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铤收到了费子翔的消息,没有收拾东西,趁着小丫头睡着了,悄悄地来到了机场,用着Yivan这个身份登了机。凌晨五点多到达机场,此时吕子耳已经乔装,换了车候在了机场,傅铤准确地定位到吕子耳的车,直接坐了进去。
取下了墨镜,拉下了衣领,露出了整张脸,吕子耳惊喜地咧开了嘴角,果然没让人失望,这两兄弟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兄弟,可以啊!相似度百分之一百啊!”吕子耳一边发动了车,一边唠嗑着。
傅铤嘚瑟地挑了挑眉:“兄弟你疯了吧,我就是傅炎啊!!”
吕子耳诧异地转过头,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由地皱眉:“你还是少说话地好,一开口就暴露了。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傅铤也立刻沉了脸,是啊!傅炎是那些老狐狸从小看到大的,能不知道他的性格吗?自己还是少说话的好,有时间多看看傅炎平时的会议视频,才不至于在公司露馅。
一路驱车来到林毅家,林毅家是一个小别墅,早已做好了准备,打开车库的门让吕子耳直接开了进去,在林毅家用过早餐已经是六点四十了。
好在傅炎的商务车都是被林毅开回家的,傅铤跟着一起去了傅宅。
傅老太太今日没有去佛堂,此时,看见屋外走进来一个跟傅炎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的青年,呆滞了好久回不过神来,等回过神来了,又不禁涕泗横流,模糊了昏花的老眼,颤抖了年迈的身体,无语凝噎。
傅铤看着老人家不禁眼眶一热,连忙过来扶住了傅老太太的手:“奶奶,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奶奶想你啊!”她庆幸当年听了傅炎母亲的想法,把傅铤偷偷送了出去,这才能让他健康的长大,老太太不住地摸了摸青年的脸,这张脸真是像极了傅炎,果然是孪生子。
傅铤换了身傅炎的西装,又去了后面的别墅。偌大的房间,摆满了仪器,吴扉也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这些天真是辛苦这为老先生了。
傅铤的声音惊醒了吴扉。
“吴医师,我是傅铤。”傅铤恭敬地问好。
吴扉看着意气风发的小伙子,仿佛又看到了傅黎年轻的时候,惊叹道:“真是太像了!既然来了就赶紧动身吧!这孩子可等不得了。”
傅铤不再多说什么,和林毅一起将戴着氧气罩的傅炎抬上了担架,直接推到了商务车里。还没来得及跟老太太絮叨些事儿,就直接去了公司。
一路上,五个路口,每个路口都有人换车跟着自己,这是傅铤在M国所修的刑侦专业带给他的警觉性,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希望一会儿到公司,也能顺利地让人信服。
二十分钟后,吕子耳把自己的保时捷留在了车库,换了林毅的吉普,离开了他家,直接来到公司的地下车库。
七点三十,傅炎的车抵达公司门口,傅铤心思沉重地一夜没睡,此时精神略显疲倦,眼眶微红,却更有几分傅炎的味道了,长腿一迈,立刻有数十名记者涌上前来。
“傅总,网传您已病重在床,如今现身恒润是身体已经康复了吗?”一名女记者挣扎着上前,胳膊从保镖的胳膊肘穿过,递到傅铤面前。
傅炎那么闷骚,这种情况他应该不会回答问题吧?傅铤想了想,长腿迈开,径直走向公司,门外,一票美女记者被拦截在外。
马路对面的黑色本田见此状也不动声色开走了。车内的女人拿出了手机,电联了大洋彼岸的傅叶图。
“父亲,您的情报可能又错了,傅炎今天好端端地出现在恒润呢!”女人回头看了看早已消失的男人的身影,语气恭敬地对着电话那头的傅叶图,但心里确是极为不屑的。
傅叶图正坐在沙发上享受着日光浴,却得来这么个消息,虽已七十又二,依旧精神抖擞,怒目圆睁,眼部周围的青经微凸,不是说看见傅炎是被抬回去的吗:“一群废物!”
收了线,女人又连线:“都别跟了,傅炎在恒润。”
此时,在监视在恒润停车场的眼线也离开了,此时,林毅恰好将商务车开进停车场。吕子耳坐在车里,一直暗兵不动地看着这一切,待车子靠近他后,临时决定把傅炎换到自己的车内,离开的时候也不会太起眼。
林毅下了车,吕子耳利索地打开后座车门:“把他换进这里,商务车太招眼了,她们可能还没走远。”
将人抬进吉普车,吕子耳利索地开车走人,直奔军区,林毅也通知了费子翔接应,此时也利索地换了一辆低调家用车,护送在吕子耳的车后。
一路上,都没发现可疑车辆跟着他们,快到军区的岔路口,又折回来了,一切顺利,林毅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回到公司,林毅也来到了傅炎的办公室,此时,赵秘书正在给“傅炎”讲解着公司近况,和傅炎准备地处理办法,让傅铤好好熟悉一下。
“傅总,一切顺利!”
傅铤会意点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只要到了军区,痱子就能保证傅炎的安全,长抒一气,傅铤终于可以聚精会神地对付公司里的定时炸弹了。
南方军区,费子翔私自回国,自己开了一架军事飞机,将傅炎抬上飞机后,悄悄混在队伍里。
可不是每一步都那么幸运的,战机指挥中心邓副司令立刻发现了,这架编号不在任务序列里的飞机,立刻靠近了费子翔,命令他立刻降落。
费子翔看了眼还戴着氧气罐的兄弟,心一横,加速开往了R国,于是,一路上呈现了这样一副局面,由费子翔领队,后面的战机成人字排开,紧跟在后面俨然成了一部军事大片。
打着技术战,费子翔灵巧地避开了队友的靠近,一路加速,一直到R国一处私人机场迫降。
还未等司令官的飞机停稳了,傅炎又被转移到另一架私机上,看着顺利开走的飞机,费子翔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看到气急败坏的邓司令,费子翔脱了军帽拿在手上,恭敬地弯了腰,准备来个负荆请罪。
“费子翔,你知道你已经严重违法了军纪吗?”年近五十的空军副司令本已被那些不听话的毛头小子磨练地没了脾气,这次确是真真地气过头了,横眉怒目地瞪着眼前满富前程的青年,有些痛心疾首,年纪轻轻没立过战功就已经坐到上校的位置,实属不易,这孩子在军事科技领域是有才华的,怎么会范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请您责罚!”不做任何解释,费子翔也不想解释,错了就是错了,这也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了。
“你知道费老司令对你寄予了多大的期望嘛!你知道南方总军区的技术部对你给寄了多大的期望嘛!你怎么能范这么低级的错误?现在立刻回部队停职反省,没有我的允许,哪都不能去。”铿锵有力的军令,让人不得不服。
反省倒是没什么,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不得打断他的腿,但还是诚服地领命:“是。”
邓司令走后,费子翔也被留下的军区兄弟“押”回了南方军区。
傅炎安全抵达Yita的私人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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