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又叫了一声,心里却慌得不行,见他马上要转过身,我赶紧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大爷你自己找吧。”
说完我就想脚底抹油开溜,谁知,手腕上冰凉的感觉,刺痛的冰冷刹那让我毛孔悚然,老人干枯不带血色的手=按住了我的伤口。
“别走啊,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我转过头看向那张脸,差点没吓尿了,只见那老人的脸挂满了冰霜,左眼被一个像铅笔一样的长棍扎进去,肚子也破了个大洞,肠子已经露出来...我的忍耐实在是到了极限,深吸了几口气大叫一声,“鬼啊!!”
伴随着我这句话说出,眼前闪过一个影子吧,随即脖子上一痛,鲜血像是在逆流...
“我要死了吗?”喃喃说出这句话,回应我的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脖子上的疼痛现已酥麻,“你不会死。”
在我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一张妖媚的俊脸,鼻梁下那薄薄的嘴唇沾了许多血迹...是...他?...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我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捂住脖子,伤口呢?我的脖子很光滑,一点伤口都没有,只是有些疼。看了看周围,我竟然在病房里?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微微皱眉,也让我知道这不是梦,我真的完好无损的躺在病床上。嗅了嗅本来就灵敏的鼻子,为什么,隐约中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像是福尔马林...!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昨天晚上,真是...实在是不敢去想,记得在我昏过去之前好像看见那个人了,转过头,去看向那张病床。“你!!”
“对,是我。”
除了那个木惟,站在我床侧另一边的还有顾请,这家伙到底去哪了,才出现呢。
还没等我说话,木惟就说:“看来你还命不该绝。”
“你什么意思?”我说。
他没有回答我,拿起床头柜的黑色钱包,掏出一张纸说:“你我也是有缘,日后有什么问题,躲不过去了,便来这里找我。还有奉劝你一句,这个月内,凡是带5数字的,就不要出门。”
“你...”还没等我说完,他便走出去。什么叫这个月内带5数字的就不要出门,那岂不是五号、十五、二十五我都不能出去了,还有星期五?
顾请见他出去了,才开口说:“他竟然看见我。”
我的视线转到顾请身上,瞬间火冒三丈,“你丫的死哪去了,昨天丢下一句话你就蒸发了,要是我昨天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要不你就别蹦出来告诉我张嘉泽养鬼,说了之后又不帮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你这么个死鬼。”我生气的时候一向不留口德,就这么一股脑的把火气都发在他的身上。
顾请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我,眼里流露着淡淡的忧伤。
事后一想,我是不是太泼了,完全不讲理嘛,他之所以没出现那肯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再就是张嘉泽养的那只鬼太厉害了,他不是对手。
回去的时候顾请依旧不说话,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推开公寓的门,顾请就那么一晃便不见了。
“好小气的鬼。”
话说,我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是不是应该把顾请送走?还得找个认看看我这能够见到鬼是怎么回事。
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好,我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了晚上五点多,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因为,饿了。
来到客厅,顾请坐在沙发里正在看电视,走进一看,才发现他看的竟是,《回家的诱惑》我立马调侃道:“顾少爷,您原来喜欢这种苦情剧啊。“
“可怜。”顾请指着秋瓷炫饰演的林品如说。
“都是假的,傻子。”我白了他一眼,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肉和青菜,这段时间有点辛苦,我要好好补一补。
见我要做饭,顾请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我买的香蕉和葡萄,他四处看了眼然后说:“用我帮你做点什么吗?”
“你能做什么?”我特别鄙视的看着他。
说实话我挺郁闷的,本以为把他捡回来能赚点,结果光搭钱了,这家伙不是一般能吃啊。他的一顿饭简直是我两天饭量。不都说鬼吃香吗,他怎么和人一样吃饭?这回他吃东西怎么不吐血了?很多疑惑从我脑子里蹦出来,想问他吧,还不知道从何问起。
“您老慢慢吃。”我把他推了出去,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做饭。
把菜倒进锅里翻炒着,我并不是冷血的人,和喜娘共事也有五年多一丢丢了,她的突然离世,我还是很难过的。比较讽刺的是,她视如宝贝的孙子,竟然还养鬼...自我所知养鬼的多半没有好下场。我是个二流子,对摸骨相面的事不懂,但经过我这么多年的坑蒙拐骗也还是明白一点点的额,那个张嘉泽眉间硬三分,自小就是个家人的命,一辈子孤独终老,想必,养鬼的反噬,报应在喜娘的身上了吧。
我今年二十一了,也该为自己的事情考虑考虑了,去另一个地方,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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