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佳伦的话我们赶紧把一些东西收拾了下就准备走,不料,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门外站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而他们身后这是刚刚那个楼下的男人。
“警察同志,就他在搞暗,娼。”
那个男人指着李佳伦说到。
我和顾请看了看李佳伦,只见他一脸阴郁的看着面前的警察,“你...”
“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还没等李佳伦把话说完,他面前的警察就亮出证件。
“我跟你们说,我也是...”
警察俩字还没等说出来,李佳伦的手上就被铐上了冰凉的手铐。
“你大爷的!”李佳伦郁闷的发了飙,他好歹比他们大一级,这一下子就把他这个为人民服务的警察给铐了,这上哪说理去。
就这样,李佳伦就在我们面前被同行带走了,我有些奇怪的问顾请,“按道理来讲,咱俩不也应该跟着铐走么,为什么忽略了?”
顾请拉起我的手,关上门就往出走,边走边回答我的问题,“你就那么想进警察局啊。”
“我不是那意思,不过,我们要去哪里?”
“当然去找那个高女士。”顾请说。
“高女士?”
“对,她好歹也是个灵媒,又是他的姑姑,我想,有这个她不会拒绝我们吧。”说着顾请掏出一张卡,嘴角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
我竖起大拇指,高女士那人简直和我有一拼,完全是拿钱办事。
走出小区还没等拦车,就看见顾向南的车子停在对面了。
顾请显然是看见了但是他伸出手拦了辆出租车,便把我推进里面,他上来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顾向南的车子。
虽然顾向南的车窗没有摇下来,可我肯定,他在里面看着我和顾请。
就像顾请说的,他本质是不坏的。这两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那次我闯进地府回不来的时候,那个一直在叫我名字的人不是顾请,而是顾向南,准确的说是他救了我一命。还有这次,虽然我是被他抓走的,可他见我昏过去不省人事的时候还责怪那些保镖对我下手重了...所以说顾向南心地不坏只不过太偏执了,或者说他还有一些心结,对外人都很防备。
我把头靠在顾请的肩膀上,心跳,我从来没有想过鬼也会有心跳,当然,我更加不会知道李佳伦在顾请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这时,衣服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因为我上一个手机被顾向南扔了,顾请又给我买了一个,他又嫌铃声太吵,所以我就设置了震动。
把手机拿出来一看,然后发现是老酒腻子,“喂...”
“你在哪?”
老酒腻子上来就问我在哪里,难道他知道我出事了?
“我在车上。”
“车上?”
“出租车,我要去一个地方。”
“你哪也别去了,赶紧回孤儿院,我来帮你解决。”
说完那头便挂了,顾请见我迟迟不肯放下手机,边问:“怎么了?”
“师傅,麻烦您掉下头去沙屋区的孤儿院。”我说。
“为什么?”
“估计是知道我的事情了吧。”
说实话,我真不希望老酒腻子知道这事,知道了他必然会为我担心,别看他是个半吊子,但我要是有危险,他恨不得拼了老命都要帮我,在这一点上,老钱都比不上他。有时候我甚至都有种错觉,那就是,老酒腻子是我的亲人。
顾请伸出长臂搂住我,下巴抵着我的脑袋,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孤儿院到了,老酒腻子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俩。
他一看到我,那张满脸褶子的脸褶子又多了些褶子,“不是叫你有事就回来找我吗,咋就不听个话。”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我笑嘻嘻的说。
“哼。”老酒腻子哼了一声,然后说,“你们跟我来。”
我们来到老酒腻子的房间一开门,里面便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是高女士,我很惊讶,“你们?”
老酒腻子指着高女士说:“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妹。”
“不用介绍了,我们早就认识了。”高女士叼着香烟,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袍子,里面是一套黑色的蕾丝裙,这家伙,比我还时尚。
“你们认识?”老酒腻子很惊讶,但比起他的惊讶我更加的惊讶,他和高女士是师兄妹?哪门子的师兄妹?
高女士看了看门口,问:“我那侄子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吗?”
“被同行的抓走了,说他搞暗,娼。”我说,下一秒看着她和老酒腻子,我又问:“你们是师兄妹?”
老酒腻子脸上挂着笑容,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貌似见到他这个师妹很是开心啊。这也是我这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他还有别的人来找他。
“我们俩是同一师门,但是我所会的是捉鬼和命里,我师妹则是帮人打阴胎,结冥婚,所以是灵媒。”
“这个不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我这么多年的活有一半都是她介绍的。”
老酒腻子看向高女士,不敢置信的问了句,“是吗?”
高女士点点头,“没错。”说着他看了看顾请然后说:“我的侄儿也在帮他们,这么一看,我们还是本家。”
本家...我心底冷哼,谁和你是本家。
高女士这时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几眼,“你大限到了。”
听了她这话,我拉着个脸要是我没记错,她不久前貌似也说过这句话呢...
(某日..高女士坐在太师椅上,今天她穿了一件火红色的旗袍,看起来异常的妖艳。她点燃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说:“我啊,大限将至,咱们俩也认识这么多年了,算是在我死后积个德,给你透露点天机。”...)
想到这,我顿时有些火,“你个老太太,前段时间,你说你大限已到,看你这活奔乱跳的比我都硬是,现在好,你大限没到,我到了,你是不是乌鸦嘴!”
高女士看了眼我身旁的顾请,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掩面而笑,“没办法,当时我也是受人之托啊。”
“什么受人之托?”我和顾请同时问道。
高女士眨巴眨巴眼睛,不在回答我,反而把话题转向了老酒腻子,“师兄啊,我们可是有些年没见了,你这身体还挺硬朗。”
“嗯嗯,毕竟咱也是练家子,身体必然是硬朗。”
“不是,你还没有告诉我受谁之托啊,我这怎么感觉被你忽悠了呢。”我有些不高兴,高女士那句话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呢,我看了看顾请,眉头更是紧锁。
高女士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向了顾请,然后收:“钱串子,你看你现在和他是不是难舍难分了,这也算是姻缘啊,所以你也别管我是受谁之托了。”
我又看了看顾请,他也在看我,眼底藏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你当时是不是在忽悠我不让我送他去投胎,那个人是谁,给了你多少钱,到底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我又来了刨根问底的倔劲儿,说的话完全不理会顾请此刻时什么样的心情,直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高女士,你那侄子动不动就和我说什么人鬼殊途,但你在这里又把鬼强加在我头上,你这个葫芦里到底在卖着什么样的药呢。”
高女士看了看顾请说:“行了,现在关键是你的问题,还有他,要是整不好,你死他也成了恶鬼,我们得赶紧行动了。”
“行动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高女士先前明显的是坑我吗,当时明明是可以把顾请送去投胎,可是她却说要是那么做了,我一定会孤独终老,这个绝对是我的软肋,我真的不喜欢一个人,讨厌孤独。
偷偷地瞥了眼顾请,如果现在把他送走,我...会怎么样?
顾请也看着我,比起我的偷瞄偷看,他则是正大光明的看,似乎被他看穿了什么,我不敢直视他。我走到老酒腻子身边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布阵。”老酒腻子说:“孤儿院不是有空地么,我现在就和我师妹去摆阵,在太阳落山之前,我们要全部都准备好,你和他先在这里呆着,等会儿我会来叫你们。”
说着老酒腻子和高女士拿着一大推黄布还有朱砂,红线什么的就走了出去。
他们走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顾请,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异常的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谁也没有开口。
“嗡嗡~”
手机响起,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李佳伦,顾请伸出手,把手机放到一旁,“我想和你谈一谈。”
“谈什么?”
我没有看他,此刻,我竟然莫名的心虚。
“之前我们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什么假的?”
顾请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视着他,“你说喜欢我...这句是假的吗?”
“我...”
“原来那句人鬼殊途的话是对的,我只不过是你来打发时间的玩物对不对?”
顾请越说越跑偏,我有些不高兴了,反驳道:“你见过哪个人为了颗棋子把自己搞的浑身是伤的。”
顾请:“...”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问高女士的那些话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些生气,还有我喜...”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顾请转过身,不在搭理我。
屋子里顿时下降了十几度,我的脚边竟然还结了一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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