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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毛饮血草原王(18)

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墨青衣 8196 2021-03-30 06:48

  纳里第尔和拓落齐布的恩怨, 在有心者的眼里早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因为巴木锐尔王在军事上那远超寻常人的能耐, 大家早早就把不自量力与他作对的合不勒王当做了昨日黄花。

  是以, 当大家获悉拓落齐布被纳里第尔吞并的消息以后, 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相反, 他们还觉得这次巴木锐尔王的行事手段比起从前的雷厉风行而言, 真的是稍显温和了许多。

  不过这样的想法在知晓了合不勒王兄弟最后的结局以后, 尽皆化为不可置信的泡影。

  早就习惯了巴木瑞尔凶残的诺奇延兰大草原上的其他部落领袖十分惊讶巴木锐尔王那位从中原来的王女妻子,比起她的丈夫的凶残程度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怀疑,巴木锐尔王的这位妻子是不是也有着他们草原人的血统,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开口下达那样让人毛骨悚然的命令出来?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纳里第尔这位新上任的王后言行过了火。

  毕竟,合不勒王对巴木锐尔王夫妇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任谁几次三番被陷害的反复从鬼门关溜达回来, 恐怕也会一门心思的琢磨着报复吧。

  要知道, 拓落齐布草原王用绿色美人陷害纳里第尔草原王的消息,前不久还在诺奇延兰大草原上疯狂传播呢。

  而且这话又说回来了, 合不勒王兄弟的那一点爱好实在是有点上不了台面。

  杀人不过头点地, 他们的行为已经和泯灭人性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人虽然对拓落齐布草原上的情形不太了解, 但从那些九死一生逃出来的俘虏们口中就可以知道:这对兄弟心性不是一般的残忍恶毒, 虽然长着一张中原人的面孔, 但实际上,却有着一颗堪比恶魔一样的心灵。

  据传, 死在他们兄弟俩手中的人,简直就有若过江之鲫一样——多得数不清。

  因此那些还真正有点良心的人, 对于合不勒王兄弟的最后下场非但不感到同情, 还乐见其成的很。

  在彻底解决掉合不勒王两兄弟以后,陆拾遗就放下了自己手上的诸多琐事安心养胎。

  虽然她嫁到草原上以后,身体一直抖保养得很好,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但依然把巴木锐尔王这个自以为的新手爹给惊了个够呛。

  尽管巴木锐尔王在陆拾遗平时吐露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在他那些没有记忆的前世里,他们已经拥有过许多属于他们自己的‘亲’骨肉,但是都没有陆拾遗此刻正怀着的这个更能够牵动他的心神。

  为了让陆拾遗能够深刻体会一把他此刻的感觉,巴木锐尔把话说得十分的透彻而清醒。

  “我知道你说的人也是我本人,只是我却很难如你所愿的那样,对你所说的一切感同身受,毕竟…那些过往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过虚幻了,尽管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尝试接纳它,吸收它……”

  巴木锐尔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给了陆拾遗一个充满抱歉的眼神,“而且,相比起一味的沉湎于过去之中,我还是更喜欢创造出独属于我们两个的美好记忆……一切向前看。”

  “我的好夫君,你可真的是有够小鸡肚肠的……”陆拾遗满脸的啼笑皆非,“你说这世上,还会有几个人像你这样,竟然连自己的醋都吃?”

  自己吃自己的醋,在别人眼里看来,恐怕会觉得分外的好笑和令人发噱,但巴木锐尔却做得再坦荡不过,甚至还身体力行的盼望着陆拾遗能够把现在的他看做一个全新的个体来喜爱。

  对于他这样堪称撒娇一样的行为,陆拾遗选择了纵容。

  不管怎么说,她的爱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拜她所赐。

  她有义务也有责任消除掉他心里的那点不安,让他全身心的都投入进这张她亲手为他编织的蜜网中来。

  由于巴木锐尔对于陆拾遗腹中这个孩子的过于看重,弄得在孕育生产方面完全可以说得上是专家级别的陆拾遗也变得格外郑重起来。

  虽然她并不喜欢乌鸦嘴,但是她已经可以预见如果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出了什么差错的话,她的爱人会因此伤心难过的痛苦成什么样子。

  陆拾遗最舍不得的就自家傻小子难受,因此,她几乎是调动出了自己全部的精神来关注这个腹中的孩子,连灵魂本源都没有丝毫吝惜的拿了出来蕴养胎儿。

  本来就对他们未来小殿下的出生期待万分的老巫医等人在见了陆拾遗和巴木锐尔对孩子的珍视以后,忍不住又对其多看重了几分。

  归根究底,对方都是他们纳里第尔未来的王,是他们草原上即将冉冉升起的又一颗小太阳。

  除了巴木锐尔这个爱子成狂的傻爹爹,安姑这位忠心耿耿的义仆在这方面的表现相较于巴木锐尔而言,也可以说是不遑多让。

  自从回到自家心爱的小王女身边后,安姑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当做了自家小王女的腿部挂件,无时无刻的都要亦步亦趋的跟在对方身边服侍,充满着温情和欢喜的眼神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落在陆拾遗已经略显壮观的腹部上。

  “以前在吴国王都前途未卜的时候,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天啊!”安姑一面勤快的用药杵捣着老巫医特配的,将来在自家王女殿下生产时援以助力的顺产药,一面用发自肺腑的语气,迭声感慨道。

  “还是殿下您勇敢的很,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敢毫不犹豫的下上这样一剂重注,要不然,谁知道我们现在会沦落到哪个鬼地方去呢。”

  因为怀孕而身体颇有几分乏累的陆拾遗此刻正躺在巴木锐尔亲手为她打造的摇椅上假寐,在听了安姑的话以后,她也只是从鼻子里轻轻的哼出一声,以作应和。

  安姑也已经习惯了自家王女殿下目前的情况,继续乐滋滋的在旁边说着话,“殿下,不是安姑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敢肯定,这世上很难再找出比我们小殿下更乖巧懂事的孩子了,您瞧,自从您怀上他以后非但没有因为他而容颜有损,相反,还越发的显得肤色白里透红了。”

  陆拾遗尽管心里清楚的知道,她的肤色之所以会这么的好,完全是因为灵魂本源的缘故,但她也乐得安姑如此误会,并没有就此作出什么辩驳。

  就在主仆俩个一搭一唱的聊着闲天时,当初因为在吴国王都无依无靠又得罪了人才会硬逼着自己留在纳里第尔草原上的其他几个陪嫁女侍急匆匆的撩开帐帘走了进来。

  她们看样子像是吃惊坏了,整个人都烦恼的不轻。

  安姑是个受不起惊吓的,一看她们脸上那表情,双腿就止不住的有些乏软无力。

  难道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安姑虽然对那些她眼里的‘男人事’一窍不通,但也清楚的知道,她们王女嫁的这位草原王之所以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是靠着他自己赤手空拳的一点点打下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纳里第尔草原上才不太平的紧,没事有事的就会和别的草原王产生龌蹉,然后引发战争。

  好在,巴木锐尔王对于自己的老巢还是极其看重的,最起码的,他很少把战事牵扯到纳里第尔主营来——合不勒王上次假借他弟弟的名义带领三千拓落齐布勇士前来突袭一事,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充分了解到了安姑的为人,并且真心实意将她划入了自己圈子里保护的陆拾遗不喜欢这几个女侍一惊一乍的样子,她猛然一挑眉头,用一种很是不快的语气问道:“究竟出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慌张成这个样子?”

  那几个女侍你推我搡的做了一阵的小动作后,才用比蚊子都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轻轻对陆拾遗开口道:“殿下,刚刚我们在主营门口遇上了一队送亲使者……”

  “遇上了就遇上了,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大事的陆拾遗满脸不以为意的摆了摆自己的手。

  她家傻小子本来就非常的受欢迎,如今他又顺利地吞并了拓落齐布草原,想要拉拢他的人自然也就更多了。

  “可是……可是殿下,”其中一个女侍用很是艰难的语气,对着陆拾遗禀告道:“那队送亲的使者来自于……来自于吴国啊……”

  “你刚刚说那队迎亲使者来自于哪里?吴国?!”陆拾遗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女侍满脸紧张地点点头,“是的,殿下,千真万确,在那位王女殿下的陪嫁女侍中有好几个我非常熟悉的人。”

  就和草原上有着诸多规矩一样,中原也同样如此。

  甚至中原上的规矩,比起草原上的还要多上不知道多少倍。

  按道理来讲,吴国在已经送了陆拾遗这个王女以后,就不应该再送别的王女过来与了陆拾遗争夺巴木锐尔王的宠爱,毕竟,在中原,不论是换亲易嫁还是姐妹共侍一夫,都十分的让人鄙视的。

  陆拾遗虽然在吴国只待了半年,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这个国家的文武大臣有多么看重自己的所谓国之尊严,陆拾遗几乎可以肯定,在她嫁过来的这段时间,吴国定然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否则他们是绝不可能会做出这种自打脸面的举动出来。

  在最初的错愕以后,路上也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动作有些艰难的捧着肚子从摇椅上坐起身来——安姑见此情形,连忙丢下药杵上前帮扶。

  “吴国好说歹说都是我的母国,既然母国来人,本王后又怎能假作不知?”

  已经很久没有在众人面前摆架子的陆拾遗气场全开的一拍摇椅扶手。

  “把这次的送亲统领叫过来,本王后要亲自召见他!”

  因为陆拾遗处理合不勒王兄弟俩的狠辣手段,这些曾经因为被陆拾遗牵连而‘发配’到草原上来的女侍们为自己曾经对陆拾遗这位王女的怨气和阳奉阴违可谓是惊怕不已,如今见她震怒至此的她们不约而同双膝一软,跪倒在陆拾遗面前口称遵命不迭。

  安姑脸上表情很是感慨的望着她们仓皇而去的背影说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紧接着,她又话锋一转,很是关切的看着陆拾遗问道:“殿下,也不知道哪位王女被送到纳里第尔来了,又会不会对您现在的地位产生威胁。”

  “安姑,这话你以后还是别说了,你这样说既是看不起我,也是看不起巴木锐尔对我的感情,如果随便一个王女过来都能够轻易动摇我丈夫的心,那么,我这一世也算是白活了。”

  陆拾遗话语里的所透露出来的强大自信让安姑悬在半空中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

  “殿下说得对,确实是我想太多了,以王上对殿下您的感情,他绝不可能会做出伤害您的事情出来,更别提,您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他未来的继承人呢。”

  安姑越说就越觉得心里美得很,一张原本透出了几分忧心忡忡的脸孔又重新带上了前不久的宁谧满足。

  这次过来草原出使的是吴国丞相的嫡子,一个性格稳妥又办事利落的年轻人。

  在到来以前,他虽然面上镇定自若,但是心中却如同踹了几只小兔子似的,被后者蹬得直发慌。

  在耽于享乐又好脑补的吴国王都贵族眼里,纳里第尔的草原王巴木锐尔一直都是一个青面獠牙似的狰狞人物,尽管上次过来的送亲使者反复强调,巴木锐尔王的虽然长得有些怪异,不符合他们中原人的审美,但是也可以称得上是五官端正,气派出众。

  由于吴国京城距离纳里第尔草原有一段不小距离的缘故,这位丞相之子一直到两国的边界处,才知晓他们那位早已经任其自生自灭的王女殿下居然已经成功俘获了纳里第尔草原王的心,还做了他的王后!

  陆拾遗在吴国君臣的心里,真的是半点存在感都没有。

  唯一留下的一点小得可怜的印象,也不过是停留在她被冷冷清清送出王都的那一刻。

  草原上的消息总是传得非常的快。

  前脚,吴国的丞相之子——曲兴还在为陆拾遗成为纳里第尔王后的事情而感到震惊,后脚,他就听说他们这位从吴国来的王女殿下得了纳里第尔草原王的一半权柄,并且以极度血腥的手段惩处了前来攻打纳里第尔主营的拓落齐布草原王两兄弟,还身怀有孕的消息!

  这接二连三的消息极大的震撼了曲兴的心灵。

  一直都为成为他父亲那样的能臣而拼命努力奋斗的曲兴头一回发现自己的父亲居然也有失算的时候。

  照现在这个情形发展下去,有极大的可能,他不但不能完成吴国满朝文武交托给他的重要任务,还很可能会给本就如履薄冰的吴国结下一个对它恨之入骨的可怕敌人。

  曲兴满心焦虑。

  在这样的焦虑中,曲兴带着另一位吴国王女千里迢迢的出现在了纳里第尔主营的大门口。

  知道此番横竖必有一个结果的曲兴还没有考虑好,是先去拜访巴木锐尔王还是先去寻找那位最近在诺奇延兰大草原上声名鹊起的纳里第尔王后时,王后身边的女侍就过来召见他过去了。

  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即便是在不着调的吴国君主面前也没用丝毫露怯的曲兴在见了那女侍有些不快的面色以后,一颗心几乎在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紧张的厉害,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强作沉稳的跟在这女侍的背后。

  沿路,他看到有不少人向这女侍打招呼,一个两个,亲亲热热的很,乍然瞧上去,浑然已经把她当做了真正的自己人一样看待。

  曲兴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心,试探性的开口问道:“这位姑娘,不知拾遗王女在草原上的生活如何?王上在吴国一直都挺想念她的。”

  “大人,如果王上真的如您所说的一样想念着王女殿下,那么他就不会又送了一个王女过来和亲了!”已经逐渐习惯了在草原上的生活,并且过得如鱼得水的女侍满脸没好气的呛声说道。

  女侍的话让曲兴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因为对方说的没错,不论是吴国王上,还是朝上其他的吴国官员们——包括他的父亲和他——都没有站在陆拾遗这位王女的立场上替她考虑过。

  “大人,我们王后殿下已经身怀有孕,等您进去以后,还请好好斟酌一下自己的言辞,千万别说出什么让我们王后殿下感到不高兴的话来,否则,以纳里第尔人对我们王后殿下的尊崇和爱戴,我们很难保证你们此行还能不能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

  目的地都还没到就被人狠狠威胁了一把的曲兴脸上的表情真的是说不出的一言难尽。

  压根就不知这句话该怎么回的曲兴摸了摸鼻子,踌躇半晌,才决定把这当成一种善意的提醒,好生感谢一下对方。

  只是还没等他付诸实施,就被女侍拐弯的行为给镇住了。

  “这、这条路最后通往的地方……不是王帐吗?”曲兴瞠目结舌的问。

  他们刚过来的时候,特意在本地用极为高昂的价格请了一位向导给他们引路。

  而那个纳里第尔牧民也确实尽职尽责的很。

  不仅把整个纳里第尔主营的布局从头到尾一个不落的给他们说了个透彻——甚至还特意蹲下身,为他们画了一幅地形图,免得他们误闯进他们不该涉足的地方去。

  “当然是王帐啊,”那女侍用一种很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满脸目瞪口呆的曲兴说道:“王上自从第一次见到王后殿下的那刻起,就把她抱进了自己的王帐,自打那以后,王后殿下就再也没有住到别的地方去了。”

  “特别是近段时间,”女侍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与有荣焉的骄傲,“王后殿下有了身孕,王上为了避免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人来人往的惊扰到王后殿下,更是主动搬到别的地方去办公了,只有晚上休息的时候才会过来。”

  曲兴虽然早就听说了纳里第尔草原王对他们这位王女的各种特殊和推崇,但是他还真没有预料到这种所谓的特殊与推崇竟是到了这样一种让人简直要为之惊叹的程度。

  本来就因为陆拾遗的火速上位而对其大为改观的曲兴在听了那女侍宛若天经地义般的解释以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又在自己心里给她增添了一个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能招惹的标签。

  只是曲兴想不明白,那个在吴国王都毫无存在感的拾遗王女到了纳里第尔草原怎么会出现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仅是她,就连她身边的人也仿佛变了个彻底,再不复他所认知中的谨小慎微模样。

  曲兴满脸带着即便是吴国君王也很难享受到的恭敬模样,在女侍的带领下,给陆拾遗行礼。

  陆拾遗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也不叫起,就这么让他跪在地毯上。

  而曲兴此刻的心里真的是拔凉拔凉的。

  虽然他早已经猜到他们这回的举动确实把拾遗王女给得罪了个彻底,但是抱着他们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娘家人的心理,侥幸的渴盼着她能够对他们网开一面。

  只是,从拾遗王女此刻的表现来看,曲兴知道,这次因为方寸大乱而引发的风波是彻底没办法善了了。

  曲兴也是个干脆人,在最初的纠结以后,他很快就以一个伏跪着的姿态,将吴国这段时间发生以来的诸多事情对陆拾遗这位已经完全足以主宰吴国上下命运的王女殿下和盘托出了。

  早就料到吴国定然是有求于她的丈夫才会又派一名王女过来和亲的陆拾遗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蔑至极的冷笑,故意做出一副恼怒不已的模样说道:“难道在你们的心里,纳里第尔的草原王竟是那等见到美人就走不动路的色中饿鬼吗?一个王女不行就献上第二个,你们把自己国家的王女当成什么了?随意用来填补你们错误的工具吗?”

  曲兴沉默的跪伏在地毯上不发一言,

  他知道自己此行若还想要完成任务,搬回巴木锐尔王这个追兵的话,那么,就必须要按照这位王女殿下的步骤走。

  都说怀孕的女子最是心软,说不定她会体谅他们的不容易,说服纳里第尔王帮他们一把。

  毕竟,吴国到底也是她的母国,是生养她的故乡。

  事实上,一切也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在狠狠发泄了一番自己的满心恼怒后,这位在纳里第尔已经掌握了至高权利的王后殿下就紧抿着自己的嘴唇,抬手示意她身边那个一直都对他怒目而视的女侍亲自去找巴木锐尔王了。

  “要本王后的丈夫出兵援助你们也行,不过还要看你们能够拿得出什么样的诚意,”尽情享受风水轮流转这一快感的陆拾遗继续在脸上佯装出一副余怒未消的表情趁火打劫:“要知道,本王后的丈夫现在可是闻名遐迩的百战之王,一般国家别说是找他出兵襄助了,就算是想要见上他一面,都难如登天!”

  “当然,”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狠狠瞪了眼曲兴道:“本王后也在这里最后警告你们一句,别再自以为是的给本王后找什么姐姐妹妹们的了,否则,别怪本王后到时候心狠手辣!”

  心中悚然一惊的曲兴连忙指天划日的表示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就在这时,安姑带着步履匆匆的巴木锐尔王进来了。

  全副心神都放在爱人身上的巴木锐尔王浑然不顾爱人脚下还跪着一个从未谋面的年轻人,紧赶慢赶的一把握住爱人因为怀孕而有些胖乎乎的柔荑,眼巴巴地用连珠炮似的语气,充满关切地问:“怎么会突然派安姑去找我,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我们的小宝贝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去把老巫找过来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很乐意在这位曲兴的面前好好展露一下夫妻情深的陆拾遗准而又稳地一把揪住他的大耳朵,在曲兴险些没眼睛脱眶的错愕中狠狠一拧,满脸没好气地嗔怪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嘛?”

  一听陆拾遗这话,就知道他这回是自己吓自己的巴木锐尔长松了一口气,很是讪讪然地给陆拾遗讨好似的敲肩捶背,直说他也是关心则乱,要她千万别和他置气,仔细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夫妻俩个就这么旁若无人般的撒了好一阵狗粮,才聊起了正经事。

  当陆拾遗提出要让巴木锐尔王带兵去帮一把他的老丈人时,巴木锐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拍着宽广结实的胸膛应承了下来。

  看着如同忠犬一样任由拾遗王女驱策而毫无半点异议的巴木锐尔王,曲兴在满心震惊的同时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尽数传递给自己的父亲知道——不管怎么说,像拾遗王女这样堪称巨无霸一样的金大腿,他们说什么都要想方设法的抱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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