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基皇朝,天启六年六月十八。(www.321553.xYz)
京城显得格外热闹喜庆,只因皇上胞弟骁王爷与丞相三女于这日大婚,一大早,京城最繁华的几条大街,被汹涌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众人都想一睹骁王爷的风采和大婚事宜的隆重气氛。
整个婚礼由皇室一手精心操办,隆重盛大且热闹非凡,其浩荡之势丝毫不亚于当朝天子的大婚。
皇城至骁王府一路的大街小巷,处处张灯结彩,礼花升腾绽放,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锣鼓声,响彻云霄。看热闹的人群里,响起一阵阵欢呼声,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热闹景象。
大婚前日,骁王府的大门上,就挂满了红绸鲜花,王府内,梁柱皆刷了朱红的新漆,楼台亭阁和树枝上,都挂满了红绸、鲜花和灯笼,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婢女下人来来往往,忙得不亦乐乎。
在布置得花团锦簇、喜气洋洋的新房里,身穿大红锦袍、凤冠霞帔的新嫁娘水翊媣,安静地坐在喜床上,听到喜婆与婢女走出房门的声音,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她怎么也没想到,古代的婚礼,如此繁琐累人。
揭开绣有龙凤呈祥的红盖头,随手扔到床上,迅速站了起来,大红喜烛跳跃的火焰,映照出她清雅秀美的小脸,鬓发如云,星眸如水,鼻若琼瑶,樱唇皓齿,颊生微涡,手如柔荑,冰肌胜雪,浑身透着一股清新淡雅的气息。
乌黑如墨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由华贵夺目的凤冠,高高束起,发顶上,穴着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行走之际,身上的环佩叮当作响。
这种极妍的容貌,即使在现代,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只不过,此时她的表情,没有新嫁娘该有的羞涩喜悦,眉宇间,反倒有抹像是准备迎接一场大战的凝重。
喜房内,一件件精雕细琢、镶金嵌玉的紫檀木家具,透着典雅的神韵,尽显奢华富丽,紫檀木刻的窗柩,被绯红的珠帘,挡住了少许月光,她缓步走向窗户,支起窗架。
恰时,窗外吹进一阵夜风,她轻抿樱唇,将手伸出窗外,任指尖在微风中轻渗,嗅着随风而来,飘缈清淡的花香。似乎稍稍缓和她郁卒的心情,淡笑抬眸,鬓边两缕散发似不经意垂下,薄如蝉翼,风轻轻一吹,愈发显得娇媚。
一轮弯月散发着淡淡的柔芒,高悬在天幕上,欲隐欲现的星光,有着喧嚣后的宁静,眼中的一切,都如此美好,思绪不由像风一样飘散……
突然,一阵清脆悦耳的铜铃声响起,她蓦然回首,只见喜床上悬挂的风铃,发出的叮咚声,像泉水一样滑过酗,让人感觉心情愉悦,心中有点诧异,骁王爷的房间里,居然放有这样女儿家的饰物。
下一刻,贴着大红‘囍’字房门被推开,一抹从容尊贵、高大挺拔身影,赫然出现在门口。
水翊媣凝眸望去,在摇曳的喜烛光中,看清了他的样子,来人有着刀削般的俊美脸庞,身着一袭新郎喜服,显得十分英挺俊逸。
头上束着镶嵌明珠的紫玉冠带,墨染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洒而下,顺滑的垂落在脑后,饱满丰颐的宽额,微挑的眉峰泛起冰霜,散发出桀骜不驯的气息,狭长深邃的黑眸,像寒夜的星辰,的鼻梁,显示着他的孤傲和冷漠,紧抿的薄唇,刻画出他的冷酷与无情,高大挺拔的身材,暗藏如同黑豹般优雅慵懒的气质,似乎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这个男人,是他的夫君,也是掌握水家生死大权的人。
李闵骁冰冷的视线,在水翊媣身上稍作停留,便迅速挪开,只见他弧形优美的薄唇动了动,冷漠挖苦的声音传来,“王妃如此不甘寂寞,竟敢自揭喜帕!”
水翊媣微微一愣,蝶羽般的长睫微垂,淡笑间还以颜色,“夫君言重了!妾身迟迟未等到夫君驾临,以为夫君打算今夜落榻别处,所以,才大胆自行揭了喜帕。”
李闵骁冷哼一声,冷漠的语气饱含讥讽,“王妃莫非是怪本王冷落了你?”
水翊媣抿唇,强压下心中生起的恼意,微微俯身道:“妾身不敢。”
李闵骁嗤之以鼻,冷笑道:“王妃为何不敢?本王刚才还在猜测,王妃会不会,因为不满意这门亲事,意欲逃走?!”
水翊媣睫羽微颤,唇瓣轻启,淡淡道:“夫君说笑了!妾身只不过吹吹风而已。”
李闵骁唇角擒起一抹冷笑,似讥似讽的说道:“王妃真是好兴致,洞房花烛夜,临窗吹冷风。”
水翊媣淡漠不语,微垂着头,掩去眼中的不以为然,李闵骁不予理睬,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喜服一掀,阴沉着脸坐下,片刻,他抬起冰冷的黑眸,冷声命令道:“过来!”
他的影子,被烛光映照在地上,拉得很长,俊美的脸庞像大理石般冰冷,黑色的双眸里隐隐有冰焰在跳动。
水翊媣怔忡片刻,震慑于他周身散发出来噬骨冷意,缓缓走到床边,素冷着一张俏脸,垂下眼眸,将目光投射在地上,站在床侧,一动不动。
李闵骁轻挑英眉,稍微侧过脸,一字一句,冷冷道:“还愣着干嘛?脱,躺到床上!”
水翊媣眉头紧蹙,樱唇轻抿,不发一语,一种强烈的羞辱感向她袭来,对方的眼神冷漠残忍,似乎是精明的猎人,在估量猎物的价值,这样的男子,却是她的夫君,果真如传闻般,寡情薄性。
“怎么,要本王代劳么!”李闵骁轻哼一声,狭长的黑眸微眯,眼中升起一抹不悦,薄唇轻抿,狠狠捉住她纤细的手腕,所用力道,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
手腕痛楚持续袭来,水翊媣忍不住痛叫一声,拧眉抬眸,意外对上他的视线,对方的眼眸,像一个无底的黑洞,里面似乎藏着刻骨的恨意,幽沉阴晦,似乎一个不小心,就可让她万劫不复。
一阵衣料被撕裂的声响,衣裙在他掌中,化成碎布四处洒落,他毫不怜惜的将她压在身下。
“张开!”他的声音冰冷无比,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即使现在是炎炎夏日,她也感受不到一丝暖意,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失神片刻,他残忍地夺取了她的清白。
“啊!”剧痛让水翊媣忍不住惨叫一声,粉片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中,深刻见血,一滴屈辱的眼泪,悄然从她的眼角滑落,迅速隐于鬓发中。因承受痛楚,而扭曲的小脸,苍白如纸,些许散乱的发丝,在摇晃的床榻中摆荡,摇摇欲坠……
一阵阵噬骨的痛楚,让云染的脑子变得混沌起来,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忍忍就好了……她下意识的闭上眼,在眼睛快合上的瞬间,头顶冷冷讽刺的声音响起。
“装什么贞洁烈妇,在我眼里,你连娼妓都不如!”李闵骁神情邪肆,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吐出污言秽语。
“唔!你……走开!”水翊媣眼眶噙着泪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她已经痛得说不出反驳的话。
“觉得痛是吗?别急,本王会让你更痛……”李闵骁俯下身子,唇角逸出一抹冷笑,凶狠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阴冷的目光,像根毒针,将她钉住,动弹不得。
“不要,求你……”水翊媣双手推拒,他的目光,让她犹如坠入冰窑,瞬间感觉全身冰凉,寒冷得直打哆嗦。
然而,灼痛,一直向上蔓延,仿佛五脏六腑在被火焚烧,她的身心,在冰与火的煎熬中,无法逃脱……
李闵骁冰冷无情的盯着她,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亦没有一丝沉沦情yu之色,冷酷的声音回响在她耳际,“往后你跟府中的侍妾一样,只准叫我王爷。”说完,毫不怜惜地掠夺。
一整夜,他不顾她才经人事,换着花样折腾,害她差点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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