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也心里一怵一个趔趄靠在了墙上,恐惧如同一团黑雾钻进了他的脑袋,黑乌乌的将他的面部也调成了一片青灰色,遗照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将他唤至此地的曲茵茵,曲茵茵在相片中甜美地微笑着,顺直乌亮的秀发,纯白的棉质衬衣,一副清纯不沾烟尘的样子。
突然男人转过头来阴阴地说:“以后,不要选在这个时间上天台,不然你会后悔的。”
袁也觉得自己似乎听过这句话,这句话的节奏和音频实在是太熟悉了,在哪?是谁说过?什么时候?他闭上眼,努力地穿越思维当中每一道阻隔他寻找的障碍物,可是寻到尽头他也没有寻找到他所要的答案,记忆的另一端给予他的只有冰冷的石壁,坚不可摧的厚重石壁。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路过那段公路的时候,他果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光洁的沥清柏油路白惨惨地鲜有车辆经过,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样子,刚才的紫色黑色以及红色早都不见踪迹,他又拔了好几遍曲茵茵的电话号码,语音提示:您拔的电话已停机。
袁也几乎要崩溃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今夜的离奇经历,突然他想到了一个破绽,从孤枕难眠酒吧开张以来他一直是常客,可是从没有见过听过或见过一个叫做曲茵茵的领舞小姐,这么说这是个阴谋?他决定明日一定要一访孤枕难眠酒吧。
脱下外套睡觉的时候,袁也闻到了一种怪怪的味道,好像是熏衣草味道和一种怪味的混合,那味道很腥腻难闻,袁也的胃部一阵阵地翻腾起来……
第二天,袁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了,他来不及洗漱马不停蹄地赶到到了孤枕难眠酒吧,因为还没到营业时间,酒吧里只有一个面色冷峻身材削瘦的酒保正在擦拭酒杯,看到一个莲头垢面的人来访,酒保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后便不再搭理,袁也知趣地递过去几张红颜色的“通用纸”后酒保的脸才有了些笑意,开始温情款款地先生长先生短地招呼起来。
“没时间费话,你只告诉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曲茵茵的领舞?”袁也开门见山。
“曲茵茵?没听过。我只来了不到半年,前几届的领舞多数都没见过,可是有一个人是铁定知道的。”酒保想了想回答。
“谁?”
“人事部的崔国华经理,他从酒吧一开业就在这里了,我们酒吧的所有人事关系都是他管理安排的。”酒保说着伸手指了一下酒吧侧面的一个小小出口说道:“他就在这个出口的南面办公,独立的办公室。”
“谢谢。”袁也说完穿过那个侧面的出口,拐向南面的方面。果然南面别有洞天,里面居然还设有一片颇具规模的办公室区域,袁也一眼便望到了“人事部经理”的一个白底红字的牌子,敲了几下后里面便有人应了一声“请进”。
袁也推门进入,发现崔国华的办公室很是宽敞别致,写字台、沙发、茶几都是整套的红木真皮系列的,装修则遵崇简约明快的风格,突显曲雅与婉约,总之这里的一切可以两个字概括:绝配。
“请问,您找我有事吗?”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微胖目光深遂。
“您是崔经理吗?”袁也礼貌地问。
“是的,有何指教?”崔国华欠了欠身子示意他坐下。
“我想了解了一下贵酒吧有没有一个叫曲茵茵的,我是说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曾经在这个酒吧工作过?”袁也问。
“曲茵茵……有的,不过她好像呆了三个多月就走了。?”崔国华想了一下回答。
“这么短的时间?那请问她又是什么原因离开的呢?”
“她说要去治狐臭。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场所要想呆久的话有这种味道也是不行的,何况她还这么年轻。先生你找她有事吗?”
“是的,我是她的老乡,昨天在大街上看到她了,她说自己现仍在在这家酒吧上班,所以才上来问问。”袁也随意编了个借口。
“大街上看到她了?可是她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是怎么看到她的呀?”崔国华拧紧了眉头问。
“她……她……死了,您确定?”袁也的心突然莫名地痛了一下,沉到了谷底。
“当然确定,她是跳楼死的,就是在生前所住在樱园小筑的天台上跳下去的,那模样真是太惨了,好像还是在凌晨跳的,谁也不清楚原因,也许是失恋了,现在的女孩子承受不了一点的打击,都太脆弱了。”崔国华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
“这么说……这是真的。”袁也问得很无力,几乎就要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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