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就提过,道上混,最要紧的是面子,坐到他大腿上是什么姿势!?小女人的姿势!!
我咬牙说:“司徒墨扬,每个人都有底线!”
他忽略我的话,直接淡淡又下令道:“坐上来。”语中蕴着三分冷意和威胁。
我冷哼一声:“你应该有不少仇家吧,要是我将她的名字泄露出去,只怕,以后,你要多费不少精神。”
殷晶晶,我的极品王牌。
司徒墨扬闻言却笑了,笑得极轻,仿佛听到什么冷笑话般,他用看小孩子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说:“同一个威胁,我不会受用三次。”
“那,老娘可就说了。不但正在场的人能听见,你暗中布下的阻击手也能听到!”
他能顷刻杀光酒楼的人,却无法顷刻杀光那些阻击手。假如他杀光了所有人,那么他手中威胁我的筹码也就没了,而我,手中的筹码仍在。
不料,他薄唇一抿,笑意丝毫不减,下巴微抬,似在静候我的下文。
心理战?就怕他玩不起!
我转身走到桌旁,拿起麦克风,大声说:“大家可知道纵横全球的军火头头,御天的死穴在哪?是一个20岁出头的女孩”说到这我停了停,看向他。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后半句的主角,而当事人的他,冰蓝的眸中却笑意愈深,健壮的身子慵懒地斜躺,两指间的雪茄递到唇边抽了口,悠然地缓缓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雾缭绕,真***当了我是戏子!
我眸光一利,续说道:“她叫她叫她叫**!”我愤怒地掏出电话,终究没有说出殷晶晶的名字,妈的,该不会是这小丫头出了什么意外吧!?
“喂,小晴,你还好吗,整个晚上”电话那头传来殷晶晶甜音。
我心稍微放下了点,心头的怒气替代了担心燃得更烈,当下没声好气地说:“没事,晶晶,你睡吧。”话完,关上电话,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砸,又恨恨道,“司徒墨扬,你有种!!算定我不会说,是吧。好!好!算你赢!!!”
真不晓得这个男人的心是不是冰做的!殷晶晶明明是他挚爱的人,我要将她的行踪透出,陷她于危难之中,他竟然可以淡定地坐在原地抽烟,将赌注押在我这个心狠手辣的黑社会老大手中!偏生,还给他押对了!!我的心狠手辣,只能施在敌人身上,夏芸,保镖这些相处不过一日的人,我都不忍心推他们去死,更何况和我有一个月朝夕相处的殷晶晶!
司徒墨扬寡冷的薄唇勾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语气依旧淡淡地说:“你应该很清楚游戏规则。”
我咬牙,走过去,脸向内,坐上他的大腿,是故意地用力坐下!真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多长出300斤肥肉来压死他!!
我的脸面在今晚,彻底地丢尽!不敢再看那些曾经一起打拼的兄弟。一个黑道大姐大,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向另一个男人屈服!
司徒墨扬!你狠,算你狠!
不想,这倒了九辈子霉才碰到的男人还不满足,他掐熄手中的烟头,淡淡地吩咐,说:“吻我。”
“什么!!?”
是我的耳朵失灵了么?
他瞟了夏芸一眼,向我示意,说:“像你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吻我。渴求我的宠幸。”
我笑了,气极而笑!我毒蛇晴,会去哀求一个男人上我?我***是么!?送他两个字:“休想!!”
他也笑了,莫测的深眸闪过一丝嗜血的阴沉,淡淡道:“一分钟两个人。直到你愿意为止。”
修长的两指优雅地一打响,砰!的一声枪响,一个小弟倒下去了,腥味,一漫。
“你!!!”我又惊又怒,双手精准地卡上他的脖子,拼了死力往下掐!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掐死这男人。
不料,他气不喘,又不咳,桀骜的眼神含着几分轻蔑的笑意,邪俊的容颜分明在说,称称斤两,你也不过如此。
已经暴怒的我,心火越烧越旺,手上的力度早已无以复加,只好边掐,双手边成爪状往他的肉里勾,只想用指甲抠烂他的皮肉!
他这才微一蹙眉,两指再次举起,食指在拇指上轻轻一划,眼看又是一个响指――
“够了!”我大吼一声,放开他的脖子,直起腰身,印上他的双唇。如人一样,他冰冷的双唇!
淡色的菱唇轻碰一下他后随即离开,沙哑道:“可以了吧。”
他没有回话,冷硬的大手只瞬间往我双颊一拖,用力捏开我的嘴,微冷的舌头直接霸道地侵入,不急不缓地轻扫过每一颗贝齿。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通过神经波及全身,我理智地将舌尖死死抵在下齿,不去回应他。可,身经百战的司徒墨扬,又岂是这点拙嫩的把戏所能阻挠的,灵活的冷舌,总是轻滑带过,再微微一勾,搔痒般的一次有一次挑起我的舌尖,纠缠。
深深浅浅地探索,柔滑如吃冰欺凌,每当有甘露流出,轻轻一吸,微麻的轻疼又给甜腻的冰欺凌带来别样的刺激。
也许,这种美好,应该享受,但此刻,我感到的,只有羞愤!!
在上千个小弟面前,被一个男人肆意挑逗,玩弄于鼓掌之间!双手想用力推开他,他却先一步知道了我的打算,空闲的手又微微举起,做出打响指状。
司徒墨扬,你带种!!
不再受他的挑逗,反客为主,本被卷着的舌尖从他的包裹中一抽,亦笨拙地反卷回他,用力想勒紧,偏生舌头使不上力,只好抬眼恨恨地盯向他,不想,印入眼帘的却是他满布嘲讽的冰蓝色深眸。
**!!迟钝的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回应他的吻么。靠!
先掰下他微举要挟的左手,再猛地用另一只手推开他。这次,他没有再逼过来,而是放开我的双颊,长手往我腰上一搂,淡淡道:“老鼠,放话出去,于小晴,是我御天的女人。从今以后,她以前的地盘由我罩着,谁敢动一根寒毛就是和我御天作对。”
我喝道:“用得着你罩么。”
他淡笑说:“过了今晚,你还能在道上混?”
我怒了:“你故意的!故意装作去找晶晶,其实根本早计划好了,逼我在道上没得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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