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美女不过是一个梦,不过怎么会梦得如此真实?而这个时候,听到轻轻的啪地一声,昙花炸开了,散发出一股清香。
钟原站在花边,望着窗外的月光,那个女子的发香似乎还留在自己的脑子里,那个梦和那个人一定是不可能忘记了。
这是明亮的一天,易平安早早就去了鬼吧,在经历了那些事情后,她早就把鬼吧里的那些人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她迫不及待要把昨天那个恐怖视频给这些人看看。
易平安去的时候看到了明朗、苏怡、钟原坐在桌前,围成一团,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她也伸过头去看,原来是一个小账本,苏怡拿着一个小计算器,认真地按着,原来是算这个月鬼吧的生意进账,看看到底有没有赚钱。苏怡的表情跟便秘一样的痛苦,好像是赔得裤子都要当掉的样子。
平安正想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老板娘,苏怡突然很痛苦地抬起头来对大家说:“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只挣这么一点钱?”
钟原手里拿着一个花生壳,准确地飞了过去,正打中苏怡的头,然后说:“财主婆,你到底想怎么样?才开张不到一个月就挣了这么多钱,生意好得几乎跟抢银行一样,你还不满足?!”
“可是,和我的理想还是差太远了。”苏怡一副贪得无厌的样子。
大家都鄙视地看着她,明朗在一边说:“施主,你对金钱太执著,会入魔的。”
苏怡从明郎的袖子里摸出一块面包,然后说:“和尚,你对金钱不执著,为什么要偷我店里的面包喂鸽子?”
“我不过是爱护小动物罢了。”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平安忙说:“我昨天看到一个视频,很恐怖!”
“大惊小怪,网上很多视频都很恐怖,你不要乱逛就是了,是不是上色情网站中毒了?”明朗不以为然地说。
平安想着昨夜看到的视频,很认真地说:“不是,真的很恐怖,一个女人用头发把自己给绞死了。”
“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给绞死?!”苏怡摸着自己的长发,在脖子上缠一圈,然后做出眼睛翻白,活活把自己给憋死的样子。
平安看苏怡是用一大把头发去胡乱地缠在脖子上,居然上前认真地纠正她的错误,她熟练地把苏怡的头发从中间分成两股,然后左右在脖子上一缠,双手想轻轻地拉。
在她想轻拉的时候,突然发现苏怡的表情特别像昨天看到的那个视频女子的神态,仿佛那个女子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她吓了一跳,双手不禁一用力,苏怡立马就伸出了舌头,脸色涨红,舞动着双手,真的喘不过气来。
明朗马上拉着平安的手说:“干什么,你要当众谋杀啊!”
平安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苏怡还是苏怡,只不过被自己使劲一拉正在那里咳嗽,根本没有那个视频女子。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面对着还没有回过神的苏怡说:“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就使上劲了。”
“老天,我现在是真的相信头发也可以杀人了。”苏怡倒也没有怪她,不过是朋友之间开开玩笑罢了。
易平安对大家说:“你们现在相信我看的视频短片很恐怖了吧!”
“找来给我们看看。”
吧台后的一个笔记本电脑可以无线上网,大家都凑过去找那个视频短片。但是因为昨天平安的电脑是中毒弹出来的地址,而且惊吓中也没有记地址,所以,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钟原摸摸后脑说:“这些日子,怪事真的有点多。”
苏怡不以为然地说:“什么怪事,怪事都是人想出来的,本来没有什么事,可是,自己天天在那里呆想乱想,就什么事都怪了,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神啊怪啊鬼啊仙啊,如果真的有,你捉两个来给我看看,我就挂我鬼吧门口,做活生意招牌,还怕不发死!”
“喂,你敬点鬼神,留点口德好不好?你就算是不信,也不要说出来,小心招惹那些东西不高兴。”明朗毕竟是做过几天和尚的人,忍不住发话了。
旁人向明朗投去白眼,平安因为遇到怪事而有一点相信,又不想争吵,于是和明朗退到吧台另一角。
两人坐定,明朗开始调酒,平安睁大眼睛,巴结着说:“你一个和尚也会调酒?”
“有规定和尚不能调酒吗?”明朗的手法熟练,一看就是高手级别的人物。
“可是,和尚。”平安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一杯酒递了过来,平安伸手去接,随酒递过的还有一个小硬块状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木符,上面画着一些符文,完全看不懂。
明朗低着头:“不收你钱,还是带在身上吧!造型是我设计的,还是很时尚吧!不像别的寺里那些护身符,丑得连鬼都不敢近身。”
平安感觉手心里一阵电流击过,全身都**,那块护身符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放哪里都感觉到烫,她低着头,轻声地说:“谢谢!”
明朗答道:“只要你自个儿保重,不要出什么事,就是最好的谢谢了。”
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我不想看到和她一样的女子,再出同样的事情。”但平安却听不到,只被那一句话给打动了心,久久不能平静。
有时候刹那的心动,只因为适当的时候的一句安慰,一个眼神,只因为他心头里惦记着她,就可以很感动,很满足。
女人的傻气,总体现在爱情里。
酒吧里这时传来苏怡的声音:“你们这些人啊!不就是鬼吧前些日子出了一些情杀案吗?这有什么嘛,哪一个地方不出现这种三角恋的事情,为什么你们这些正正常常的小青年也要跟在后面发神经。”苏怡今天算出自己挣了不少钱,心情大好,根本不把鬼吧里发生的事情放在眼里,甚至认为这个地方越看越顺眼,对这些人的情绪不高涨有点不满。
她数落开来,就对着钟原说:“不是让你修一修洗手间的水龙头嘛!已经修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修好,真是服了你。”
“我真的不会修,你要有本事,你自己去看,我看还是花点钱请个修理工吧!哪里有这么抠门的老板,我又是调酒师,又是服务生,还是清洁工,现在连修水管也要我做了。”钟原不满地抱怨道。
苏怡也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有点周扒皮的味道,于是一边嘀咕一边朝洗手间走去,她想看看水管是不是已经坏到钟原说的要请修理工的地步了,如果没有,那还是自己动手比较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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