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巴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有感情的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听我说呢。”
我忙讨好道:“怎么会不愿意呢,故事什么的最喜欢了,特别是你的故事,我相信那一定很精彩。”
毕巴布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我看到一丝光点从他的印堂处飞了出去,但很快的就在空气中消失了:“在世界形成以后,那时候的我还在睡觉,嗯,是一直在睡觉,因为没有地方可以玩,无聊的都想要把自己变成乌龟。”
说完,他自己哈哈笑了起来,我也尴尬的笑了笑,他的笑点可是真低,和之前的智商一样低。
笑了几声之后,毕巴布继续说道:“有一天,我想要吃粒粒糖了,那时候的粒粒糖还不是现在的粒粒糖,我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动物,其实我是不爱吃粒粒糖的,嘿嘿嘿。”
我打断他道:“不爱吃你还去抓那些类人?”
“类人?哦,你说的是粒粒糖吧,可是如果我不吃他们,他们就会无限制的繁殖下去,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这种你所谓的类人吗?如果把大地分裂开,把所有的类人都弄出来,恐怕三分二的世界都是他们的。”毕巴布瞪了我一眼,看得出来他在鄙夷我的无知。
“那么多!”我突然有一种被冷水盖了一脑袋的感觉,因为那些类人现在是要抓我的,而且要我去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们这么多的同类,我怕是在劫难逃了。
毕巴布笑了笑:“也许还会更多,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我彻底郁闷了,如果有那么多的类人,我只要在这个世界恐怕就算有毕巴布罩着,早晚也得成为那些类人的盘中餐吧,毕竟毕巴布的脑子不好使,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护我,当然,眼前这个毕巴布看起来要聪明多了,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两种性格呢。
“那时候还没有粒粒……哦,类人,我只能拿另外一种生物当作食物,但是那天我醒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出现了,它就像是你做了一个梦,然后梦醒来,梦里的景色就出现在你面前,世界不再是无尽的黑色和古老的城池,更不是一个奇怪的永远也不能踏足的区域,甚至它都不再永远那么单调,一个男人带着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世界带着那个男人来到了这里,他看到我的时候,一定吃惊极了,因为我比这个世界还要悠久,我看到他的时候是快乐的,那种快乐根本不能用语言来描述出来,可惜,美好的记忆也仅仅到此而已,等我再一次的醒来,世界的变化就更大了,有了植物,有了动物,还有了人类,是的,这个世界曾经出现过人类,而且数量很多,他们像类人一样不加控制的繁衍,甚至想要挤爆这个世界。”
毕巴布看了看我,大概是想从我这里看到一些共鸣,我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他当时糟糕的心情。
“我没有伤害他们,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猎物,你知道的,人类一向贪婪,有人想要抓我,也有人想要杀掉我,他们以为那样做了,这个世界就真的属于他们了,也许那么做只能给他们带来无限的荣耀,可惜他们忽略了一个事情,在我醒来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杀死我,连我自己都不行,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我深深的记得我曾经也是人类——曾经,在那个无尽遥远的黑暗时间里,它就是有那么遥远。”
“我不断的逃避人类,可是这些人类却越来越多,他们一次次的杀掉我,然后我会一次次的重生,任何一天,我都没有对他们动过一个手指,哪怕是一个杀掉他们的念头都没有,我相信他们是被自己的双眼蒙蔽了内心,他们如果知道我是一个和他们一样流着人类献血的人,他们一定不会杀我了,可是,我没有动手,却有人动手了,就在那天的晚上……”毕巴布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当时的太阳还很亮很温暖,也许和你世界里太阳一模一样,我甚至怀疑这个世界其实是个你生活的世界平行的,只不过是平行在对立面,当你的世界在太阳下面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在太阳的上面。”
我有点不敢相信:“你说那颗像鸭蛋一样的东西,是太阳?”
毕巴布点了点头:“起码曾经它是太阳,现在它变成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天太阳落山得时候,一个红衣男人出现在这个世界里,他长得像极了我醒来时候见过得第一个男人,可是我知道,他不是。这个红衣男人得出现让世界变成地狱,植物慢慢的枯萎,人类陷入一场瘟疫之中,每天都有无数的人离开这个世界,他们的灵魂被那个红衣的男人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石滩,在这场灾难即将结束的时候,红衣男人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但是突然有一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死了,他把自己埋在最高处的山峰上,并且用一把锋利的钢刀固定住了那座刀锋。”
“就像是你早上起来习惯性的吃东西一样,真的是所有人在没有得到任何通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死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消息——当刀锋山倒在大地的怀抱中,他就会回来,而且会带着他最好的朋友一起回来。然后红衣男人就真的死了,他的眼睛化成了永远围绕那座孤独的城市旋转的漩涡,他的身体变成了坚硬的石头和荒漠,他的毛发变成了绿色的植被——你一定要相信我,亲爱的朋友,这里的任何一株植物,都是活的,它们会行走,会说话,甚至会捕猎。最后,他用自己的灵魂创造了这些类人,也许他无法亲自杀死所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只能在临死之际创造出人类的劲敌——类人,呵,多么神奇的名字。”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是被毕巴布突然的变化吓到了,还是被这个故事给惊到了,那个红衣男人的墓地我已经去过了,而且我在里面发现了老黑的塑像,和一个会播放的映像,映像里有神仙姐姐,有红衣老黑,还有一个大概是我的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诞无稽,但是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我说:“是的,类人,这是个很神奇的名字,我也是从另外一个人类口中知道的这个词,但是我现在怀疑那个告诉我‘类人’二字的人类,很可能是个类人,这句话是不是有些绕口,当然,以你现在的智商,你听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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