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青花白瓮
背负上绣春刀,我比二叔早一步回到清莱,通消息后,我才知道二叔回国了一趟,可之前也没他提起过呀,不过通消息前,二叔已经乘坐飞机赶往泰国的清莱了。
期间,我回到泷师傅的住所,却发现泷师傅没有在家,连续几个月时间外出,这并不寻常。
“泷师傅到底哪里去了……”
我有泷师傅家的钥匙,可以自由进出泷师傅的家里面,泷师傅家里四周都扑满了灰尘,没关窗户还被风给刮开了
前段时日,我有跟泷师傅的女儿,贤姐聊天过,她让我给泷师傅带声问好,想来他们的父女并不融洽,我也没太敢把泷师傅外出颇久的事情,对贤姐她提及。
贤姐这种急性子,忙活起来,指不定会乱成啥样,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为好。
泷师傅每住一段日子,都会远游修炼己身,只是这一次的出行时间,来得比以往都要久。
而且泷师傅有我的联系方式,却出奇的没有一次联系过我,这说来倒也奇怪,希望泷师傅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好。
回到自己冷清的家里面,相比泷师傅家,真是不相上下,我的脑中,时常会出现诺里在家的身影,也不知道上次在清迈,是不是诺里出手救我,我跟诺里的关系,好似处于救与杀之间……
不敢在家里继续呆下去,连厉鬼跟僵尸都不惧怕的我,此时有点害怕回家了。
我便是在临近二叔的家附近,找了家酒店休息入睡,等待二叔乘坐飞机回到泰国。
……
翌日清晨,我在酒店收拾好了包裹,特意穿着件长袖衣服,虽说有点闷热,但要遮盖手臂上的鳞片斑纹,这无疑是最为便捷的方法了。
二叔乘坐的飞机,应该凌晨时段就飞达到泰国。
我跟二叔相约好,在他家楼下的住宅区碰头的,我一个人没有二叔家钥匙,相反二叔一个人也不敢回家,我们两个就僵持住了,二叔还是在清莱的国际飞机场给呆了一宿。
我去到小区的楼下,二叔还没有来,我看着二叔的住宅区,楼房虽然不多,可阳气尚算充沛,尚算镇压得住。
“你小子,睡得跟死猪一样,亏我给你打了好多通电话!”
我正在观察这个地方的布局时,耳边就响起二叔骂骂咧咧的声音,被折腾了这么久,还是中气十足的样子,我也是服气了。
二叔面容有点憔悴,应该是昨晚在国际机场呆了一宿,压根没有怎么睡过吧,手边还拖着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二叔他即便要冲喜下,也不用拉着这么女性化的行李箱吧,反正我是不太想在这里跟二叔说话的……
“走吧。”
在小区里,我独自走在前面,二叔在后面拉着粉红色的行李箱,画风顿时就显得很突兀。
乘搭电梯到了二叔的楼层,他的家住十三楼,想爬东西带着一个这么大的行李箱,那是别想太多了。
“咔嚓——”
二叔掏出钥匙来,扭动房间的门锁,屋里面一切照旧,房间的灯还是打开这的,房子里很光亮。
“你走之前,还开着灯?”
我偏头奇怪的看着二叔,二叔点头说道:“是呀,这样显得没那么阴森,也能驱走些黑暗,难道不是吗?”
二叔的话,使得我白了他一眼,谁告诉他有这种古灵精怪的说法的,虽然灯饰的几盏几额,能改变屋子的部分气场变化,但对驱逐阴气,跟黑暗什么的,那就是纯属胡扯。
不过都到现在了,我跟二叔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二叔把我带到书房。
书房四周的房门上,都贴着符箓,符箓倒是真的,但贴得貌似有点多了……
连房门正反两面都贴了数十张的符箓,这一走出房间,看到里面即便就是被符箓所覆盖的,要不认真看的话,真的会以为,眼前的符箓,就是这个房间风格独特的墙纸。
我这就是对二叔的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见二叔不在意,我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二叔郑重其事的走到一个保险柜下,连保险柜柜门的四周,都贴上符箓,二叔小心翼翼的转动密码,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那东西,我放在保险柜里面,安全点。”
我捂着脸,的确是够安全的,这么多的符箓,得花多少钱才能搞来呀……
二叔明显就不会画符箓,这么海量的符箓,必然是二叔从寺庙购买过来的,不然就是拜托哪个相熟的阿赞师傅,这笔钱就肯定花出去了。
密码对上,清脆的声响,保险柜的柜门自动弹开几寸,里面用红布包裹的东西,被二叔小心翼翼的取出来,然后在二叔眼神的示意下,我跟着二叔走出书房房间。
红布是辟邪的,用红布包裹,能阻隔掉那件东西本身的阴气,这种的做法,是对的。
二叔一脸谨慎,将红布包裹的东西,小心破碎的轻放在饭桌桌面上,看着我,然后缓缓取下红布。
“二叔,那件东西的来历,是什么……”
二叔打开红布包裹,暴露出来的东西,让得我的眼角微微跳起来。
眼前红布褪去,一个人头般大小的白瓮,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白瓮有历史悠扬的青花瓷瓷纹,这肯定是有历史的价值的东西,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一眼看破。
“这叫青花白瓮,东汉年间出产的,至于来历是什么,这不好说,没有一个很实际的说法。”
二叔看着眼前的青花白瓮,他对我说,要是这青花白瓮能顺利出手的话,他的身家财产,能一口气扩张十倍,甚至二十倍都不是没有可能性的。
我也被二叔的话吓了一跳,二叔本来的产业物业就不少,再扩大十倍二十倍,绝对就是一个大富豪级别的,买下泰国的半壁江山,也有一定的可能性吧。
“那也没戏,这东西,我们法科师傅一看,就有端倪呀。”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青花白瓮,要这真是东汉年间的宝贝,保存得真的太过的完好无损了,而且途中还流落在泰国这片大地上,怕是这件青花白翁流落到这片土地的时候,还没有泰国这个存在呢。
“你看出端倪来了?”二叔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二叔的脸色似乎在说,什么时候我变得那么有能耐了。
我轻咳了一声,也不去触碰这个青花白翁,说道:“二叔,这瓮值多少钱,我不懂,但这个青花白瓮绝对是长年累月沾染死人气息的器皿,怨气跟阴气交杂,从瓮身散发出来,我手指要是靠近一些,都有种发麻感。”
我可没有故意吓唬二叔,我没必要去诳他什么,但这个瓮的确有古怪,二叔他们使得这瓮重见天日,我怕不是件好事情。
看到二叔难看的脸色,我再看向青花白瓮,恍然发现在纯白青花瓷上,本有一个瓮口,但被用红泥封住了,看不见瓮口里面有什么东西。
“二叔,你打开瓮看过里面的东西吗?”
我看着青花白瓮,目光迟疑了一下,还是对二叔问道。
二叔看着瓮口的红泥尘封,说:“没有打开过,拍卖东西的原主人,跟我说过,最后不要轻易开打翁口的红泥。”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就这种情况下,二叔还敢托大,花了大价钱把青花白瓮拍卖下来,这稍有岔子的话,亏了钱财是小事,要是还白搭上性命,那这冤屈找谁去说呢?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呢!”二叔不服气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就是算宝贝,也要有命去拿才对。
看着青花白瓮,我对二叔说:“把尘封的红泥打开,开瓮口,或许就能知道这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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