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社会就是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暴徒,现实并且极为残酷!平头老百姓认为是天大的事儿,在有钱或者是有权人的眼里却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芝麻事儿。但怎样才能让他们为你说句话呢,办法么就要靠你绞尽脑汁自己想……
我一没钱二没事,但在我醒来之后,支支吾吾半遮半掩的将为何我一身惨状的出现在了小区业主的家中,并客串一把拆迁队的事情对着过来录口供的公安民警编了一遍,然后…然后,三天过后,我便恢复了自由。
就像那次我去参军插队,这次又仿佛有人在背后给我开了绿灯…
如果你是一个无权无势之人,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深更半夜私闯民宅被逮住,那号子里面走一遭,那妥妥的跑不了!我对号子一点都不好奇,也不想进去,所我在交代那晚的过程中可谓是漏洞百出,比如我非常羞涩的说我那天已经和衣睡下,但出于职务的责任心,听见动静后立即起床,没有来得及换我的黑色睡衣……又比如为何监控里没有我的录像身影,我结结巴巴的说也许是我长的黑又穿了一套黑色睡衣,摄像头没有拍到…
但是,就是这样,他们竟然信了!幸好东西被冯瑶瑶抢走,不然那两件东西可要我怎么编呢…
我从医院出来就是半个月以后,此时坐在轮椅之上,眉飞色舞的对着罗胖子讲述我那天的英勇事迹,事实只是稍微夸大一点,便将罗胖子唬的一愣一愣滴!
这货回家以后,一点也没有想要再去兰姨娘家学武的那种热血劲儿,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捣腾啥。
“胖子!我跟你说昂,你当时没有看见我将那个死人妖一脚踹出房屋的那个帅气劲,如果我是个女人,恐怕我都会爱上自己!”我的故事版本与事实只有“一点”出入。
“真滴?”罗胖子听完我的讲述之后,一脸不相信的问我道。
“卧槽,比真金都真!”
“那我咋听人说,你当时是被从墙上扣下来的呢?难道,是你那帅气逼人的一脚给自己不小心弹进去滴呗?”罗胖子眨巴着眼。
“……”
“胖子你不懂,你听的那是坊间小道传闻,做不得真!”我的辩解有些苍白。
“哦?那你肺叶子都被磕成两瓣是咋回事儿?难道是你被自己的英姿所迷倒,学一把金刚大猩猩捶胸,将自己擂的?”
“……”
“莫将军啊!被揍了就被揍了,没啥大不了的,你别死要面子的硬撑着,放心!我真的不会笑你的!”罗胖子平静的对我总结道。
“…胖子,你那个真字能别咬的那么重么?”
“……”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平静之中,余小玲从那天家里出事之后,仿佛人间蒸发,我让罗胖子出去打听了下她的情况,他回来告诉我那栋别墅已经委托了装修公司,重新翻新后已经就能挂牌出售。
罗匕盘的线索仿佛又断了,我这次被揍的这么狼狈,却什么有用的东西,冯瑶瑶交给我的唯一线索也被那个冯瑶瑶抢走。
不提冯瑶瑶还好,一提到这个名字,我简直是狠的牙痒痒,胸口没二两肉非要起个女性化的名字恶心人不说,特么的出手还这么狠,要是有一天落在小爷手上,看小爷非把你那平胸之上硬生生地擂出个二两肉来不可。
说到这里,我回来以后反复的查探我身体内救我两次的佛光,可是它却像仿佛是挥了挥衣袖,没有留下一丝云彩。
我十八年来从未信佛供佛养佛,又何来如此威猛的佛光护体?能说通的就是纳赤最后弥留之际,欲想渡化我身上阴气的那一团,难道它这么长时间还一直留在我的身体?难道是要生崽?并且额它仿佛还存有自己的灵智,非要等到我已经无力反抗将要嗝屁的时候才发威?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阴谋?比如奇幻小说里的那种夺舍肉体继而重修的大法真的存在?好怕怕…
从最后紫金佛光挡住红芒而碎掉之后,我再也没有感受到它的存在,它的出现犹如梦幻,就连我也认不清是真是假。
还有一件事不解的是为何冯瑶瑶当时气急之时,以那猛然爆发的强大气势,碾压我简直是轻而易举,为何直到那一刻才对我下死手,还说我是他亲手杀的第一个人?难道给我整个吞进去后,还没囫囵完好的给我拉出来?貌似有点重口味了…
他那一身粘液虽说恶心,但中招之后的我也没有什么中毒反应,只是刚醒的那会一天需要睡上二十个小时左右,精神十分不济,难道当初他直接吞我的那招真的只为我的阳气,没有害我命的意思?但是阳气流失的太多,我还是会嗝屁吧…
余小玲别墅夜战发生的一切有太多的不解和疑惑,再加上我贸然动手让老头子好不容易查出的线索断掉的那种愧疚感,在养伤的日子里我始终有些闷闷不乐。
好在这一切,在老头子出门探亲回来之后有了一丝转机。
老头子出去了三个月,真不知道他是出去探望胡老,还是出门旅游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竟然穿着一套海蓝色的椰岛沙滩装,头上还顶着一副太阳帽,好在没有带上一个墨镜,再加上手上那根永不离身的大烟锅子,当时的画面太“美”,“美”的我有些愤怒。
这也充分的说明了一个道理,有些人穿上地摊上的西贝货,他也能穿出气质;但一个乞丐,哪怕他穿上一套阿玛尼,他依旧是个乞丐,气质这种东西与长相无关。
老头子明显是后者,就算打扮的再休闲,依旧掩盖不了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骨子里的那种高傲孤冷感。
你见过在九十月份温度已经降下来的时候,穿着一身海蓝沙滩装招摇过市,并手持一根被手掌磨的油光发亮,却坦然处之,依走的旧趾高气昂,对旁人的眼光不屑一顾的人么?
老头子回来的那一天,我刚刚能勉强下地走路,身上的绷带依旧没有卸下,还好被揍的鼻青脸肿脸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应该不至于影响我的英俊帅气的美貌。
但老头子一进屋,看了我之后明显一愣,然后,就在我准备打招呼的时候从我身旁施施然的走了过去,无视我举着手臂一脸尴尬的表情。
“喂,老头子,啥意思昂!”我都成这样了,你不说两句知心温暖话,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一下,有你这么当师父的么!想到这里,我心里很是悲愤,大声的对他吼道。
“咦!你是谁?再这么跟我不客气的说话,小心我削你昂!”好在老头子听见我的话语之后停住转身,可是话一出口,差点把我的内伤又给震出来。
“老头子,你看清楚喽,你徒弟我!莫琊!被人削了!都被人揍成猪头了!”我气急败坏的对着老头子吼道。
“砰”,我话音一落,那熟悉的烟袋锅子便立即化为一道残影,落在了我的头上,依旧是熟悉的感觉,依旧是熟悉的味道…
“我钱贵的徒弟出去天天被人揍,我可丢不起那脸!你这个小兔崽子再嚷一个我看看,要不我去给你拿个喇叭,通知全世界?”老头子敲了我一记之后,对我大声的吼道。
“徒弟本事不高,还不是师父教的不尽心!我天天被人揍,你抹不开面,倒是在家里教我啊!说是出去探亲,干嘛穿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回来?咋滴,都这把岁数了还准备给我整个师娘呗?”我越说越有点离谱。
我本就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打架打输了满心希望家里大人能帮着我找回点场子,可是换来的却是熟视无睹,委屈感瞬间爆棚,再加上他花里胡哨一副旅游归来的打扮,更是让我心里来火,一时没有憋住,便稀里啪啦的全说了出来。
其实我一说出来就有些后悔,老头子为我操劳了半辈子,并且这两年身体不太好,在闲暇之余自己出去走走享受享受下人生,本就无可厚非,我为人子人徒,本应该大力支持,可是我却像个小孩子般的闹腾,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你小子被人揍是你小子自己没本事!少赖在劳资身上!劳资就是娶媳妇咋滴呢?管天管地还想管劳资撒尿放屁是不,还反了你了!”老头子听完我的话后,果然暴跳如雷,烟袋锅子顿时化为骤雨,噼里啪啦的落向我的脑袋,可怜我一身伤病,躲都躲不了。
老头子这次可丝毫没有含糊,砸的我是一顿抱头鼠串,最后好在听到动静的兰姨出来拉住了他,对他好一阵数落,我才逃过一劫。
有句话说的好,这个世界上最疼你的人就是你的父母,没有其一!他们不管你犯什么错,遭了什么罪,都会比你还难受着急!
下午我说那么重的话,老头子也没有跟我真正的生气,晚上给我弄了一盆药汤,让我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大澡。
当老头子看见我浑身还未结痂的伤疤时,眼里的那种愤怒心疼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我发现。
看见之后的我羞愧的有点抬不起头来。
洗完澡后,舒服的躺在床上,正在想如何对老头子道歉,老头子推开门进了我的房间。老头子此时脱下他那引人注目的打扮,换了一身常服,进来后随手丢了一件东西给我,然后淡淡的对我说了句后便转身离去。
“伤养好了我带你出去走一趟!”
而那东西,我拆开来看,赫然便是从我参军之后一直被老头子保存的师门法器,龙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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