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烈驾车在黑暗中飞驰,一路上三个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w/w/w.321553.c/o/m)[本书来源/]
车子刚刚进入安城,便和欧阳云天的车队迎了个照面。欧阳云天并不知道欧阳烈前来救人,而是亲自带了几十个保镖准备乘夜行动。当他看见车上的顾漫沙时简直惊喜交加。也不避讳,直接小心的将爱妻从车上包下了,带上了自己的车。
原本轻轻也跳下车准备跟上去,却被大步跨下车的欧阳烈蛮横的拽了回来,直接拖进副驾驶室里,她忍不住喊:“哥,放开我!”
欧阳云天回头,还没来得及替轻轻说话,欧阳烈却猛地关上车门,一边绕进车里,一边不冷不热对他说:“这个是我的。那个才是你的!”
毕竟欠儿子一个人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拍拍车窗对轻轻说:“别担心,漫漫有我照顾。”言毕,上车,启动,带着顾漫沙飞驰而去。
轻轻弄不懂为什么妈妈总是喜欢关键时刻把她抛弃,只得试着和欧阳烈讲道理:“哥!我妈受伤了,我得去照顾她!”
欧阳烈冷着脸说:“我也受伤了,你得照顾我!”
轻轻这才发现他的左手胳膊有些异样,手掌上也全是血。
“怎么了?”她问。
他却没有回答,用右手端住左手的手肘部位,一扭,一顿,便听见一连串咔咔咔骨骼作响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原来是脱臼了,而他却不知疼痛一般,居然就这样开了这么远的车。
轻轻盯着他的手臂发愣,他直接用带血的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命令:“去吧后面的『药』箱拿过来。”这才发现他的手掌心和手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轻轻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她这次的态度似乎取悦了他,难得平静的开口:“玻璃划的。”破窗而入时由于时间紧急没有用任何工具,而是直接用拳头砸碎了玻璃。
“后面有『药』箱,帮我包扎。”他说。
“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声音冷硬,毋庸置疑。
轻轻只得乖乖的去取『药』箱,重新回到副驾驶,将『药』箱打开,拿出棉签和消毒水,再摊开他的手掌,一点一点清洗掉那些血迹,再一片一片的取出里面的细小的玻璃碎片……
车内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丁点儿的声音。她做得很专注,十分的认真。而他就这样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同样很专注,很认真。
可是,渐渐的,那目光便变了质。
即使不用抬头去看也能发觉两道尖锐的视线正在注视着自己。明明该是冰冷的,却感觉异样的灼人,不知不觉,她的手就开始抖了。最后一道缠纱布的工作失败了好几次,不是缠得松了,手一晃就掉了下来,就是绕得紧了,惹得他发出“嗤”得痛呼声。他皱眉怒瞪她:“你在恶意整我?”不过听语气,却好像被整得很愉快。
气氛有些奇怪。轻轻想了想,清清喉咙,问:“之前……是不是因为手受伤了……我是说你不是故意让我妈受伤的吧?”问话的时候,她并未抬头。
欧阳烈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稍稍沉默,然后硬邦邦地说:“你想太多了!”
轻轻却笑了,抬起头来,看着他:“哥,其实你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冷。”
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就像落入满天的星子,灿烂却明净,让人移不开眼。欧阳烈几乎就失神了,视线似乎被那双眸子黏住,久久难以收回。
直到最后一道纱布缠好,她轻声喊了他一声,“哥……”他才被火烫了似的抽回手,转过头,不再去看她,而是对着车前玻璃说:“好了,我现在不能开车了,你来开。”
“嗯,”轻轻说:“那你坐过来吧。”便准备开车门,走下去。
欧阳烈却先一步锁死车门,然后只是把自己的座椅向后挪了挪。
轻轻不明所以。
他也不解释,而是倾过身,直接用另一只未受伤的右手往她的腰上一箍,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抱到自己身前,安置在自己的双腿间,“好了,可以开了。”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说话如耳语,呼吸间的人气让脖子作痒痒。
轻轻很不自在的扭了扭,低声说:“别闹了,这怎么开啊!”挤了两个人的驾驶室空间狭小,令人尴尬。
他却说:“再扭?我喜欢。”
感受到身后逐渐抬头的怪物,她吓得动也不敢动了,“哥,放开我,这怎么开啊……”
“就这样?挂档,放手刹,”他拿着她的手,缓缓的完成了两个动作,然后亲自抬脚去踩离合器,“还用我教你吗?”他的腿本来就紧紧的贴着她的,这样一伸,一踩,故意的磨蹭着她腿,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能摩擦出异样的火花来。莫名的就觉得一股电流从肢体相接触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让人脸红心跳,四肢无力。
“放……放开我吧……哥,这样真的不行……”她脸红的几乎滴血,声音也不自主的发颤。
他的前胸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整个人几乎就是将她紧紧的裹在怀里的。如果不是他平时一贯又冷又硬,她几乎要以为他就是在引诱她了。
他故意的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你是说我在这里,会让你把持不住?”
这算什么话?好吧,虽然,可是,事实上,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可是她绝不可以承认。
她干涩而慌『乱』的说:“不,不是!”
慌忙的踩了油门,车子很不协调地飞窜出去。
她强迫自己忽略掉他的存在,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路况上,渐渐的,居然也适应了。
而他却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她的侧颈很美,优雅的天鹅颈,他歪头注视着,便毫不犹豫的将唇贴上去,一点一点的『舔』弄,亲吻,继而啃噬。圈住她的腰的双手也不断的收紧,钻进衣服里探索,一路蜿蜒而上。
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醉人的香气,一旦沾上便不能自拔,仅仅是亲吻,几乎就可以让他陶醉,觉得有一股热浪窜上小腹,热的发胀,硬得发疼,他恶意的用那硬物磨蹭着她,越加深重的呼吸间吻也越发的重。两只手居然也不老实的绕到她身前分别握住了两只丰满,肆意的挑拨。
冷不丁的被这样『骚』扰,她的手一抖,车子几乎开下道。更不敢挣扎和扭动,空气中似乎酝酿着蓄势待发的火『药』气息,哪怕她给予的任何一丁点儿的回应都可以点爆炸『药』,一发不可收拾。
她强忍着,强作镇定,额头冒出了汗,却只能紧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凭心而论,她的车开的很不错,即使在他不断『骚』扰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勉强保持稳定的匀速前进,这样的技术和定力都算是一流的。而欧阳烈的心情却并未因此开怀,相反的,莫名其妙的,心里开始发酸,他狠狠的捏了一下诱人的丰腴,不冷不热的问:“你的技术都是墨逸教的?”
“嗯。”只是一个轻哼,带着浓浓的鼻音,仿佛轻柔的羽『毛』,挠得人心里发痒。
却让欧阳烈更加火大,“他也是这样教你的?”两只手一起上,恶意的用力『揉』了『揉』,并且恶意的扣住她的腰按向那火热的硬物。
轻轻根本不想回答这个无聊而幼稚的问题。
欧阳烈的脸『色』顿时就结了冰,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音质问:“他也这样教你开车?”这种情形只要想一想心里就冒火,那团怒火堵在心里,难受的要爆炸掉。
轻轻被『逼』急了,“没有!你以为像你这样的变态世界上能有几个?”
欧阳烈突然笑了,他轻轻对着她的后劲吹气,耳语呢喃:“我变态吗?”
“你说呢!”
“好吧,”他状似妥协:“事到如今,如果我不做点什么,还真是对不住你赋予我的美名。”
“你要干什么?”
“就是你所想到的那件事。”他收紧双臂,亲吻着她的脸颊和头发,然后命令:“把车停下来。”
“哥,我求你,不要发疯,这还在路上。”轻轻不敢停车,反而把车越开越快。
欧阳烈磨牙威胁:“乖一点,现在停车的话,我们还可以在车里,不然的话……”
轻轻打了个寒颤,几乎要哭出来,“求你……”
欧阳烈嘴角缓缓勾出邪恶的笑意:“这样的话,留着待会儿再说吧,”又亲吻了一下她的耳际,“宝贝儿,你会求我的。”
“不!”
欧阳烈无奈说:“好吧,看来你更喜欢打野战……”
无情的话语就像一把利剑,轻易的斩断了轻轻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她终于失控,猛地踩住刹车,趴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哥哥……”
明明答应了,为了母亲出卖了自己,可是残余的自尊还是让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就像一个没有尊严的娃娃,他想要的时候随时随地,树林,海里,办公室,车里。唯独不是zuo爱应该待的床上。不,这根本称不上是zuo爱,这仅仅是**的发泄而已。而她,只是一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