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雅跑出沉闷嘈杂的酒楼,来到街道上。这里属于新城市的一个小县城,离新城市市中心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她们家是农转非搬迁户,现在还在过度时期难免不遇到一些这样那样的困难。
这座县城以前还是很偏僻的,但是在经过中央下达的农村向城市转移的方针政策。县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人们看到眼前出现了一条条四通八达的马路,一栋栋不同风格的居民楼拔地而起。心里止不住的高兴,缺了牙的老太也手舞脚蹈在新修的广场上嗨!起来。县城因此也更名为区问单位。就不是XXX县城,而是XXX区了。
这里发生的变化也让许多远地方和附近的贫困家庭得到一定的经济收入,他们有的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打工,打工的同时他们也成为这里必不可少的消费群体。因此街道人流量也明显日渐增多,每天都看到摩肩擦踵的人流在斑马线上行走。在喧闹的街道两旁,商家如云,琳琅满目的商品。旋转的霓虹灯都让这座县城染上一层浓幽的热闹气氛。
方紫雅漫无目的的走在离家不远的新修马路上,记得自己那会上初中遇到的那件麻烦事。就是在前面玻璃厂路口,玻璃厂已经并撤除。新修建的好像是什么再生生物菌种实验基地。
方紫雅想到这里还是感到有些心有余悸,看着马路川流不息的车辆又联想到惨死的刘峰。方紫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重重的叹息一声,掉回头往家的方向走去。
新修的马路旁边载满葱绿的桂花,一到开花季节这路上说不出的那种惬意感让人忍不住驻足狠狠嗅闻一番。
在家楼几百米远处有一条巷子名字就叫窄巷子,那些沿街叫卖的菜贩,还有一些凌乱的摊点,摆挂着不知从那弄来的半新不旧的男女式衣服,整日价里也没有什么买主,偶尔路过的也只是些下班回家顺便带菜的主。
巷子不宽,在下雨天就泥泞不堪加上菜贩们丢弃的乱七八糟的烂菜叶。清洁工也不可能在雨天来打扫,狭窄的巷子就越发凌乱。方妈妈每次只要一遇到下雨就必须穿上雨鞋,否则从外面回家时就会遭到方爸爸的责怪。
那下水道堵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疏通管道的半数是上了点年纪的大叔些。方紫雅走在巷子里。买菜的看她是一个难得路面的小女孩也懒得招呼她,玩牌的照样玩牌,围观闲聊的依旧闲聊。
一个在埋头准备下下水道的叔叔引起方紫雅的注意,只见那人挠脚纨裤腿上满是泥污,这情景怎么跟自己看到的那个鬼魅那么相象?走上前礼貌的说道:“叔叔、你怎么在晴天也要通下水道啊?”
可是那人没有没有搭理她,也许想她是个孩子吧,三毛两下的就低着头往下水道的钢架梯顺梯而下。“真是个怪人,怎么不说话?”方紫雅喃喃自语,旁边围拢来几个中年妇女。
一年纪大点的阿姨走上前来就神情紧张的闻她道:“小妹妹,你刚才在和谁说话?该不会是——”
“一个疏通下水道的叔叔啊!怎么啦?”方紫雅随手指着已经下去的叔叔说道。
“什么叔叔?哪有人?你别不是看花眼了吧?”另一个短头发阿姨惊抓抓的叫嚷道,引起远处在打牌的人们都往这儿投来询视的目光。
“邪门了这事,昨天这儿才出事故,一个疏通管道的老头下去了就没有上来。”一个手上拿著毛线在织衣服的阿姨悄声说道。
旁边一起来的一个皮肤白皙的阿姨符合道:“对、对、后来被路政公司派人来下去捞起已经死了。”
听到这些话,方紫雅脊背习惯的又是一挺,身子一僵。随之手臂汗毛自然竖起。咕噜紧张的咽下口水辩解道:“什么呀!你们胡说什么,刚刚我明明有看到叔叔下去的,哪可能是你们心里想的那样?”
“呵呵!那你就在这等那位叔叔上来给你解释他为什么回在没有堵塞管道,也会下去疏通吗?我们快走,这里真他妈邪门,”一个闻讯敢来看热闹的中年男人拉起那白皙皮肤的阿姨就走。
“守就守,怕什么,切!难得为人民服务一次。”方紫雅嘴巴依旧倔强,可是心里却在打鼓,暗自祷告叔叔你可千万上来啊!
人群很快散去,方紫雅呆呆的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那些古怪的眼光让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过街老鼠一般,都在盯着她看。
临近冬季的白昼要比夜晚短了许多,看看时间刚好是四点,天貌似快要黑下来。巷子里偶尔吹来一股股寒冷的冷风,把暗淡孤寂的巷子显得诡异静谧。这方紫雅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看看菜贩们已经陆续散去,应该没有谁会注意到自己偷偷跑回家去吧!
她这样想着正想抽身离开,“小姑娘、你不等我了吗?——”一声幽怨浑浊的男人声音从还没有盖上的管道井里传来。咋一听就不是人在说话的声音,方紫雅大叫一声“妈呀!”就撒腿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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