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五爱狗的聪明
谢米粒感觉自己实在无法接受狗挑人的这个事情,无奈地强拉了下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说:“那个什么,四奶奶啊,天这么晚了,您家的其他人呢?”
“哦,吃完饭都去村里活动中心看大戏去了。(wwW.K6Uk.cOM)就这个长春,偏喜欢养狗打猎什么的,从不参合。我一会儿忙完,也去看的。哦,对了,牵了狗,我带你一起去呀?”
“大姐,快过来让我的狗挑啊!”马长春怨愤地说。
谢米粒的脸这下真的阴了,她将自己的手使劲拽出了四奶奶的手,说:“四奶奶,我看你家的狗实在是不适合我养,天色也晚了我该回家了。”
说着,谢米粒绕开马长春还有他身前围绕的五只青色大狗,向门外走去。可谁知道,让大家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五只狗在谢米粒走过它们身边的时候,全部激灵灵的竖起了三角耳朵,然后齐刷刷全部站了起来。马长春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五只青色的大狗,挨个亲密的舔舔了马长春的手,哀伤又留恋的哼哼了几声,跟在谢米粒的屁股后面走了。大爱,二爱,三爱,四爱,最后是小爱……
看着跟着谢米粒越走越远的五只狗,马长春的眼泪流了下来,说:“他们都选大姐了,一个都不要我了!”
马长春说完,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把眼泪,宽慰的笑:“这样也好,大姐是从大城市里来的,能买下农庄和小院的人,家里肯定很有钱。以后,你们不用吃槽糠了吧!”
马长春自言自语完,就一个人哀伤的回了房间,连晚饭都没有吃,闷头开始睡觉了。第二天,马长春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去上学了。只是,马长春没有继续养大型犬,直到他自己开了公司,同样成了有钱人。他承包下了一座荒山,在山上开了一家大型犬养殖基地。
谢米粒回到家后,做好了拉面,吃饱饱了。准备到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可到了院子时,谢米粒很不淡定的尖叫一声,跌倒在自己家院子里。
马长春养的五只一米四多的大狼狗,通通的排排坐在自己的院子中间,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
“你们怎么会在我家里?”谢米粒大声惊问。
“汪!”五条狗异口同声的一声狗叫。
谢米粒彻底躺倒:哦,老天,她怎么可能从狗嘴里得到回答呢,她一定是疯了!
“这里不是你们家,天晚了,该回家了!走吧,大门开着呢!”
谢米粒说完才惊觉,自己差点忘了关上自己洞开的大门了。
五只狗可怜的开始哼哼起来,然后五只狗齐刷刷翻过身去,集体将白花花的肚皮朝天。
谢米粒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好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狗肚皮。谢米粒突然想起来,动物们将自己最脆弱的肚皮暴露给其他的生物,那就是将生命交付于对方,是动物间的臣服礼。
谢米粒又回想起从见到这五只狗,到现在翻肚皮的行为,还有自己说的话。谢米粒突然醒悟,这五条狗真的很通灵性呀!
谢米粒心里开始活泛:通人性的动物,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宝贝啊,让他们给自己做伴也不错。自己将来会开农庄什么的,有这五只通人性的狗,相信会帮上不少忙吧?
接受了五条狗的谢米粒,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谢米粒走到五条翻肚皮的狼狗面前,挨个审查接受臣服。审查完毕后,玩心大起的谢米粒,嘿嘿笑着说:“哦,三男两女哦!”
只听又是一声齐刷刷的狗叫,不过这次带着羞愤的意味。五条大狼狗,打了一个滚,集体翻过身站起来,这次也不蹲坐了。就那么立在院子里,五条狗每条都是一副宁可杀不可辱的表情。
谢米粒笑了起来,说:“好啦好啦,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们还没有吃东西吧,我这就给你们准备去。听说你们很能吃,所以呢,也别指望能吃太好,我家东西也不多。没意见就叫上一声!”
“汪!”五条狗很配合的叫道。
谢米粒根据刚会儿四奶奶说的五条狗一顿要吃的槽糠量,将自己一个月要吃的拉面全投了进去,用大锅下了一整锅面条。听说动物不能吃太咸的东西,所以谢米粒也没敢放太多的盐。面煮好后,谢米粒用自己买来洗衣服用的大盆装了,搬出了屋子。
谢米粒此时有些喘了,擦了擦额头上喊,开心地说:“开饭!”
五条狗没有像其他狗那样冲上去抢食,而是很绅士的慢悠悠挪了过去,将大盆团团围住。其中一只毛色深些的狗低哼了一声,五条狗才开始一起共进晚餐,比某些人还要文明懂礼。谢米粒也开始理解为什么马长春会这么重视这五只狗,甚至是到了要送走的时候,还是让狗挑人。如今狗全都来了自己家,马长春也没有追过来,谢米粒的心理开始涌现一股奇特的情绪。这种情绪化成一气流,在谢米粒走神的时候,自己在谢米粒身体里循行着周天,最后化成一条金色的气流,汇往丹田里位于仙家小铺上的金色气团里。
一大盆面虽然很多,五条大狼狗也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后,谢米粒从行李里找来一块原来用来替换的地毯,铺在了自己住的东屋窗台下,让四个狗在院子里露天里先凑合一夜了。
第二天,谢米粒又将自己带着的一袋面粉破了袋子,取出来直接放上适量盐调成了一大盆面团,在锅里蒸熟,然后切成丁就那么喂了。谢米粒这招还是晚上打电话,请教的她乡下的大姨。
喂好了狗,谢米粒自己也吃饱喝足、心情好好的带着五条大狼狗队伍,雄纠纠气昂昂地拿着旅行包装上一些零食,朝自己的仙家农庄进发。
可当她来到仙家农庄的大门口的时候,谢米粒望着挂着仙家农庄的牌匾,心里一阵烦躁的情绪。
这个农庄大门很高很大,足足有五米高。但上面的红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上面斑斑锈迹,门上甚至都已经腐朽出几个洞洞出来了。而那宽大的牌匾,右侧一头的固定物不知道怎么掉了,右边好像中风一样耷拉着。
门房里有两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留守的人员,因为谢米粒认出来其中一个就是谢米粒父女第一次来马官庄时接他们的张德永。两个人每个人收里都攥着一把扑克牌,好像因为什么牌争吵了起来,其中一个穿汗衫的光头男人正面红耳赤的指着自己的牌说着什么。这个留守人员谢米粒还没见过,她猜想应该就是刘多根了。
谢米粒也知道从自己父亲那里大体知道,自己接收的只是一个农庄而已,就这两个看守农庄的人也是自己愿意留下来看庄子,只能新庄主来了再发工资的那种。在长期没有直属上级领导的情况下,能做到老实的呆在该呆的工作岗位,谢米粒就应该知足了。
谢米粒招呼了下五只狗,来到了门房的门口。可是两个人玩的太认真了,谢米粒都站在门口了,两个人海在吵。
谢米粒是在不想知道两个人抓着牌在吵什么,所以站在门口,大声喊:“张大哥!”
张德永闻声向门口看去,看到是自己农庄的小老板,嬉笑的脸立刻严肃起来:“哦,是谢老板啊,那个什么,农庄所有权转移好了?”
谢米粒脸开始难看,点点头:“我爸走之前将农庄所有权转到我名下了,包括农庄土地使用证件、农庄营业证,还有村里小院的房基地所有人现在也是我了。那,你们怎么想?”
那个刘多根站了起来,一米八多的大个子,魁梧壮实的身材,让谢米粒很有压迫感。
“我想,你应该将我这三个月看农庄的工资给我们结算下,这是你爸爸走之前说好的。”刘多根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给?”谢米粒问两个人:“很少有人在不知道下任老板的情况下,还敢没工钱的工作。如果这个农庄,没人接收呢?对不起,我真的很好奇呀?”
刘多根回答:“因为那老头子走之前算了一卦,他说这个农庄会在老头子离开前,会找到它的有缘人的。”
谢米粒更是惊奇,心里嘀咕:虽然自己身上已经发生了很多很玄妙的事情,但仍自己接收这种更玄幻的卜卦之说,谢米粒感觉还是有点困难。
谢米粒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那好,我逛完山庄后,我就会按情况开给你们工资。至于你们想不想继续给我干,也待会再说怎么样?”
张德永望了下刘多根,两个人都是一脸担忧:这么个女娃子,真能开农庄吗?
刘多根点点头,打开了大门上的小角门,说:“来吧。”
说完,刘多根先进入了农庄里,谢米粒带着五条狗随后也进入,张德永殿后。
刘多根带着谢米粒先来到采摘园。如今正是清秋,谢米粒放眼望去也是一片浓稠的化不开的绿色,可是谢米粒看着眼前的纯绿色,感觉很是怪异。五条狗也先后窜进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