并没有做什么,但请那个人,不管是对谁都冷冷冰冰的,我由于气不过,就和他撕吧起来,还骂了他的母亲,也就是在这过程中,我的胸针掉在了温室里。请一气之下开着车就出去了...等我们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说请已经死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顾请的的死挺荒缪的!先是什么沉船,然后又是什么飞机失事。现在又说尸体一直没找着,立的墓地也是衣冠冢。老酒腻子之前怀疑他是车祸,我怀疑他也是车祸,而且丁小虎死的时候也说看见了连环车祸发生的爆炸,像烟花一样...
见我不说话,顾子婷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请的事情这么上心?”
我站起身,“我出去给你买点艾叶和朱砂,你这脸比我那时候轻的很,所以没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很奇怪。”
在要走出去的时候我背对着她说了一句话,“你弟弟死因不明,无法投胎啊。”
当我走在街头,呼啸的冷风,似乎要把我撕碎。以前家里总会预备一些朱砂之类的,但是现在是在顾家,所以我要出来现买。
顾子婷还没有告诉我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尸泡呢,算了晚点再问也不迟。
买完了朱砂和艾叶,我又急匆匆的赶回顾家,好在其他人都在医院看着顾子晴都不在家。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回来的时候,顾子婷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瞪等着我。
我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掏出艾叶,还有事先准备好的开水,还有一个碗。
“这是干什么?”顾子婷问。
“需要基础艾叶的汁,混合着朱砂涂在你的脸上。”说完我把艾叶泡在热水里。之所以用热水,那是因为热水出汁快,还高温消毒。
见我整的这些如此熟练,顾子婷又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低着头,小心的挤着艾叶汁,这艾叶都是自家养殖的,现在又是冬季,这玩意比夏天那时候贵,好在我认识那里的老板,以前常在那里买了。
“你是人,还是...”
“人。”这下我终于抬起头来,正式着顾子婷道:“没看到这地上有影子吗,鬼是没有的。”
“你...”
没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我就打断他说:“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顾请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顾子婷点点头,“有..”
我的心咯噔一下,果然,还真是她...不过,还没等我把这个‘杀人凶手’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她又说:“请,的死和我有一定关系的,如果那晚他不是和我生气的话,就不会生气出去,更不会死了...我是那个间接性的凶手。”
这些话一出,顾子婷掩面哭泣,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哭。一直以来她都特别不待见我,不仅是我,就连和顾子晴还有顾向南的都是那么生分,更何况我这个外人了。
顾子婷这下算是排除在外了,我差不多也知道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尸泡,还有为什么会用七星灯续命,一切一切的都是因为她良心的不安。我相信,她和顾请那晚吵架的事情绝对没有和任何人说,因为如果她说了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压抑。现在和我说出来,她的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哭出来了。
她之所以用七星灯续命,是因为怕已经死了的顾请向她索命,她害怕,所以她一定是听信了一些骗子的话。她借口出差的这两天一定是因为七星灯续命的事儿,这期间到底为什么接触到尸体我也不想多问了。
把艾叶汁和朱砂搅在一起,我说:“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着点,放心,不会毁容的。”我拿着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就把朱砂糊在她的脸上,其中我还掺了一些糯米。
我拿着医用胶带把边上粘好,然后又把这些艾叶和盆什么的也都收好:“两天后我再来给你换一次,一个星期后保你痊愈。”说完我就要往出走。
顾子婷叫住我,“你等一下!”
“怎么了?”
“你,真的是请的女朋友吗?”
我没说话,视线却没有从她的身上挪走,女朋友...呵呵,顾请活着的时候当然不是了,死后,却是。
在我打开门要走出去的时候,顾子婷在我身后有说了一句,“你很不一样。”
我耸耸肩,是啊,我很不一样,别的人见到鬼,见到死人则是哇哇大叫,而我,是靠着死人赚钱的,至于鬼...看了看我身旁的这个中年男鬼,此刻,他正头破血流还呲着一口黄牙求我帮他的忙。
我无奈的回到自己房间,那个男鬼直接穿墙就进来了,“求求你,帮帮我。”
放下手中的东西,我说:“你让我帮你什么?”
男鬼想要伸出手把着我的胳膊,却不料直接扑了个空,于是一脸焦急的说:“一次,就一次!”
我有些懵,一次?什么一次啊?他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转,不是吧,这家伙对我有所图?
就在我匆匆忙忙的要找鬼符印的时候,这个男鬼又开口,“我的女儿还在车上,求你帮帮我。”
“你的女儿?”
“我的名叫依慈,今年八岁了,救救她...”男鬼急的眼泪刷刷掉,不过,他的泪却是血...
这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刚刚说的是‘依慈,救依慈’好吧,原谅我邪恶了。
当我来到这个男鬼说地点,只见,一辆白色的轿车翻进了沟里,男鬼已经迫不及待飘了过去,“在这里,这里!”我赶紧走了过去,磕磕绊绊的土包和石子咯的我脚心生疼。
我弯下腰,看着车里有个小女孩儿,她的头在流血,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顿时惊喜万分,还有气!
我不敢怠慢,赶紧掏出手机拨了120,“喂,九华路这边出了车祸,有个小女孩儿受了伤,还有个大人...”话还没说完,衣角被人抓住,我低下头,只见,那小女孩儿睁开眼睛,“爸爸,我爸爸呢?”
“大人,也还有呼吸...”
......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和警车同时赶到,我看着那个中年男人,他站在离我不远处,冲我鞠了一躬,脸上露出了释怀的笑容,便化作一阵白烟,消失了。
我努力的挥着手,虽然他早已看不见。这,就是父爱吧...
裹了裹衣服,然后开着顾向南的车便回去了,他这辆十成新的保时捷,车身两侧被我撞得掉了好几块漆,连车灯都碎了,如果他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
两天后,我在手机上面的新闻上看到了一条这样的消息,上面写着,一辆大货车把一个孕妇卷到车底,孕妇当场死亡。在图片上,一个叠成三角形的符出现在我的眼中,已经被血染红了,虽然我没看见那个孕妇的正脸,但,按个染血的黄符,却让我倍感眼熟...
因为顾子婷脸还没好,所以这两天就没来上班,反倒是木惟,来JK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
这天,在顾向南的办公室里...
“钱小串,咱俩是不是得算算账了?”顾向南翘着二郎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
顾向南玩着手中的笔继续说:“好端端的车,突然出现了划痕,车灯也碎了,我拿去鉴定后人家说两天前刮得,管家说那天看着你开我的车出去了,你胆子够肥的啊。”
“我会赔!”
“你拿什么赔,车身两侧的漆掉了,这个我先不和你算,被你撞坏的车灯多少钱你有算过吗?”
听了这番话,我微微皱眉,是啊,我光知道保时捷这个车名,倒是不知道一个车灯多少钱。
“一个车灯,五万!”说着顾向南伸出手,“你不是赔吗,拿钱啊。”
这下我愣住了,五万,我的天,一个车灯这么值钱?
想了想,我继续说:“那个,可以用我的工资来赔。”
“我要现钱。”
顾向南似乎是故意刁难,于是我又说:“我现在就去结个阴婚还你钱。”
前两天正好来个电话问我接不接活,正好五万块,那我现在就去接一个,还他顾向南的钱。
“你敢!”
顾向南噌的一下站起来,脸上呈现出怒容,我咦了一声,这家伙为毛感觉比我还激动啊,什么情况?
“你不是在担心我吧?”我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问。
顾向南脸色臭臭的说:“你太把你自己当盘菜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木惟走了进来,“你们聊什么呢,在外头就听见了你们的声音。”
顾向南正了正领带,然后说:“惟哥你来有什么事吗?”
“爸让我把酒店这季度的报表给他送来,正好来看看你。”
我偷偷的看了看木惟,他今天有带眼镜所以不是那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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