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袭而过,带来了凉爽之意,蒲松看着远处的湖船,连忙的跑上去,远远的便能听到船中传来清幽的古琴声,蒲松便伸长了脖子朝着那湖船中望去。这膄湖船是四王爷的。
辰王爷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淡淡的询问着,“蒲儿,你可以上去看看。”
可以上湖船,蒲松连忙的点点头,自己就是想要上船去看看,瞧瞧这湖船上是什么模样的。
守船的小厮瞧着辰王爷,连忙的给四王爷禀告,得到准可以后,两人便跨上了湖船上。
蒲松两只眼睛不断的打量着湖船之上,每一处都十分的精致,整个湖船透着一丝淡淡的贵族,抬手抚了抚湖船上的东西,这真漂亮。
四王爷笑着除了船舱中,看着辰王爷竟然带了女子出来,便微微有些狐疑的打量着蒲松,似乎有些奇怪的模样。
又被人这般的盯着,蒲松便微微有些奇怪了,“四王爷,你干嘛也这般的盯着臣妾。”
对此,四王爷摆了摆手,“本王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二哥这种不近女色的人,怎么可能带你出来,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辰王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声音透着一丝冷意,“他是本王的侧妃,四弟可要记住了。”
侧妃,五王爷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原来是二哥的侧妃,怪不得二哥这般的维护他,原来是二嫂,自己是不是不给招惹他的。
侧妃,四王爷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蒲松,然后点了点头,“原来是二哥的侧妃啊,怪小弟眼拙,不过这些年,我去过二哥的王府中,也未曾见过呢。”
这四王爷比起其他的王爷感觉再好不过了,温润尔雅,比起辰王爷那座冰山好太多了。
蒲松笑着摆了摆手,“你们未曾见过我也是应该的,谁让臣妾不过就是不受宠的小妾而已。”
听着这话,辰王爷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身上的寒意越发的咄咄逼人了。
觉得强烈的冷气朝着自己压来,蒲松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所有人对于这句话,忍不住想笑,若是真的不受宠,二哥怎么可能带她来此处,还真敢说呢,就不怕二哥发火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可是等了半响,辰王爷没有发火,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蒲松,声音中透着一丝冷意,“你再胡说,就回去给我磨一天的墨。”
又是磨墨,蒲松连忙的捂着嘴巴,乖乖的摇了摇头,以后谁要是提起磨墨,那便怪我翻脸了。
没有臆想到辰王爷未发火,所有人微微有些奇怪的瞧着他,现在他不是应该发火,把她给撵下船吗,竟然对这个女子如此的不同,所有人还是未曾料想到的。
对此,四王爷在两人的身上转悠了半响,似乎在琢磨着什么,眼中闪过精光。
“二嫂真是会说笑,大家一起进去吧,听听曲子。”四王爷笑着迎所有人进船舱中。
五王爷献殷勤的连忙给蒲松倒水,“二嫂,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二嫂能够原谅。”
瞥了瞥他一眼,蒲松端起一旁的茶水,不理会他。
对此,五王爷呵呵的干笑着,“二嫂,以后你要小的走东,小的绝不走西,真的,小的发誓。”
听着这话,蒲松不理会他,继续的喝着茶水。看着这五王爷,蒲松突然想起了上一场游戏的那个妖怪,为了救自己而牺牲的小妖怪。而这五王爷的心情差不多。便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屛画后面坐着白衣女子,轻轻的抚动着琵琶,轻轻的弹唱这古曲,一道悠悠的琴声便传出。听闻这古曲,蒲松便觉得睡意袭来,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脑袋,有种想要睡觉的冲动,难道自己天生的命就是只能听懂俗曲吗。
摇摇晃晃中,蒲松一头便栽倒了辰王爷的肩头上,然后便呼呼地大睡。
一个脑袋靠在自己的肩头,辰王爷全身一阵,然后侧耳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侧头看着肩头的女子,一道笑意快速略过,然后慢慢的喝着茶水。
五王爷扯了扯四王爷的衣角,连忙的问着,“四哥,你瞧瞧,二哥是不是中邪了,不是他最讨厌女子靠近他三尺吗,而说脂粉味很浓。今日二哥怎么甘愿的让女子靠近。”
喝着茶水,瞥了瞥两人,嘴角微微的浮起笑意,“二哥那是在乎那个女子,对于心爱的女子,总归有些不同才是。”
听着这话,五王爷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四哥说的极是,二哥那是在乎那个女子。可是他依旧没有看明白,那个女子身上究竟有什么地方好的,竟然能够把二哥迷得团团转。
肩头微微有些湿热,辰王爷转头,瞧着肩头的女子正流着哈喇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的喝着茶水。几位王爷似乎都能够感觉到,辰王爷身上的冰凉之意,似乎散去了不少。
屛画中的女子,手中的琵琶突然断了一根琴弦,女子连忙的跪下谢罪。
“各位王爷恕罪,琵琶的琴弦断裂了。”知画微微有些抱歉的说着。
四王爷笑着摆了摆手,“知画姑娘客气了,琴弦断了并非什么大事,不如你为我们清唱一曲永安调吧。”
对于这话,知画仔细的瞧了瞧屛画后的蒲松,安静的沉睡着,圆润的手指甲潜入了手心之中,然后笑着清唱着曲子。
这声音如同黄鹂鸟一般,让人觉得婉转动听不已,几人伸长的脖子去听。
揉了揉眼眸,睁眼,瞧着所有人都奇怪的盯着自己,蒲松微微有些奇怪了,这些人怎么有盯着自己。
扯了扯辰王爷的衣角,小声的询问着,“王爷,她们,她们怎么都盯着我。”
淡淡的扫了扫几位王爷,王爷们便连忙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四处的张望着。
看了看屛画后唱曲的女子,蒲松觉得甚是无聊,便小声的说了一句,“王爷,我出去吹吹风,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