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刚刚对不起啊!”在晚上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误会了老头子的我立即道歉。
“对不起什么?”老头子愣住了。
“就是…就是今天话有点说重了哈,你老人家不会介意的哈!嘿嘿。”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赔笑着说道。
“哦,差点忘了削你了!”老头子说完“啪”的一声直接给我来了一下,我整张脸被直接扣到碗里。
“哈哈哈哈哈哈……”罗小胖看着我的狼狈相笑的没心没肺的。
我本不爽,又看他那张圆脸十分的欠收拾,直接将他的碗扣在那张脸上上,饭菜混合这汤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一脸狼狈,“呸呸,我草!莫琊你个王八蛋,今天不削死你我跟小爷我跟你姓!”说完抹了一把脸,手上还扎呼呼的捏着一把饭直接扣我脸上。
我正准备回干的时候,老头子猛拍了一下桌子,整桌的菜菜烫烫全打了一个哆嗦,“你们两个给劳资滚墙角吃去!”一声大吼,直接将我们两个吓了一跳,原来在打闹间有些饭粒不知何时糊在了他的脸上,所以一向注重脸面的老头子直接暴走了…
一向惯着我们两个的兰姨也觉得闹的过分,并没有帮我们说话,直接无视我们两可怜兮兮的眼神,没办法,只能重新剩好饭和罗小胖这虎比一起蹲墙角划圈圈。
“就是你,太惯着他们,慈母多败儿,看这两孩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们离桌后,罗师叔对着兰姨一阵数落。
“那你倒是教啊!”兰姨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我这个瘸子怎么教,倒是有个囫囵完好的,天天当个甩手掌柜!”说着说着,罗师叔又含沙射影的对着老头子开始挑刺,这样的情况在这几年几乎天天发生,如果哪天他们两不争上两句,我们就会感觉缺个啥。
“你小子找削是吧,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编排哑叔。”老头子话音一转,直接将矛头指向一直看乐呵的哑爷爷,哑爷爷听不见但人不傻,眼看众人眼神盯向自己,顿时一脸无辜。
“嘿,老不死的你在乱扯个啥,我说的是哑叔么,你别倒打一耙。”
“我刚看见你说的时候盯着哑叔…”
“嘿,姓钱的,我跟你说昂,惹急了我直接削你哦。”
“我品行好,一般不欺负残疾人。”
……
然后…这一顿饭直接被那两个老活宝直接给搅黄了,你一筷子我一碟子的,饭菜还没吃两口直接给弄飞了,倒是我跟罗小胖被发配边疆,还吃上了几口。
最后这两人直接被暴怒的兰姨一人一脚的给踹走,才停止了这场大战。
无奈我们都没吃饱,心软的兰姨打扫完毕后,下了一锅面后又把他们叫了出来,两人一见面立即又有掐起来的趋势,结果兰姨一声闷哼,两人立即乖乖的坐下捧着碗呼次呼次的猛吃。他们也知道要先填饱肚子才有继续闹腾的力气,不然兰姨一甩手,我们这一家子都得饿肚子。
吃饱喝足之后,兰姨收拾着碗筷,老头子一反常态的饭后没走,给自己烟锅子填满之后,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而罗师叔也坐在轮椅上眯着双眼不做声,我们这一家子老的老少的少,一个拄拐棍,两个坐轮椅,在静谧的屋子里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凝结。
我从清醒过来后便心里一直想跟老头子说个事,但是如果他不想主动开口,我问也是白问,而今天这气氛颇有像召开家庭会议的节奏,我心里有些激动。
“兰心啊!先别忙了,坐下开始说事儿。”静了半晌,罗师叔制止住了正在忙活得兰姨,然后吩咐罗小胖推着我来到了桌前。
“小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想到罗师叔第一句竟然开口问我。
这个问题直接给我问了一愣,老头子平常话不多并且天天一副死人脸,说实话我从小到大都有点怕他,从小时候开始,由东北到汉城,我的一切都是老头子安排,我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以后的问题。
“这个…师叔,我没想过!”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这样啊!你刚刚大病初愈,本不该跟你说这些事情的,但是我发现你们两个小崽子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今天我们全家聚在一起呢,就是想好好谈谈你们的问题,毕竟我们也要老去,不可能一辈子照顾你们,你们以后总要自己学会生活,你跟师叔说个底儿实话,你想不想以后走读书这条路。”罗师叔给我的第一眼就是比较儒雅性的男人,从小与我说话都是比较和颜悦色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与老头子天生八字不合,一见面就掐架,根本忍不住。
“读书啊…”我磕磕巴巴的念叨着,因为我对书本的感官就与罗小胖一样,一对着它头就有些蒙圈,不然也不会天天打架滋事尽干些胡闹的事儿,并且当时那种考上大学就如同中状元的想法在老一辈儿人的心中是根深蒂固般的存在,我也不好意思一口反驳,害怕伤了长辈的心,但是让我说假话我又说不出来。
“嘿嘿,看你这态度我明白了,那你知道我和你师父是做什么的吗?”罗师叔又问道。
“不是做些寿棺冥钱生意的吗?”我脱口而出回答道。
“我草,你个小崽子迟早是笨死的,劳资连阴间都敢闯,做那些普通生意的有这个本事?”罗师叔还没回答,老头子气急败坏的在旁边插嘴,一副老脸都被我丢光了的架势。
对啊!老头子那一生本事跟谁学的?罗师叔为何会那繁琐的定魂针?这些问题被老头子喝骂过后,我陡然想起。
“姓钱的,闭嘴,到底是你说还是我说!”罗师叔对老头子的态度就没那么好了。
“嘿,我还不能教训下我自己徒弟喽?”
“你…”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再吵滚一边去!”实在忍受不了这两人的兰姨直接发飙,高声怒喝道,兰姨的雌威一抖,这两个加起来应该快一百岁的货直接被呵斥的乖乖闭嘴,看的我跟罗小胖一阵偷笑。
“这都多大人了,天天在小辈儿面前掐架,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害臊呢!”兰姨秀眉紧皱,跟着训斥了一句后,转过头对我说道,“不理那两个为老不尊的,兰姨跟你接着说。”
“我们家表面上是做寿材生意的,那只是在表面上的,其实我们家在修道界中也是有名有派的,虽然我们家门派只有我们几个人在撑着,但是走出去也无人敢小觑了咱们。”
“那咱们家门派叫什么?”我急冲冲的打断兰姨的话,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啊!性子太毛躁了,以后得改改,姨不是要接着说么,我们家传承与传统道佛魔那些宗教都有些区别,我们家其实没有名字,只是外面那些人称呼我们为——斗魔者!”兰姨说道这,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出门混迹在外,与人敢斗,于魔敢斗,与鬼敢斗,于天地间所有阴暗事敢斗,所以我们这一脉虽说实力强大,但是也得罪了不少势力。”
只要与人争执必然会伤害到他人的利益,仇家自然就产生,从别人的称呼中就能看出我们这一派有点战斗疯子的感觉,逮住不平事就管,就敢斗!
“可是兰姨,这里我就不懂了,我们虽说目的是好的,但是如果我们这一派如果出现心思歹毒之人,胡作非为之下岂不是直接败坏了我们家的名声,最后落着个人人喊打的地步。”我听到这里,疑惑的问道。因为这个世上有光明的一面那与之相对的另外一面就是黑暗,尤其是像人这种动物,思维极其复杂,如果不能有坚定的内心来学会敬畏的话,一旦手中有些力量之后便会觉得自己非常牛笔,做一些胆大包天的事,惹出弥天大祸来。
“嗯,小琊真的长大了,开始学会思考问题了。”说道这,兰姨慈爱的摸着我的头,我害羞了…让罗小胖羡慕嫉妒恨去吧!
“如今的社会发展太快,变的太浮躁,人人为了钱权不择手段,我们得罪的人越来越多,我们门内之人又太少,当年你师祖走的时候有过叮嘱,我们这一脉已经不能抵挡大势所趋,所性在我们这一辈儿就断了吧!所以我们本不想把这些东西告诉你和小水,但是以你们两个这没事都能闯出事的脾性看来,如果不教会你们两一点本事,迟早也会惹出杀生之祸,所以我们就商量了,所性我们就教一点你们保命的本领,好让你们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辈子。”
“嗯?兰姨,你刚刚说本不准备教我们的?”在这里,我突然问道。
兰姨发现我好像听错了重点,一脸茫然的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兰姨,你先等等!老头子,我问你个事儿呗。”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有屁就放!”老头子不耐烦的回了句。
“你既然不准备教我,为啥从小把我扔乱坟岗子?”我问完后死死地盯着老头子的眼睛。
谁知道老头子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十分平淡的对我回答道:“哦,那事啊!我无聊给自己找点乐子,不行?”
“那给我开灵窍,罚我背鬼经,也是你逗我玩的?”我快要憋不住内心的愤怒了。
“宾果,答对了!”老头子回答这句的时候脸上那种有本事你来咬我的神情直接让我彻底无语。
“哈哈哈哈…”罗小胖在一旁彻底笑喷了。
我草,打不赢老头子还打不赢你,我正准备在削他的时候,兰姨又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摸着我的脑袋,对我幽幽的说道:“你师父逗你玩呢,他这个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他心里是十分不愿让我们这一脉的传承断在他的手上,才教你的!”
“兰心啊!我咋发现你咋这么懂这个老不死的呢。”这时罗师叔在一旁说道,话语里的那股酸味直接充满了整个屋子。
“滚!哪都有你,一边呆着去。”兰姨虽然话语像是在呵斥一般,但是那翻眼对着罗师叔娇喝的风情立即让罗师叔美的找不着边儿,在旁边撮着个牙花子傻笑。
“我发现你这孩子也是的,咋听事分不清个轻重呢!”兰姨对着我含笑的训斥道。
“兰姨,你是不知道我小时候到底多苦,这老头子从我刚会说话就把我扔到乱坟岗子里,对我不管不顾的,可怜我当时还那么小,直接吓晕了过去,可他倒好,第二天弄醒了还是直接给我扔了,掉头就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我好呢,感情是为了自己找乐子才干的,您评评理,有这么当师父的吗?”我可怜兮兮的对兰姨打着小报告。
“呵呵,你师父那是锻炼你胆子跟你闹着玩呢,我估计当时他也在哪个坟头上趴着呢!”兰姨笑嘻嘻的为老头子辩解了一句。
我眼角瞧见这老头子被兰姨说的老脸都红了!这里面杠杠的有故事哦…
“兰姨,你刚刚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说道。
“哪个?哦哦,一打岔差点忘了,你说的是那个如果门内有人心生歹意了是吧…”说道这,我突然发现兰姨一脸忧伤的看向了罗师叔的腿,然后深吸一口气对我继续说道:“我们这一脉的传承有些神秘,外人根本无法知晓,主要是来自本门中的两个法器之中,一个在你师父手上,一个如今…却已丢失!”兰姨说道这,眼眶竟然开始红润。
“丢失?怎么会丢失了呢!”我非常不解的问道。
“小崽子咋那么多废话,一句话,你学不学?”就在我追问之时,老头子一声暴喝吓了我一跳。
我不解老头子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是在人间被鬼吊打,在阴间差点被鬼吃的经历,却实实在在让我感受到了自身实力的重要性,哪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学,学,我一定要学!”我急忙回答道。
老头子听见我的回答后,转身回屋,出来的时候竟然手里拿着鬼经,我一脸的不解,难道这个从小伴随我长大的鬼经有什么蹊跷不成?
老头子拿出鬼经后,狠啜一口烟袋后,对着鬼经一口喷出,就像是在阴间对着当时被捆缚的我吹的那口烟一样,延误瞬间缠绕包裹整本书后,却猛的燃烧起来,当时我直接懵了一下,要知道这玩意儿跟了我多少年了就像是我的一个玩具,平时怎么扯都没扯下过一个角,先不说多少感情就说材质那也是比较珍贵啊!如今就这样要被老头子一吭不声的烧了?
“我草,老头子,你烧它干啥啊?”我急忙出声想制止老头子。
“我自己画的,我想烧就烧,咋滴你有意见?”
“你自己画…画的?”
“不然你以为呢!”老头子一脸不屑的对我说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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