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义愤填膺,立刻领命去办。
法医老陈先跟着运尸车回去了。经过初检,孩子除了丢失了两个只耳朵和生殖器以外,没有遭到其他的毒打和虐待,这让他们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刑小天看着运尸车离开,对小王说道:“走,跟我去一趟刘喜来家。”
刘喜来家就住在离落凤山脚不远处的落凤村,这里只有十几户人家,人口不足一百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山脚下。
刘喜来家就住在离村口不远的地方,此时他正盘腿儿坐在炕上吃午饭,看到他们进来,连忙起身让他们炕上坐,又给他们递烟抽。
刑小天注意到他家是三间土坯房,进门是一间厨房,里面堆砌着灶台厨具柴禾之类,左面是一间大屋,正是刘喜来吃饭的地方,右边是个偏厦,倒塌了半边,刘喜来要挖土修葺的应该就是这间房子。
大屋的面积还算宽敞,里面靠窗是一铺能睡四五个成年人的大炕,炕上放着个小炕桌,上面摆着两副碗筷,还有馒头青菜稀粥等简单的饭菜,炕头叠放着一些被褥,已经有些陈旧,有的甚至打了补丁。
在炕头的地上立着个衣柜,还有个旧桌子,上面放着一台彩色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午间新闻。此外就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了。
刘喜来的妻子徐飞凤是个热情好客的人,一边给他们端茶递水,一边问他们吃过饭没有,非要给他们再炒几个小菜,被刑小天拒绝了。
“你们在村子里住有年头了吧?”他开门见山地问。
徐飞凤不等丈夫回答,就抢着说道:“是呀,我们是这村子里的人,在这儿土生土长,这么多年了从没有离开过一步,有什么想问的您就问吧,我们知道的一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刑小天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可知道最近这里有没有谁家丢了孩子?”
徐飞凤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吧,我只知道张老三家的孩子不见了,但他们家的孩子已经十多岁了,听说死的那个孩子才五六岁是不是?”
刑小天不置可否,又问道:“那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这里?比如打尖的或是路过的,只要是陌生人都可以说一下。”
徐飞凤想了想,摇头道:“还真没见过有陌生人来过,不过我们这里常有一些大卡车过来挖土拉沙子,有没有人混在里面就不好说了。”
刘喜来也说道:“我们这儿是穷山僻壤,一般旅游的人不会来这里,就是路过的人也很少,要不是土多沙子多,恐怕连辆车都见不到。如果是有人过来埋尸,一定是趁夜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干这事的。”
“那你们这几天夜里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动静?”刑小天问,“比如汽车引擎声或是其他可疑的声音?”
刘喜来夫妇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刘喜来说道:“虽然我们住在村子边儿上,但是一到夜里就睡得很沉,就算有点儿声音我们也不会注意,还以为是拉土车连夜赶工呢。”
刑小天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再问不出什么,只得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被墙上贴着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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