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都市里总是上演着背叛的戏码,冷不丁你的身边或许早已经暗藏着要杀你的人,嘲讽的道德标准追不上叛徒叛变的速度,格局尚未定成前,当下一切都是未知。
在回去的路上,她告诉我她是《闽州晚报》的记者,掏出了工作证给我看了看,证实她的身份,她是收到了一封来自金蛙岛袍哥会的信,才来到唐顿庄园的庄园,向报社请了一天假特地来到唐顿庄园调查此事的。
我心中一惊,我不是也收到了一封来自金蛙岛袍哥会信,难道是一样的性质吗?告诉夕月我可能也收到和她同样信的事实,她也十分惊讶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让夕月拿给我那封信,看看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我从屁股口袋,掏出那沾了血的信,暂时停下脚步仔细比对。夕月也靠了过来,好奇的一看究竟。
大约有十多分钟,我和夕月一致认同,除了收件人和地址不一样,不管是信封的材质和内容,落款,笔记,笔法,简直是一模一样,早年间的美术邮资信封,笔法苍劲的草书,一定是出自同一个人。
他是谁?和偷袭我的人有没关系,和那刚才偷看的人有没关系?唐杰和文莱到底去了哪?
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吗?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像弹珠,在脑壁里弹来弹去,我真的疑惑不解。我看向了身旁撇了脚的夕月,希望可以从她身上问出点什么,好解决我的疑惑,便脱口而出,“你脚是怎么歪的?”
夕月睁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下睫毛轻轻地呼扇看着我说,“我是上午的时候来的,当时进来时,屋里很黑没什么亮光,摸黑进来,走到了大厅发现地毯上有很多血,心里好害怕,想逃离这座古堡想出去报警,可是那时突然从背后有人用丝巾或是什么纱布之内的东西,捂住了我的嘴,我拼命挣扎,过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你就躺在我的身旁,当时我好害怕以为你死了,一直摇你都没醒,摸了摸鼻子还有呼吸,我就安心许多,可是我更害怕那个强壮的人什么时候又会冲过来袭击我,就急急忙忙站起来想要出去,可是头还是有点晕,没站住脚,歪了一下,现在还疼的要命,情况大概是这样吧。”
“那我那时的头上已经被包扎好了?”我仍是不解的看着她说。她顿了顿想了想,“当然,我醒来时,你就缠着砂带。”我非常不理解,这个偷袭我和她的人,为什么要帮我包扎伤口,既然我们看到了地毯上的血,为什么不杀人灭口,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对她是用迷药呢?难道是怜香惜玉,这手法特别奇特。
这间古堡形成的一切事物都是让人匪夷所思,无法理解的,就连这间酒窖和夕月也是充满着未知的魔力。
走着走着,我和夕月都感觉越来越冷,不管我们是什么性别,是否授受不亲,为了取暖,胳膊夸着胳膊,身体贴着身体,因为外面气温不冷,我们都穿着短袖,没有各自袖口可缩,只好手握着手,保持正常体温,并排前行。如果再过几小时没找到出口,又没有水和食物,我们都会冻死在这里。
既然是袍哥会唐顿的房子,这样的组织,房间应该有密室或秘密通道,为了躲避什么,或者为了逃命,而且这间又是摆满了酒瓶的酒窖,更好坐机关暗道,或许会有什么特殊的红酒瓶。
我和夕月并行走着,终于走到了我们刚才呆过的地方,我们这一酒架相对来说属于整个酒架的倒数几排,按整间酒窖布局来说,这排酒架也是相对于来说最贵的红酒之一,我大胆的假设了一下,应该拥有密室或是其他秘密通道的秘密开关。
我就和夕月进行分头寻找,刚好我们呆过的最末端的只剩下最后三排,我就负责查看前两排,最后一排留给了夕月查看,看看这三排到底有没有我们想要答案。
我查的第一排是属于ChateauMouton-Rothschild(摩当豪杰酒庄)酝酿的系列红酒,摆列着许多年份的系列红酒,其中陆续着翻找了数十瓶,终于翻到最有名的当属顺位最后一瓶的1945年的ChateauMouton-Rothschild,1945年产,这一年被公认为是20世纪最好的酿酒年份之一。1997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售价11。4614万美元。按照惯例,买家的身份未被公开。难道说这瓶酒被唐顿买了一直藏在他的庄园里。
我毫不犹豫地上前,想要试试这瓶酒到底能不能转动开来或是有什么按钮,可是试了大概几十分钟,左转右转上翻下翻,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这屋子越来越冷,我的鼻子开始拥堵,鼻涕已经塞满了整个鼻腔,让人难以呼吸,喉咙开始红肿,连吞口水都痛,真不知道夕月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再找不到密室,我们都将冻死困死在这。
既然是袍哥会唐顿的房子,这样的组织,房间应该有密室或秘密通道,为了躲避什么,或者为了逃命,而且这间又是摆满了酒瓶的酒窖,更好坐机关暗道,或许会有什么特殊的红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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