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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生死存亡

荒唐王爷刁钻妃 轻纱遮面 5386 2021-03-30 00:33

   桑魅忧郁的看了一眼卓清,知晓他心里难受,也不多说,却转头对低着头已经退至门口的贺公公说:“今日你同皇上来这里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慕容修哪里,你不要打草惊蛇。他若还对你有所要求,只管告诉皇上。听见没有?”

   事情已然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那贺公公又怎会不答应呢,他急急的点头应道:“是,奴才晓得了。”

   说完不语,他在等待卓清的吩咐。过了半晌,卓清问道:“虚空大师那边安排好了吗?”

   桑魅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绝不让慕容修察觉出任何不妥。”

   “那就好!朕已经派人去找皇后和卫虎了,在这两人未回来之前,谁也不要轻举妄动。见机行事!告诉虚空大师,最近,朕有可能不能跟他见面,让他一切小心!”

   卓清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清明。看来,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如今这情形,他必须要严阵以待,根本没有难过的时间。但桑魅晓得,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反扑回来,将慕容修踩在脚下狠狠弄死。他最恨的,是他不该动了皇后和果亲王这两个他最亲的人。

   “是。那些盗匪如何处置?”

   桑魅又问。

   卓清低头思虑片刻,做了个斩的收拾,而后抬头说道:“放出话去,说他们连夜都已经离开了凤城。至于去了哪里,便不用再多说了。”

   “是。”

   卓清起身,一言不发的缓步离开。桑魅没有去送,正如他来时没有迎接一般。

   在这生死时刻,他们有着深深的默契,至于君臣之礼,那是做给别人看的。真正的自己人,不会在意这些礼节的。

   一切照旧,回到后宫以后,卓清每日还和从前一样,早朝完了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一直批阅到下午,而后召集几位大臣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到了晚上,很早就去睡了。

   似乎根本并没有发现过什么。

   慕容修找贺公公打听过几次,都说没什么异常,他终于放下心来,打算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皇上卸掉了儿子的军权,那么,就只能尽快让慕容兰当上皇后,只有她当上皇后,慕容槐才能重新拿回军权,到时候他在一举进攻,将卓清逼下龙椅,总之,整个后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还怕什么。

   主意打定。慕容修第二日早朝就联合几位朝中大臣联名请奏,请皇上重新立一个皇后。

   出乎意料的,卓清非常爽快,居然点头答应了。

   并且即刻就宣布立慕容雪为皇后。

   这个决定就连慕容修都有些吃惊,他是很想马上就让自己的女儿当上皇后,可他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

   皇宫中后妃的等级不是只能一个品阶,一个品阶的向上升吗?她如今是个贵人,若升一阶最多也就是个嫔妃而已。

   却一跃就成了皇后。慕容修听到这里消息以后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后宫中的兰贵人却在早朝还没有退的时候,就晓得了这个消息,她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居然破天荒的给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打赏了。

   只是有一个人却对皇上这个决定有些不满,那就是兰贵人的哥哥慕容槐。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同意过看让自己的妹妹进宫,即便是进了宫,他也觉得她应该本本份份做她的贵人,根本就不应该有非分只想。

   可如今,莫苏苏还生死未卜,皇上就已经要立她为妃,这令慕容槐很是不解。

   慕容兰虽然是他的妹妹,可他觉得她根本就不是做皇后的人选。

   莫非,皇后果真和果亲王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令皇帝伤心了,他才会做出如此举动?

   慕容槐并未向其它方向想过。也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父亲。

   然而,心中有些疑惑,可由于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倒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过问。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慕容修隐隐有些不对劲儿,他问过几次贺公公,他总说他多虑了。

   因为女儿如今已经当上了皇后,不日便可举行封后大典。到时候,他便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他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太对劲,还是早日行动的好。

   如今,虽然没有了慕容槐的兵力,但只要他在漳州的兵力和他暗自训练的士兵,如今也已经全都准备好了。皇宫已经被他的人控制,只要能将卓清的龙啸剑偷偷的毁掉。

   那么,成功便指日可待。慕容修想到这里,仿佛看见成功在向他招手,不由的心花怒放。也就不太在意心中的那点儿不安了。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卓清甚至将这个大典弄的格外奢华。

   慕容兰头戴凤冠,身披霞披,威风凛凛的和卓清并肩而立,共同接受朝臣的礼拜,心内已然高兴的仿佛开出了一朵朵花儿来。她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不时侧脸去看站在身边的卓清,目光中有着深深的眷恋。

   然而,身边的这个男人给了他至尊至贵的荣耀,却从来也未曾正眼看过她一眼,如今也是一样,他按部就班,该做的事情一样不少。只是,那冷冰冰的眸子里,不含一丝温情。

   慕容兰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想:“那又如何?只要我是皇后,他就是我的。即便,他的心里没有我,可能守在他的身边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她的笑容又绽放了开来。

   慕容槐看着自己的妹妹,不禁摇头,他觉得,将她推到了至尊至贵的皇后宝座,并不是为她好,反而又可能害了她。她的性格太过好强,凡是总要挣个第一。后宫中那么多的嫔妃,她就算能斗得过一个,又如何能斗的过那么多的人?

   可看见妹妹脸上那幸福的微笑,慕容槐却只能苦涩的一笑。

   大典结束以后,慕容修就急匆匆的赶到了后宫,在慕容兰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

   “什么,偷龙啸……”

   “嘘……”慕容修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说道:“女儿,你若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就按爹爹所说的办。爹爹不会害你的!”

   慕容兰想了一想,低声说道:“龙啸剑是他的随身之物,又怎会轻易就偷来?”

   “这你就自己想办法吧!不过,爹爹可告诉你,成败在次一举。你若不抓紧机会,只怕留不住皇上的心!”

   说完,慕容修便转身走了。留下慕容兰站在原地想了许久。

   这一夜,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带了一壶酒去了卓清的卧房。

   那时,卓清竟正在房中饮酒。出乎意料,他竟然没有像往日一般让太监将她拒之门外,而是沉声让她进门。她拎着酒壶进门,他似乎也不意外,只是向她一举杯。

   琉璃制成的酒杯,在烛火中泛着莹莹的光泽。他看起来似乎心情甚好。满饮了杯中之酒,而后冲着她淡淡微笑。她受宠若惊。急忙用手中酒壶替他斟酒。他摇头,伸手将她的酒壶推开,缓缓说道:“你的酒又怎有我的酒这般甘美?来,今夜陪朕饮酒!”

   她欢喜坐下,一杯接着一杯,眼睛并没有看向酒杯,而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他还是那么丰神俊朗,正如她第一次见他那样。

   他替她斟酒,她一杯接着一杯,直到不醒人事……她是醉了,可是令她醉了的,是他的目光,不是那酒。

   第二日,她醒来,卓清却不在房内。而那房内墙上,赫然挂着的,竟是那柄龙啸剑。

   她急急忙忙将它拿下带走。所幸一路之上竟然没有碰到别人。

   爹爹说,龙啸是火龙藏身之所,而火龙又是的灵脉所养,因此,只要想办法让火龙中蛊,他便会一生一世爱她宠她。

   她相信爹爹,因此,她便照着他的话做了。

   封后大典结束之后,又到了慕容槐成亲的日子,众人来不急缓一口气,就又带着贺礼去了慕容槐的府邸。

   慕容槐的婚礼,皇帝携皇后娘娘驾到。

   皇上竟然来给慕容槐征婚,这可是天赐的荣耀,众大臣不禁全都羡慕慕容家的贵极一时。

   然而,就在两位新人刚刚举行完拜堂仪式之后,一群带着兵器的队伍已经悄悄的包围了慕容府。

   正当所有的宾客就要离开之时,“咣当”一声,酒盏摔碎的声音传来。

   众人全都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

   慕容修那张看起来微胖的脸慢慢敛了笑容。摔杯为号,这是他跟外面的那些兵士们的暗号。

   瞬间,门外冲进来一队人马,为首的首当其中。迅速的扑到卓清身边,将一把剑架在了卓清的脖子上。

   “爹爹,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兰见此情景,不由惊慌失措,急声问道。

   “女儿,爹爹忘了告诉你,让你偷龙啸剑,就是为了能够控制住卓清。我们慕容家就算贵极一时,也总是被这个男人踩在脚下,如今,爹爹就要将他斩了,以后,辰国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修说完,一阵大笑。

   慕容兰这才醒悟过来,眼中顿时流下泪来,她凄楚的说道:“爹爹,您不能这么做!您不能!他,他是我腹中孩子的爹爹!您杀了他,我的孩子就没有了父亲,您让我们母子以后可怎么活呀?”

   “什么?你有了朕的孩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卓清也被这个消息震撼的问道。

   慕容兰一双泪眼看向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她说:“已经四个月了。早在你去泸州的时候,臣妾就已经晓得了。可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因此,臣妾一直没有机会告诉皇上您!您不会怪罪臣妾吧?”

   卓清没有说话。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比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还要惊悚的多。

   “兰儿,你瞧见他的表情了吗?他根本就不愿意要你和你的孩子。你对他来说只是负担,他心中在意的永远是那个已经死了的莫苏苏。”

   慕容修见卓清面露惊疑之色,不由说道。

   “不!爹爹!你为何如此残忍,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让我偷龙啸,原来是为了杀他,你难到不晓得,女儿的心都在他哪里,您怎么能如此残忍?”

   慕容兰突然失控的大叫。叫完“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她晓得父亲的话是对的,从桌清刚刚的表情来看,他并不欢迎这个孩子,甚至连自己,他都是不愿意多看一眼的。

   可她就是喜欢他,那能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

   “兰儿,你别忘了,是你设计害死了莫苏苏,你以为,就算我们今日不杀他,他日后晓得了实情,还会饶地了你吗?”

   慕容修不依不饶的说道。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爹爹,算女儿求你,放过他好吗?放过他好吗?”

   慕容兰突然跪在地上向慕容修的身边跪行而来。慕容修见到如此情景,面上露出一丝不忍,但却依然冷冷说道:“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是吗?”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带着一丝嘲弄,竟将屋中所有人都惊的后退了一步。

   因为,这声音的来处,是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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