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雷涣之被绑架的消息,陆羽凤十分惊讶:“谁打的电话?在什么地方被绑架的”?她问着姜佳茵,
“是雷涣之的司机,他们开车来和平饭店的路上”,
”这就奇怪了,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绑架雷涣之呢”?陆羽凤十分惊讶,”毕竟他是双重身份,即是市政府特调科的,又是上海党通局,谁敢动他呢”?
本来她和雷涣之约好,今天要来饭店谈事的,“怎么人还没到,却在半道上被劫持了”?
”我知道,这一定是岱途干的”!看着主任一脸的疑问,张欣蕊很肯定说,
“你说岱途”?
“对呀,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碰到了他,态度极其不友好”?
听张欣蕊说人家态度不友好,赵镶武一听就笑了,“哈哈,他态度怎么能友好?你把人家都弄到前线去了,明着就是让他去当炮灰啊”?
“嘿,师哥,那可不是我干的,是汤司令干的”,张欣蕊嘿嘿一笑,
第一节
”怎么,岱途被放回来了”?陆羽凤问,
”说是来找警察局长报案的,是陆府盗窃案,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回来的,不过看着他跟警察局长一起走的啊,怎么一转眼又去找雷涣之了呢”?张欣蕊也很奇怪,
“他报了案也没用?这案子警察局长能查出来吗”?王鹏举撇着嘴,
“别小看他,我看他既然敢明目张胆的绑架雷涣之,弄不好就是首饰厂那边暴露了,工人们把他咬了出来,否则,雷涣之是特调科的,没有绝对把握,岱途可不敢动他”!陆羽凤分析着,
”老师,这说明保密局动作够快,能这么快就找到雷涣之这里,肯定是有了一定的线索,我们不能不防啊”?赵镶武提醒着,
”嗯,镶武说的是,从现在开始,没有事情不要出去,更不要单独活动。镶武你给叶肖锋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个情况,让他去保密局要人,顺便摸摸情况”,
”是,不过保密局不会把他也扣了吧”?赵镶武有些迟疑,
“他们不敢,毕竟他是党通局局长,没有绝对把握,保密局不敢动他,再说他手里还有陆雄的黑账本。那可是他的保护伞”,
“不过师哥说的也有道理,保密局肯定已经怀疑他了,吃饭的时候,岱途还讽刺叶肖锋,说他调虎离山计用的不错什么的,结果被他怼了回去,岱途没办法才说是来找警察局长报案的”。张欣蕊分析,
“镶武,顺便让叶肖锋问问,岱途这一路上,都跟警察局长说了啥,警察局归党通局管,这也算是名正言顺”!
“是,我现在就打”,赵镶武出去了,
第二节
“主任,我看岱途回来不憋好屁吧”?佳丽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情况”?
“哦,我刚去门口拿报纸,发现报亭的特务又回来了”,
“呵呵,看来对我们的盯梢又要开始了”?张欣蕊晒笑着,她想起了南京路跟踪的事,
“这好办,一会我下去把保亭给他掀巴喽”,听老婆一说,王鹏举来了气,
“嗬,你这文弱书生现在全是暴力啊”,陆羽凤故意表示惊讶,
“呵呵,可不,师傅现在可厉害呢?上来就是炸弹”!
“去,我又没说用炸弹”?
“哎呦,您又有什么好东西?快告诉我”,姜佳茵过去就翻上了,
“哎呦,没有,没在这儿”,王鹏举躲闪着,
“你说这爷俩,又闹上了”,张欣蕊看着他们俩无可奈何,
“哈哈哈”看着王鹏举他们师徒二人,大家都笑了。
“说是说,笑是笑,大家这段时间都加点小心,不要单独行动啊”,
“是”,大家的态度一下又变得严肃起来。
“啪啪”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嘿,给你脸了?,还找上门来了”?王鹏举怒不可遏,他以为是岱途来了呢。使劲儿的把门猛的拉开了,那意思明摆着是要惩罚岱途的意思,可看到的人让他一愣:“周队长,是你”?
“你以为是谁呢”?周队长看见王鹏举满脸怒容,不由的十分诧异,不免询问。
“嗨,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岱途那小子呢,又派人盯梢,还敢上门来?所以,这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哈哈,把我们教授都惹怒了,估计这岱队长要倒霉了,陆主任您好”,周队长挨个打着招呼,“嗬,嫂子,两位妹妹你们也都在呢”?
“不是说你去前线了吗”?张欣蕊问,
“是啊,又被局长招回了”,周队长很诙谐,
“是不是为陆府的盗窃案回来的”?
“呦,你们消息挺灵光啊”?
“那还有什么不灵光的,人都被抓了”,
“谁被抓了”?
“市府特调科的雷涣之啊?你还不知道呢?本来说是我们这里来谈事的,这不刚来的电话,他的队员们说他半路被绑架了,是不是你们警察局抓的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周队长一连串的否定,”我们谁也没抓啊”?
“那你们局长刚才不是跟岱途一块出去查案的吗?这雷涣之怎么不是你们抓的呢”?
“真的不是,局长早就回来了,我就是跟他聊完了,这才出来找你们的,看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啊?这岱途怎么自己下手了呢”?
“不知道啊,跟你们局长吃饭的时候,他就一个劲儿的挑衅,被佳茵顶了回去,羞臊了他一顿”,
“按肖局长说的,他就是惹不起勺子,惹笊篱”,
“不一定,岱途之前吃过亏,这次,他肯定是有确凿的把握,否则他不敢下手的”,
“呦,周队长回来了”?赵镶武打完电话进来,
“哎,回来了,赵处长您好”,
“我刚才给肖局长打了电话,跟他说了雷科长的事,他正在和他们交涉,据他说,从饭店一出门,岱途就把你们局长甩了,着急忙慌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嗯,那就对了,他肯定是去抓雷涣之去了”。
“行,情况都清楚了,这下检查组有活干了,保密局无缘无故抓人,这也是需要我们检查的范围,镶武,欣蕊,走吧,跟我一块去要人”,陆羽凤穿上衣服,准备去保密局。
“您等着,我把那个盯梢的干掉您再去”,
”嘿,鹏举,不得鲁莽”,
”嘿嘿,书生怎么能鲁莽呢?我得把尾巴给您消喽,要不您还没到,他们就知道了,佳茵、佳丽拿上报纸,跟师傅走”,
“是”,两个小姑娘拿上报纸跟着王鹏举走了。
”来来,去窗户那,哈哈,这下有热闹看喽”!
第三节
王鹏举让姜氏姐妹拿着报纸,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直接打上门去:“你他妈怎么把这样的报纸给我们,你看看,全是油墨,哪有什么字啊?脏了吧唧的还敢在这卖呢”?
上次吃了亏,特务还认识王鹏举,不敢惹他们,“这这?她自己拿的呀”?他支吾着。
”你们俩把报纸给他摔回去,看他下回还这么干不了”,
”是,师傅”,姜氏姐妹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报纸团吧团吧,顺着窗户就给他扔了进去,
“退钱”,姜佳茵不依不饶,
“好,我退,我退”,特务不敢惹他们,几份报纸一共也没多少钱,他乖乖的把钱退了,
“我今天饶了你,下次,你再蒙我徒弟,饶不了你”!王鹏举带着徒弟走了。
特务看到报纸也弄脏了,就扔进了废纸筐里,一看其他报纸上也脏了,都是黑黑的粉面,这个气,“嗨,挺好的报纸,都给弄脏了”,他就拿起一张报纸,那意思是想擦一擦,结果没想到一下子火起来了。
“哈哈哈,好啊好啊,熊熊大火啊”,张欣蕊带着人在上边看热闹,一看大火起来了,高兴的叫了起来,”你们快来看”,大家从窗户望出去,火光一片。
小特务见事不好,早从报亭里跑了出来,看着大火直发愣,”这是怎么回事啊”?眼看着报亭在大火熊熊中燃烧殆尽。
王鹏举带着姜氏姐妹上来了,“主任,你们走吧,这下小特务可顾不上喽”,
”你这弄的是什么宝贝呀”?周队长感到很新奇,
“哈哈,您知道做火柴的东西吧”?
”我知道了,磷粉?一摩擦就起火”?
“还是你厉害,到底是搞刑侦的,一猜就中”,
”可你说这特务够气人吧?上次就是他,这次又来了,肆无忌惮呀?不警告警告哪行”?
“对,谁让他招我师傅了?没给他弄个炸弹已经便宜他了”,姜佳茵气嘟嘟的说着,
“哈哈,好了,这下没人盯着我们了,周队长走,我们去保密局”!陆羽凤一行到保密局”检查工作”去了。
第四节
雷涣之本来和陆羽凤说好,去和平饭店谈事的,开着车刚刚走到半路,一个车却横在了他们的车前面,惹的雷科长大骂:“你他妈瞎了,会不会开车”?他走过去,拉开车门,意欲教训对方一下。
没想到,对方车上下来三个人,什么也没说,一下子就把他拽到车上去了。
等到车上的司机,发现雷涣之被对方绑架的时候,人家已经一脚油门走了,看看追不上,车上又只有自己一个人,司机赶紧给和平饭店打了电话。
雷涣之的头上被罩上一个,黑布口袋,待摘下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保密局的刑讯室了。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有人把你告了”?
“把我告了?谁?什么事告我”?
“陆局长告你,盗窃陆府资财”,
“哼哼,开玩笑,你陆府也是戒备森严,凭我?进去都不可能吧”?
“陆府的保险柜,就在你熟悉的首饰厂,你怎么说”?
“我跟首饰厂是有业务往来,但已经结束了,你陆府的保险柜什么的,我怎么知道”?
“不要嘴硬,把工头带上来”,
“雷科长,是您的朋友,他们拉来几车的东西,在这里干的活,我也是看您的面子,才给他们加工”,
“他们给了你工钱没有”?
“给了”,
“他们谈业务的时候,给工钱的时候,我在吗”?
“您没在”,
“那不结了?第一我不知道那朋友是谁,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你说是我朋友就是朋友?第二,你们谈业务结工钱我都不在场,请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工头张口结舌说不上来,
“你还挺能说,既然是你朋友,他们在哪里?都有谁?你就说出来吧?免的皮肉受苦”,
“呵呵,都说保密局净干些屈打成招的事,你们可别落到我的手里,中统也不是好惹的”,
“嘿,给你脸不要,还威胁起我们来了,给他吊起来,准备上刑”!
“你们无故抓人,还乱动私刑,只要老子有一口气,我去总裁那里去告你们”。
第五节
徐学曾走了进来,”岱队长息怒”,
“怎么了”?徐学曾附在他耳朵上一说,”叶肖锋来要人了,别动刑,局长说听听上边动静再说“,
“行,我知道了,你在诈他一下”,
“行,好嘞”,徐学曾走过去,“雷科长,说来咱们也都是同事,虽然你在中统我们在军统,但你勾结外人,盗窃陆府的资财,据听说还丢失了不少绝密文件,那就不是盗窃那么简单了,这可是间谍行为,那是要枪毙的”,
“哼哼,徐科长,既然你说我们也算同事,那你们私自绑架我,算什么”?
“有证据,有人举报,怎么说是私自绑架你”?
“那你也得走个程序,毕竟我们是两个系统的,是不是应该先报告党通局,然后才能抓我呢”?
“这”?
“如果,我这边有人举报,也有证据,说你们扰乱经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在你们外出的时候,突然袭击抓你们两个呢”?
“你”?
“徐队长,看到了吧?他就是嘴硬,还在狡辩,不动刑不行啊”,岱途继续诈着,
“保险柜里那么多绝密文件,他这就是间谍罪,还动什么刑?非常时期,干脆直接枪毙算了”,徐学曾阴阳怪气,出着坏主意。
“好,那就枪毙他”,岱途”哗啦”一声拉动了枪栓,将手枪对准了雷涣之的脑袋,刑讯室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
雷涣之知道自己危险了,在保密局里杀个人,那还不跟捻个蚂蚁是的?难道岱途真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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