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养鬼为妃:爱妃嘴下饶命

第324章 大结局+番外

  “你看吧,帝君最疼你了,实在是不用那么激烈的手段。”

  司禄星君带着司星落回到她下凡前在天庭居住的宫殿,一边细细讲解,“你一时冲动私入凡尘后帝君十分担心,一句话就把所有事情交给我,亲自下凡去找你。等你一回来,帝君才紧随其后从凡间回来,帝君从未对其他人做到这样,对你终究是不同的。”

  “我知道师父对我很好。”司星落语气淡淡道,“以前是我不懂事。”

  “知道就好。你身为司命星君,掌管生死寿命,这次私自下凡影响人界寿命,都是帝君帮你瞒着,现在你回来了,帝君已经去向陛下请罪,你好自为之吧。”司禄星君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显然是对司星落因为个人的事情耽误了帝君十分不满,说到后一句时已经语气十分严厉,“天煞星君的事,帝君自有分寸。”

  司星落继续点头:“是。”

  看着顺眉顺眼无比乖巧的司命星君,司禄星君满意点头:“看来你这趟人世界没白跑,成熟了。”

  等到司禄星君离开,司星落回到自己大殿,把自己往久违的大床上一摔,眼睛呆呆的看着屋顶,脑子里回忆着曾经的一切。

  成仙前,成仙后,下凡前,下凡后。

  她是天生天养的灵胎,无父无母,自幼就被帝君收养,也是帝君唯一的徒弟。长生大帝对她无比宠爱,比起其他司禄星君等人态度明显是自己人和客人的区别,她也把长生大帝看做是亦师亦父的存在,直到天煞星君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天煞星君可谓是星君里最不受欢迎的存在,专克他人的凶星,谁都不敢亲近。

  偏偏司命星君不但亲近了,还与天煞星君相爱了,这个消息刚刚传出来时就引起长生大帝的愤怒言辞,表明两人绝无可能。而那时的谣言就是司命星君故意放出来试探师父态度的,看到师父听个谣言都无比愤怒,后来还被师父亲眼看到,司命星君慌了神。

  长生大帝不舍得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儿动手,一心认定是天煞星君的错,于是把天煞星君打入人界历七世情劫,而天煞孤星命格是大凶大煞,可谓是众叛亲离的孤寡命,每一世的下场都格外凄惨。司命星君气急之下,私自滥用职权,提前结束天煞星君的情劫路,让他回天界重新投胎,借此机会与天煞星君一起私奔下凡去。而长生大帝知道此事后愤怒交加,立刻追随而去......

  司星落回想着自己与君天飒的一切,顿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司家有那样的言咒能力。因为她是司命星君,她本就是一句话定人生死,掌控凡人寿命。

  可即使是神仙,也得遵循天地大道,滥用职权的惩罚就会报应在自己身上。每当她咒死一人,就会报应在她最亲近的人或者是她自己身上,就是寿命轮回的平衡。

  司星落长长叹一口气,感觉在司家,在夏国,在金国的那一幕幕依然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经历了生死离别,现在她与君天飒何去何从?

  是顺从师父的放弃,还是依然坚持自己?

  司星落前所未有的茫然了,她无法再轻易割舍长生大帝对她的养育恩情,仙界,人界,养育教导救命恩情,哪一样都无法割舍。

  到了晚上,司星落被司禄星君冷着脸叫去主殿时,看着司禄星君的脸色她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长生大帝脸色惨白的趴在榻上,后背血迹渗透了满身衣裳,明显是受伤了。

  司星落脸色一白,走过去轻声唤道:“帝君......”

  “怎么,不叫我师父了?”长生大帝睁开眼睛看着她,语气温和的有些虚弱,“还在生我气?”

  “没有。”司星落知道,长生大帝是为了顶替自己私下凡间滥用职权误人性命的罪才受罚的。“我只是愧对师父。”

  “有什么惭愧的,我是你师父,你犯了错应该为你负责。”长生大帝声音更温柔了,冲她招招手,“过来,走近点,让为师好好看看你。瞧你都瘦了,在人世间跑的这一趟,不好过吧。”

  看着长生大帝自己即使身受重伤还尽量放温柔了声音,柔声劝导,司禄星君眼神一闪,冲左右做个手势,静静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师徒俩。

  长生大帝继续道:“天煞星君为凶星,人见人怕鬼见鬼愁,你喜欢谁不好,为什么喜欢他?为师不是不想让你出嫁,而是他实在非你良人。”

  司星落更纠结了:“师父,我......”

  刚要解释,长生大帝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话。

  “咳咳。”

  “师父你的伤还痛不痛?”司星落立刻急了,“陛下对你用刑?”

  “用刑算什么,没有贬去人界再也见不到你就算轻的。”长生大帝面色惨白如纸,不断地咳嗽着,似乎重伤伤到五脏六腑,咳嗽一声唇边溢出意思鲜血,尽管司星落知道师父不会有性命之危依然看的是触目惊心。

  “咳咳!”

  看着长生大帝不断地咳血,司星落急了:“师父,药呢,我为你敷药。”

  “在那。”长生大帝眼神一闪,指了指桌上的药箱,又是一阵的剧烈咳嗽,“咳咳。伤在背后,我确实不方便,麻烦你了。”

  “师父你见外了,我是你徒弟啊,孝顺师父是应该的。”

  司星落小心翼翼地取来药,细心地为长生大帝脱下外裳,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眼睛一酸,这都是她害得。

  感受着司星落在背后动作轻柔地为他上药,长生大帝眼神温柔的快要滴水了: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即使是受伤也是值得的......

  一连几日,司星落每日来为长生大帝上药,师徒间看起来好像是恢复了以往天煞星君还没有出现时的感情。

  但是,也只是看起来。

  长生大帝知道,当自己的心思变了之后,再也无法单纯的以师徒之情看待徒儿,再也无法只求徒儿孝顺听话。

  “司命在干什么?”

  长生大帝派去盯着徒儿的婢女回答道:“回帝君的话,司命星君在发呆。”

  “发呆?”长生大帝俊眉一挑,不放心的亲自去看。等他看到独自靠在窗台处发呆的司星落,一直目光呆滞看着前方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时,他隐隐约约猜到司星落心里在想的是谁。

  “哎,痴儿!”长生大帝轻叹一声,转身就走。

  痴儿是司命星君,也是他自己。

  他们谁都不想放弃。

  长生大帝特意在司星落和君天飒回归天庭的当日就把司星落单独带走,藏在宫殿里谁也不见,至于天煞星君自然是由他自己的师父领走,领回去是受罚还是养伤都与他无关。宫里禁止任何人提起天煞星君的消息,就是要彻底断了司命星君的念想。

  日子一天天过,神仙的寿命是无限的,一十年忘不了,那就一百年。一百年忘不了,那就一千年。

  只是,还没等到一十年,天煞星君还是找上门了。

  “帝君,天煞星君求见。”

  长生大帝冷哼一声:“不见。”

  君天飒愈挫愈勇,不到一日再次前来。

  “帝君,天煞星君求见。”

  长生大帝不耐烦了:“不见!让他滚!”

  “帝君,天煞星君......”

  长生大帝怒了:“不见!怎么又来了?”

  “天煞星君在殿外搭了个地铺住下了。”

  “哼!还耍起无赖了!”长生大帝气极反笑,“本尊亲自去见他!”

  站在君天飒面前,曾经的旧情敌再次见面分外眼红,长生大帝态度可谓是分明的不友好:“你凭什么娶我的徒儿?”

  “凭我爱她,只爱她。”君天飒挺直胸膛,双目如星,仿佛眼里最光明璀璨的星子就是司星落。

  “凭我超越生死,跨越轮回,愿意舍弃王位,放下仙位,愿意出家,愿意流浪,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

  “哼,光说不做空把式,先试试你身手!”长生大帝双目一眯,直接挥拳就上,两人就在长生大帝的宫门口打成一团......

  不论长生大帝如何对待君天飒,司星落似乎没有得到消息一样,外面再大的动静都没法将她吸引出来。

  或者说,与其出来左右为难,不如眼不见为净。

  只是到了晚上上药时,司星落的态度明显让长生大帝感觉到,她知道了什么。

  “师父......”

  看着犹犹豫豫不肯上前的司星落,长生大帝眼神一眯:“过来为本尊上药。”

  “是。”口头道是,但是实际上那僵硬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勉强。

  上完药,不等司星落收手,长生大帝一转身就抓住司星落的手,眼神直直地看着司星落的眼睛,像是要一直看到她心里。

  司星落眼神躲闪。

  “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司星落弱弱道:“帝君......”

  长生大帝语气强硬:“叫师父。”

  “师父。”司星落终于忍不住了,“师父,我们是不可能的。”

  长生大帝却是突然笑了,带着苦涩而又欣慰的笑了:“你都知道,是不是?”

  “师父......”司星落终于说出自己一直回避的心事,“我们只是师徒啊,只能是师徒......”

  在仙界是师徒,在人界也是师徒,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们可以是师徒,是父女,就是不能是情侣,是夫妻。

  “你都知道。”长生大帝苦涩一笑,“我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知道。”

  是不是因为知道,所以要逃避,要离开他身边?

  还是因为早有所爱,知道了之后更是要迫不及待离开?

  司星落咬着嘴唇:“师父,对不起,我......”

  长生大帝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出去吧,你和天煞星君的婚事,本尊允了。”

  司星落跪下,终于忍不住的泪如雨下:“师父!”

  大婚那日,长生大帝亲自为司星落梳妆挽发,点螺钿画柳眉。

  看着镜中娇俏的新娘,长生大帝的心是酸涩的,这是他多少次午夜梦回偷偷思念时司命的模样,如今这幅模样的司命却是要走向别的男人。

  “一梳举案齐眉,二梳白头到老,三梳子孙满堂。”长生大帝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木梳,“这是为师送你的嫁妆。”

  不,其实是定情信物。

  这是鸳鸯梳,原本是鸳鸯交颈的一对,另一只却是自己留着。鸳鸯交颈是圆满的爱。可惜,他的那一只注定只能寂寞一生。

  看着单只的鸳鸯梳,司星落突然想起师父曾经送给自己的及鬓礼,那是一只白狐狸的玉簪,是师父亲手雕琢的。

  当时她不知道寓意,后来才知道,狐狸招桃花,而白狐狸却是正宫桃花,若是男子亲手雕琢白狐狸玉簪送给女子,代表想成为女子的正宫桃花——即夫君。

  而她知道这个寓意时,收到的定情信物,正是天煞星君亲手雕琢的白狐狸玉簪。

  她戴上了天煞星君送的白狐狸玉簪,把长生大帝送的白狐狸玉簪封存在衣箱最深处,如同封存那一份禁忌的感情。

  “师父,徒儿去了。”司星落突然跪下,对着长生大帝以师徒大礼叩首三次。

  这一次,长生大帝稳稳地坐在那里接受了,就如同,真的只是她的师,她的父。

  看着远去的花轿,再看看痴痴地望着花轿的长生大帝,司禄星君怒其不争道:“帝君,你为什么不告诉司命,你出家前的俗家名字就叫慕寒天?为什么不告诉她,她就是你俗家里早逝的妻子?”

  “七世情劫,我只占据她一世的情缘,注定只是她命里的过客。我为她入道,为她入魔,却终于敌不过缘分。”长生大帝苦涩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也许,当师徒当父女,更能长长久久。”

  在人界,云笙子和慕寒天其实是同一个人,一个为情入道,一个为情入魔。入道的矜持束缚,为她愿意牺牲自己得不到;入魔的巧取豪夺,依然得不到。两人正是天庭的长生大帝的一体两面,他不放心她跟着一起下凡,想寻找答案和那个微妙的可能,最终得到的答案却是永远只是师父。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的花轿,长生大帝在心里默念:

  我的徒弟,我的爱,今生注定,只能当你的师,你的父。

  这样,也好。

  我会用漫漫一生,宠着你,如宠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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