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楼就看见李可站在值班室和刚才那位护士小姐比划着什么,有些意外,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停下来靠着墙壁看他,他很焦急,也很投入“护士小姐,她穿着白色羽绒服,扎着马尾辫,辫子是亚麻色的,有些小卷卷,很漂亮。(wwW.K6UK.COM)个子高高的,可能比你高点。”空旷的走廊,声音有着小小回声。
我浅笑起来,护士小姐发现我,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还是两个字:“左边。”
李可侧目,看见我后,脸上开出一朵桃花。我并没动,他跑过来问:“吓坏我了,你怎么会在医院啊?”
“哟,这么担心我啊。”我把包丢给他,然后自顾自往外走。想了想,最后决定告诉他:“我包被抢的时候,有位英雄帮我追,结果受伤了,我来看看他。”
“哦,你没事就好。”他跟上接着说:“对不起,我开始去停车的时候拐错单行道了,被警察当场拦下,我又没驾照,解释了大半天才脱身,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打电话问的出租车司机,然后叫了辆车带过来。”
李可将车停在医院门口,我回到车上才感觉暖和起来。电话黑着屏放在中控台,我想,如果海迪先生有发一条消息给我,就算魏依依在那里,我也马上折回身去看他。手指缓缓靠近屏幕,轻轻一碰,它发出淡淡的荧光。
“妖妖有打来电话,我没接。你妈打了,我接了,我说你去了厕所。她问我们在做什么,我说在逛街,她让我们早点回家。”
“哦”我发动汽车,本想一脚踩下去,可又停顿下来。下雨了,绵绵细雨,密密麻麻落了一窗,本来清晰的视野变得模糊起来。“李可,如果我说我跟你走,你会带我离开这里么?”
他不说话,又是把脸转向一边。
我知道他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他心跳得很快。见他不动,我凑过去伸出双手搬过他的脖子,手很冷,但他的脖子很温暖。
“你怎么了。”
我不说话,又靠近了小半,熟悉的人儿,陌生的脸颊。决定好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对着他的嘴唇贴了上去,他依然没有反应,我伸出舌头在里面挑动着,没有任何异味,两排牙齿像是kang议着,迟迟不肯松开。收回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手心的冰凉正在一步步融化,我用情地吻着,忘乎所以,忘了自己。
他不再抗拒,开始用舌尖回应我,彼此的口沫交织在一起。海迪先生的舌头很软,而李可的有些僵硬,我尝试着不去比较,我尝试着让自己进入角色。他只是万千男人中的一个,而我有权利去选择其中一个。
我抽出舌头退回去,放下座椅,直至最低。我躺在上面,将整个身子放平,然后伸手抹去溢在嘴边的唾沫:“来,我们再来。”
他很听话,慢慢扑过来,小心翼翼绕过中间的隔台。有些重,他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我用双手抱住他,两张脸庞再次重和在一起。他的双手很快就开始不安分,胡乱地滚爬在我上身,羽绒服发出“咝咝”地响声。他有些胆怯,双手在我的腰间徘徊。
有些难受,一点也没有幻想中的自在。他开始吻我的脖子,肌肤一触即湿,有手指伸进我的领地,缓缓向上爬着,向着某处靠近。羽绒服呈现拱形,像是一对又大又畸形的ru房。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些冷,但是没什么,他的那处东西在不知不觉胀大。
他侧过身把我翻起来,彼此挤在一张桌椅,我的后背抵着硬硬的铁门。
我渐渐失去感觉,不想再动,不想再去配合什么,不想管那么多,我将一切都怪罪于,什么都与己无关。可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而我为何这般痛苦。不想继续,但也不会拒绝。随它去吧,反正早已失去,又何必再次计较。
李可的手开始往下滑,他很轻巧地解开我牛仔裤的纽扣。黑色,好像是的,昨天晚上洗澡后换的,黑色蕾丝花边,当时我还窗着内衣对着镜子感叹:自己越发老去。它快要来了,它来了,就在几根手指要触碰到黑森林的时候,我却出自本能无比坚定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与此同时,有巨大的喇叭声响起,刺眼的黄色亮光打进车内。李可惊慌,立马翻回了副驾。他的离开让我顿感舒适,可这一行为又让我倍感失望,我都不怕,他又何来畏惧?就算躺着,我看见了兰德酷路泽的白色车顶,奇怪?它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很快,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伴随着铃声,雨滴变成豆子,狠狠砸在车顶。
作者的题外话:哇噢,我是不是写得很慢!!你们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