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罡玉
被地上的石头给绊倒,带了一踉跄摔在了地上。而他此时,更像是一头发了风的狮子,又向我扑来。“糟了,我死定了”,我心里这样想到。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却在此时听到了嚎叫,睁眼一看,邹大哥不知从那里跑了出来,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他也许是不服气,张口就要咬,邹大哥一个反手,就把他摔在了地上,他马上就不动了,只是一直在骂。
接下来,邹大哥去扶起了鲁大海,看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这才安心,并问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于是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帐篷里面,开口就问“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是来做科考的。”我感到他的问题很奇怪,但是还是回答了他。他又停了停,继续问道“你两本来就是队里的吗?”“啊,不是。”鲁大海也是捂着他的嘴摇了摇头。接着我还像他讲我两人来的原因。他听了沉默了一小下,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东西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张写满了奇怪文字的黄纸,被这成了小三角形,但我一看就知道了是什么东西。“要我们去干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你两拿着这东西去村里村头找一个叫宋雄的人,他一看这东西就会明白的,记住,他家门口有棵枣树。”邹大哥说道,脸上的脸色很是不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又问道。
而他只是一直的摇着头,并不说话。“我们现在就走吗?”我又问道。
“是的,要不然等到天亮就来不及了,毕竟你两都是局外人,必须今晚就走,最好是现在。”我和鲁大海也不再问为什么,总之,我相信,邹大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自己又脱不开身,才会让我们去做的。说定就定,我和鲁大海当即决定出发,总之鲁大海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脚力,而我则是一添头,总之一句话,有没有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而对于刚才发生的事,邹大哥则相信那主任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于是俩人壮着胆子,又朝着小寨的方向,凭着白天的给予回去了。可以说,上山的路都是旧时留下来的马班路,虽然不太好走,但毕竟有着明确的方向,白天的东西很多,而晚上则是一身轻装,自然走的要快一点点。所以到了后半夜我们就已经到了村子,蟋蟀嘶嘶的叫着,伴随这那点点星光,并不时传来的几声狗吠声作为点缀,这分明就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了。不过想归想,做归做,不会想,光做事的是白痴,不做光想的是神经,无论什么都是辩证统一的。所以,还是凭着白天的记忆像村头找去,村子本就不大,也不花一会儿工夫就找到了,我仔细的核对了一下,门口一颗枣树,确定无误,这才敲起了门。半响,里面才亮起了灯光,接着就听见里面懒洋洋的喊了声“是谁啊,怎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接着,就听见了脚步声,门“咯吱”的一声开了,一青年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衣服很乱,还不停的打着哈欠,刚睁开眼就要抱怨,一看见我是女的,忙打了住,轻声问道“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急忙向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可讲了半天,他却是一头雾水。这是我才想起了邹大哥给我的东西,忙掏出来个他看。他看见了那东西,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把我俩迎进了房,接着又仔细的问了我俩情况,鲁大海嘴都是肿的,当然是只有我讲了,但他听到了我们要去的地里位置时,他皱了皱眉头,无论是什么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他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他脸上虽然平静,但是内心还是翻腾的厉害,只是一注的想着“希望千万不要是那个地方。”由于我俩太累了,我睡客饭。而鲁大海则睡宋雄的床,这是宋雄安排的,没办法,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于是也不管什么了。
等到被整村的鸡鸣吵醒,我才发现我昨晚竟然没做一个梦,“唉,也许生活真的是太累了。”不过此时我却发现隔壁的灯一直亮着,很是好奇,走了过去,门是半开着,我轻轻一推,就开了,湖南的烛光下做着一男人,我悄悄的走了过去,他也许是太专注了,竟然没有察觉到,只见他在一张张黄纸上画着奇怪的纹路。
“你,你在干什么,”我有点吃惊的问他,而他被我问了,才发现了我已经来到了他的后面。“哦,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也许会有的上吧,所以就起床了。”
看着桌子上一堆的东西和那冒着烟的香炉,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你是道士?”我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
“呵呵,准确的说,不算是,第一我不喜欢守太多的清规戒律,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多好;第二,现在打着某种旗帜干坏事的太多了,新闻上不是经常曝光吗,”说完,指了指桌子上一台老旧的收音机,“总之,很多很多,正真的修行者是注重一个心字,人们不是常说什么好高骛远吗,其实我认为并不是这样,只是他没有真正的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罢了,说实在的,还是心有问题。”
听他讲了一气,也没有弄懂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有点害怕的问道“这么说,那个地方有那个东西?”相传,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现在外面虽然已经鸡鸣,但还是黑的可怕。
“只是希望我猜的是错的,有些东西,也没有必要瞒你,因为你们毕竟是局外人,我建议你们最好是不要去了,否则,我怕你们会出事。”
“出事?那邹大哥呢?”
“放心,有我在呢,总之,你们走吧,天亮了就走。”说完,他向外面看了看。
“不,我不走,就算真的有什么,回避也是回避不了的,该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也不用回避,况且如果真的遇上那东西,还说不定会像电视里面一样有什么奇遇呢。”我故意这样说,其实我的心里是蛮害怕的,这也许是人类的本性,越是刺激,越是新奇的东西,就越感兴趣,可惜,有好些东西都市不用再正途上,同时,自立也是下定了决心,不是有句话吗“不到黄河心不死”,而我是到了黄河也不死心。
他叹了口气“好吧,”因为他明白,一个人一旦真的下定了决心,是什么东西都改变不了的,“那问问和你同来的那小伙,毕竟不是去玩。”
我也同意他的说法,不过也要等到天亮才行。我闲着无事,想帮他,但他说不用,直到他画了一堆的纸符,才停了下来,然后把那些东西分类装进一个布袋,布袋是分层的,照他的说是,方便自己记忆,所以没有让我帮他,他把镜子,小旗等装进去之后,拿起了一块古玉观察了一阵,好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这块玉你带着吧,也许对你会有好处。”
“不会吧,怎这么贵重的东西那送我?”
“放心,也是有前提的,这是一块灵玉,能感应人的心灵,自己选择主人,拿不拿的走,也得看你自己。”
“你这么清楚的告诉我,不怕我有所准备吗?”
“我不喜欢故弄玄虚,况且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拿不走。不讲了,接着吧。”说完,就给了我,我接过一看,是一块碧绿色的玉八卦,上面的纹路已有点模糊,也不知是何时的古物,但却仍然回避不了它的美丽色彩,如果在市场上,肯定能买个好价。中华几千年,留下的东西何止泛泛,而玉文化就是其中的主要流派。玉,在原始社会就被视为是权利的像征,古时经常用玉器陪葬,而后玉衣还曾兴盛一时,因为古人认为玉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是现实世界和灵界的一个载体。几千年来中国的玉文化经久不衰,还有着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就是玉被赋予了纯洁和美好的品质,象征高贵,权利,所以看到了这块玉八卦,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在古人眼里,玉器曾是一种神器。
玉拿在我的手里,有种比较温和的感觉,但是使我惊奇的不是它的美丽外表,而是它逐渐变成了血红色,我有点吃惊的看了看玉,又看了看宋雄。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这块玉从制造出来直到现在,能真正成为它的主人的也是屈指可数,看它的血色,差不多和它的上任主人一样了,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
“这么说它接受我了?”我高兴的说到。
“是的,从此以后,你就是它的新主人。”
“那么,那总得向我讲一讲它的来历吧?这是作为它的主人的基本权利哦。”我充满了好奇,看着他。他看了看窗外,天边已出现了一点白,但是离赶路还是有点早。
“好吧,古时不是有用玉器陪葬的习俗吗?如果一个人被葬在磁场与其它地方有异的地方,这里是专指极阴之地,尸体一般都会变成僵尸,但也有一种情况,有些玉是属阳的,放在棺木里,而棺木外却是阴的,这样尸体就照样会腐烂,棺木里就会有血水千年不竭,血水就会染其玉骨,这就是后世所说的血玉,当然,血玉的形成和罡玉的形成是不同的。血玉的形成相对要简单的多,而罡玉的形成就不只是阴阳相调的结果,更重要的是,墓地位置要符合天罡星位,这必须墓葬周围的山势和天上北斗相对应,也就是北斗环棺,这样,天阳地阴之气才会聚齐,才会有血罡玉的产生,但是这种情况是在是太少了。就算是找到了一块血罡玉,也要经过法术炼化才行。毕竟是在极阴之地产生的,本身就是一种邪物,经炼化才能去其邪气,想要去掉邪玉的邪气不是有道行的世外高人也很难做到,邪玉去掉邪气才会成为罡玉,也就是说,极邪或极善的东西是不存在的,只要你有心,而且符合天地之道,就可以办到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
“而这一块,则是我派留传下来的三宝之一,从此以后也就是你的了,你也不用问我为什么,只是天意罢了。”而此时,天边已经出现了一片红,“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问问你的朋友吧。”说完,就朝鲁大海的房间走了去。可鲁大海一听见有危险,反而下定了决心,去就一定要去,就是说嘛,人心是最奇怪的东西了。古人常说“抢摘的瓜不甜”,有何必强求。于是三人一早就上路了,可是我是在是太累了,没办法,只好把宋雄家的小毛驴弄过来骑着,管他的,有总比没有强吧。
路上我突然想起我忘记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忙问道“那你和邹大哥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这么年轻怎么会驱魔,?”说完,鲁大海也向他投去了不解的眼神。
“好吧,也讲给你们听一听,也好让你们有思想准备,那是我师傅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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