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敌面前不要自卑,竭力发挥出自己的能力,才有可能打败对方。
电影中的美国士兵往往都很厉害,尤其是特种部队的士兵,个个以一敌百。除了这些特种部队的士兵,英美两国的特工也非常厉害,甚至达到了无人能挡的地步。
可这俩国家在某些战役中还是失败了。
我从腰带上摸出了一枚催泪弹,打开保险丢向了掩体后。
掩体后的这支士兵当即惊慌失措,凌瑞帆朝这些士兵又丢出一枚手雷,他们还以为是催泪弹,只顾着遮掩口鼻,手雷炸响,将他们炸翻一片。
在烟雾的掩护下,我带着凌瑞帆迅速穿过通道,进入了病房楼的走廊内,按下了电梯,但电梯已经停止了运行。
看来我们只能爬楼梯了。
隔离病房在二十一楼,这对于我们俩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我们一边往楼梯上攀爬,一边丢下身上的装备,爬了五层,凌瑞帆开始气喘,她索性抛弃了所有的武器装备,留下一套运动衣贴在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我也丢下了战术头盔,但仍拿着狙击步枪。
到了十楼,凌瑞帆瘫坐在地,再也不愿起来,我也大口喘着气,让她留在这里等我。我端着枪进入十楼的病房,快步冲进了护士站,一名护士闻声朝我望来,张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我看到她的嘴角残留着血迹,身上的制服也沾满污血,看来她也发生了病变,就开枪击爆了她的脑袋。
冲进配剂室后,我在配药台上搜寻葡萄糖。
现在的葡萄糖注射液都换成了250ml的小瓶,我拔出匕首撬开瓶塞,仰头畅饮。这是补充体力的最佳饮品。
喝饱后,我又抓起了两瓶带给凌瑞帆喝。
不过我听到走廊内传来了脚步拖地的声音,忙又抓起一瓶酒精,躲在配剂室门后,朝外面看去。
一名白大褂上布满血污的丧尸医生领着一群丧尸朝这里走来,我当即取出打火机,点燃了酒精,甩出了配剂室。
燃烧的酒精落入这群丧尸中,登时冒出了烈焰,被燃烧着的丧尸哀嚎着四下逃散,我趁机冲出了配剂室,往楼梯口奔去。
关闭了楼梯口门,凌瑞帆就迎了过来。
我把葡萄糖递给了她,示意她喝下解渴。凌瑞帆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询问:“袁老师,这能直接饮用吗?”
“当然可以!”我又感觉到了渴。
凌瑞帆一脸喝下两瓶葡萄糖,我们继续顺着楼梯往上爬。
到了二十楼,我们俩都累的坐在地上不愿起来,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安慰她:“小凌你知道吗,在911时,有人从26楼走楼梯逃生,居然成功了!”
凌瑞帆就表示:“听说了,不过他是从上往下,我们却要从下往上,从物理学上讲,下楼省一半力气,上楼却要增加一倍的力气。”
我彻底丢弃了特种部队的制服,只留了运动短裤,连突击步枪也不要了,握紧了匕首,带着她继续爬楼梯。
从我们身后的楼梯上传来了丧尸的低吼声,我们回头一看,登时惊讶。楼梯上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丧尸。
求生的欲望令我们又产生了力气,继续往上爬去。
当我们爬到21楼时,已经累的彻底没了力气,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病房走廊的门。
走廊里站着一群丧尸。
我们俩躺在了地上,就感觉身体如同纸片一般飘起,迅速朝隔离病房中飘去,穿过了这些丧尸。
凌瑞帆的身体被放置在B病房内观察,我的身体在A病房内。
穿过玻璃门,我的魂魄返回病床上,跟躯体融合,慢慢睁开了眼睛。
现在我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上也戴着氧气罩,不能说话。床边的仪器还在工作,我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了病床上。
无论我如何呼救,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可以猜出隔壁的凌瑞帆跟我的情况一样,照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饿死活着被这些丧尸咬死。
我只好闭上眼睛,迅速入睡。
在睡梦中,我的魂魄没有跟躯体分离,不过我又可以拨打幽灵电话了。
越洋电话是打不出去的,我只好拨打了隔离病房办公室的电话,居然有人接听。我忙对这名护士道:“AB病房的病人苏醒了,wardAandB,Thepatientisawake!”
对方迅速挂断了电话。我正准备继续拨打管会长的电话时,床头的闹铃声惊醒了我。
我睁开了眼睛,两名穿着防化服医护人员推开了病房的玻璃门,走了进来,来到病床旁边,看到我苏醒了,就向我点头示意。
一名医生用汉语对我解释:“袁先生,你和凌瑞帆小姐已经发烧三天了,我们却怎么都查不出你们的病因,管会长建议我们用物理方法为你们俩降温,这方法还挺有效。”
我忙也眨了眼睛示意,他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翻开了我的眼皮,表示:“你身上的病状已经减轻,管会长认为你是因为远离家乡而高烧的,而凌瑞帆小姐是因为思乡而发烧。”
他看到我要说话,就移开了我脸上的氧气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对他们俩道:“谢谢你们,我感觉自己完全恢复了健康,一点事都没有了,我的身份核查过了吗?”
对方摇了头,道:“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职责,但你还不能离开医院!”
他又把氧气罩按在了我脸上,旁边的医生也用英语安慰我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两人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再次无奈的闭上眼睛,我的魂魄跟身体分离,飘到了医生办公室内,就看到这两名医生一进入办公室,便脱下了防化服,男医生是一个留着短胡须的白人,戴着一副金丝眼睛,而另外一名则是一个高挑的美女护士,也是白皮肤。
医生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向市长汇报情况,我耐心的等他打完电话。
两人的对话速度很快,但听语气,我感觉出了一丝异常。
终于等他挂断了电话,医生又向护士说了什么,两人便走出了办公室。
我看到隔离病房的电梯口和楼梯口各站了一名黑制服,虽然没有露出枪来,不过他们耳朵上都戴着隐形的蓝牙耳机。
办公室里的电话可以拨打越洋长途电话,我先给楚司令打了过去。
对方就向我质问:“小袁,你现在还在檀香山吗?”
我应了,他就表示:“我们已经请洛阳外国语学校的老师和校长伪造了你的身份,但还是引起了美国警方的注意,你千万不能暴露你的真实身份,因为美军也在沙漠中搜寻金身的下落。”
“楚司令,那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留在医院里吧,否则他们一定会把我解剖了,从我体内取走舍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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