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笑的差不多了,这才拨通了洪天明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手机里才传来洪天明的嘟囔声:“喂,谁啊,干嘛啊?”
“二货,睡醒没有,你看看姑娘我是谁?”殷九樱一听声音,就知道洪天明是刚睡醒,劈头盖脸的就数落了起来。
听到殷九樱的吼叫,洪天明这才清醒了些过来,声音也明朗了些:“九樱啊,你打我电话干嘛啊,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我把你干妈给带过来了。”
说完这话,殷九樱还没来得及回话呢,就听那边洪天明一声惊叫:“我艹,格胖子呢,哎我去,这特么到哪了啊?”
听到洪天明的惊叫声,好不容易止住笑的殷九樱和白泽再次大笑起来,一旁忙着裁纸画符的毛藓,听到身后笑成一团的殷九樱和白泽,无力的翻了翻白眼。
她听不见殷九樱手机里洪天明说的话,不过看着已经笑到抽筋的一鬼一兽,毛藓猜也大致能猜到洪天明说的什么。
裁好黄裱纸,毛藓放下手里的剪刀,对着后面的殷九樱说到:“好了,别笑了,让他赶紧回来,还有正事呢。”
“哎好,知道了娘亲,二货,我娘亲让你快点回来呢,还有,我干妈已经到我娘亲家里了。”说完,殷九樱也不管洪天明还要不要回话,径自便收起了手机,揉着因为大笑过度而有些变形的小脸,揉了一会,这才将自己的脸蛋扶正。
想到好久没见格肸子了,殷九樱又对毛藓征求道:“娘亲,我好久没见我干妈了,可以去看看她吗?”
想着殷九樱确实好久没见格肸子了,毛藓便同意道:“她在休息呢,你去看看就回,别打扰她休息知道吗?”
“哎,好咧,知道了娘亲,小白,走吧。”说完殷九樱一把抱起白泽,说着就要去格肸子的房间。
毛藓想到还要问白泽画符的事,便赶忙拦道:“你一个人去,白泽留下来,有事。”
毛藓这么说,殷九樱只得放下白泽,随后一个转身身,消失在书房里。
被殷九樱放下的白泽,听见毛藓找自己有事,立马屁颠屁颠的跳到毛藓的书桌上,噌着毛藓的手道:“娘亲,你找我什么事啊?”
看着蹭着自己的白泽,毛藓反手摸着它顺滑的皮毛,拧起眉头,垂下小脸道:“今天是爷爷的头七,牛头马面之前没拘到爷爷的魂,今天晚上是回魂夜,他们定然会来要魂,可是我万不可能将爷爷的魂魄交出去,是以,今天晚上,定然是要缠斗一番了。”
看着一脸愁容的毛藓,白泽舔了舔毛藓的手背道:“娘亲不怕,有我们在,别说牛头马面了,便是黑老七,和白老八来了也拿你没办法的。”
白泽话刚说完,毛藓立马板起面孔,严肃的说到:“胡说,今天晚上你们几个谁也不准出十境,若是让地府的那些头头晓得你们住在我的手镯里,她们几个定然难逃地府的拘役。”
打从十八岁那年,毛藓无意中开启了手上手镯的结界后,发现了手镯里的秘密,毛九便告诫她千万不能让地府的人晓得他们几个住在里面。
所以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有事,毛藓几乎不会让他们几个出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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