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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见过他(费奥多尔X我X太宰治)

[文豪野犬]百恋歌 町田绿 9835 2021-03-30 06:46

  【风中瘙痒月色】

  桌面上的资料文件一摞又一摞,我抓了把有些油腻的刘海,感觉这么熬下去不行,我可不是坂口安吾那个变态社畜,连着三天三夜不合眼还能顶着黑眼圈倍儿精神的去开会,我是纤细瘦弱的妹子,我要翘班回家休息,让这些该死的资料在桌面上发愁腐烂吧!

  打定主意后,我麻利地离开了座椅,套上了外套就要往外走,结果半道上遇到了那位我才在脑子里骂他变态社畜的眼镜仔,我本能的心虚扯了个特别讨好的笑容:“啊呀~坂口君,难得看到你这个点没在办公室,这是终于觉得自己的肾扛不住要回去休息了?”

  他托了下眼镜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我的肾脏不劳你费心,劝你效率高一点,你拖了信息整合部的后腿你心里有点数吧。”

  “清醒点吧坂口君,整个信息整合部就我们两,你再抓个人进来才有更显著的对比,别把我跟你这样的钢铁肾脏对比,我是正常人。”我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绕过他去按电梯;“讲真,在这么折磨我,我就申请调职去隔壁外派,每天开车抓犯人还能动动筋骨,老坐在办公室都快长蘑菇了。”

  “……你也清醒点,就你那体能,遇到巷子没法开车的时候,你觉得你能跑多久?”坂口安吾在怼人这方面总是想占尽风头。

  所以我就很讨厌他,因为我也喜欢怼人爽歪歪:“总比你久,三千米跑半小时的人没资格说我。”

  他阴沉沉的看我,不过我完全不怂他,毕竟这人不仅仅跑不过我,还特么的在自由搏击被我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发现我跟他分到一个部门后,这人才变着法的每天怼我,我一开始本着异国他乡认识个人不容易忍忍他吧,后来觉得这人实在是太烦而且某方面来说还有点刁钻的过分。

  当初卧底那事儿我说我去,他偏不,他觉得自己更牛,于是他去了,回来以后有段时间贼特么的毛病,动不动就一副便秘的样子,我说了句要不然你辞职痛快去吧,这人就炸了,什么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之类的。

  我就纳了闷了,你自己非要跟我抢着去,完了跟人家处出真感情了,回来心不在焉的,我好心劝你放下去玩玩,就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了,那你当初别跟我抢啊,次奥的。

  反正梁子结下了,到现在还是互看不顺眼。

  我到家洗了头泡澡,舒服的狠不得死在这里头的了,然后想起来当年那个为了洗白档案到我手底下混日子的自杀狂人,趴在浴缸边沿抓过小凳子上的手机,给他发个消息问他——

  【太宰,人在浴缸里能溺死嘛?】

  【劝你装满一缸热水,割腕,然后再沉下去,两者结合会死,不过自杀手册上说这死法很难受……呀咧呀咧~阿茧你要自杀嘛,你在家里自杀嘛,等我一下啊,我去跟你一起啊~】

  【不用了,我就随口问问而已,明天周六,一起喝几杯呀~】

  【你请我喝我就去,我钱包不见了,最近都在吃国木田0v0】

  【吃国木田……噫~~~你终于还是对正经直男国木田下手了吗![ * ▽ * ]】

  【哎呀~我比较想对阿茧你下手,不如你给个机会呀~( ” ” )】

  【这样,明晚你能把我喝跪了,你想怎么下手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 ╰U╯】

  【…………你最后那个表情让我有点微妙的痛 ( Д)ノ】

  【啦啦啦啦啦~来不来!】

  【来呀~造作呀~~(ヮ)*:】

  论喝酒,我一个七岁就把老白干对碗吹的会怕他一个平时就没怎么拿过酒杯的人,笑话。

  像每一个假日综合症的社畜,我基本会在每个周六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才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去洗漱,然后把泡面丢锅里煮,丢颗鸡蛋丢两个切好的番茄,就觉得备有营养的端着锅吃。

  连汤都要喝完才对得起自己的勤劳,却不会立刻洗锅,放点洗洁精借水泡锅,打着饱嗝抱着笔记本在飘窗开游戏玩几局落地成盒。

  看着时间差不多,才去把锅洗了,换一身衣服,擦个BB涂层口红,免得过于苍白的脸色让我看起来像纵欲过度………………整天加班到零点其实也是一种纵欲吧,我可真惨。

  还不如真的是跟男人那啥啥的纵欲来的好,越想越觉得自己好悲哀,我甚至有点期望太宰治给力点把我灌趴下。

  到地方时他已经排好一列的清酒壶,抓着两根筷子当鼓棒的沿着壶口敲打出清脆的声音,我觉得这人真能玩儿,跟他笑着点点头算招呼,拉开了椅子坐他边上:“这里头别不是不一样的酒吧?”

  “阿茧真聪明~”太宰治笑嘻嘻地抓起一个递给我:“试试这个是什么。”

  “我一个人喝不好吧?”我倒也不拒绝,接过来闻了闻香味,不用下最长我就知道:“难得啊,哪找到的高粱酒?”

  “哇~阿茧是狗鼻子吗!?”他夸张的瞪大了眼,自己也抓起了一壶闻一闻:“……反正是酒就对了。”

  我差点笑出声来,抓着他的手放鼻子前闻了下:“你是哪找来的,这可是董酒……”

  “是阿茧喜欢的就行了。”太宰治向来会说话,我特别清楚这人撩妹的本事,所以他说这些话我根本不置可否。

  所以我只把酒壶还给他,笑着说:“来来来感情深一口闷~”

  “所以喝多少代表阿茧有多喜欢我吗,早知道就用啤酒杯装了。”他不仅会说话,还会用那双鸢色的眼眸暧昧不明多情似水的看过来。

  我说真的,他这样不仅不会让我觉得被撩,甚至还想笑出声。

  酒过半巡这人撑不住了,眼睛发直的盯着我,舌头都打结:“阿茧……你、你每次看我的时候……到底是在看谁?”

  我倒也不意外他有所察觉,架着他出了小酒馆,外头夜幕星河路灯静悄悄,夜风吹来有些凉,他特别好意思的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阿茧…超过分……拿我当替代品……会遭报应的哦……”

  “喂喂说话凭良心,我一没暗示你我跟你有下文,二没说过什么暧昧不明的话,你也从来没说你喜欢我,更没做过追我的事,我们不是一清二楚的PY关系吗?那怎么就是拿你当替代品了。”我知道醉鬼不能讲道理,不过太宰治跟一般人不样,他就算真喝醉了,脑子也是滴溜溜转的飞快,没人能坑得到他。

  果然,我这话说完,他就站直了,那副醉态仿佛只是路灯晕染出来的虚幻,这人意义不明的笑着看过来:“所以果然是有的啊。”

  我转动了一下胳膊,缓解被他压的太久带来的麻痹感,眼角余光瞥到了天空上的那轮月,几近完整圆形的月亮又大又亮,在繁星众多的天空月亮显得特别的扎眼。

  我掏了包烟,刚要把烟叼起来,太宰治凑过来从我手指间把那根烟咬住,我翻了个白眼松开手指给他点燃,他神情慵懒地吸了一口,对着我的脸喷出氤氲的烟雾,我有些不高兴的要转过脸,他就笑了:“说说看嘛,比起一般的PY,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噫~会上的朋友?这什么鬼奇葩关系,快省省。”我嫌弃的又自己叼起一根烟点燃,吸一口呼出烟雾后,却又觉得说说也好,埋心里太久都腐烂了,再不挖出来见见天日,这辈子都要好不了了。

  【一剪流光未剩许多】

  我高中时由于较为出色,经老师推荐提前完成了高中学业前往了莫斯科进行大学学习,那是我的俄语也就勉强交流程度,英语虽然很优秀,不过我有要留在莫斯科就业的打算,所以我尽可能地用俄语跟人交流,听不明白的地方就请求对方稍微放慢速度在再说一次。

  平日里也积极出校门去街头举着板子【我想说好俄语,请和我聊天吧】这样吸引不同的人和我说话。

  某一天的傍晚,夕阳的余晖落在道路上染出了晚霞的红,我看到了一个青年。

  他很特别,在这样的盛夏穿着严实的衣服就算了,还披着白色的披风,戴了一顶白色毛茸茸的风雪帽。

  更特别的是他的眼眸,像极了熟透的桑葚,梅紫红色的眼瞳在逆光里透着暗哑的光。

  似乎他也察觉了我的目光,那双有些淡漠的眼眸朝我的方向看过来,一瞬间我觉得视线是对上了的,所以我莫名的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把手里的纸牌举到了脸前。

  我从纸板下边看到了一双男士的皮鞋停在我跟前,有些忐忑不安的慢慢抬起头露出眼睛,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的笑意抬手戳了下我的纸板,然后开口说:“聊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戳到的不是纸板,而是我胸腔下那颗脆弱的心脏,让我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顶着脸上的热度我努力装得很镇定的点点头:“什么都可以。”

  “那么,边走边聊呢?”

  我甚至都没想想后果,莫名的觉得这个人没有危险,反而有种被邀请的喜悦感,忙不迟疑的点头:“可以啊,去哪呢?”

  “就走走吧。”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语速不急不徐,刚好是我能听得清楚的语速;“走到你觉得累了要休息为止。”

  “……那你恐怕会很辛苦。”我对自己体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对于我这样的豪言壮语,他也只是微微笑笑,不反驳也不附和,转而说起了:“和家人移民过来了么?”

  “是我自己打算大学毕业后留在这边生活。”我父母是在组合家庭,又在生了个妹妹,我在家里实在尴尬,所以计划是大学毕业就留在外头独自生活。

  “自己么……勇气可嘉。”

  大抵只是句客套话,但我还是觉得很开心,甚至有些骄傲:“人总是要自己独立的嘛。”

  “独立……开始的时候说得慢一点,说得快反而容易错。”他亲切地纠正了我发音错误的地方。

  我对此非常感激,试着重新念了一遍那个词,看他笑着微微点头,便觉得欣喜的心口发烫。

  那天他带着我沿着街道一直走到了华灯初上,临别前我大着胆子抓住他的手:“那个,可以问你要联系方式吗……我的意思是,在不妨碍你正常生活情况下,能请你成为我的口语朋友吗?”

  “……那么作为朋友,至少需要报上名号吧?”

  我顿时惊喜万分的裂开了嘴笑着说:“余茧,余生的余,作茧自缚的茧。”

  他挑了挑眉,而后摘下了帽子朝我行了个礼:“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或者你可以称呼我为费佳。”

  并不经常见面,我们更多是在聊天软件上互发语音,费佳的英语也非常好,有时我听俄语也会出现鸭子听雷,他就换成英语来解释,比外教老师还要细致,和他这样每天聊着普通的吃了什么,学了什么,哪个同学找我一起做了什么。

  偶尔他说有空,我就赶紧看课表把时间挤出来去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积极,但就是想见他。

  他有时是带着我去看场电影,把一些较为难的词汇挑出来,先用英文解析,再教着我运用起来,有时我会组成奇怪的句子,他就忍俊不禁似的弯了眉眼,然后再给我举一个正确的句式。

  有时候我们会去教堂,不过并不是去礼拜,而是他假装一下导游带领我见识一下这些见证过历史的沉默之物,然后会告诉我建筑背后的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他说的时候通常很少带上情绪,只是平淡的讲出发生过了的事情,有点像科教频道的旁白,但还好我也能听得进去,不会觉得太闷。

  有的时候我们就只是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我会尽可能用俄语说我最近生活里的事情,在某些词会发错音,他会对我点头示意暂定,然后纠正过来,我再继续说下去。

  我其实不太清楚他是不是愿意听我说那些琐碎,因为我说的时候他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大抵我的热衷分享在他这里,就只是单纯的口语交流而已,毕竟,他就没主动说起过自己的事情。

  认识快半年的时候,我对他的好奇越来越重,只是碍于礼貌,我从不去问他,新年过后的一天雪夜,我们并肩从电影院出来,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昔年礼物给他。

  手一直在口袋里摸着那个礼盒,跟他聊起电影剧情都有些心不在焉。

  “……茧,你有心事。”他说话是呼出的气在空气里形成了白雾,会让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被戳穿后我略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硬着头皮把口袋里的小礼盒掏出来递了过去:“那个,新年礼物……很高兴认识你。”

  他似乎有些错愕,过了几秒才接过了那个小盒子,眼眸里沉淀着什么我看不懂的情绪,而后忽然有微微笑了起来:“认识你,我也很高兴。”

  我当时就想原地一个爆炸上天,但可惜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只能满脸发烫的傻笑着摇头又摆手:“不、不客气嘿嘿嘿……费佳你笑起来真的特别好看,平时要多笑笑啊~”

  他冷不丁地挑起了眉头看我:“我平时没笑?”

  我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可微微抿嘴后还是老老实实说了:“怎么说呢……虽然也有笑啦,但感觉和刚才不一样,刚才的话,费佳笑的眼睛都是亮闪闪的,像星星一样。”

  费奥多尔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又似乎是被我的话绕晕了,好一会他扑哧一声笑的浑身颤抖起来:“茧,你有时候……真是超乎我的预料啊。”

  “呃……这是在夸我?”我不太能确定的歪了歪脑袋。

  而后,他忽然靠得很近过来,一呼一吸间的白雾在视线里弥漫,像是入了梦境,我一时间分不清虚实。

  只有那浓郁的雪松混着烟叶的香气让我头晕目眩。

  那天夜里我没回宿舍,他的公寓里没有暖气,我需要紧紧抱着他才能汲取温暖,可是抱得太用力会让四肢渐渐僵硬,而且缠得久了会呼吸不上来,胸口闷得发痛。

  后来似乎是哭出声了,他就哄孩子似的吻着我的眼睛,拂过我颤栗的背脊,感觉自己要被蚕食化为灰烬的那一刻,我尽全力抱紧他的肩膀,似乎这样就更贴近他的心。

  但即使明明白白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在耳畔,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离我很远,远得就像此刻相拥着的不过就只是他的躯壳,他的魂魄或许就在上空冷眼旁观着这场奢靡缠绵。

  我在后半夜又醒过来,看着他安睡的眉眼慢慢又觉得尘埃落定下来,不自觉地想要吻吻他的唇,就摒住呼吸小心翼翼靠近过去。

  就轻轻一下,都会觉得无比甜蜜的浑身发烫起来,觉得就这样也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

  我们应该有以后吧……大概是有的吧。

  我揣着小小的希望自己偷偷又觉得不安又觉得期待,慢慢又睡过去。

  清晨醒来时,费佳已经先我一步洗漱穿戴整齐,我有些窘迫不知道怎么说话,一直闷声脸颊发烫的抱着他给我的牛奶小口喝着,他打量了我几次后笑起来:“难道是昨晚上把嗓子叫坏了,那等会出门给你买点含片吧。”

  我瞬间觉得自己大概脸红得快要爆炸:“不是、我没有……”

  “嗯,我觉得也是。”他游刃有余的姿态令我越发羞赧,“毕竟考虑到你是初次,我很体贴的就一次过了。”

  我真的想原地消失算了:“…………我又没交过男朋友,是初次真是对不起你哦!”

  “……你确定不是在暗示我你的初恋初次都是我,好了我知道了。”他居然还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一副老父亲很欣慰似的微笑:“我很高兴哦,茧。”

  然后,我就不怎么害羞了,只觉得自己被丢在了蜂蜜罐子里泡着,甜的浑身软绵绵,有些晕乎乎的想难怪朋友们老说谈恋爱很棒,原来恋爱的感觉真的挺美的。

  一周后我搬离了宿舍住进了他的小屋,尽管没有暖气,但是有巨大的壁炉,面对着壁炉的那片空地上垫着毛绒绒后市有柔软的毯子,费佳很喜欢在那里拥抱我。

  我有时侧脸看到壁炉上扭曲缠在一起的影子,心底里泛出暖暖的甜,越发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满足的承受着他教于我的欢愉。

  他似乎非常痴迷于各种方式的欢愉,我起初有些羞涩,但因为是心爱的人对自己的渴求,渐渐也大着胆子去迎合他的所有癖好。

  最大胆的一次,他忽然拽着我在告解室里,要求着我坐在椅子上,按着我的背脊示意我弯下身,我又无奈又觉得羞涩,但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而那也是他最为失控的一次。

  以往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我太过难受的费佳,在那一次差点让我濒临窒息陷入死亡。

  我被迫的咽了下去,差点反胃到直接吐在告解室里。

  春季来临后,我们去了趟圣彼得堡,涅瓦河岸风光无限好,我本来想拍些照片,费佳却说静止的景色是死物,我觉得也有些道理,最终什么也没有拍,日落时河面像燃烧的火海,绚烂壮丽的让人近乎窒息,我忍不住在这样末日般的辉煌下回头吻他的唇,他似乎是笑了,温柔的用唇瓣蹭过我的唇角,而后抬起头牵着我离开河畔。

  复活节时我们在家里一起做了晚餐,他简直是个厨房杀手,我不得不把他撵了出去一个人在厨房里捣鼓,他还算给面子,尽可能地把我做的那些东西塞进了肚子里,我怕他吃的太撑,饭后拽着他出门走走,结果沿途到处都是人,遇到了好几次小孩子兜售复活蛋,我委婉地拒绝了孩子们,这人看我似乎挺舍不得似的,忽然就地笑着凑过来说:“别难过,你要喜欢,回家后有两颗等着你好好把玩。”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刚要问哪两颗,突然就转过弯来,又羞又恼狠狠就踩了他一脚。

  他不仅不觉得痛,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看他笑的那么开怀,我反而不怎么生气了。

  能让费佳那么高兴的笑,是我觉得非常满足的事,因为我爱他。

  辗转到夏季,我数着日子给他准备特别礼物,但左思右想也觉得不够好,对于我而言,那个日子是改变我人生的重要日子,要送他什么似乎都不足以表达我对那天的感动和喜悦。

  我甚至找了朋友给我出谋划策,最后在一位闺蜜的建议下,我真是把一辈子的节操都用掉了,买了她推荐下的一些东西,在那天特地让费佳去蛋糕店去蛋糕,而自己在家里换上那堪称只有几根丝带的玩意儿。

  结果是我痛不欲生的,看似病弱又常年熬夜对着电脑的真程序员本员费佳先生,用实力告诉我不能随便招惹看起来羸弱的人,这种人在床上爆发起来是最可怕的。

  我第二天甚至有种我腰部以下都是废了的错觉,更是真的嗓子哑了的连说话都跟猫叫似的,无奈下发了消息跟导师请假,裹着被子在床上装死尸。

  入秋后,准备到了中秋节时,他陪我做了形状古怪的月饼,就我们两个人所以也没做很多,可惜成品统统都太甜,我们连个分吃一个都险些吃不下去,看对方那副欲生欲死的表情,哧的一声笑的东倒西歪,然后到了一大杯水才勉强把那班块月饼吃完,剩下的就全奉献给了路边的流浪汉。

  平安夜那天广场上有活动,我心血来潮想和他一起去看看,他怕冷的厉害今天又下雪就不想去,我就赖在他怀里撒娇耍赖,磨着磨着发觉他眼神不太对,心虚的想假装要上厕所的尿遁一下,他给我按住了压过来说了句让我脸红的不行的话,搞得我恼羞成怒想挣扎起来,奈何这人太过熟悉怎么让我软下来乖乖让他为所欲为,最后还是没能出门。

  然后。

  一月一日的早晨,我揉着眼坐起来,有些沙哑的喊了他的名:“费佳……”

  好久也没人回应我,我叹口气,怕是在书房忙活工作去了,我只好先爬去洗漱,出来打算弄点早餐给他送过去。

  我端着土司跟牛奶走到了书房门前,门虚掩着我一推就开了,然后我整个人傻住了。

  曾经摆了四五台显示屏主机的房间,如今显示屏都还在,主机箱却都被拆开了,里面的数据带不知所踪,而费佳也不在里面。

  我愣了一会还是镇定的,我打他的电话,忙音无人接听,我想他是在忙,我只要耐心等他忙完就好了。

  到了中午我继续拨打电话,忙音令我焦躁,我咬着手指头在屋里走来走去。

  到夜里我终于忍无可忍再听到忙音后把手机砸了出去。

  我几乎后知后觉发现,除了这间屋子,那个号码,我对费佳就只有一个名字的认知。

  我甚至连他的照片都没有。

  最初是最难熬的,任何时候我都会突然想到他,然后情绪失控的哭到朋友们无法安慰我,只能沉默地看着我哭,一直到我哭的累了收起眼泪,才上来抱抱我。

  我甚至还抱有希望住在那间屋子,房东来询问是否续约,我都扛着昂贵的租金签约住下去,为了付得起租金我开始打工,翻译,便利店,清晨送报……

  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做,我怕他会突然回来发现我不在,也怕他不回来了,我们曾经的痕迹被别人抹除。

  像个歇斯底里的偏执狂,后来闺蜜看不下去,拽着我去参加各种社交活动,甚至带我去了个联谊性质的旅游团,男男女女开放的在巴士上就又搂又抱,我尝试去接受抚摸亲吻,结果却惨不忍睹的在最后想起他曾经也这样抚过我的背脊,吻过我的耳垂,一瞬间我就被那种撕心裂肺的苦痛淹没,哭得浑身哆嗦。

  朋友们恨铁不成钢,甚至开始疏远我,我更加感觉痛苦,像是所有的苦难都来到了我身边,撕扯着我的灵魂让我看不到活着的希望。

  我不能在这样下去,我知道我不能在这样下去。

  我要好好活着,只是一次错误的恋爱而已,我的人生还很长,我不能让自己轻易地被盖上‘到此为止’的字眼。

  【梦意外的我】

  他喜欢我渴望到哭出来的样子,说那样的我很可爱,这种恶趣味的地方,我倒也不觉得讨厌,只是有时候真的会被磨得只好翻身压住他自己上,而他也很乐意让我占一下上风,因为在我以为可以掌控的时候忽然又把我按下去,看我短暂的恼羞神情也很有趣。

  不过今晚他没有那些恶趣味,只是稍稍挑逗一番,便笑着调侃我说:“阿茧真的很敏感啊!”

  “我认真的建议你啊。”我稍微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很努力的放松着身体;“闷声干其实更…帅气……”

  他有些讥诮的俯看着我,鸢色的眼眸染了层暧昧的水雾,像是朦胧的月色笼罩到了我身上;“还是说想起了初恋让你放不开了?”

  除开他爱说骚话,太宰治确实是非常好的床伴了,事后会体贴的帮忙清洗身体,事前会主动做好安全措施,平时不会过多打扰,甚至自觉遵守不过夜的准则,收拾好就乖乖离开。

  大约今晚我们都喝的比较多,结果都大条的忘了平很很多自觉遵守的东西,后半夜我又点了根烟,他擦着头发坐我对面见我吞云吐雾十分快活,笑嘻嘻的凑过来’啊‘一声。

  我翻了个白眼,倒也把嘴里这根拿下来放他嘴边,他美滋滋的吸了一口,也没得寸进尺,就又松了嘴坐回去:“这样说,都过去快五年了吧?”

  “……你让我意识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我为自己的跳跃思维感到发笑;“他算不算□□未成年,我当时,十七岁诶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宰治愣了下后跟我一样笑得浑身打抖;“阿茧你是要笑死我继承我的遗产吗!”

  “呸,你能有什么遗产,而且继承遗产首先我要是你家属,跟我手底下两年,你咋一点法律常识都没有!”我唾弃的踹他一下。

  “痛痛痛……呀,下脚轻点啊,万一踹到别的位置,阿茧你以后就没有快乐事了~”太宰治又故意沙雕起来了。

  我翻了个白眼呼出一口烟雾,转过头去看外面的月亮。

  “……你还想他吗。”太宰治忽然这么问我一句。

  我想了想那个人的脸,却发现他在我记忆里已经模糊的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他的五官我只能堪堪记起那双熟透桑葚般的眼眸,他说话的声音,呼吸的频率,他手指的温度……

  我深吸了一口烟,呼出那氤氲的雾气后,我微微笑了:“只是不能忘记罢了。”

  “或许哪天会遇见也说不定。”

  我顿时笑弯了眼转头去看他说:“可别,别遇到了,没必要。”

  “哦?”

  “……我是二十三岁的余茧,不是十七岁的余茧了。”

  ※※※※※※※※※※※※※※※※※※※※

  这个还有两章内容,我已经尽力修改让他和谐,能不能过审就随缘了。

  反正早来就能看到,来得晚看不到也别怪我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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