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李琼正好心里烦闷,去看看羽辰选的地方,倒也可以散散心。
如果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她也能自己赚钱。
“那现在就走吧。”羽辰把足球踢给同伴,他有些迫不及待,越早定地方越好。
李琼皱眉:“你不冲个澡吗?”
踢球踢得一身臭汗,也没换衣服,这个样子出去实在不雅。
羽辰不在乎李琼的嫌弃:“你不是会法术吗,正好让我见识一下。”
“算了,就这样吧。”李琼把头扭到一边。
在她看来,颍家主教她的法术,都是些伺候人的活,净洁术,隔空取物术,移花接木术,她每天用这些法术给颍家主清理身体,喂饭喂药,哄颍家主开心。
羽辰现在要她用净洁术为他清理身体,她的心情无端地恶略起来。
李琼的说翻脸就翻脸,羽辰早已适应,在以前,羽辰还会哄哄李琼,现在嘛,据说修行者身体都很耐揍,比一般人强得不是一星半点,他也就没了心思应酬李琼。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一起出了校门,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即使到了羽辰认为适合做工作室的地方,两人也是各自看各自的,基本没有交流。
羽辰偶尔说一下他认为适合的理由,李琼面无表情,全程无表态,羽辰也不在意。
只要李琼看了这几个地方,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很了解李琼,李琼归小心眼归小心眼,不过不会和她自己过不去,真正好的,她绝不会放过。
最后一站,是傅若理音乐工作室,也就是李思成送给葛凯倪的那套民居,葛凯倪租给了傅若理,傅若理的乐队就在这里练习演奏,还收了学生教授乐器。
彩蝶负责其中一部分房租,周末的两个下午,她单独占用工作室,教孩子们民族舞蹈。
平时她自己在学校没有课的时候,也会通知有意向的家长,给孩子一对一上课。
不过这样的时候不多,彩蝶来自于偏远高山民族,能考上随城理工大学,非常不容易,她不会像傅若理一样,为了赚钱,找各种借口请假,她会老老实实上课。
今天乐队没有演出,乐队在练习合奏,也没有在工作室内,而是在外面的草坪上。
李琼没有过去,站在远方看。
几个早早来上课的孩子,因上课时间还没到,要么在玩,要么在一旁看着。
陪他们来的家长,不时交头接耳,品头论足。
李琼脸色阴郁,这里地处郊区,独门独户,四周环境优雅,无论是乐队练习,还是给孩子们上课,都影响不到别人,确实是音乐工作室的好地方。
当初李思成买下这座民居,是为了给她修养身体用的,一切设施都准备好了,连保姆房和保安的房间,都各自准备了两间,她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居住,李思成就送给了葛凯倪。
一曲合奏结束,傅若理把指挥棒交给其他队员,他去跟李琼和羽辰打招呼。
傅若理现在的感官越来越敏感,李琼和羽辰虽没有靠近,可他还是感应到了。
看见傅若理过来,李琼转身就走,羽辰跟随其后,回头抱歉地朝傅若理笑笑。
傅若理不明所以,李琼这是怎么个意思,见了他走跑,他又不是狰狞可怖的厉鬼。
心里对羽辰有些同情,羽辰和李琼名为表兄妹,可谁都看得出,羽辰不过是李琼的马仔。
跑了就跑了吧,人家不愿意搭理他,他也没道理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转回去继续练习,有队员好奇:“老大,是不是又有家长给孩子报名?”
李琼和羽辰离得远,他们没有看清是谁。
要是能多个孩子学习乐器,他们就多一份收入。
即使毕业时工作是包分配的,他们不用为找工作奔波,更不用考虑找工作期间的花销。
可要是手里有一笔积蓄,将来参加工作后,手上有钱,办起不方便的事来也方便些不是?
“不是,”傅若理皱着眉摇头,“是李琼和羽辰,看见我老远就走了,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大,他们该不会是想收回房子吧?”有队员想起,“羽辰来转悠过几次了,有一次还拿着尺子进进出出量尺寸,我问他干嘛呢,他说要搞个设计,可又不说是设计什么。”
“有这事?”傅若理问那个队员,“你怎么不早说,什么时候的事?”
羽辰来这里转悠,他也碰到过,他以为羽辰只是单纯来看他们乐队演奏。
他和葛凯倪说好了,房子他租到毕业,现在半年时间还不到呢,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
不是说他贪图葛凯倪收的房租不贵(也确实不贵),主要是这里的环境清净,乐队的人都很喜欢,孩子们也乐意来这边玩。
来这边春游的人,听见他们的演奏,都好奇过来看,就有动了心给孩子报名的。
而且,到了晚上,这里就是他的地盘了,他可以在室内修炼,也可在附近找个地方打坐,真格是悠哉游哉,别提有多惬意了。
傅若理越想心里越不甘心,给葛凯倪打电话,葛凯倪店里的电话没人接。
不禁埋怨,葛凯倪也不缺钱呀,怎么手机都不舍得买一个。
可埋怨也无济于事,仔细说起来,葛凯倪不是他的什么人,没有对他开放识海,他无法以识海传音方式联系葛凯倪,还得另外想办法。
他打电话给颍五晶:“师傅,你有没有听说李家要收回房子的事,就是我现在的工作室?”
听了傅若理说起李琼今天来这边的情况,颍五晶豪气万丈:“送出去的东西,不是他们说想收回就收回的,就是他们耍横,也要看你师傅我答应不答应,你放心呆着,该干嘛干嘛!”
有了颍五晶这句话,傅若理把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此时颍玉正在向颍五晶请教法阵,颍玉好笑:“当家了就是不一样,这包票你都敢打。”
颍五晶嘿嘿笑:“我这不是第一回收徒弟吗,怎么着也不能让我的首徒受委屈。”
颍玉提醒颍五晶:“你可别好心给自己招麻烦,什么事都替他兜着,一旦哪天有你办不到的事,他不想着自己努力,反倒记恨你,”
“这个我明白,”颍五晶摆手,“凯倪姐教过我,升米恩斗米仇吗,我又不是傻子。”
颍玉笑着摇摇头,继续纠结眼前的法阵。
不知不觉间,她对这个喜欢主动黏上来的妹妹,已经有了包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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