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行人随即准备返回裴王府,看着被丢在原地的大马,瑟瑟冷风下,裴九幽垮下脸,一脸哀怨的看着上了马车的裴傲,不敢相信的开口,“二哥,为什么让我骑马,我要小沫儿坐马车。”
小沫儿?原本要上马车的动作一滞,裴傲眉宇倏地蹙起,回头看向表情极其无辜的裴九幽,他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悉了,竟然到了直唤闺名的地步。
“二哥,连凤丞相都喊王嫂的闺名,我这个小叔比起凤丞相可是亲了许多,自然该喊小沫儿。”说的云淡风轻,裴九幽无耻至极的笑了起来,谁让二哥让他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骑马回王府,明明来的时候是他和小沫儿坐马车的。
不理会裴傲冷厉不悦的脸色,裴九幽一把拉过一旁神色淡漠的伊夏沫,凑过俊彦,“小沫儿,要不我载你一起骑马?”
这样恶心的称呼,伊夏沫抖了抖,看着笑的无辜的裴九幽,忍不住的开口,“不要这样叫我。”
“哇,小沫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凤丞相那么温柔,对我这个小叔竟然如此冷酷。”裴九幽哀号着,一脸受伤的悲痛,决绝的看了一眼伊夏沫,一个利落的翻身,跃上了马背,“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二哥。”
哀号埋怨声里,骏马却已经迎风疾驰而去,而伊夏沫也漠然的上了马车,马蹄声缓缓的响起,向着裴王府的方向快步的疾驰而去。
黑暗的马车车厢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静谧的似乎可以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闭着眼,伊夏沫淡漠的依靠在马车车壁上,可是即使如此,却依旧可以感觉到裴傲那锐利的打量视线。
“和九幽睿儿如此熟悉,和本王就这样一幅生人勿近的脸孔,伊夏沫,本王倒是小看你了。”冰冷的嗓音打破马车里的安静,裴傲冷冷的开口,长臂倏的伸过,狠狠的截获住她的胳膊,将她粗鲁拉过来的同时,阴冷的嗓音再次开口,“本王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勾搭上毕少白,竟然让他在全臣面前公然反驳太后,不要告诉本王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毕少白。”
片刻的宁静都很难享有,伊夏沫睁开眼,漠然的看着裴傲凑的过近的峻彦,随后再次淡淡的闭上眼,他无非是想羞辱她而已。
“睁开眼!”低沉的嗓音冷厉了几分,裴傲攥着她手腕的大手倏地用力,目光里也染上一丝的怒火,“伊夏沫,你给本王记得,你只不过是本王发泄的女奴而已,你以为你还是大燕朝的公主吗?”
右手的手骨在瞬间感觉到一股要被捏碎的刺痛,伊夏沫再次睁开眼,神情依旧淡漠,只是苍白的脸因为手骨的疼痛而微微的皱起,“你想怎么样……”
余下的话还不曾说话,张启的口却已经被裴傲粗暴的吻给封住,却是如同发泄一般,一手依旧攥着她的手,一手,却已经掐住她的下颌,不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粗鲁而发泄的吻上她的唇,极尽可能的蹂躏着那柔软的唇瓣。
痛!手腕的痛让伊夏沫无法采取任何的措施,她不想再断一次手骨,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天,手骨若是第二次断裂,很难痊愈,日后必定会影响她的逃离,伊夏沫睁着一双秋霜般的美目,漠然的承袭着裴傲那发泄的亲吻。
粗暴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带着刻意的羞辱,可是看着伊夏沫那漠然睁着的双眼,裴傲那一瞬间只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怒火,微微的移开唇,低吼声同时响起,“给本王闭上眼!”
黑眸不动的凝望着愤怒不已的裴傲,伊夏沫皱着眉头,在手腕骨头又一阵剧烈的痛楚之下,终于屈辱的闭上眼,而他狂暴的吻也在同时狠厉的压了过来,啃噬着她的唇,舌尖撬开紧闭的檀口,如同风暴掠过般的席卷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是掠夺,更是羞辱。
当那湿润的舌交缠上自己的舌头时,伊夏沫只感觉一股恶心刹那涌了胸口,脸色一阵苍白,倏地大力推开裴傲压过来的身体,快速的侧过头干呕起来。
“伊夏沫!”毫无防备的被推开身,裴傲还不曾来得及反应,却已经听见她侧向一旁的干呕声,一时之间,怒火如同燎原的火光般燃烧到了身体的每一处,让那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冷厉的可以冻结霜雪,恨不能撕碎眼前依旧干呕着女人。
终于压抑那股恶心的感觉,伊夏沫喘息着直起身,一抬头便对上裴傲愤怒骇人的脸,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更粗暴的吻再次的压了过来。
一手紧紧的禁锢住被强行带到怀抱里的身躯,裴傲愤怒着冷硬的峻脸,一手大力的按住伊夏沫的后脑勺,让她只能再次仰起头承袭着他的吻。
“给本王记着,只有本王能嫌弃你,你没有权利嫌弃本王。”发泄般的吼完,裴傲狠狠的吻上那紧抿的红唇,森冷的眯着锐利的双眼,她若是再敢呕吐,他绝对会掐断她纤细的脖子,让她知道羞辱他的下场。
马车早已经停在了王府门口,赶车的侍从退到了一旁,看着大步从走过来的裴九幽,暗中的殷莫非迅速的现身,阻挡下裴九幽的步伐,“小王爷请止步。”
“止步?”玩味一笑,看着安静的马车,裴九幽桃花眼里闪过诡异的暧昧色彩,一把搭过莫非的肩膀,凑近他耳边低声的推测,“怎么说?难道二哥和小沫儿在马车里嘿咻亲热?”
小沫儿?片刻的呆滞,终于反应过来裴九幽口中的小沫儿是谁,莫非终年单板麻木的脸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这样的名字也只有小王爷能喊的出来。
粗鲁而狂暴的压制着伊夏沫的身体,裴傲放肆的亲吻着她,一手更是更是挑逗的,隔着厚厚的宫装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个该死的女人,神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如同被吻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
当他的舌头再次的强行侵占到了口中,伊夏沫身体一僵,原本漠然的清瘦脸上再次浮现出恶心的表情,让裴傲倏地停止了一切的动作,粗喘的看着压抑着的伊夏沫。
“你这该死的女人!”大掌倏地擒住她的脖子,随即想起她还有利用的价值,裴傲愤怒的一甩手,掀开马车帘子,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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