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大人向她抬了抬下巴,意兴阑珊的捏了捏额角,“摔杯子。”
“……”
是谁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的?
说得好!
不过,她鲜少走神,方才直直的盯着徐淮安倒瞧的他全身不自在。
李秋霞上前一步道:“大人,草民可没有害那个丫头,月柔死时,草民还在店铺,那晚客人很多,草民忙了很晚,许多人都可以作证的,至于这个死鬼,他一直没有离开赌场,一直到翌日清晨才回来,喝的酩酊大醉,烂泥似的,怎么会杀人呢?”
付辛仁忙不迭的点头道:“是啊,小的最后一次见到月柔还是一月前,那时她已被选为秀女,小的还是远远瞧见的,没想到她突然的就这么死了!”
瑛姑怯弱道:“奴婢是一直跟着小姐的,小姐死前想吃小笼包,但那时已是深夜,店铺早已关门,奴婢迫于无奈,只好去敲门,店家还有剩下的,奴婢求了好久店家才同意卖给奴婢,回到家时,小姐就……就已经出事了!”
李秋霞突然跳起来大骂道:“一定是你这个贱蹄子杀了月柔!你在小笼包中下了毒,毒死了她!”
瑛姑大惊道:“奴婢没有!奴婢怎么会毒杀小姐!?”
李秋霞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月前偷了月柔的金钏子被她发现后将你毒打了一顿,你因忌恨她便去药铺买了砒霜,你敢说那砒霜不是你下的!?”
瑛姑的脸色骤然一白,惊惧的后退一步。
安馨眯了眯眼睛。
李秋霞阴阳怪气道:“我早就说嘛,外人就是靠不住!那死丫头若是将那金钏子交给我,如何会被你一个贱丫头偷去?家贼才是最难防啊!”
徐淮安道:“姑母,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
“姑母?谁是你姑母?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穷酸外甥!”李秋霞冷嘲热讽,让徐淮安臊的脸色通红有些局促的低下头。
安馨冷冷道:“大人在此,废话少说!”
李秋霞身子蓦地一颤,慌忙赔笑道:“大人,草民说的可都是实情呐,您看瑛姑也心惊了不是?”
瑛姑身子颤了颤,咬牙切齿道:“你难道就没有动机吗?小姐年幼时,你三番五次的殴打,险些将她打死!为了得到她手中的金钏子,你不是也曾将她推下过水?若非是我,小姐早就死了!”
李秋霞声音立刻拔尖:“你胡沁什么!”
瑛姑状若疯狂直指着付辛仁道:“他难道就没有动机?他垂涎小姐美色,三番五次骚扰她,小姐不依,他便毒打她,还口口声声威胁小姐要将他弄死!我是买了砒霜,但我并没有让小姐吃下去~!”
瑛姑冷笑:“那么那丫头体内的砒霜是怎么来的?你敢说那砒霜不是你放的!?”
尖锐的争吵显然让大人很不悦,他冷而淡道:“都给本官闭嘴。”
音量不大,却好似有着泰山压顶的威压,让争吵的人瞬间噤声。
安馨默不作声,她陷入一种拒人千里的思考状态中,她们的争吵足以说明,这几人都有充足的犯罪动机,唯一没有犯罪动机的好像只有徐淮安!
事实她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只是苦于没有能找出凶手的证据!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指控别人的罪行都要有充足的证据才行!没有证据,你的指控便是不成立的,便是污蔑的!按照现代律法,凭空污蔑也是要问罪的!
况且,她得到水月柔的死讯时凶手早已逃走许久,证据怕早已被毁灭了……安馨的视线骤然定在一处,旋即瞳眸爆出极亮的光――有了!
“把衣服脱了!”安馨突兀开口。
一句话落,众人皆是一怔。
立在房外的明河险些一口水喷出来,这丫什么恶趣味!
徐淮安神色古怪的盯着安馨道:“姑娘,这,这有些不妥吧……”
安馨唇角一抬:“如何不妥?我倒觉着极妥,大人说是不是?”此时此刻,她笑的自信而神采飞扬,眸光若春光浸染,明媚动人。
大人唇角抬笑,眸光泛起涟漪笑意疏懒道:“甚是。”
众人面面相觑,大人都甚是了,那,那就脱呗……这大人的品味也忒奇怪了……
安馨随手将众人衣袍收了,眉眼淡淡道:“事隔多日才找到凶手,委屈几位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并不难,难的是……”难的是古代科技不发达,没有指纹识别,否则凶手早便抓获!古代的冤家错乱的案子奇多也不稀奇了!
“凶手是谁?”徐淮安焦灼道。
安馨微微一笑,举了举手里的衣袍道:“凶手就被我抓在手里,只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告诉你了。”在这之前,她还要再去一次水月阁去找个东西才行。
大人想来早已百无聊赖,起身懒懒道:“唔,既然如此,不妨去水月阁走走好了。”
安馨奇异的看了他一眼,这算不算志同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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