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伊夏沫目光一冷,右手在瞬间用力,可诡异的是那玉簪竟没有再次的扎进去,而是随着她的用力在瞬间断裂,似乎在扎向裴傲脖子的时候遇到阻碍被生生的折断。
“一根簪子,想要本王的命,伊夏沫,你太自大了。”坐起身来,一手狠狠的擒住伊夏沫的手腕,裴傲阴冷的笑着,冷酷里有着傲视一切的倨傲,冰冷的视线扫过伊夏沫握着断簪子的手,冰冷一笑,一个用力。
却听见安静里,一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清晰的响起,剧痛下,手腕的骨头硬生生的背他的手指挤压错位,伊夏沫脸倏地苍白,身体也在瞬间颤抖了一下,压抑下手腕处那剧烈的痛楚。
折断的手耷拉在手腕上,断掉的玉簪也在同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又碎成几段,黑色凌乱着,发丝之间,裴傲一脸的冷酷阴沉,嫌恶的甩开伊夏沫断裂的手。
脸痛的扭曲在一起,苍白里,渗透着冷汗,很痛,那一瞬间,唇角被咬破,伊夏沫震惊的睁着眼看向眼前的裴傲,那玉簪虽然比不上匕首,可是竟然会这样的折断,难道他的脖子会比簪子还要硬?
“怎么?很震惊本王竟然敢如此对待你吗?”峻彦逼近,看着伊夏沫那错断开的手腕,裴傲冷冷的笑着,一手状似怜惜的抚摸上眼前这渗透着冷汗的苍白脸庞,手指粗糙的抚平伊夏沫因为剧痛而皱起的眉头,一手截获住她的左手,把玩着那雪白而瘦削的小手。
喘息着,剧痛微微的褪去,伊夏沫静静的凝望着眼前的裴傲,苍白的失去了血色的纤瘦脸上快速的流转着各种的思虑,最终放弃了挣扎,她不是他的对手,而如今,她只需要活着,如果他真的要她,那么她不会再做无所谓的挣扎,让这幅孱弱的身体再承受更多的伤害。
“怎么?认命了?”放弃了折断她另一只手的想法,裴傲审视的看着沉默下的伊夏沫,深邃的不可见底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的赞赏,可转而又被冷血的仇恨所代替,讥讽的扬起嘴角,冰冷的嗓音不带一丝的感情,“既然你已经决定臣服本王,那么本王就不客气了。”
冰冷的唇覆盖上她的唇,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黑夜里,不知道何时那蜡烛却已经被熄灭,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暗沉的夜里。
当进入的那一瞬间,不曾有任何的阻碍,裴傲倏地停下了动作,黑暗里,那一双幽冷的双眼如同愤怒的哦野兽,狂暴的压抑着怒火,“很好,很好,大燕皇帝竟然敢给本王送一个不贞洁的贱女人!”
随着那一声声愤怒的低吼声,裴傲狂怒的看着面容死一般平静的伊夏沫,那冷静似乎是在挑衅,也似在嘲笑。黑眸里火光炽热的燃烧起来,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扬起,那瘦削的脸颊在瞬间再次被打的红肿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脸颊火辣辣的痛着,连同右边的耳朵也嗡嗡的回响着,可以知道裴傲这一巴掌打的有多么重,伊夏沫伸出舌头缓缓的舔舐着嘴边的血迹,一片死寂的眸光里划过一丝的嘲讽,那一刹那,她清楚的感觉到被撕裂的剧痛,这副身体绝对是第一次被侵占,只是少了一层膜而已。
“你是在讥笑本王吗?贱人!既然你早已经是人尽可夫的贱人,那本王就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了。”冷厉的嗓音带着被侮辱的狂怒和愤恨,裴傲再次的挺88进了身体,带着粗暴和狠厉,发泄着那份怒火和仇恨。
黑暗之中,大床上,颀长而结实的身躯不停的律动着,可是那被压的淡薄身影却没有半死的变化,僵直着身体,如同被的只是一具尸体一般。
再次的醒来,却已经在阴暗的地牢里,四周散发着腐烂的气息,那一瞬间,睁开眼的时候,伊夏沫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当年在X岛上的牢房里,可是看着不远处墙壁上的火烛时,伊夏沫知道她还留在古代。
身体一动,却是僵硬的疼痛,昨夜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的回荡在眼前,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厥过去的,高烧,手背折断,身体被残暴的,终于让这副柔弱的身躯在最后昏厥过去。
“公主,你醒了,终于醒了。”暗黑的牢房里,忽然一声凄惨的哭声打破了这片死寂,在伊夏沫转过身的同时,却见一个肥圆的身体向着她扑了过来,虽然只有一米五的个子,可是那足有一百二十斤的身体却重重的压在了伊夏沫满是伤痕的身体上。
“公主,圆儿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公主,你没有死,真的太好了。”哭的鼻涕眼泪横飞着,圆儿螃蟹般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伊夏沫的手,抽噎着,想笑,可是却也笑不出来,只成了眼前哭笑不得的笨拙模样。
“让我起来。”背后是粗糙的稻草,伊夏沫左手推开压在身上的圆球,挣扎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全身立刻再次的剧痛起来,腿间更是一股不可言喻的痛,让苍白的脸染上一丝的挫败。
倒抽气声突然在昏暗里响起,圆儿快速的捂住嘴巴,一双小眼死死的盯着伊夏沫的身体,随着她的起身,那随意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下来,不着片缕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那一条条鞭子打出的鞭痕,那挺立胸口处青紫的痕迹,随着凌乱的黑发披散下来,构成一幅迷乱而震撼的美景。
“公主,快穿好衣服。”终于回过神来,圆儿慌乱的开口,快速的将滑下的毯子裹在了伊夏沫身上,一面忙不迭失的要脱下外衣给伊夏沫。
目光倏地锐利,任由圆儿替她穿好外衣,伊夏沫冰冷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缓缓站起的三四个黑影,随着他们从角落里走出,昏暗的光线下,那是一张张污垢而脏乱的脸庞,似乎常年被囚禁在地牢里,散落的头发如同稻草般的枯萎,披散下来,遮挡住了部分的脸,只余下一双双眼充满了贪婪的Seyu,那一瞬间滑落的毯子,暴露出的肌肤,激起了这些被囚禁了多年男人心底的yuwang,一双双眼阴沉诡异着,泛着幽光,如同看见了猎物的野狼。
只感觉背后一股毛骨悚然的冰冷,随着那铁链拖动的诡谲声音,圆儿倏地停下动作,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一步一步宛如恶魔般走过来的四个男人,一刹那,脸色倏地苍白成一片,得瑟颤抖着,紧紧的抓住伊夏沫的手,颤抖的嗓音结巴的开口,“公主,他们想要做什么?”
“裴傲囚禁了老子八年了,这八年来,老子第一次看见个女人,而且还是这么个绝色。”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拨开了污垢不堪的头发,咧着嘴,露出那口黄色的带着恶臭的牙齿,一步一步的向着伊夏沫逼近,那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雪白的脖子,似乎随时要扑上去,将她身上松垮的衣服给撕碎。
“你们想做什么?我们公主可是御赐的王妃,你们还不退下!“虚张声势的喊着,圆儿双腿不停的抖动着,可是随着眼前四个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煞白的脸上已经血色尽失,惊恐着,可是肥圆的身体却还是尽职的挡在了伊夏沫身前,张开双臂,如同保护小鸡的母鸡。
“裴傲的王妃?”一刹那,四个男人脚步同时停了下来,就在圆儿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喝退了这些歹人,保护了公主的同时,一声接着一声的狂笑声诡异的响了起来。
“原来是裴傲的女人,那老子就替他享用了,也不枉在地牢里待了好久年,陈老三,你当年杀人如麻,被裴傲给抓了囚禁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老天可不算亏待你。”身材瘦下的男人嘿嘿的阴笑着,一手拍上一旁男人的肩膀,鼠眼里迸发出一股报复的阴冷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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